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在萨尔浒战役中失败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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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明军分进合击战术的失策和努尔哈赤战场指挥才能的展现。


关于萨尔浒之战双方力量为:明军大概是10余万人,而努尔哈赤的后金大约是6万余人,从总体的人数对比上来看努尔哈赤率领的后金一方是处于劣势的。

但是努尔哈赤的人数上虽然不占优势,但个个是数一数二、在与明朝战争中锻炼出来的精兵,而明朝这边则是各处调来的疲兵,劳师远征,战斗力较弱。

另外在战略方面,大明自以为人数众多,武力强大,采取了分进合击的战术。努尔哈赤一听就乐了,本来害怕人对不好打,这下好了,“凭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集中优势的兵力,在局部战场成为绝对多数,各个击破,以压倒性的优势分别聚歼各股明朝军队。

在分进合击的战术指导下,明军多路军队配合默契还好,可以相互配合,互为犄角,及时救援。

在战略层面这是分进合击与集中兵力两种战略战术的对决,分进合击能够取得胜利需要对整个战场态势的清晰掌握和各路部队的紧密配合,集中兵力要能够取得胜利需要指挥者能够放弃一定的区域,密切关注战场态势不为所动,将集中兵力坚定地执行下去。通观萨尔浒之战,努尔哈赤的所作所为对这一要求进行了完美的诠释,而明朝方面则对分进合击进行了迟钝、愚蠢、失败的诠释。

在战争中,明朝四路大军分进合击,分别从北面、西面、西南面、南面进军,其中西面为主攻。四路大军应该相互配合、相互支援,但是南面部队先动,而西面部队为了争功,进展更加迅速,北面和西南面军队进展较慢。

努尔哈赤根据战场态势决定集中兵力消灭西面军队,这就面临着南面部队的后方攻击,但是努尔哈赤认为南面部队不是主攻部队,主要起到声东击西的作用,事实正如其所料。努尔哈赤依据既定方针歼灭西面部队,挥师北上再打北面部队,最后南下,消灭南面部队,三个方面军队主将均被斩杀,只有西南面部队撤退成功。


邵艳军《从萨尔浒之战看努尔哈赤的领导艺术》


于史他说


萨尔浒之战的起因是抚顺之战,万历四十六年(1618年),努尔哈赤宣布与明朝有“”七大恨”,决定伐明,首先攻打的是抚顺城。结果,抚顺守将李永芳投降,辽东总兵张承荫率军救援时,被后金军队一个反攻,全军覆没。从此,努尔哈赤与明朝彻底决裂,明与后金长达二三十年的战争开始了。

抚顺之战,明廷震惊,两百年来不成气候的小小女真竟然进犯大明,这件事震惊了多年不上朝的明神宗,太丢脸面了,必须要教训后金。一系列的调动开始了,最终派出了四路大军向赫图阿拉进军。他们分别是:西路山海关总兵杜松,南路辽东总兵李如柏,东路总兵刘綎,北路总兵马林。

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三月一日,杜松率领下的西路军开到了萨尔浒。萨尔浒大战开始,尽管明军占有萨尔浒山岗有利地形,又不断施放火器,但终究抵挡不住努尔哈赤率领的八旗骑兵的冲击,杜松被冷箭射中面颊,坠马而死。所率明军死伤殆尽,血流成河,盔甲武器都被后金军队缴获。

接着,努尔哈赤率领八旗军先后灭了马林的北路军,东路的刘廷军,懦弱无能的李如柏率领南路军逃回了沈阳,这四路大军中,只有南路军保全了下来。

萨尔浒之战溃败的原因之一是明朝政治腐败,武备松弛,训练无方,士气低落,普遍不愿意出关作战。而后金呢,励精图治,金戈铁马,众志成城。两者军队素质差距明显。

原因之二,是双方统帅的素质,兵部侍郎杨镐是世袭制度下朝廷选中的平庸将领,根本不是努尔哈赤的对手,与戚继光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并且戚继光早已作古多年。而努尔哈赤呢,是在女真各部落的战争中磨练出来的优秀将才,有敏锐的战场洞察力,在萨尔浒之战中,他下达的每一道命令都恰到好处,每一步都赢得了主动,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最终取得了萨尔浒战争的全面胜利。


萨尔浒之战是双方关系的转折点,对明王朝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从此明廷一直被辽东,辽西事务困扰着,而且局势越来越严重,离灭亡的日子真的不远了。


关山明月779


萨尔浒明军战败也分主要原因和次要原因。

先说说主要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明军战斗力低下。从明军组成上看,分别是从各地抽调的部队,其中不乏参加过援朝战争的老兵,应该说是作战经验丰富。而且明军十多万部队,后金则远少于明军的数量。根据张士尊先生的考证,努尔哈齐起兵时尚未征服叶赫,所部除了征服的女真部以及投奔到他那里的汉族人和朝鲜人加一起应该是17万——18万,总之不超过20万人。而且,理论上一个牛录编300丁,但是根据记载,满员的牛录很少,大部分牛录不足百丁,可见张士尊先生的考证是合理的。所以根据这个数量换算壮丁数量不超过4万,根据三丁抽一的原则,常备军也就一万多人。当然,萨尔浒大战这种决定性战役必然是动员了全部的壮丁。所以这种力量对比即使杨镐分兵八旗也不占人数优势。即便如此,还被八旗灭了三路大军,可见明军战斗力确实属于战五渣的水平。而且这一战八旗损失也不大,要不然也不会战后不长时间就冲出来打攻坚战。

至于次要原因,主要有以下四点。

第一,各路部队将领没有有效配合。对于杨镐来说,十多万大军的作战根本没办法面面俱到,而战场的限制又使得部队不可能全部投入战斗,这样玩只会发展成添油战术,除非有大量的炮灰。所以,分兵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如果四路大军配合得当,完全可以让人数处于劣势的八旗部队找不出明军的主攻方向,顾此失彼,丧失主动权。但是四路大军却不能做到相互配合,让努尔哈齐以运动战的方式各个击破,可以说是教科书一般的胜利。

第二,明军毫无斗志。如果我没记错明军劳师远征但是后勤保障做的并不到位,粮饷不足甚至导致士兵逃亡。即便是战时很多部队依然是毫无章法,比如雾天盲目施放火器,却给八旗兵提供了射击的绝佳目标。李如柏撤军的时候一小队八旗兵虚张声势,竟引得明军争相跑路部队自相践踏,此时八旗部队经过连续作战,可以说是疲惫之师,如果明军斗志尚存,即便是不去攻击这支小部队也不至于被吓得自己人被踩死一堆。

第三,明军战术实在不值得恭维。明军与八旗军对战,只会结成车营进行防御,士兵躲在车厢里射击。这对蒙古骑兵确实好用,毕竟车营很好的限制了骑兵的优势,就是冲击力和机动力,尤其是对无甲的部队,这招确实实用。但是,对于以重步兵起家的八旗来说,这招就丧失了用处。八旗重步兵属于下马步兵,以马匹机动,到达战场后下马冲锋,往往身着多重铁甲,明军弓箭根本无法破甲,而火门枪最多打50米,破甲能力差,再装填费时费力,重步兵只要硬抗一轮射击就可以冲入车营肉搏,而且是否能破甲还要凭信仰,而火炮基本上也是大号的喷子,对付无甲的部队还行,对付重甲的部队就只能呵呵。换句话说,直到红衣大炮这种12磅加农炮的引入,才让明朝知道什么叫炮。所以明军这种僵化的战术只能只能给八旗兵送领军功的人头。

第四,明军装备实在可以用烂来形容。根据戚继光的评价——为北方遇敌,惟有快枪一种,人执一件,但成造本拙,工尤粗恶,身短体薄,腹中斜曲,口面大小全无定制,不堪击敌。而铅子又不知合口之度,什物不具,装放无法,徒为虚器。故虽敌畏火,而火具又不足以下敌,惟有支吾不见敌面而已。且柄短赘重,将欲兼持战器,则不能两负,将只持此器,则近身无可恃者。火门枪已经够低劣了,结果质量还粗制滥造。对明军盔甲更是差评——今我之盔甲,外面新表可观,内里铁叶,一片数个眼,锈烂惟存铁形,还是好的,其空落如筛子一般,敌射可透,刀砍可破,是盔甲也不如他。再加上明军低劣的战斗力,这样的部队基本上是送人头的。更何况明朝喝兵血这一优良传统,军饷被层层克扣到军士手里能有一两成就不错了,甚至欠饷很多年。经常有大冬天士兵因为无钱购买棉衣被冻死的例子,这样的部队根本没法指望着去卖力。不过说句题外话,战斗力再低的明军剃了头之后战斗力飙升,也是因为大清不克扣军饷有关。

所以萨尔浒大战,明军不战败简直是天理难容。


北洋海军炮手


萨尔浒之战,明军惨败。这场由新兴的后金政权与明朝这帝国之间的战役,是具有转折意义的一战役。此后,双方在军事力量、政权发展方面都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明军之所以大败,主要原因有二:

一、用人不当,指挥无能,这是明军失败的主要原因。

毛泽东同志指出: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

杨镐是明代万历八年(1580年)进士,曾担任南昌、彭蠡二县县令。后来到京城担任御史。

杨镐本是个文官,在官场沉浮三十年,多忙于周旋上位,并无多少军事才能。但他和当时内阁清流的关系极好,是清流一派推出的代表。杨镐本人贪生怕死,当年抗日援朝时曾临阵脱逃。明军虽号称40多万,实则10多万,后金军约有6万,但明军久疏战场,军务废弛,战斗力不如后金军。杨镐本应集中兵力作战,如今分成4路,每一路对后金军都形不成优势,非常容易被各个击破。杨镐身为总指挥,却不随大军征讨,留在沈阳遥控指挥,无法及时掌握部队。而前线没有一个统一的指挥,四路明军总兵都称“主将”,互不统属,在300公里长的战线上分头推进,各自为战。

二、不集中主力,分散用兵,这是明军最大的战略错误。

1619年阴历2月,万历皇帝命辽东经略杨镐率明军出师讨伐努尔哈赤。这支明军号称47万,实则为14万人左右。

伟大的战略家毛泽东同志指出: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的作战方法,不但必须应用于战役的部署方面,而且必须应用于战术的部署方面。

而杨镐将14万的明军分成4路,北路军2万人,由总兵马林统领,出开原,进攻苏子河地区;西路军约6万人担任主攻,总兵杜松统领,由沈阳出抚顺直捣赫图阿拉(今抚顺市新宾县);南路军明军会合朝鲜军共2万余人,由总兵刘綎统领,经宽甸北上夺取赫图阿拉;总兵李如柏率军2.5万为西南路,辅助西路军;叶赫兵1万人以为后应。4路大军谋取赫图阿拉,杨镐自己坐镇沈阳指挥。

努尔哈赤识字不多,全部的军事知识皆来自一部《三国演义》。努尔哈赤只选一招,“凭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道理,就是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

努尔哈赤鉴于自己兵力严重不足,于是集中精锐八旗去攻打明军的优势兵力杜松部,3月1日(阴历,以下同),刚愎自用、有勇而无谋的杜松最后战死。3月2日,努尔哈赤转兵到萨尔浒西北方向的尚间崖,击败马林部。3月5日挥师南下,诱敌深入,围歼了刘铤的东路军,最终刘铤战死。努尔哈赤再回军准备消灭西南路明军李如柏部,这时杨镐已得知前线大军溃败,急命李如柏退军。 最后一路叶赫兵闻明军战败,立即逃走。努尔哈赤仅用了五天的时间,就漂亮的打了一次围歼战。


西军电1990


主要原因如下:

双方军事部署。

努尔哈赤建立后金政权之后,经常进犯明辽东边境。1619年2月,明朝廷决定由辽东经略杨镐分兵四路征讨后金。

据《明神宗实录》记载,万历四十六年七月甲寅,兵部尚书黄嘉善奏:“……并可免调,以省烦屑,总计征调汉土官兵共九千八百二十九名……”;万历四十七年三月甲午,经略杨镐奏:“……昨之主客出口者(指征调出关参加战役者)仅七万余……”。后来,朝鲜方面派兵13000人到达,杨镐派游击将军乔一琦到朝鲜军中予以配合,将朝鲜援军编排在东路军,受总兵刘綎节制。综合各方数据,史学界一般认为包括朝鲜兵在内,此役明、朝联军应当在十万左右。

后金投入兵力,据《满文老档》卷六记载:“(天命三年)四月十三,寅日,巳刻,八旗的十万兵出征尼堪(指明朝)……”(此次以“七大恨”为借口,大举攻明。)。据《明神宗实录》卷五八O,万历四十七年三月甲午:“奴酋之兵,据阵上共见,约有十万。”史学界有研究材料认为,后金投入萨尔浒战役的兵力当在十万左右。也就是说明军与后金双方兵员数量基本相当。

明军人马分布:南路军李如柏部,2万5千余人;西路军杜松部,3万多人,由沈阳出抚顺关入苏子河谷,由西面进攻;北路军以马林为统帅,出开原,经三岔儿堡(在今辽宁铁岭东南),入浑河上游地区;东路军以刘綎为统帅,任务是取道宽甸,经桓仁县境内,从东边进攻后金都城赫图阿拉(现在的新宾县老城)。

战役进程。

在战术上,杨镐意图分进合击,由于四路大军各自为战,互不相属,缺乏配合,导致向赫图阿拉推进的路程不一,而努尔哈赤的八旗兵则是亦兵亦农亦牧的编制,其骑兵灵活机动、冲击力强,在指挥控制等方面存在巨大的优势,能够迅速集中力量,形成局部军事优势,对明军形成合围打击。

四路人马中,杜松进展过速,急于冒进,1619年(明万历四十七年)三月初一,杜松的军队突然冒进至萨尔浒附近。努尔哈赤趁其他几路明军进展迟缓,集中八旗兵力,先将孤军深入、兵力分散的杜松部于萨尔浒附近击溃。这一仗导致明西路军主将总兵杜松等一干高级将领在战斗中阵亡,西路军全军覆没。

而马林率领的北路军进至在萨尔浒东北区域时,得知杜松的西路军已经战败,于是不敢前进,命令军队分开三处,实行就地防御。在与后金对峙之后,明军主动出击,两军混战,后面赶来的后金援兵直接攻击明军马林的大营,北路明军大败,仅总兵马林带少数人逃脱。

东路军的刘綎部是一支器械装备落后,又无大炮火器的混杂队伍;加之后金一路设障,实行坚壁清野政策,这样明军的东征进程可想而知。二月二十七日,刘綎部队进入后金栋鄂防区,遇到抵抗,为等粮饷,在深河滞留一天。此时,西、北两路大军接连覆灭,东路军毫不知情。结束北路之战,努尔哈赤集结兵力,迎击明东路军。三月初四,后金骑兵先将明军先锋营歼灭,明军后续大部队及朝鲜援军进入了后金埋伏之中,刘綎战死沙场,明军大败。而且朝鲜援军由于朝鲜国王提前授意并未做有效抵抗,乔一琦在逃入朝鲜军中后,走投无路,被迫投崖自杀。

杨镐得知后,急令南路军李如柏部撤回,导致明南路军惊恐溃逃,自相践踏,造成无谓损失千余人。

此役过后,后金军乘势进攻,占领开原、铁岭等地,降服辽东诸部。

综述。

明、朝联军之所以失败,主要是因为明军自身军事指挥系统的缺陷,在对付以骑兵为主的游牧民族的战术运用中导致失败,还有就是选将用材出了问题,导致明将贪功冒进,轻敌妄动,加之明军四路出兵,各路协调不一,没有有效配合,力量分散,削弱了战斗力,让努尔哈赤得以寻得战机各个歼灭;另一方面,明朝与朝鲜的协攻计划没有实现,朝鲜没能对明朝以实质性的援助。


史说新传


萨尔浒明军战败问题和原因其实很多

一个个看

明军以辽东经略杨镐为总指挥,从福建、浙江、四川、甘肃等地,调集重兵八万八千余人前往辽东前线围剿努尔哈赤,同时令一万叶赫军和13000名朝鲜军协同作战。

杨镐手握10万军队,号称47万大军,因此不惧怕只有6万余兵力的后金军队。为了彻底消灭努尔哈赤集团,杨镐决计兵分四路,全面包抄后金政权,防止后金军遁逃,以绝后患。

杨镐命“勇健绝伦”的山海关总兵杜松率领主力部队,沿抚顺方向从西南出击;命总兵马林率部协同叶赫部士兵沿靖安堡方向从北面出击;命名将李成梁之子辽东总兵李如柏率军沿清河城、鸦鶻关方向从南面出击;命名将“大刀”刘綎会同朝鲜盟军沿宽甸方向从东面出击;另外又派遣秉忠率领少量兵马驻扎在辽阳城,以备不时之需;又派遣李光荣率领部队驻扎在重镇广宁以确保伐金大军的交通和后勤保障。而杨镐自己则坐镇沈阳城,遥控四路大军和其他辅助部队。杨镐限令杜松、马林、李如柏、刘綎四路兵马于三月初二之前务必会师于后金都城赫图阿拉,一同发起总攻,天兵大至,玉石俱焚,绝对不得有漏网之鱼。然而这种分进合击的战略布置,却给了努尔哈赤一个绝好的机会。

明军各路官兵部署就绪后,原定二月二十一日出兵,由于十六日开始降大雪,只好推迟出兵日期。但朝廷大学士方从哲、兵部尚书黄嘉善等却一再催杨镐进兵。明军尚未出发,师期早已泄露,作战企图、进军路线、兵力部署等也被后金侦知,陷于被动。

明军第一路为主力部队杜松军。杜松以同为陕西的老乡的保定总兵王宣、总兵赵梦麟为副将,以分巡兵备副使张铨为监军,统领右翼营游击刘遇节、参将龚念遂、参将柴国柱、游击将军王浩、参将张大纪、游击将军杨钦、游击将军王海龙、管抚顺游击事务备御杨汝达等人,总兵力达三万人。杜松军士兵多来自宣府、大同、山西、山陕等边镇,以骑兵为主,常年与北方少数民族厮杀未落下风,其实力堪称四路大军之冠。

二月二十八日,杜松出于某些原因,违背了杨镐的将令,一日内冒雪急行百余里,仅仅用了一天时间便抵达浑河岸边,比与杨镐所定的日期竟然提前了三天。

第二路为走开原方向的马林军。马林军的副将是开原管副总兵事务游击麻岩,下统诸将为管铁岭游击事务都司郑国良,管海州参将事务游击丁碧,开原兵备佥事潘宗颜、游击将军葛世凤,管新兵右营游击赵启祯,管新兵中营参将李应选,守备江万春等人,总兵力达两万人。除此之外,另有一万叶赫兵相助。马林部的士兵主要来自河北、山东和辽东开原,河北、山东的士兵实力远不如杜松部的边塞兵,而部分辽东兵也早已因为抚顺、清河之战对八旗铁骑心生畏惧之心,故而马林部的战斗力较弱。

率领弱兵的马林倒没有像杜松军那样贸然猛进,而是中规中矩的按照原计划那样出三岔口,于三月初一抵达萨尔浒山东北方向的尚间崖。

刘綎所率领的第三路明军却姗姗来迟。刘綎所率部下分别是管宽甸游击祖天定、南京陆兵大营都司姚国辅、山东营都司周文、副总兵江万化、叆阳守备徐九思、浙江兵营备御周冀明等人,明军总兵力有一万余人,另有一万三千朝鲜兵相助。由海、盖兵备道副使康应乾为明军监军,以同知黄宗周赞理;以镇江游击都司乔一琦为朝鲜军监军。刘綎率领的明军多为步兵,主要是来自川、湖、浙、福等省的南方人,不能适应东北地区的寒冷气候,且由于刘綎和杨镐曾在朝鲜战场上结下仇怨,以至于二人的私人关系闹得很僵,因此杨镐配发给刘綎军的装备在明军中是最差的。故此导致刘綎军的战斗力十分低下。

刘綎这一路行军路线危险而遥远,重峦叠嶂,而后金军则利用山路两旁“树木参天”的条件,在三处关键的主干路段砍倒许多树,让树木“纵横山谷,使人马不得通行”,迫使明军“且砍且行”,极大拖延了刘綎军的行程。刘綎军赶到深河、牛毛、马家一带时,遭遇防守董鄂路的数支小股后金部队。后金军寡不敌众,前后损失三千兵马,其余的人突围溃逃。刘綎遂以为后金军不堪一击,继续深入敌境。此时,刘綎已孤军深入三百里,可是他并不知道西线杜松、马林两军已经全军覆没。

最后一路李如柏军是四路明军中最显窝囊的。李如柏军以管辽阳副总兵事务参将贺世贤为副将,统率左翼营管游击事务都司张应昌,管义州参将事务副总兵李怀忠,总镇坐营游击戴光裕,总镇左翼营游击王平,总镇右翼营管游击都司冯应魁,武靖营游击尤世功,平西堡备御加衔都司喻成名、李克泰,游击将军吴贡卿、于守志、张昌胤等人,以分巡兵备道参议闫鸣泰为监军,推官郑芝范为赞理。李如柏军主力多是辽东人,其总兵力达25000人。

李如柏的军队之师走鸦鶻关一路,此路乃四路明军最易行之路,一天之内若疾行五六十公里便可直捣赫图阿拉,赫图阿拉若失,后金将全军震动,明军之胜便唾手可得。因此,李如柏一路应该是努尔哈赤最该担心的。然而,努尔哈赤在此最为关键之路竟然只设500名士兵以当李如柏两万五千之众,而李如柏挟大军在手却一直在观望不前,眼睁睁的看着其它三路友军全军覆没,然后一枪不放的率军撤退。李如柏在撤退过程中,遇到小股女真哨探的骚扰,全军数万将士竟然惊吓得四处狂奔,自相踩踏,死伤千余人,最后灰头土脸撤离前线。

很明显,明军最大的问题不是分进合击,而是分进却没有合击,猛的冲得太狠,庸的按部就班,差的迟钝迷茫,怂的屁用没有,才有被后金军各个击破的可能。至于武器装备的不充分,情报的暴露,都是次要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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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承认一点,明军野战单兵作战能力低于女真军,也就是野战时明军的质量要低于女真军,质量不行,就得数量补,表面上明军有数量优势,但在具体作战当中,要想在作战地域达成实实在在的数量优势,必须要具备一点,机动能力强。共产党往往在局部战场上形成对国民党的数量优势,靠的就是两条腿能跑过汽车轮子。

当时明军野战能力不行,机动能力更是低于女真骑兵,如果分进合击,结果大家都知道,就是历史上那样。如果合兵一处,就会像松锦会战时的洪承畴那样,兵力过于集中,绝对集中,有前权而无后守,处处被动,结果被包超后路失去补给,进而被消灭。

毛泽东就说过,要兵力集中,但不能绝对的集中,先要分散,只有自己分散,才能迫使敌人分散,敌人分散了才有战机,有了战机之后再集中兵力,打击分散孤立之敌。

战场上瞬息万变,要想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迅速集中先前已经分散的兵力,靠的就是机动能力强。

所谓的兵贵神速,就是这个道理。

在明军野战能力不行,机动能力也不行的情况下,压根就不能和女真军打野战,只要是野战,怎么打怎么输。

那是不是说明军就赢不了女真军了呢?

当然不是。

野战能力和机动能力都不行的情况历史上出现过很多次,官渡之战的时候,袁绍的部队相对于曹操就是这样,这时袁绍的谋士田丰就说,不和曹打野战,而是打持久战,先巩固自己的阵营,立于不败之敌,然后出精骑出击,骚扰消耗曹操,疲惫曹操,等到曹操疲惫不堪时,就可以出击了。

当时明军正确的方法是先让大军进驻各个战略要低,高筑墙,广积粮,不给女真以可乘之机,然后出动少量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神出鬼没的出击女真人的根据地,消耗疲惫女真人,女真人的经济实力本来就和大明差好几个数量级,消耗疲惫到一定程度,就不攻自破了。

这个方法不新鲜,抗日时的持久战,不管是蒋百里提出的,还是毛泽东提出的,都和田丰是一个路子,就是以时间换战力。

所谓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就是这个道理。


自立124


战略上以及战术上的一系失败!

首先,是整体战略的失败。杨镐的作战方针是:以赫图阿拉为目标,分进合击,四路会攻,一举围歼后金军。

明朝兵力方面:宣府、大同、山西三镇发精骑约三万;延绥镇、宁夏镇、甘肃镇、固原镇四处,发兵共约两万五千人;四川、广东、山东、陕西、北直隶、南直隶,发兵共约两万人;浙江发善战浙军步兵四千;永顺、保靖、石州各处土司兵,河东西土兵,数量各二三千不等,共约七千人;明军总数约八万六千人。与盟友海西女真叶赫部军一万人,朝鲜军一万三千人,总计十一万多人,号称四十七万。

具体部署是:杨镐坐镇沈阳指挥;总兵马林率1万5千人,出开原,经三岔儿堡(在今辽宁铁岭东南),入浑河上游地区,从北面进攻;总兵杜松率兵约3万人的主力部队担任主攻,由沈阳出抚顺关入苏子河谷,由西面进攻;总兵李如柏率兵2万5千人,由西南面进攻;总兵刘綎率兵1万余人,会合朝鲜军共2万余人,经宽甸沿董家江(今吉林浑江)北上,由南面进攻。另外,总兵祁秉忠,辽东将领张承基、柴国柱等部驻守辽阳,作为机动增援部队;总兵李光荣率兵一部驻广宁,保障后方交通。副总兵窦承武驻前屯监视蒙古各部;以管屯都司王绍勋总管运输粮草辎重。杨镐本人则坐镇沈阳,居中指挥。

兵分四路不一定错,但错的是在分四路情况下每路兵力都弱于后金情况下的分路进击布置。四路没有齐头并进(四个不同进攻方向)或者相互呼应(距离太远),其中一路被攻击,其他三路不能及时救援。更何况,如此四路进击,还存在协调问题!!!所以萨尔浒之败杨镐罪不可赦。

其次,具体战术上的错误。最典型的就是杜松,麻痹大意轻敌。

1619年(明万历四十七年,后金天命四年)三月初一,杜松军突出冒进,已进至萨尔浒(今辽宁抚顺东大伙房水库附近),分兵为二,以主力驻萨尔浒附近,自率万人进攻吉林崖。努尔哈赤看到杜松军孤军深入,兵力分散,一面派兵增援吉林崖,一面亲率六旗兵4万5千人进攻萨尔浒的杜松军。次日,两军交战,将过中午,天色阴晦,咫尺难辨,杜松军点燃火炬照明以便进行炮击,后金军利用杜松军点燃的火炬,由暗击明,集矢而射,杀伤甚众。此时,努尔哈赤乘着大雾,越过堑壕,拔掉栅寨,攻占杜军营垒,杜军主力被击溃,伤亡甚众。后金驻吉林崖的守军在援军的配合下,也打败了进攻之敌,明军西路军主将总兵杜松、保定总兵王宣、原任总兵赵梦麟,都在战斗中阵亡。明西路军全军覆没。


杜松本来就兵力比后金弱,还分兵攻打吉林崖,更是不能抵挡。此外还有马林,主动发动进攻。

老奴的战略就是大吃小,个个击破,但关键是要快!!!因此老奴也是有很大风险投机。要是杜松能坚守,老奴一时吃不下,其他三方又能赶进,老奴只有吃不消。

萨尔浒之战,从上到战略下到战术,一错再错!打仗就是这样,大多比的是谁犯错,谁能抓住机会。


晃天下


萨尔许之战失败的主要原因,是在敌我力量对比不悬殊,并且明军缺乏机动性的情况下采取分进合击的战略,最终被后金集中兵力,各个击破。

关于萨尔许之战,后金的兵力大概在六万左右,明军应该在十一万左右,几乎是二比一的军事力量,为何会说并不悬殊呢?

因为相对于后金女真的铁板一块,明军方面除了明军还加入了叶赫部和泡菜队伍,这个并不能有效协同作战,这十一万人中,明军有8.7万人,叶赫1万,泡菜1.3万。就是这明军的8.7万,也是全国各地抽调,基本一个地方出两三千人,各地凑一凑就是八九万人的样子,在打仗的时候,肯定不能齐心协力啊。

这也是双方力量对比不悬殊的原因,杂牌军本来就不能有效配合,已经降低了军队的机动性,明军又都是以步兵为主,虽然人数是后金的二倍,但是后金是以骑兵为主,不要忘了,在古代,一匹战马比一名士兵的价值还要高。

但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杨镐竟然搞了一场分进合击的策略,当然并不是策略不对,而是明军根本没有运用得到,或者是说这个策略根本不适合当时的明军,分进合击的核心是什么,就是围剿,一举击破,双方力量对比本来就没打到碾压的态势,如何去围剿。

在古代同时到达战场,这个就有点苦难了,关键是率先到达战场的,上去一个照面就被打残是什么鬼,如果第一个和后金遭遇的部队,能够坚持对峙两到三天,等其他路人马赶来,不止是后金主力暴露,而且也会将其包围,最起码可以解救率先遭遇的一路,不会被全歼吧!

说明什么问题,还是实力问题,每一路兵马基本都在两三万左右,遇到两倍于自己的后金军会被秒杀,那就是差太多了。

另外就是情报问题了,明军决定四路出军,要的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效果,结果明军的作战企图被后金获知,并且还知道哪路先到,哪路后到,这个就有点厉害了。

萨尔许之战,失败者能找出N多理由,但是胜利者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史论纵横


正如题中所说,萨尔浒之战是大明万历47年发生在萨尔浒(今辽宁抚顺东)的一场决定性战役。面对后金努尔哈赤的崛起,明朝集中了10万兵力,以杨镐为统帅,分四路大军进攻。努尔哈赤采取了“任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的战略方针,集中优势兵力,先后歼灭了三路大军,彻底击败了围剿的明军。


萨尔浒之战标志着明朝对辽东地区统治的崩溃,也使得努尔哈赤由战略防御转为战略进攻,正式在东北站稳了脚跟。面对近6万余人的八旗兵,为何10万大军的明军却惨败呢?

第一,军队战斗力薄弱。明朝末年,文贵武贱已到巅峰。六七品的文官甚至可以对一二品的武将大员颐指气使,动辄呵斥。武将毫无地位。因此明军战斗意志普遍较弱。

而明朝末年,军队逐渐私有化,普通的士兵甚至连温饱都无法解决。他们装备极其落后,穿着如同乞丐,这样流民一样的部队自然不可能有多大的战斗力。而最精锐的明军部队则属于军将的私军,也就是家丁。这些家丁人数很少,虽然战斗力不错,但人数仅占1/10的家丁部队,无法对一场战役起决定性作用,更何况,武将们通常视家丁为私产,并不轻易舍得使用家丁部队。

而八旗刚刚崛起,本身是渔猎民族的女真人,性情凶悍,战斗力强大,努尔哈赤将其编为八旗,系统化的训练和指挥,更加充分的发挥了女真人的战斗力。因此单纯战斗力而言,普通明军并不如八旗兵。



第二,总指挥杨镐的懦弱无能。在萨尔浒战役之前,努尔哈赤甚至已经知道了杨镐四路大军的进兵路线。因此努尔哈赤可以从容指挥八旗,各个击破。而杨镐不过是攀附其党上台的人,他毫无军事才能,却依然被明朝政府任命为总指挥。对比军事强人努尔哈赤,根本不是对手。


第三,军事指挥系统的运转失灵。万历多年不上朝,使很多政府部门无法正常运转,其中就包括空缺了兵部尚书半年之久的兵部。没有兵部的协调指挥,动员10万人的庞大战役指挥失灵,筹备混乱,军事情报不断被泄露。而这10万大军,来自全国各地,彼此战斗力差异巨大,也毫无协调指挥,无法密切配合。

第四,国库空虚,士兵粮饷皆不充足。万历三大征,虽然都取得了胜利,但也将万历中兴所积攒的财富耗用一空。国库空虚,萨尔浒之战的300万两军费,甚至通过加税才能勉强凑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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