造就傳奇——不順應時代的顛覆性敘事

造就传奇——不顺应时代的颠覆性叙事

造就传奇——不顺应时代的颠覆性叙事

上期談到了《姜戈》可能並不是最完美的昆汀式電影,但1994年那部在殺戮場上緩慢起舞的作品卻被封入神壇。《低俗小說》是一部半開玩笑式的恐怖喜劇,全篇充滿了詭異和浮華,掩蓋了表面下的殘忍。無處不在的暴力元素,汙言穢語彷彿都在致敬處女座《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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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令人眩暈的黑色幽默是當時最優秀、最具創意的美國電影之一,它的背景設定在黑幫頻繁出沒的現代洛杉磯的街道、小酒館、公寓、當鋪和餐館裡。在《低俗小說》中,時間線一直在產生變化,觀眾彷彿被困在一個雙叉的死衚衕裡。影片充滿了荒謬,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造就传奇——不顺应时代的颠覆性叙事

影片結構本身就極其巧妙,三個相互關聯的故事被故意打亂順序,同樣的角色貫穿始終。塔倫蒂諾沒有想迷惑觀眾。先敘述一些故事,緊接著又翻到另一個篇章。最後,告訴我們這一切是如何結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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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小說》中的事件是如此的骯髒而又滑稽,以至於這部電影總是停留在自我戲仿上。在第一個故事中,黑幫老大的情婦在一家名叫傑克·兔子·斯利姆的夢幻餐廳與小弟文森特調情,意外地過量吸食海洛因。文森特為了不惹上麻煩不顧一切地試圖搶救她,甚至去尋求毒品販子的幫助,最後一切被演繹成一場黑暗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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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故事按照時間順序發生在第一個故事前之前——手槍的意外走火使人質血肉飛濺在了一輛由文森特和他的黑人搭檔駕駛的汽車上。為了不惹上麻煩,只能讓黑幫老大派出得力手下來處理這一切,年邁手下的沉穩睿智和這兩位年輕人的煩躁產生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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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影的最後一個場景中,一名拳擊手,由於給黑幫老大下了套而被全城通緝。兩人在街頭偶遇後開始了一場混亂大戰,卻被坐收漁翁之利的性變態警察關在了地牢,拳擊手在掙脫束縛後反手救了黑幫老大,兩人的恩怨也在此一筆勾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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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倫蒂諾打破了老套敘事的方法,同時遠遠超出了《落水狗》的倒敘。影片中哈維·凱特爾和他的同事們一起進入倉庫,我們就能知道這些閃回是怎麼回事了。然而在《低俗小說》中,我們可能不知道為什麼電影一開始會有一對精神錯亂的情侶計劃在咖啡館裡進行即興表演,或者為什麼黑幫老大的小弟們在經歷了一場槍戰後,卻突然身穿沙灘短褲出現在酒吧裡。最終,昆汀告訴了我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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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在戛納電影節上意外地獲得了大獎,它充滿了令人震驚的暴力、淫穢和褻瀆,在當時的大環境下根本無法想象,因此而引起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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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並不像老掉牙的令人作嘔的血淋淋的電影驚悚片,也不像阿諾德•施瓦辛格、西爾維斯特•史泰龍或史蒂文•西格爾所拍的那些唯利是圖的電影。這部電影的魅力不在於動作片,而在於其連珠炮式的對白,70年代特有的拍攝風格,以及讓觀眾回味無窮的電影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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