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蜀国与埃及有什么关系吗?

二哈之神


有意思,这问题挺有意思的,前脚才看见有人说夏文化来自于中亚北非,后脚又看到说古蜀国与埃及的关系。

其实,古蜀国之所以会跟埃及扯上关系,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三星堆遗址所出土的黄金权杖,以及不少的青铜面具!


也确实这样,一般来说,华夏文明是以鼎来象征王权,用权杖来作为王权的象征,确实在西亚北非的古文明中比较常见。

但要说三星堆文明就一定与古埃及文明有关系吗?并不一定。

个人认为,有两种可能:

其一:没有关系。

由于人类的社会实践有其共性,那么在社会实践中所产生的文明有其共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三星堆文明与古埃及文明之所以都使用权杖作为王权的象征,或许本就是历史的偶然,是两个不同族群在共同的社会实践中形成的文化上的偶然。

其二:三星堆文明与古埃及文明存在文化上的交流,且这种可能性更大。

其实,远古世界并没有今天的人们所认为的那么闭塞,各文明间的沟通与交流其实是存在的。

如在遥远的黄土高原上,石峁遗址中就有长江下游良渚文明的玉器出土,虽然埃及离四川盆地更远,但文明间的交流应当也是存在的。

因此,个人的观点,三星堆文明其实是一个独立发展的文明体系,它在四川盆地一带,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文化风格。

它不光是与中原地区的商文明平行发展,与西方的古埃及文明更是这样,三者间都应该是相互独立,平行发展且互不隶属的关系。

但是随着时间的发展,各文明间又相互交流,相互影响,这就是为什么三星堆遗址会出土黄金权杖,同时其中后期的青铜器风格又受到商文化影响的原因。

三星堆处在三者之间,因此从东西两个方向上受到来自埃及文明及商文明的影响,它不断的吸收其他文明优秀的地方,博采众长。

而这,也就是为什么三星堆文明如此丰富多彩,灿烂辉煌的原因所在吧!

大家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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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蜀北一


其实“古蜀人是古埃及人”这种论断真不算奇葩,最奇葩的是说法是——“三星堆是外星人留下的文明”这类高论。

将三星堆文明和古埃及拉上关系的主要“证据”就是一柄金杖。这柄金杖长143cm,直径2.3cm,外面是一层刻有花纹的黄金,共重0.463kg;金皮内是已经碳化的木屑,也就是说这柄金杖其实就是包金木杖,即用一张金皮包卷在木杖上的,而金皮上刻有蚕丛、鱼凫的徽记。又因为三星堆内出土的全是祭祀器物,没有日常生活用品,所以这柄包金木杖被认为是一柄“权杖”。

三星堆遗址出土的包金木杖





黄金部分的细节

顺便说一句,同在三星堆祭祀坑内出土的象牙等文物也是被火烧、砍砸后放入祭祀坑的,联想到从陶寺文明时期便有的破家潴泽的传统。让人不禁怀疑三星堆所属的文化在当时是不是发生了政治斗争、神权崩坏或其他什么事,导致这样的故意损坏事件。

但是当时中原地区正值三代之际,权力的象征是鼎;而西亚和埃及的君王则常常以权杖来象征自己的权力。由此,一些想象力非常非常丰富的历史爱好者通过这一点与古埃及做出联想,并由此得出了古蜀人是古埃及人的结论。 同时三星堆还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其水平之高不仅不逊色于同时期的商周,甚至在焊接技术上还远远胜过中原王朝。所以“三星堆就是夏朝”、“三星堆是古埃及文明的一种”、“三星堆是外星文明”的猜想就更加言之凿凿了。

但是,只是某一方面,尤其是消费性的青铜器制造技术上的优越,丝毫不能证明一三星堆为代表的古蜀文明整体上领先于中原。比如现在中国的网络电子支付的发达程度远远胜过大多数西方国家,但是我们显然不能就此得出论断: “二十一世纪的中国比同时期大多数西方国家要优越。”

而且,古典文献上对古蜀文明成都的评价比较一般:

“之先称王者,有蚕丛、鱼凫、蒲泽、开明,是时人皆椎髻左衽,不晓文字,未有礼乐。”(杨雄《蜀王本纪》)

而且古蜀国因为地理环境的原因,造成了虽然经济、军事实力不逊色于诸夏,但文化却相对滞后,比如《华阳国志》记载:

开明立,号曰丛帝。丛帝生卢帝。卢帝攻秦,至雍(曾经出秦岭攻打秦国),生保子帝。帝攻青衣,雄张獠僰。九世有开明帝,始立宗庙,以酒曰醴,乐曰荆,人尚赤,帝称王……每王薨……未有谥列,但以五色为主,故其庙称青、赤、黑、黄、白帝也。开明王自梦廓移,乃徙治成都。

确实,根据考古证实,到目前为止,三星堆还没有发现确凿证据可以证明当时古蜀人使用过成熟的文字系统。而同时期的以商、周为共主的诸夏文明已经有了成熟的文字。当然,同时期古埃及也有成熟的圣书字。

至于一些认为三星堆的巨型人面和闪米特人、雅利安人、苏美尔人都有相似之处,所以很有可能是西亚北非的古人经过波斯高原、印度北部、缅甸北部,从云南进入中国西南地区的,因为这条路线食物和水都比中亚路线丰富的多……这类的观点,我想说的是:先不说“自古以来”丝绸之路的旅途都是最安全最繁荣贸易路线。就是三星堆的青铜人面也完全没有同时期埃及雕塑艺术的特点:比例准确,人物面目清秀。而这两个主要特征恰恰在三星堆上找不到。 此外大胡子、深眼窝的西亚传统在三星堆这里也完全相反。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人面和图坦卡蒙大帝的人面金棺,即使外行也看得出来二者之间工艺水平的差距之大。

历史学家李学勤就三星堆文明提出这样的观点:

三星堆是有着相对独立起源和发展脉络,并且高度发展的区域性文明,应该放在更大的文化范围内来看。对照古埃及年表,以两个祭祀坑为代表的繁盛时期的三星堆文明与新王朝时期的古埃及文明及古希腊的迈锡尼文明几乎同时出现。三星堆的发现应当与尼尼微、特洛伊的发现媲美。

根据三星堆出土的海贝、金杖、青铜人物造型等众多独具特色的文物,不排除古蜀的先民在三、四千年前就与周边地区甚至更远的地方进行着贸易往来和文化交流。但这只能说明我们对于古代人类的进取精神实在是不够了解。而三星堆遗址为代表的古蜀国作为历史上的曾经盛极一时的文明,则有明显独立和原创性特色,即不属于诸夏、也不属于古埃及。


陳大舍




三星堆出土的鸟和古埃及的荷鲁斯(Horus)很像。




荷鲁斯是法老的守护神。


三星堆的鸟



从三星堆的铜像来看,古蜀国人很可能是一个外来民族。

华夏人的衣领是右衽(左压右),其它民族是左衽(右压左)。








三星堆有人头鸟身的铜像,古埃及的瓷器上也有人头鸟身的图案。





可以看出,古蜀国人和古埃及人很可能有某种联系。


常行居士


这是相当中国历史上商朝的少数民族人物造像,其服饰明显与汉族传统服饰不同。只要找出这个左襟右衽的民族,也许可以揭开三星堆的文物之迷。这个造像头上顶带的是不是蜀锦?头顶重物的传统是不是与现代的东南亚人相似?











葫芦一笑1


目前学界公认观点是没有关系。

“很多文物与埃及文明神似”这个表述其实比较含糊,怎么叫“神似”?

图坦卡蒙黄金面具

三星堆青铜面具

埃及法老权杖

三星堆金杖

大致找了两组类型相同的文物对比,可以看到无论材质、上色、风格都有较大差距,所以我不知道神似从何而来。

关于古蜀文明的具体情况,因为他们几乎没有出现文字(文物上流传下来的古蜀图语至今未被破解,而且大多数学者认为古蜀图语仅仅是宗教符号,不具备传达具体意义的作用),所有有关记载都是华夏族后来根据当时的民间传说记载的,所以关于古蜀文明的研究,一直存在比较大的争议与疑问。不过现在学界比较公认的古蜀源流,是从马家窑文明的羌人演变而来。

约5000多年前,因为气候演变,古蜀先祖从马家窑迁徙到汶山一代地区,与当地原住民融合,形成了古蜀文明的雏形。即古籍中记载的蜀山氏、蚕丛一代。一些史籍上对此多有记载

黄帝居轩辕之丘,而娶于西陵之女,是为嫘祖。嫘祖生二子,其后皆有天下:其一曰玄嚣,是为青阳,青阳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曰昌仆,生高阳。

——《史记·五帝本记》

蜀山氏,其始祖蚕丛,纵目,王瞿上。

——《路史前纪》

后来随着气候进一步变化,汶山地区变得越发干旱,旱地作物的农业生产模式已经无法支撑古蜀先民生存发展,反而原本沼泽遍布难以居住的成都平原开始变得干爽宜人,于是古蜀先民开始向南迁徙,从灌县(都江堰)一代进入成都平原,这中间按照史书记载,经历了柏灌(或者又被称为柏濩)、鱼凫、杜宇几代王朝,最终在战国时期被中原华夏文明同化,最终消失。

蜀王之先名蚕丛,后代名曰柏濩,后者名鱼凫。此三代各数百岁,皆神化不死。

——《蜀王本纪》

鱼凫田于湔山,得仙。

——《蜀王本纪》

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从天墮,止朱提。有一女子,名利,从江源井中出,为杜宇妻。乃自立为蜀王,号曰望帝。

——《蜀王本纪》

望帝积百余岁,荆有一人,名鳖灵,其尸亡去,荆人求之不得。鳖灵尸随江水上至郫,遂活,与望帝相见。望帝以鳖灵为相。时玉山出水,若尧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鳖灵决玉山,民得安处。

——《蜀王本纪》

而三星堆文明遗址,基本是从鱼凫过度到杜宇时期,代表古蜀文明全盛时代的时期。虽然根据史料记载,推测出当时古蜀与东南亚与南亚文明有过接触(据记载古蜀人通过南丝绸之路,即蜀-身(yuan)毒道,与南方、西方诸国进行接触。因此早在丝绸之路尚未开辟之时,张骞却在出使西域,在西域的大夏国发现了来自蜀地的蜀布与邛杖)。但是能够查到最远的记载是到达印度以及中亚地区,无论如何也与远在尼罗河流域的埃及扯不上关系。

元狩元年,博望侯张骞使大夏来,言居大夏时见蜀布、邛竹杖,使问所从何来,曰从东南身毒国,可数千里,得蜀贾人市。

——《史记·西南夷列传》

所以说古蜀与埃及有关的说法,至少目前没有任何可以立足的证据。而一些甚嚣尘上关于古蜀人其实是外星人移民的说法,更是荒唐的无稽之谈。


狮子安纳金


以下是摘抄的,我对这个也挺有兴趣,但组织不了如此精彩的文字,希望对你有帮助


一,走马观花三星堆 2006年6月份CCTV10频道的一位导演找我,他说要拍摄一个探索三星堆文明起源的电视片,具体为CCTV10“探索发现”栏目的《秘境追踪》,节目将分上下集,其中准备反映正统、DNA研究以及我的三方观点。我告诉他,之前《百家讲坛》想上这个话题就没上,意谓做了也播不了,导演说这次肯定没问题,只谈三星堆文明起源不谈别的。我就同意了。我很快查阅了大量有关资料,重探三年前的这一老话题。最后节目还是被扼杀在摇篮。原定9月底播出的电视节目,报纸也作了节目预告,电视节目预告也播出了,在预定播出的当天电视里还在说具体的晚上节目时间呢,到了时间竟然突然撤播改为别的了。这个结局应该说从一开始我就有所预料,据说是有权威学者给电视台打了招呼不让我在节目里出现,后来就让人删除了所有我的个人信息,然后将二集压缩为一集播出了。不过我后来要到了原始节目带,其中某些有价值的信息给“同源说”注入了新的力量。 该片中播放了一条信息:奥地利科学家在2003年的一次埃及考古中发现第21王朝(公元前1080前后)的一具木乃伊头上有块中国的蜀锦。它打破了“中国文明独立起源说”在商朝不可能与中东有远距离接触的定论。

另外,片中的中国DNA专家(中国科学院遗传与发育生物研究所金锋)展示了中国山东临淄地区的春秋古墓群DNA检测结果:通过与国际基因库1300多个标本的线粒体特征对比,2500年前的山东临淄人与现在欧洲人的基因特征非常近似,2000年前的DNA与今天哈萨克斯坦的阿尔泰人接近,今天临淄人又与东亚人基因非常近似。专家还说:“这是客观结果 不容人们去推测或判断”,没有怀疑的余地,因为今天的亲子鉴定使用的是一样的成熟技术;“历史上亚欧大陆间的交流是非常多的,从总的分子考古来看,年代越远中国大陆古代人群当中的类型越接近于西亚、中亚、甚至欧洲” 。最后的这个结论与我的思路实际上不谋而合,因为原始自由支持了人们自由自在的迁徙与文明的传播。 2006年重新涉足三星堆课题使我大有收获,通过这次回顾性研究获得了许多新的线索,调整了以往的许多思路。毕竟三年过来了我更“成熟”了。 无论是2003年我写《三星堆文化大猜想》的时候还是后来录制这期电视节目时,我都还没有去过三星堆遗址。恰好就在录制节目之后,一位热心的学者和读者听说这个情况后就赞助我参观了三星堆遗址,在此对他表示衷心感谢。 我原本以为去不去都一样,看来亲自去一趟收获还是很大,丰富了我对三星堆的整体认识,也纠正了我的一些疑问和错误。主要收获在以下几个方面: 1,改变了数量上的看法。比如,我以前以为三星堆的大神树只有一棵,这次去看甚至不只是二棵,而是无数棵(从残件判断)。比较完整的就有两大棵。而且,发现博物馆里那棵最大的其实是仿制的,许多人大概没仔细看以为那是实物。比如那天我与导演聊天时他曾经告诉我那棵出土的神树有4层楼高,其实真的那棵只有4米左右。还有一棵完整的是2米左右。其实4米高多已经够吓人了,似乎没必要做到4层楼高。 从最大的那棵看,此树很明确为“太阳树”,从上到下充满了太阳的火轮象征物。而且,在那里可以多角度观察,使我对有些物件的具体配置也有了完整的认识。
2,这次给我的一个思想冲击是,馆里的设置非常具有现代化开放信息,到处都有与中东古老文明的对比资料,比如埃及的、西亚的、甚至希腊的。我问去过无数次该馆的当地朋友,他说最开始不是这样的,这是近两年的变化,而且可能是03年前后开始的变化。这是好事,说明在走向开放。据推测是三星堆文物到世界各地的展览后回来发生的变化,起码这是那位朋友的意见。不太会是因为我的研究吧,因为他们书店里有许多书卖但却独不卖我的书,说明人家还未必认同我的观点。 3,在“体积上”矫正了我的错误认识。我以前以为那里的一切头像都特别巨大,有些信息我是从书里获得的。比如那个最大的有牛意味的人脸,有人说可能上吨重,高大到我没有料到的程度,进而认为把那些人面像给捆绑起来作为祭祀***(我推测)是不可能的事,这次去看了其实没那么大。其他的头像假如没有参照的话也难以想象是多大,比如一个头上盘有发辫的我一直认为起码应该有普通人头那样大,后来发现,比鸭蛋大不了多少。特别多见的平头青铜人头也都比普通人头小一圈。但金面头像基本上与人头大小同或稍大一些。认识这些头像在规格上的不统一是有特殊意义的,比如假如我要查找“12金人”的话就相对有些谱了。 4,角度上也给了我一些教训。比如其中的所谓“青铜龙柱”,我认为是羊。羊角、羊胡子、以及羊蹄子都说明这个东西确实并非中国人想象的龙,人们想当然了。古埃及神明系列中的羊崇拜非常明显,但应该没有龙的。一般在图片中看到的“羊尾巴”实际上是个错觉,从背后实地看那是个两边都有的一个装饰物,真正的尾巴在下边,是卷起来的那个东西。 图片D7-1 我认为这其实是羊而非龙。 组图 D7-1-1 古埃及文明中的羊崇拜处处可见,许多埃及神灵的化身都是羊 5,这次还有一个比较重大的发现。我一直希望在中国找到埃及的圣甲虫崇拜,都未能如愿,这次在三星堆意外地发现了它们!其意义超出了仅只对三星堆的文化破解。以前从来没有见到中国人提到三星堆里有圣甲虫的痕迹。现在我也了解到,中国西南地区的壮族等少数民族中间就有崇拜“圣甲虫”(蜣螂)的习俗! 图片 D7-2 三星堆中的青铜甲虫
6,三星堆里类似古埃及同期陶器的类型其实有很多的,我原本以为就那三两个呢。不过中国其他地区似乎也有零星发现,比如青龙泉文化(二期),甚至福建的虎林山遗址等,但那依然可以推测为总体从西边而来,不过这也是一个推测。这几地之间的贯通是比较肯定的。图片 D7-3 早于三星堆时期的古埃及陶瓶 D7-3-1 三星堆陶瓶 由于我现在特别重视三星堆中的大立人与埃及卜塔神(造物主)、跪坐人像和埃及BES神的对应,所以特意购买了两尊仿制铜像拿回家细细研究。二,背景 认识三星堆应该从当时全人类的文明脉络说起。宏观看,文明从中东向欧洲和东亚同步发展,如两只犄角伸向旧大陆的两端。在青铜时期,古埃及基本上是当时最大的帝国。大约3800~3500年前,以色列人也都居住在古埃及境内(据《旧约》),当我们说到古埃及文明的时候应该是双向指称,既包含埃及的文明,也包含犹太文明;因腓尼基人也发源于埃及(从神话看),所以还包含有腓尼基文明。古埃及人与今天的埃及人不完全是一回事,今天的埃及人多是阿拉伯人。不过阿拉伯人与以上的几个民族也有一定的同源关系。所以,本篇的话题基本上只牵涉地域,先不提族属问题,因为太乱。当我说古埃及的时候,实际上就涵盖了以上提到的几个民族。在考察三星堆人的来历时,首先就应该考虑那个时期那些具有较高文明的国家或民族有可能外流到此地,比如埃及帝国喜欢发展殖民地、以色列人整体出埃及的事件等。三星堆文明之谜无非是起源不清,但是从青铜器入手,从那些面具和神像造型入手,问题似乎就可简化。 中国的青铜器成批量地出现一般多在商朝,大约3500年前开始了中国的青铜文明。中东的青铜时代比中国早大约1千多年的时间,这符合总体新石器时期的文明传播规律。尤其黄河流域的马匹与马车中国学界已经认定为西(北)方传来,与之基本同期出现的青铜似乎也没有什么道理可以独立出现,更何况中国一直没有找到青铜冶炼的研制过程证据,直接出现在中国的就是极高水平的青铜文明,比如焊接、比如铸造工艺等,所以它加重了人们对其起源的怀疑。不过其实也“高”不到哪里去,三星堆的许多青铜器上金属比例不匀,偏差到有些人根本不相信实验室里出来的结果。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是,三星堆青铜器里的发射性成因铅方面显示,该地与江西新干大洋州的青铜器金属含量接近,而且类似铅在中国地区再无出现过。而该种含量的原料只有朝鲜半岛南部与西边的某些地区有产,中国地区似无发现,这些线索似乎更指出了这支青铜文明所具有的高度流动性与商业性,以及他们的善于特性。
实际上中国地域内的青铜器分布在黄河流域与长江流域同样,都围绕水系分布。仅说长江,从上游到下游,有几处非常著名的商中晚期青铜器分布,主要如四川三星堆、长沙宁乡、湖北黄陂盘龙、江西新干等。从青铜标志上看,与其说各地有交流和联系,毋宁说它们之间有鲜明的各自特色,实际上我想说它们很可能相对独立发展但却曾经同源。这些不同的青铜文明点与黄河流域的商朝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不好论断。不过整体看,商的文明程度确实高一些,因为他们还有文字和马车,而南方的这些青铜器遗址点都没有发现这些东西,或暂时无发现。但三星堆的青铜文化却高人一筹,就其高大、就其工艺等,在整个东亚恐怕都是一绝,从这个方面甚至可以猜测三星堆文明是个以商业技术为主的一个文化点,他们的文明诉求可能并不在政治。 宏观上看“西来说”,我认为中国整体可以大约分为两个板块:南北。中国南方(主要为长江流域)接受的水上文明,主源来自中东的南方;黄河流域则更多接受了中东北方的文明。中国的沿海古文明多与南方挂钩。更细一些的划分可能是个斜线,约略可以按照“中国地理大斜线”划分,这样就出来西北与东南的两个板块。当然这个划分不能绝对,只能作为基本参考。其实从许多文化现象上也能得出这个结论,比如中国北方有“河”,南方却全部为“江”。而北方地区更细的话多有黑河、黑水,这恰好与西边的北部地区对应,那里也有黑河或黑海,中国南方却多有赤水、红河,巨大的红海就在埃及与阿拉伯之间。渤海湾地区 反映出多种文化形态,不能简单做出对应,但结论却是清楚的:那里是个文化高度杂交融合地区。 这样事实就相对清楚了,长江文明应该更多拥有埃及特色,这些人肯定善水,当然他们也爬山,部分人很可能从印度半岛越过高山大海才能来到中国西南,如贵州、云南以及四川盆地等。三星堆所处的位置决定了它属于一个南方板块,所以其主要特色应该含有古埃及文明,但这里与甘肃为紧邻,四川盆地又恰好被兜在长江北岸,很可能也与西北而来的文明发生深度融合,甚至可以考虑这批从中东南方板块而来的客人是经过印度河北上进入中国西北,然后再到四川盆地的,其原因有二:黄河中原已经被广泛开发,而四川盆地还是一块文明处女地,比较容易占据;二,这里从星宿上判断与他们的母地为同一纬度,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找到以往熟悉的生活与信仰准则,所以他们必须回到同一纬度区域。后来的楚文化中埃及色彩就非常鲜明,如马王堆,如楚文化中的玻璃质“何露斯之眼”等,都说明了外来的文明之风。图片 D7-3-2- 中国春秋时期长江流域的眼睛符 D7-3-3- 古埃及的何露斯之眼
奥地利考古学家在21王朝的古埃及木乃伊中发现的蜀锦确切地证明了在3000年前的商周之际四川盆地与古埃及确实发生过直接或间接的联系,那么在四川这里发现古埃及文明的痕迹也是合乎逻辑的。我们现在所需要证明的只是这个可能的交通途径在哪里?两地发生过联系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当然联系的深浅也是个问题。有必要说明的是,这篇文章是在我得知四川蜀锦在古埃及发现之前,我的意思是,我没有受到考古发现的影响已经感觉的该地强烈的古埃及文明色彩。 山东大汶口,浙江良渚,都属于水上文明,与长江流域有莫大的关系;甚至,山东的龙山文化是从黄河倒流进入河南中原地区,然后融合而形成了后来的商文明——这正是正统的学术观点。水路交通的开辟与成熟,很可能是青铜文化迅速进入中国地区的重要原因,因为青铜不是普通的物品,它的重量决定了交通状况必须能够予以支持才能发展。为什么南方青铜发展重过北方,我想依然与交通条件有关,水上交通使沉重的金属运输成为可能。在欧洲,几千年前贩卖青铜的腓尼基人通常就是通过航海从地中海绕道把沉重的青铜等金属运往西欧地区的,那些人也往往带了铸造青铜的笨重工具,工匠们当然也跟随着他们。三,青铜中的神话 1,卜塔神与大立人 这次考察三星堆的文明起源问题,我主要研究了埃及神话系统与之的对应关系。总体判定是,那些青铜人物像多数是众神,而非真人祖宗。大家最关注的是那个3米多的青铜大立人,那么就从他开始说起。 图片 D7-4 我认为这个青铜大立人可能对应了古埃及众神中的卜塔神(Ptah)。此神在古埃及崇拜序列中经常与图特神(Toth)并列为最重要的两位神。卜塔神是造物神、造物主,同时他也是工艺神、埃及医学之神以及智慧的化身。为什么在三星堆这个地方以他为主,或许正是因为这里是一个以青铜制造为主的一个发达的商业基地。 另外,据说卜塔神的耳朵很特别,专门倾听人类对上天的祈祷,所以一般造型中他的耳朵会很大,呈煽风耳,并且人们甚至单独制造一些耳朵以使他听到人们的倾诉。实际上蜀地传说中的“顺风耳”可能就与这位爷有关,至于相对的“千里目”很可能也隐藏于这个神话之中的某位神之间,因为三星堆的另外一大特点是到处都是眼睛符。这位卜塔神在古埃及的造型绝大多数时间为立身、穿庄严的长袍、双手握权杖或其他物品,如表示工艺制作的水平(或垂直)线等,他多是右手在上左手在下,部分地区还敷以金面。这些特征都与三星堆大立人相似。这个崇拜一直在古埃及人、某些以色列人和腓尼基人、阿拉伯人中间存在。从西方考察,对它的祭祀一直远达今天的地中海沿岸的西班牙,那是善于经商的腓尼基人带去的习俗。从世界地图上看,从西班牙到古埃及的边界与中国到古埃及的边界距离是基本一样的,所以我不认为“卜塔神”出现在中国有什么意外。 这个“卜塔神”的另外一个标志是,他一般都站在一个高台上,三星堆大立人正是如此! 图片 D7-4-1 D7-4-2 D7-3 站在神坛上的埃及卜塔神 D7-4-4 坐着的没穿长袍的埃及卜塔神形象
但大立人有一点与普通的卜塔神不同:绝大多数卜塔神都戴一顶无沿圆帽,也有其他戴帽子的,中国的这位“卜塔神”就戴了冠。由于距离太远,我认为发生一定的流变是可能的,这是文化发展的一般规律。另外,在三星堆的人像中间确实有头戴无沿圆帽的人,所以可以交叉印证,他们就是来卜塔神的同一个文化群体。古埃及的众神塑像都是主要特征接近就可以了,并非全部对应,各地各时期都有发挥的现象,这点可以理解。 图片 D7-4-5- 戴无顶圆帽的三星堆人像 在三星堆里发现有六角星。我曾经认为那是以色列人的标记。没错,这个标记确实可以是以色列所罗门标记,但同时“六角星”也是卜塔神的标记!事实上六角型物品的另外一个名称就叫“ptah标记”。 图片 D7-4-6 三星堆中的这个标记肯定有其神圣含义 D7-4-7 这就是通常所谓的“卜塔标记” D7-4-0 美洲的六角符号 证据还不止于此。古埃及众神通常都有几个动物替身,如“何露斯神”可以是一只鹰,而“卜塔神”就是著名的“阿匹斯神牛”。三星堆中最大的那张青铜面具正显示了牛崇拜,它有典型的牛鼻、牛耳,更加强调了三星堆的“卜塔神”崇拜。或者说,那张巨大的 面具正是对卜塔神的一种崇拜。图片D7-4-8 三星堆展馆 另外,在三星堆同样发现了牛头的青铜造型。 图片 D7-4-9 这是古埃及阿匹斯神牛的造型。 2,喜神与小矮人 三星堆中有一个不惹人注目的一件“小人儿”,才十几厘米高,跪坐姿。它在众多巨大的铜像中间格外让人费思量,为什么塑造这个人物如此“节省”呢? 古埃及众神中有一个“喜神”与“战神”的结合体,英语为Bes,音译为“贝斯”。他的造型有一者是固定的:侏儒小人儿。图片 D7- 5 四川三星堆的小人儿 “喜神”造型时手里一般拿铜铃或鼓瑟;假如是“战神”时眦牙裂嘴,手里一般拿盾牌或其他兵器,也有时什么都不拿。有的Bes造型有巨乳,有的则无。该神头上一般戴冠,而且为“三重羽毛冠”,但实际上各地造型差别很大,以寻找到的一部分造型来看,多数有羽冠者与三星堆的这个小人所戴接近,也有什么都不戴的。比较可以肯定三星堆的这位小神正是古埃及文明中的“贝斯神”。另外,这个神也时常充当生殖神,以硕大的生殖器示人。 组图 D7-5-1 各姿各态的埃及喜神与战神“贝斯”
图片 D7-5-2 D7-5-2-1 汉朝时期四川的一些所谓说书俑表现的其实正是“喜神”。 D7-5-3- 这个三星堆造型也应是贝斯类 D7-5-20 这个汉代山东沂蒙山区的陶俑是否也是“喜神”呢? 鲍昆摄 D7-5-21 滇国扣饰中的人物似乎也属于“贝斯神”贝斯神崇拜实际上还可能反映到了蒙古地区的一些古代石雕,尤其是宁夏西夏王陵出现的石柱雕像,它们很可能是同源关系,根源在中东,在埃及,或者在“夏王朝”,在“失散的十个以色列部落”。这个北方根源让人更加怀疑西北道路。部分人可能从黄河进入中原,也有部分人从甘肃一带南下四川长江。他们与夏文化有一定关联是不奇怪的,因为“夏”文化本来在我的体系里就有古埃及根基。“西夏”也号称有三代之“夏”的根基,所以逻辑依然讲得通。 D7-5-4 其他北方如西夏王陵区以及内蒙各地可能的贝斯神 这批三星堆人难道是夏的遗脉?他们不过是快速吸收了青铜文化而已?他们还是再次远道而来的客商?这依然是个疑问。那块出现在古埃及的蜀锦在三星堆文明兴盛时期也给我们一个提示,难道这个四川盆地的文明点是专营丝绸才发达如彼,而古埃及不过是他们的一个主要贸易对象而已? 3,扶桑树与太阳树 三星堆那棵四米多高的青铜大树上有九头鸟。在古埃及文明中,由于何露斯的动物代表就是一只鹰,其象形字的符号就是鸟:D7-6-0。在古埃及文明中“鸟”就是“太阳”,正如中国的“乌”就是“太阳”,而“乌”就是“鸟”,所以两地的这一概念根本就是同源关系。何露斯就常以“鸟”的形象代表“太阳”的化身出现。在古埃及文化中,也有缀满小鸟的太阳神树,其鸟之意正是太阳。 D7-6-1 三星堆太阳树 D7-6-2 D7-6-3 三星堆遗址中的“太阳鸟” 三星堆博物馆中陈列了几种文明古国的太阳树,不过即便在他们当地也有不同时期不同地区的差别。这些太阳树除了以太阳为主题外似乎还有宇宙模型的概念。尤其是亚述宇宙树,它其中有个明显的“有翼日盘”,即“长翅的太阳”,很可能与中国“后羿射日”有一定的关联。其实,长翅膀的太阳,或者鸟所代表的太阳,这一概念是世界性的,不仅中国的“乌”(鸟)就是“太阳”,中东也很普遍,在希腊神话里太阳也与鸟翅有牵连。 组图 D7-6 亚述宇宙树 埃及不同时期的宇宙树 北欧宇宙树 伊朗宇宙树 西亚宇宙树 “扶桑”在中国应该还有一个名字“瑞树”,“瑞”对应了“扶桑”,其实“瑞”(rui)不就是“日”(中国的ri)或太阳神“拉”(古埃及的ra)嘛。“瑞树”就是“太阳神树”!“扶桑”可能是另外一个语系系统里对“太阳”的称呼。
在此处我倒是有一个奇想,有通中东古语的人们或许可以查查是否有哪种神圣发音近似“扶桑”的,这是解开这个起源的途径之一。我问了伊朗历史学专家荣松“太阳”在中东的语言里发什么音,他回复我说:波斯语是“khorshid”,阿拉伯语是“shams”,至于古埃及语中怎么发音粗略看了下也似乎并不接近。我又说,那干脆连“鹰-鸟-太阳”全给查了吧,因为它们是一体的,不定是从哪个取来的。回头看只有阿拉伯语中的“shams”与“sang”接近一些。现代英语里的“sun”可以说与中国的“扶桑”(fusang)接近,sun对应sang而fu不过是语气助词,荣松以学者的严谨告诉我,古语里的未必如此读。这是许多人一再提醒我的一个问题,但我认为这个说法尽管有一定的道理,但属“传统思维”。我认为完全可以大胆撇开古韵的思维,假如没有证据表明该词汇是中间突然改变的,一定有一些因缘使其发音持续保存下来,所以我的“粗暴”方法实际上可能更符合一些历史语言学的推理,也更有效率一些。不过,这个方法确实不算严密,只能作为试错,不能作为定论,这是要注意的一点。假如固守传统音韵学的方法,就会失去了许多试错的机会。别忘记这是在“破案”,方法上的突破更新就在“大胆”一端。过于谨慎就会失去许多机会。为了不漏掉任何线索,就是要牵强附会,假如过分谨慎反而是一种疏忽了。这就是怀疑与定论之间的截然不同之处。怀疑一切,当然就是一种谨慎! 现在看,假如三星堆的神树不是直接来自古埃及的概念,起码也是中东文明的概念,因为中东早期此类“太阳树”非常普遍。中国古代传说中的所谓“扶桑树”就是这样的神树。“扶桑树”其实并且不限于“扶桑”这一种树材,锦葵科植物最常被看做此类树木。这种植物在热带和温带广泛分布,属类繁多,有木本和草本植物。棉花、苘麻、洋麻,以及观赏植物如锦葵、蜀葵、扶桑、木槿、木芙蓉等都属于这类植物。锦葵科约75属,1000-l500种,中国有16属,81种,36变种或变型。传统学术研究中对扶桑树的研究限于“瑞树”,从来没有人向宇宙树方面猜想过,这是一点的不同。 三星堆“太阳神树”上面的所谓跪坐人,只是一个人面,实际上那是一头鹰,它的双爪明确了这一点。埃及神话里有不止一个神有此造型,但是其意义皆指“太阳”,所以这棵树被命名为“太阳神树”也是没问题的。 “湖北佬、九头鸟”是句流传在长江流域的一句俗话,一般而言指湖北人特别聪明狡猾,有九个脑袋。一般湖北人不喜欢这句话。但这个俗语也可能有别的来源,比如具有九头鸟的“扶桑树”崇拜者的后人。湖北是典型的楚地核心,属长江中下游地区,中间的一个三峡穿起了四川盆地和湖北平原。 4,其他青铜器 假如有足够的时间,其他的青铜物品或许都可以寻找到与埃及文明的对应。比如中国古代一直传说的“12古族”或“12金人”,西方则无论在哪个文明地区都有“12神人”的说法与之相对应,如在古埃及神话以及希腊神话中的“12主神”。古埃及在***或祭祀活动中把“12神”作为必备神灵。三星堆的某个系列头像很可能属于类似物品,并且数量也接近。 D7-7 三星堆中类似的神人头像让人遐想于“12主神”。但我粗略地在当地计算了一下,似乎数目并不特别对应。不过我又想,就如神树有不只一棵,那么假如不只有一组“12神人”呢? 还有一位破损的半身铜像,与大立人的很接近,从造型上看有可能是代表“呼吸”与“精神”的Kneph,但不是特别肯定了,可继续考察。 三星堆还发现许多眼泡造型,并且很明显都是重要的祭祀标记,它们应该是大名鼎鼎的“何露斯之眼”?还是“千里眼”崇拜呢?或者干脆就是一种西亚而来的眼睛崇拜呢?尤其是,这些眼型青铜器是使用中的祭祀物品还是集中制造的商品呢? 图片 D7-7-1
这个很大的鹰头我有两个猜测:要么是个“人头”造型,下面接人身,要么是作为杖头使用。有人会说,哪里有那么粗的杖?但你哪里见过三星堆那样高的“人”?那样的人与那样的杖才恰好是相配的吧。图片 D7-7-2 D7-7-3 古埃及戴着王冠的何露斯 D7-7-4 美洲文化中威严的鸟造型 总体以上的推理只是一个试错。这个有些大胆的策略近似于我使用一些语言文字去推理一些古字,他们肯定是不严谨的,但通过这个方法却可以粗略地探察到大致方位,比如从埃及的体系探察到中东的方向去,然后才是更细的核对于其中的某一点。这项工作在最初的阶段只能如此,不能求全责备,否则就“水清无鱼”了。当然,这属于破案侦察思维,不是所谓“学术”思维。 四,三星堆中的天与地

1,谈天在稍后的成都市区发掘的金沙遗址里玉琮的发现说明长江下游地区与长江上游的三星堆人发生过联系。不知道大家是否考虑过这样一个问题:这个传播的距离假如向东是成立的话,向其他方面的传播也是成立的。四川盆地距离印度河的距离与长江下游的距离基本上是等距的。人类在整个旧大陆一直是相通的,那些商人以及宏大帝国的政治家们将他们的触觉伸展到每一个势力可及的范围。我坚信这一点。深入翻阅大量资料,在埃及文明中找到了更多与三星堆的对应信息。如著名的“5辐轮”,以往大家都认为可能是“太阳崇拜”,我也有类似看法,现在看应该修正这一看法。图片 D7-8 在埃及象形文字中有个表示星辰的文字:图片D7-8-1。古埃及人认为,人死后还有死后的阴间生活与来生,所以他们的墓室里画满了星星,“星”(图片D7-8-1)这个词汇有5条放射线,表达了人们升天的愿望。星辰都生活在阴间,人类死后也去往阴间。图片 D7-8-4 古埃及人的宇宙空间天、星辰、阴间,三者是个统一体,与之关联的“阴间”就是一个星辰外加一个圆环,它的名字叫Duat,其神灵的名称为Ba或Sba。后来,所有的“五角星”甚至“五边形”符号都因此被称呼为duat。图片 D7-8-2 D7-8-3 古埃及人视死如生,与中国古代人一样,他们非常重视阴间的生活,所以这个三星堆“5辐轮”符号应该是保佑人们上天堂顺利生活的一个祭祀物品,而非“太阳”。或许我们该叫它“冥符”或“天堂符”。

2,说地在三星堆中有另外一个玉器,人们现在将之命名为“玉戚”,事实上它在古埃及也有一个专有名词来表示它的存在:Djet。 D7-9 三星堆中的“玉戚” 这个物品确实一下难以找到完整的对应,因为通常情况下它以另外的形式出现。这个出现在中国的“玉戚”实际上与上边的“五辐轮”一样,都可能采用的是古埃及象形文字的符号模型,而且这个当然也与埃及象形文字一样,它的意思是:擎天柱,或者“奥里西斯的脊椎骨”。这牵涉到古埃及人的一种宇宙模型,他们认为天地之间是由四个柱子擎起来的,有时候以胸前有四道或多道横杠的神灵来表示,有时候是四个柱子,有时候也以一根柱子画4条横杠表示,总之表示形式很多。但古埃及象形文字对之的抽象符号就是三星堆“玉戚”的形状:D7-9-2,一个上尖下圆的形状上面刻画4条横向杠。它后来演化为一种世俗护身符,也经常出现在各种器具装饰上,其“功能”是保佑“稳定”或“安定”、“平安”等,这个护身符不仅普通人使用,尤其是国王与统治者更是看重它的功用。

组图 D7-9-1 古埃及的“擎天柱”或“奥里西斯的脊椎骨” D7-9-0 手拿擎天柱的法老 D7-9-3 这个中国商代晚期的玉雕或许正是另外一个“平安符” 组图 D7-9-4 “玉戚”的存在形式也很多,某些外型看起来根本不象是同一种东西,不过它们确实有许多共性璋是主要礼“南方”的一种器物,而且一般认为祭拜“山”更多一些。这个物品似乎并非常见于良渚这个善玉的地区,而是多出现于晚商、西周同期的长江流域,这或许是一种新的天文或宇宙观念的流入,据说夏更盛行。假如是这样的话,夏与三星堆之间的关联是一考虑的要点。我认为璋器很可能与“戚”存在某种关联,璋所礼的“山”不就是顶天之物嘛。

D7-9-5 上海博物馆中的两个玉戚假如中国的“玉戚”这种东西是古埃及神话里的“擎天柱”的演变。这一演变的过程会很长,所以在时间与地理的两端几乎看不到它们的共同起源,并且它们确实最后可能会演变为两种有些分别的东西,正如古埃及“擎天柱”的象形文字与图画里的形状并不一,而中国地区的“戚”是对象形文字的模仿,“璋”类则是对埃及“擎天柱”的直接继承。很可能正是如此。红山文化中有许多“丫型器”,人们对其功用莫名其妙,但肯定也是祭祀物品。我推想最大的可能就是古埃及文明中的“擎天柱”。对照一下,几乎一模一样。

D7-9-6 红山文化中的“丫型器” 组图 D7-9-7 璋器这种东西在良渚时期却并不多见,这很奇怪。可是红山文化里却早有丫型器。商周时期又突然出现。它的基本特征为细长而一端有三五横纹,为区别于匕首锋端故意缺损一个开口——这似乎正是为了做“擎天柱”的支撑方便。偶尔缺口处故意设计一只小鸟。 D7-9-8 看来璋在中国确实也演化为护身符,这些三星堆的微型玉璋就是护身符无疑 D7-9-9 古埃及的“擎天柱”护身符玉琮是否为另外一种形式的“擎天柱”呢?尤其是后期的玉琮高大而多横纹,某些古埃及的“擎天柱”事实上就是通体有横纹的造型,而且即便在古埃及本土“擎天柱”的造型也变化无穷。考虑到玉琮的变化是从低矮的到晚期瘦长的,而且逐渐出现了比较统一的兽面纹,我认为玉琮是一种波斯湾文明与红海文明在东海的融合,但“擎天柱”一定是其中一方面内涵。别忘记“擎天柱”的另外一个名称为“奥里西斯的脊椎骨”,玉琮所取正是这个更为具体的概念。考虑到人面兽明显的日月和造物主概念,整体的玉琮体现的正是一个混合的当时具有中国特色的宇宙模型或宇宙观。

三星堆人的败落可以看作是玉琮所代表的后起的东部土著人的胜利,也是相对的南方人的胜利。三星堆人尽管有明显的古埃及文明痕迹,但很可能在政治势力方面他们属于西北人,并且对于那些已经在此地发展了几千年的玉文化发展者他们确实属于“外来者”。 D7-9-70 这是四川金沙出土的四节玉琮。

五.其他对一些三星堆器物的用途或名称我现在也有一些的自己的看法,可能与传统专家的看法不同。

古埃及的许多神灵以羊为化身,所以羊也很尊贵,在古埃及神话中“奥里西斯”神就是一头羊的造型。不仅三星堆那个“青铜龙柱”实际上是“羊柱”,其中的一个“龙虎尊”实际上可能就是“羊尊”。图片 D8-1 古埃及神灵造型 D8-1-1 古埃及神道从后来中国的情况看,长江流域也一直接受了大量的埃及文明。比如汉前后在长江流域出现的一种大肚子怪物,明显是“生育神”,实际上它就来源于古埃及的“河马生育神”。我推测截止汉代长江流域接受了大量含有古埃及元素的文明,比如这个至今在湘西苗族地区出现的生育神,实际上就是古埃及著名的河马生育神。

图片D8-2 中国湖南土家族地区的一种可能表达生育的神组图D8-3 古埃及生育神马王堆的出土文物比较明显有古埃及文明的痕迹,这在以往已经论述过。这里再次论述T型画最上端正中的“太阳与蛇”和“太阳与乌”的造型,在古埃及文明体系里都能找到他们的同源踪迹。图片D8-3 湖南长沙马王堆T型帛画组图D8-3-1 古埃及的“太阳与鸟”和“太阳与蛇” (切 D7-9-1-Raising the Djed 右侧)在湖北曾侯乙墓出土一个春秋时期出土的物品,,有人将其命名为“鹿角鹤”,其实那根本不上“鹿角”,那个标准的大圆就是一轮“太阳”或“月亮”,而那些看似“鹿角”的处理不过是太阳或月亮的“光芒”而已。这尊精美的青铜造型是埃及最大的主神“透特神”的典型造型:鹤与太阳。“透特神”是月神,代表人类的知识与智慧,在某些时候,他是神灵中的第一位。当然这个造型也有可能是因袭古埃及“鹰与太阳”组合的太阳神“拉”的变体。

图片 D8-4 中国的青铜期造型组图 D8-4-1 古埃及的“透特神”处理。 D8-4-2太阳神“拉”的造型今天(2006-5-12)偶然间看山东卫视在讲解度量衡。其中提到最早在楚国时期即有“天平”,并且有出土的系列砝码为证。这个文化特征在古埃及源远流长,天平起码应有4000年以上的历史,古埃及的壁画上到处都有这方面的例据,比如Maat女神使用砝码称量人死后的灵魂使用的就是典型的天平,与楚国出土的一模一样。图片 8-4-3 古埃及人幻想人在死后神灵会称量他们的“心”以确定其生前的德行,以此来决定处理死者灵魂的方式。中国人所谓有没有“良心”估计与这个传统有一定关。在云南纳西族那里几乎有与古埃及人一模一样的传统。对于天平何以在中国出现电视里的专家没有做出评定,但是他们肯定了杆秤应是中国的重大发明。该电视节目说在中国“已经有2000多年的历史了”。

据说中国的杆秤是东汉时期的发明。杆秤使用了复杂的杠杆原理,并且上面的刻度首先使用的是天文原理,比如“七星”、“三星”什么的,也有象征福禄寿的刻度方法。我认为杆秤发明由于需要更多的“科学”思维,所以更不可能是在史前文明相对落后的中国发明。大约一星期前我恰好看到一幅国外的古代壁画中就有杆秤的原形,那张图片似乎同样来自古埃及。我当时正在查找古埃及其他方面的资料,不是特别在意这个话题,只是先存盘了准备以后核对,不幸的是,我今天整理那些多达几百幅的图片时并没有看到这幅图片,看到图库中有几幅可能技术原因没有下载成功。故而关于杆秤的话题暂时存疑。更为精细的杆秤被称呼为“戥秤”,想必也与天文有着什么渊源吧,但可以肯定是中国人的发明。在公元1004~1007年之间,第一枚戥秤诞生。这个戥秤的戥杆重一钱(3.125克),长一尺二寸(400毫米),戥铊重六分(1.875克)。第一纽(初毫),起量五分(1.5625克),末量(最大称量)一钱半(4.69克);第二纽(中毫),末量一钱(3.125克);第三纽(末毫),末量五分(1.5625克)。其分度值(测量精度)为一厘,相当于今天的31.25毫克。

六.金沙与三星崇拜一般人认为成都市区的金沙文明直接继承了三星堆文明,这里距离三星堆遗址只有100多公里。我也认为他们有继承关系。

金沙中那个著名的凤凰图在古埃及文明中可以称呼为Bennu,它确实就是凤凰鸟,它是太阳“拉(Ra)”的一个方面,它不仅演变为许多变身或不同的符号,而且还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名称,后来也叫Amun Ra,Atum-Ra等,在3000多年改前叫Aten。那个凤凰鸟圆盘与太阳有关,比较具体的意思为“时光之轮”。但是在古埃及“太阳神”还有许多化身,其中一个形象是人脸鹰身头上顶一轮太阳,实际上就是三星堆那棵太阳树上的鹰人样子.

图片 D8-5 金沙文明的核心是太阳崇拜,是天体崇拜,是星辰崇拜,这很明显。金沙文明与古埃及文明依然有密切的关联。难道没有人觉得“金沙”与“吉萨(Giza)”之间发音上的接近吗?现在人们对古埃及那群最大的三塔已有有许多成熟的结论。多数人认为,那组金字塔就是对于“银河”与“猎户星座”在地球上的天文地图复制。而且那三颗星是对猎户星座腰带上的三颗星的具体复制。在地上对应天上“银河”的自然就是“尼罗河”。

图片 D8-5-1 埃及金字塔组图D8-5-2猎户星座以及和银河的对应关系 “三星堆”的另外一个含义实际上很可能就是“金沙”。我是说,只是一个是地域名,另外一个是该地域内的标志性建筑而已,就如“长城”之与“中国”一样的对应。埃及的“吉萨”地区以代表三颗星辰的三个金字塔而著名,所以“吉萨”也就等同“三塔”、“三星”,“三星堆”不过是“翻译”的不同而已。而“吉萨”就是“金沙”在中国的不同译音。无论是“三星堆”还是“金沙”都曾经与河流相伴,这都与吉萨和尼罗河的状况一样。根据金字塔对猎户星座的天文对应关系,人们判断那些智慧的设计师特别故意复原了10,500年前的猎户星座与银河以及地球上的尼罗河与金字塔的对应关系,其中牵涉到黄道周期(26000年)以及子午线贯穿猎户星座与三座金字塔的对应数据。从金字塔的秘密大家推测,古埃及在1万年之间就有比较发达的天文知识,不过也有专家认为古埃及人的天文知识在随后却一直踏步不前,所以在后期他们的天文历法并不算先进,止于天狼星的崇拜。越来越多的人认为,金字塔并非为简单的法老坟墓,而是包含深意的“天文地图”指示标。

那么三星堆或者金沙人也一定同样有丰富的天文学知识。孟菲斯这个古埃及的首都以及吉萨金字塔所在地,都处在北纬30º上,中国四川的成都,即金沙遗址,恰好就在同一个纬度的30ºC上,三星堆所在的广汉也在很接近的31ºC。在这同一个纬度之上的还有巴基斯坦境内印度河畔的哈拉巴文明,到中国境内还有拉萨城,以及犹太人比较喜欢的杭州城等——这里有著名的良渚文明。难道这些都是偶然的吗?这些城市的文明建立者是从同一个纬度出来的人们吗?为什么如此,因为他们习惯于在这个纬度上生活、生产,另外或许他们早已知道地球是圆的以至于只要在同一纬度继续前进就可以回到老家去?尤其是埃及的吉萨与中国的金沙(包括三星堆)共处这个纬度附近,不能不让人慎重考虑其同源关系。仅只是同名、同纬度还不至于让人起疑的话,那么具有共同的神灵崇拜系统,这就不能以巧合论了。中国其实有许多以“三星”命名的村落,而且尤其以南方为盛,这表明了一种共同的“三星”崇拜文化的扩散。我从地图上查了几个,还不知道它们的名字来于何方,当然它们现在并非都处于北纬30º前后这也是个事实,假如三星堆人流散出去后异地命名自然也不必在同一纬度了吧。

四川大学的刘斌夫先生说:关于三星堆,实则就是三星台:时台、灵台(舞雩台)和囿台。广汉三星堆掩藏之后,在巴蜀各地都相继出现三星台。“三台”、“三星”为地名的上百处。崇州怀远古镇至今还存留着鲜为人知完整的三星台。川北有三台县,雅安沙坪乡有三台村,青川沙洲镇有“三堆”,达县“三星”村旁有土包寨,忠县、丰都有多处“三星”、“三丘”小地名……。广安观塘乡南的两公里就有三台村名,周围遍布民星、河星、月星、红星、九星、天星、金星、明星、三星、光星、旭星、群星、新星、四星、五星、七星等众多自然村名 (《中华文化研究通讯》2004年第1期)。在同一篇文章里该作者继续说:“酉阳阳戏”以酒祭太阳神……。先民有迁居新地时把祖地圣物、地名带走,甚至把祖先骸骨也掘出带到新居地掩埋之传统:“罗江”地名,在今德阳市有古属绵州治辖的罗江县,达州通川区也有罗江镇,湖广、苏浙、闽东都有罗江镇地名。可见广汉三星堆文化的辐射之广远。从这些只言片语中都可以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比如“罗江”或“汨罗江”应该就是古埃及的“尼罗”河。不过,刘斌夫先生认为三星堆文明是从山东而来。

七.长江流域和埃及文明三星堆出土文物里有几样物品显示了它们直接与外部世界发生了联系.

除了蜀锦出现在3000多年前的古埃及外,比如出土的某些海贝仅产于红海附近的印度洋,那只青铜鸡公的出现明确了印度文明的痕迹。鸡是印度的原产,刚进入中国时期它们神圣而罕见,人们竟然为鸡塑型进行崇拜。对于这批人进入中国境内的时间,我觉得还是在大约3500年前这段时间的可能性比较大,因为文化上的走型还并不严重。假如非要给个他们进入中国一个最高时间上限的话,我认为不会超过4600年前,因为埃及那组最大的金字塔出现的时间就在这个时期,中国的“三星堆”假如是对它们的模仿理应在其之后。由于西方早有青铜而在大约3500年前才大规模进入长江流域来判断,它们也不应该很早就到达中国。但我认为三星堆也接受了一些本土文化,比如玉器的制造甚至有杭州湾的良渚玉琮样品,这个现象也说明了三星堆人是很擅长水上交通工具的人群。否则在如此遥远的距离内如何交流。看看三星堆前后时期的古埃及政治形势:大约3550年前的古埃及“新王国时期”(18~20朝),埃及帝国成立,托特米斯三世征服全国以后同近东各国建立了广泛联系,并迫使外国纳贡,可能还有目的地对远方进行过全球探察或商业活动,此时大量财富涌进埃及。其后是著名的“埃赫那吞”统治,然后是图特卡蒙的统治。第十九朝是埃及政治上的极盛时期。拉美西斯二世(后称拉美西斯大帝)在位66年期间(公元前1279始),埃及富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这期间建设了无数的宏伟宫殿,它们分布在布阿布辛博、卡尔纳克、卢克索、阿比朵斯和孟斐斯地区,这个时期是专制统治时期,并且是埃及王国统一的一个时期,其影响力远达东亚是可以理解的。根据考古看“三星堆”很可能就是这个期间出现在东亚的,并且很精确地说,就是拉美西斯家族统治期间发生的事情。他们与北部商朝的联系或独立都在这个背景之下得以成立。当然,这些人也有可能是从埃及出走的以色列人的一支,比如传说中的摩西出埃及的移民浪潮也在这个时期。目前的证据不足以做出更为具体的判断。在这个背景下做对比,我更愿意认为商朝可能有特殊的北方文明色彩,他们与三星堆之间既有联系也有分别。

图片 D8-7 拉美西斯的女儿看起来象是一位精致的中国女孩考古测定的三星堆时期青铜人主要产生的时间为3250年前。从四川本地考古情况看,比如大约5000年前的营盘山属于典型的彩陶文化,而三星堆几乎没有彩陶的痕迹,可以说它们之间没有文明的承接关系。不过可以肯定彩陶文化依然是从西北方南下的一支。从墓葬方式看也截然不同,三星堆的为长方型墓(如祭祀坑),而营盘山的则为不规则的圆形。就已经发现的人面来看,彩陶人面目比较接近蒙古人种,而三星堆人高鼻大目。一个粗略的推测是:三星堆人击退了早已存在于四川盆地的彩陶人,或者他们最终融合了。但是三星堆人延续的时间似乎并不长,估计几百年,甚至是2百年左右,在晚商以及西周早期,三星堆文明即被推翻。取代他们的是长江下游的良渚人或者混合了龙山文化(商文化)的一个群体,他们在中国已经发展了上千年,所以就以更长的政治实力击败了三星堆人。这个推测可以从稍晚的“金沙”遗址得到验证。金沙遗址中的青铜器文明受到了抑制,玉文化长驱直入呈压倒性优势。中国东海与黄河沿岸的文化对三星堆的影响,比如灰陶和三足鬲的大量出现等,尤其是玉璧和玉琮的出现,说明了三星堆人对良渚文化的吸纳相当深,他们可能部分认同了良渚的宇宙观,但同时在早期也坚持了自己旧的体系,如青铜神人的制作序列严谨。金沙-三星堆人最终处于劣势的另外一个证据是,在遗址中发现了类似于三星堆头像的两个高鼻深目的石人被反手捆缚跪地,说明了这个人群被征服状态。另外,尽管金沙也有几个青铜的神人像,但那只是对于前面神灵的尊敬,规模上已经小得多了。

图片 D8-8 金沙中的“俘虏” 对照古埃及的历史,与金沙同期的埃及帝国已经崩溃,正处在漫长的衰落时期。公元前1090开始埃及进入混乱不堪的时代,他们在全球的商屯肯定会受到冲击。远方殖民点的兴衰与其母国命运联系在一起。很可能寡不敌众,一个高级文明最终被当地土著彻底击垮。但是他们的文明足迹以及文明技术(如青铜铸造)却留在了世界各。我认为三星堆文明只所以败落应该与类似的中东政治格局的转变有密切的关系,不管这些人的母国是哪里,这个时期的中东都是动荡不安的。重新检视三星堆文明让我再一次认识到古埃及文明与东亚之间的特殊联系。这个方面的探索深入意义重大,对我而言如同一个战役的初步合围。许多事情越来越清楚,尽管窗外还是黑夜,但我的心里却已经亮起来了。 2006-5-24初写于王府井 2006-12-19补充于王府井


皓皓


三星堆祭祀坑所出青铜立人塑像及那枚金质的权杖。一般认为,这尊大型的青铜立人像,乃是一位王者兼大巫师的形象,既握有世俗王权,更是最高神权的代表。而所谓权杖,更是王权与神权合二为一的象征。这枚绘有某种宗教意义的图案的细长、金质的权杖,与古代西亚、埃及神权政体最高统治者所使用的权杖性质相同,充分显示了古蜀国家政教合一的性质。这种政治体制,显然是古蜀地区不同于古代中原或其它地区国家形式的又一个特征。





(蜀国经历了蚕丛、柏灌、鱼凫、杜宇、开明五个王朝,开明王朝自丛帝鳖灵开始传十二代至末王,为秦国所灭,秦惠王封其子通国为蜀侯,直至公元前285年,秦昭王才废除蜀国。另外,秦灭蜀之后,蜀国王子安阳王带领部分余众迁到今越南北部建立安阳国。)


穿越大朝代


3600年前,亚特兰蒂斯白人在大西洋,欧洲是其领土,,,穆大陆黄人在太平洋,埃及非洲北部,三星堆,玛雅,美洲,是其领土,。两大陆战争沉没,形成大海啸,就是传说中的洪水,毁灭一切,,大禹诺亚各自重新开始,印第安人也和东方分离至今,,,共济会掩盖真相也至今。


看相识人


风马牛不相及,什么叫神似?弓箭、刀、剑、矛只要有古人类的地方都有这些兵器、但是2500年前后东方大陆的秦朝都已经广泛使用连发的弩了,那么上万年的埃及法老王朝想象过弩吗?甚至是在1000多年前被阿拉伯的哈里发灭亡时,埃及人都没有见过弩,16到18世纪非洲大陆最发达的南非与英国、荷兰人打仗时,用过弩吗?5000年前的气候条件与远古所谓的“非洲智人”根本不可能徒步走到几万公里的东方!地球上在出现远古人类时,应是在不同的地方,在同一时期相继出现的,他们如果是文明有交集之处,就是战争、俘虏和商人,就像造纸术自唐朝时期传入阿拉伯国家,火药大炮是蒙古大军留在西亚与东欧地区的一样。辣椒、西红柿、土豆等是商人和天主教传教士带到东方大陆的一样。有类似不奇怪


喜欢说说事儿


古埃及乃我古华夏的文明分支。史记有记载:昔帝颛顼高阳氏有才子八人,世得其利,谓之八恺,帝喾高辛氏有才子八人,是谓八元,虞舜举八恺,使主后土,举八元使布教于四方,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其中八恺中的老童就去了埃及,他开辟了巴达里文化,直到殷商也没放弃对埃及的统治,诗经商颂中有诗曰:浚哲维商,长发其祥。洪水茫茫禹敷土方。外大国是疆,幅陨既长。玄王桓拨,受小国是达,受大国是达。相士烈烈,海外有截。受小球大球,为下国缀旒,何天之休,不竞不絿,不刚不柔。敷政优优,百禄是遒。受小拱大拱,为下国骏庬.......武王载旆,有虔秉鉞。如火烈烈,则莫我敢曷。以上诗中的“小拱大拱”乃为金字塔,意思是说殷商帝太戊时埃及王朝的中华子孙为表对东方母国的怀念和死后灵魂的回归,法老们为自己建造了面朝东方的金字塔和望着东方的狮身人面像。而“武王载旆,有虔秉鉞”中的“鉞”就是出征时的金手杖。埃及法老作为华夏王子自然也拥有手杖。因此埃及古《亡灵书》有诗曰:...你这远方的王子,古老的天空不死的大地并一切的主宰,....这宇宙的确立者,大地的明灯,他是南北埃及的王,大地的首领,他来自东方的广原,带着令众神惊喜的香气,这露水般的王子遍历了他乡,他在众神的尾随下,君临一片土地,我们以他为王。他头戴红冠,接受了南北埃及的王位,南方与北方都在爱他,赞美的拉,正义的主人。......从以上诗句可以明白古埃及乃中国的封地之一,还在夏朝时我们就已经是封建社会了,而不是我们所说的奴隶社会,殷成汤之祖殷契因佐禹治水有功而被帝舜封于商。以上诗句就是作于帝太戊之时,帝重修成汤之德而复兴。古蜀文明也即殷商文明,当时的埃及法老为了祭祖还在三星堆扩建了神庙同时也在埃及大肆建神庙,所以古蜀文明和古埃及文明是开辟与被开辟的关系,埃及文明缔属于古蜀文明,这也是为什么埃及文明和中华文明如此一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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