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问礼老子,是杜撰还是史实?

一粒思想


中国古代一直有一个“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说孔子到周朝的都城去学习礼,并专门拜见了老子,向他请教周礼。那么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主要有两个源头:一是司马迁写的《史记》,《史记》中的《孔子世家》、《老子韩非列传》等篇章中记载了孔子在周朝都城向老子学习礼的事情;二是《孔子家语》也记载了这件事,而且说孔子到了都城第一件事就是去见老子。

但是居士我认为,这两本著作的记载都不一定可靠。

首先,司马迁的《史记》确实是一部非常有价值的史书,他的精神值得我们敬仰,但这不代表《史记》一书毫无错误。比如《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记载了三位可能是老子的人:老聃、老莱子和太史儋。这说明在司马迁的时代,大家已经不太确定老子具体是谁了。所以《史记》中关于老子的记载,包括孔子问礼于老子这件事并不一定可靠。

其次,《孔子家语》这部书也不太可靠。因为《孔子家语》一书并不是孔子在家里说的话,而是孔子家族搜集整理的有关孔子的文献,并不是第一手资料。而且自古以来就有学者认为《孔子家语》这部书是汉末王肃伪造的,至少是在原始的《孔子家语》中加入了很多伪造的内容。因为《汉书·艺文志》记载《孔子家语》共二十七卷(一般一卷即是一篇),而王肃注解的《孔子家语》却有四十四篇之多!更巧的是,拿出《孔子家语》的人,正是王肃的学生、孔子二十二世孙孔猛。所以《孔子家语》的真伪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最后,《论语》中记载了孔子去周朝都城学习礼的事情,却没有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大家都知道,《论语》是孔子弟子以及再传弟子记录下的孔子言行汇编,是研究孔子的第一手资料。假如孔子真的专门去周朝都城见老子的话,《论语》不会不记录这一重要事件。

除了《史记》与《孔子家语》外,另一本道家经典《庄子》中也记载了孔子见老子的事。不过在《庄子》一书中,孔子并不是在周朝都城见到老子的,也并不是向老子问礼,而是问道。

大家都知道,《庄子》这部书一向喜欢用寓言来阐发自己的思想,甚至让孔子大谈道家学说,成为了一位道家人物。所以《庄子》一书记载的孔子向老子问道的故事,很可能也是一个寓言,不足为凭。

不过钱穆先生认为,《庄子》一书中记载了另一个故事,却似乎可以与《论语》相互印证,那就是孔子见老莱子的故事。

《庄子·外物》中说,一天老莱子的弟子出去砍柴,遇到了孔子。弟子回去后告诉了老莱子,老莱子让他把孔子喊来,很不客气地将孔子训斥了一顿,认为孔子的学说会变成万世的祸害。

《庄子》中的这个故事可以与《论语》中的一个故事相对应。《论语·卫灵公》中说,有一天孔子的学生子路与孔子走散了,他正好看到路边有一个老汉在锄草,于是问他有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师(夫子)。老汉不客气地嘲讽孔子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不过嘲讽归嘲讽,老汉还是将子路领回家里,收留了他一晚,并且还杀鸡招待子路。第二天,子路找到了孔子,孔子说这位老汉是个隐士,让子路返回去再找他。不过当子路再回到老汉家中时,老汉已经出门了。

为什么钱穆先生认为这两个故事可以相印证呢?因为老莱子“莱”字的意思正是“锄草”,一你猜钱穆先生认为“老莱子”并非真名实姓,而是指《论语》中这个锄草的老人。先秦时代的著作中,如果写到一个不知名姓的人,往往会根据当时的情景给他取一个相关的称呼。

比如《论语》之中就有这样的例子。一天,孔子想过河却找不到渡口,所以叫子路去询问渡口在哪里。子路恰好看见两个人正在耕地,他俩分别叫长沮、桀溺。自古学者就认为,长沮、桀溺这两个名字都与水有关,因此是记录者根据“问渡口”这件事给他俩取的称呼,并不是真实的姓名。还有一天,孔子在楚国的街上坐着车,当地的一名狂士迎着孔子的车走过来,嘴里还唱着歌讽刺孔子。孔子一听,这个人很有水平,于是下车想与他交谈,此人却远远避开了。《论语》中记载此人叫做“接舆”,显然这也是个虚构的称呼,因为“舆”就是车,“接舆”就是“迎着车走来”,指的正是这位狂士的行为。

因此,钱穆先生认为,“老莱子”很可能就是《庄子》的作者对《论语》中那位锄草老汉的称呼。并且孔子认为这锄草老汉是个隐士,而先秦时代很多道家人物,包括老莱子在内,都是隐士,所以锄草老汉和老莱子的身份是相符的。

钱穆先生据此认为,《庄子》记载的孔子见老莱子的事很可能不是瞎编的,只是真正见到老莱子的不是孔子,而是孔子的弟子子路。

居士我在上文中说过,《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记载了三个可能是老子的人,其中之一就是老莱子。也就是说,在战国末年到汉初这段时间里,人们已经将老莱子与老聃混为一谈了。因此他们很可能把子路见老莱子的故事,传成了孔子见老聃。而老聃的身份是周王室的守藏室之史,所以人们又将孔子见老聃的故事与孔子去周朝都城学礼的故事合而为一,变成了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

当然了,由于史料的缺失,钱穆先生的这一说法也只是一种推测而已,缺乏确凿的证据。但是居士我认为,不管孔子有没有见过老莱子,但他多半没有在周朝的都城见过老聃,因为《论语》中完全没有对此事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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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是杜撰了,道家弟子贴金的可能性比较大。

第一,老子这个人的存在是有问题的。看看《史记·老子韩非列传》,太史公关于老子其人就有几种不同说法,第一个是李耳,是“周守藏室之史”,也就是孔子见的老子;第二个是老莱子,和孔子同时代;第三个是周太史儋,他曾见过秦献公;第四个是魏将段干宗的父亲。甚至还有人说老子是西周太史伯阳父。

其中太史儋、段干氏、伯阳父都是存在的人物,但却和孔子活动时间相差太大。所以《老子韩非列传》也含糊地说“盖老子百有六十余岁,或言二百余岁,以其修道而养寿也”,这当然是不科学的。至于和孔子同时的李耳、老莱子两个人物,在记载春秋史料最翔实的《左传》中都没有出现,除了和孔子交往也没有其他资料,属于孤证。

第二,孔子很可能没有去过洛阳。在记载孔子生平最可靠的史料《论语》《左传》,都没有记录孔子去东周问礼。孔子入周问老子礼的故事,是道家《庄子》最早记载的,然后被儒家《周礼》采信,经过《史记·孔子世家》发扬,似乎成了真相。到现在洛阳还有孔子问礼碑。但连太史公也说“适周问礼,盖见老子云”,还是有所怀疑。

第三,《老子》也不会是春秋时期的作品。《老子》一书目前有三个版本:传世《老子》;马王堆帛书《老子》甲、乙本;郭店楚墓竹简《老子》甲、乙、丙本。其中最早的郭店竹简《老子》也只是战国中期,而根据一些学者对其文献的分析,《老子》一书内容不会早于战国,甚至还在《庄子》之后。可见老子其人更是伪托了。


林屋公子


孔子问礼于老子是史实,并且孔子还不止一次请教过老子。



孔子十七岁时问礼于老子

郦道元在著作《水经注•渭水》中言“孔子十七问礼于老子”。根据《春秋》中“昭公七年有日食”的记载而持此说。

孔子三十四岁时问礼于老子

清人阎若璩根据《曾子问》以及《春秋》“二十四年有日食”的记载推算出当时孔子的年龄。

孔子五十一岁时问礼于老子

《庄子•天运篇》中记载“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乃南之沛见老聃。”庄子曾多次说过老子居住在沛,沛为宋地,孔子当时正好去了宋地,所以颇为合理。

孔子五十七岁时问礼于老子

黄方刚根据《春秋》中定公十五年有日食的记载认为孔子也曾在五十七岁时问礼于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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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说历史那些事儿


孔子问礼之事,基本上被认为是杜撰。

一、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

这什么信息都没有。《孔子世家》中给的信息就多了。


《史记·孔子世家》:「鲁南宫敬叔言鲁君曰:请与孔子适周。鲁君与之一乘车,两马,一竖子俱,适周问礼,盖见老子云。」

这是《史记》中对孔子问礼之事的记载。而对这段记载,前人早有辩驳。


《孔子世家》中这段孔子问礼之前有「孔子年十七」之文。有人就认为是孔子十七岁带着南宫敬叔适周问礼。但问题是孔子十七岁时,是昭公七年,而南宫敬叔生于昭公十一年。也就是说孔子十七岁时,南宫敬叔还没出生呢。


那好,南宫敬叔不是在孔子十七岁时随孔子适周问礼,这也有可能是后来发生的事呀。


《孔子世家》问礼这段的后面有「鲁昭公二十年,而孔子盖年三十矣」,然后开始叙及其他事情。那也就是说,孔子问礼这事,只能发生在孔子十七岁到三十岁之间。孔子十七岁时已经不可能了。


孔子十七岁时,距南宫敬叔出生还有四年,那么孔子三十岁时,南宫敬叔九岁,这不可能从孔子远游嘛。所以在孔子十七岁到三十岁之间,南宫敬叔不可能从孔子适周问礼,《史记》问礼之记载遂不能成立。


《史记》这段记载不能成立,基本上都算常识了。当年杨立华批评李零的《丧家狗》哗众取宠,文章中就引了《史记》南宫敬叔这段记载,说孔子十七岁,孟僖子就嘱咐他儿子向孔子学礼了。结果被李零嘲笑不读书。


二、

《礼记·曾子问》:「曾子问曰:葬引至于堩,日有食之,则有变乎?且不乎?」孔子曰:昔者吾从老聃助葬于巷党,及堩,日有食之,老聃曰:丘!止柩,就道右,止哭以听变。既明反而后行。曰:礼也。」

《礼记》的这段,也被认为是孔子问礼的证据。但这其中有两处不符。


这段记载中提到「日有食之」,也就是说孔子问礼之年,是一有日食之年。阎若璩据此考证出当为昭公二十四年。

「惟昭公二十有四年夏五月乙未朔日有食之,见《春秋》。此即孔子从老聃问礼时也。」《四书释地续补》

但昭公二十四年,南宫敬叔十三岁,恐难谒见鲁君,并且此时

「僖子甫葬,敬叔方在虞祭卒哭之时,焉能与孔子适周?」(冯景,《解春集》)

这一年南宫敬叔的父亲刚死了,南宫敬叔正在丧中,怎么能跟孔子适周呢。


另外,这段记载中所说的「助葬于巷党」,而「巷党」鲁国的地名,非周之地名。适周问礼,不可能是在巷党,这也与事实不合。


三、

《庄子》中有多处记载孔子与老子的关系。

《庄子·天运》:「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乃南之沛,见老聃。」

有人就根据这一条认为孔子是五十一岁时才见老子。而孔子五十一岁为鲁定公九年,孔子为中都宰,定公十年孔子与夹谷之会,始终未曾离鲁,无暇南见老子。当然,那年也没有日食。


当然了,《庄子》中述及孔子见老聃,实在是太多了。

《庄子·内篇·德充符》:「无趾语老聃曰:孔丘之于至人,其未邪!彼何宾宾以学子为?」《庄子·外篇·天道》:「孔子西藏书于周室……往见老聃,而老聃不许……」《庄子·外篇·天运》:「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乃南之沛,见老聃。」《庄子·外篇·天运》:「孔子见老聃而语仁义。」《庄子·外篇·天运》:「孔子见老聃归,三日不谈……孔子曰:吾乃今于是乎见龙……」《庄子·外篇·天运》:「孔子谓老聃曰……」《庄子·外篇·田子方》:「孔子见老聃,老聃新沐,方将被发而乾,慹然似非人。」《庄子·外篇·知北游》:「孔子问于老聃曰:今日晏闲,敢问至道。」

《庄子》叙述虽多,但都没什么依据,毕竟《庄子》寓言十九,所以在考定孔子与老子关系时,基本上不用《庄子》的材料。


《庄子》中的「孔子西藏书于周室」,「孔子曰:吾乃今于是乎见龙」等材料,后来被司马迁《史记》所采用。


在《庄子》的这些记叙中,出于《内篇》的只有一条,其他都出于《外篇》。所以就被认为,《德充符》中说孔子「学」老聃,就为后来孔子问礼的故事埋下了种子。庄子后辈就开始逐渐流衍这个故事。到《庄子》的《外篇》,各种孔子见老聃,孔子问老聃的记叙就开始多了起来。《庄子》中的这些记录又被司马迁采纳,写入《史记》,就成了《老子韩非列传》及《孔子世家》中之记载。


当然了,面对《庄子》中这么多的记载,于是就有人认为孔子不仅问礼于老聃,而且还不仅问了一次。每次的时间地点也不同,所以才会有不同的记载。这样的说法虽然没什么人接受,但也确实有人是这么认为的,聊备一说吧。


孙虚白


考证:孔子问礼于老子。



孔子一生学而不厌,诲人不倦。曾问礼于老聃,学乐于苌弘。其入周问礼于的具体年份,如过江之鲫的史学家和国学大师们,都没能考证出一个确切的年份。著名国学大师钱穆经过“严谨”考证,甚至认为“孔子见老聃问礼,不徒其年难定,抑且其地无据,其人无徵,其事不信。”

鄙人今献拙文一篇,以求考证出孔子问礼于老子的确切时间。



先看《庄子·天运篇》:“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乃南至沛见老聃。”此记言是否可信?庄子在《寓言》篇中已经言明:“寓言十分之九,假托他人之言论之。”

如孔子困于陈蔡一事,《庄子》一书有两个不同版本:一是孔子在绝境之中,依然向弟子宣扬道家思想;二是孔子起初并未得道。但被道家高人点拨后,恍然大悟,茅塞顿开,撇下弟子,抛弃学业,扔掉书籍,脱光衣服,露着屁屁,跑到山林之中追逐野兽,并与之为伍。

再有《盗跖》篇中,孔子与柳下惠是好友,柳下惠又与盗跖是亲兄弟。而事实是柳下惠去世时,孔子尚未出生。

《庄子》中的故事,纯属虚构的寓言确实占“十分之九”。另外十分之一,则是以史实为基础,经过加工和修饰,具有寓言的性质。完全符合史实的故事是零篇。故孔子五十一岁见老子之说,完全可以无视之。

再看作为正史的《史记》,在《老子韩非列传》和《孔子世家》中,均有孔子师学于老子的记载。可见,钱穆认为此事为纯属虚构的观点是错误的。正史与《庄子》等诸子经典的最大不同是,后者可以虚构寓言故事。而前者必须以史实为据。但《史记》中并没有孔子入周时的具体年龄。


考证孔子入周确切年份的要纽,在《礼记·曾子问》中,此篇记载了孔子跟随老子主持丧礼一事:

孔子助丧于老子,出现日食。老子命孔丘“止柩就道右,止哭以听变。”日食过后,才继续前进。孔子不解,问其故。老子曰:“见星而行者,唯罪人与奔父母之丧者。”

依《礼记》记载,孔子求学老子当年,曾出现日食。在各种史料典籍中,《左传》对日食的记载最为详尽。但孔子在世时,曾多次遇到日食。究竟是哪年出现日食,孔子入周的呢?且看一则佐证。

《史记·孔子世家》记载:“孔子自周返于鲁,弟子稍益进。”之后是“鲁昭公二十年,孔子盖年三十矣。齐景公与晏婴来适鲁。”再后是“孔子年三十五……”

通过《史记》可知,孔子入周的年龄,是在其三十岁即鲁昭公二十年之前。孔子从洛阳回到鲁国后不久,齐景公与晏子聘于鲁。

在鲁昭公二十年之前,最近的一次日食出现在鲁昭公十七年。据《左传·昭公十七年》记载:“夏六月甲戌朔,日有食之。”即公元前525年,周历六月初一。


孔子应当是在鲁昭公十七年三五月份入周,师学于老子。期间协助老子主持丧礼,在六月初一出殡当天出现日食。

下面再考证一下孔子拜别老子,回到鲁国的具体时间。

在《左传·昭公十七年》中,经文记载:“夏六月甲戌朔,日有食之。秋,郯子来朝。”传文记载,郯子来朝后,鲁昭公问郯子,为何贵国的官职,皆以鸟命名。郯国国君详细讲述了其历史起源。仲尼闻之,见于郯子而学之。

由此可知,孔子协助老子主持完丧礼。数月后,就拜别老子,回到鲁国。

有一点需要言明,周历虽然也是农历,但与今天农历不同。周历六月初一则是今天的农历四月初一。

孔子的诞辰是农历八月二十七。结合《史记》、《礼记》和《左传》中的史料可知。孔子在公元前525年,即鲁昭公十七年周历三五月份入周,求学于老子。当时,孔子虚岁二十七,实际年龄二十五岁半。在求学期间,曾协助老子主持丧礼。六月初一出殡当天,出现日食。此时,孔子的实际年龄是二十五岁零七个月零二十六天。四个多月后,拜别老子,回到鲁国,并求教于郯国国君。


孔子不远千里,自鲁至周,求学与老子。体现了其不可以已的求知欲,以及不主观唯我态度。在老子的点播之下,孔子终于领悟大道,并成为在庄子眼中,与老子并称的真人。【详见本人拙作,2013年高考作文(天津卷)——《不知而知之》】

老子一生最辉煌的成就有二:一是为中华文明开创了宏大的哲学思想体系;二是有孔子这位青出于蓝的弟子——创立私塾,编订六经。为往圣继绝学,弘扬我华夏文明!

老子与孔子最终成为代表华夏文明的标志性人物——上善若水,厚德载物。中华文明,源远流长!


杨朱学派


一、孔子适周问礼于老子,从多方面的记载来看应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是杜撰,而是有真实的史料在佐证,并且从司马迁所作《史记》中也有多方面的记载了这些过程,实际上应该有这些情况,司马迁很看重这样的大事,太史公说周公后五百年而出孔子,孔子五百年后哪?司马迁很是励志与发奋、以老子与孔子这些先哲大儒来即起人中立司马家族之业。

二、从人类渐进式的文明逐步发展到崇尚先哲大贤这一过程来看,司马迁本身很是看重孔子问礼于老子的过程,司马迁本身就是绝代才子,大儒至贤,崇尚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历史上的老子与孔子就是可以标榜的最好学说,孔子见到老子崇拜的自己如莘莘学子,纳言于拙,然后孔子对自己的学生说所看到的老子似龙的神秘来膜拜,老子犹如龙啊,实际上这也是司马迁本人在顶礼膜拜于老子与孔子,把他们安排在《史记》的篇么遥相呼应、璀璨夺目于中华文化的深奥。

三、更能展示中华文化瑰宝之博大的当属孔子与老子在黄河之滨的黄河论道,这样的事例无从考证,甚至多于演绎的成分,但是给后人提供了他们无比强大的精神思想与生存的辩证关系,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不舍昼夜。很是感叹时光的流逝,人生的苦短。老子曰:上善若水,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道是坚定与坦荡,真是老聃老道,坦然处之。这一切的一切让我们在两位先哲的德与道上去认知与思辨吧。


杨柳青青春之声


中国古代一直有一个“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说孔子到周朝的都城去学习礼,并专门拜见了老子,向他请教周礼。那么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主要有两个源头:一是司马迁写的《史记》,《史记》中的《孔子世家》、《老子韩非列传》等篇章中记载了孔子在周朝都城向老子学习礼的事情;二是《孔子家语》也记载了这件事,而且说孔子到了都城第一件事就是去见老子。

但是居士我认为,这两本著作的记载都不一定可靠。

首先,司马迁的《史记》确实是一部非常有价值的史书,他的精神值得我们敬仰,但这不代表《史记》一书毫无错误。比如《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记载了三位可能是老子的人:老聃、老莱子和太史儋。这说明在司马迁的时代,大家已经不太确定老子具体是谁了。所以《史记》中关于老子的记载,包括孔子问礼于老子这件事并不一定可靠。

其次,《孔子家语》这部书也不太可靠。因为《孔子家语》一书并不是孔子在家里说的话,而是孔子家族搜集整理的有关孔子的文献,并不是第一手资料。而且自古以来就有学者认为《孔子家语》这部书是汉末王肃伪造的,至少是在原始的《孔子家语》中加入了很多伪造的内容。因为《汉书·艺文志》记载《孔子家语》共二十七卷(一般一卷即是一篇),而王肃注解的《孔子家语》却有四十四篇之多!更巧的是,拿出《孔子家语》的人,正是王肃的学生、孔子二十二世孙孔猛。所以《孔子家语》的真伪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最后,《论语》中记载了孔子去周朝都城学习礼的事情,却没有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大家都知道,《论语》是孔子弟子以及再传弟子记录下的孔子言行汇编,是研究孔子的第一手资料。假如孔子真的专门去周朝都城见老子的话,《论语》不会不记录这一重要事件。

除了《史记》与《孔子家语》外,另一本道家经典《庄子》中也记载了孔子见老子的事。不过在《庄子》一书中,孔子并不是在周朝都城见到老子的,也并不是向老子问礼,而是问道。

大家都知道,《庄子》这部书一向喜欢用寓言来阐发自己的思想,甚至让孔子大谈道家学说,成为了一位道家人物。所以《庄子》一书记载的孔子向老子问道的故事,很可能也是一个寓言,不足为凭。

不过钱穆先生认为,《庄子》一书中记载了另一个故事,却似乎可以与《论语》相互印证,那就是孔子见老莱子的故事。

《庄子·外物》中说,一天老莱子的弟子出去砍柴,遇到了孔子。弟子回去后告诉了老莱子,老莱子让他把孔子喊来,很不客气地将孔子训斥了一顿,认为孔子的学说会变成万世的祸害。

《庄子》中的这个故事可以与《论语》中的一个故事相对应。《论语·卫灵公》中说,有一天孔子的学生子路与孔子走散了,他正好看到路边有一个老汉在锄草,于是问他有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师(夫子)。老汉不客气地嘲讽孔子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不过嘲讽归嘲讽,老汉还是将子路领回家里,收留了他一晚,并且还杀鸡招待子路。第二天,子路找到了孔子,孔子说这位老汉是个隐士,让子路返回去再找他。不过当子路再回到老汉家中时,老汉已经出门了。

为什么钱穆先生认为这两个故事可以相印证呢?因为老莱子“莱”字的意思正是“锄草”,一你猜钱穆先生认为“老莱子”并非真名实姓,而是指《论语》中这个锄草的老人。先秦时代的著作中,如果写到一个不知名姓的人,往往会根据当时的情景给他取一个相关的称呼。

比如《论语》之中就有这样的例子。一天,孔子想过河却找不到渡口,所以叫子路去询问渡口在哪里。子路恰好看见两个人正在耕地,他俩分别叫长沮、桀溺。自古学者就认为,长沮、桀溺这两个名字都与水有关,因此是记录者根据“问渡口”这件事给他俩取的称呼,并不是真实的姓名。还有一天,孔子在楚国的街上坐着车,当地的一名狂士迎着孔子的车走过来,嘴里还唱着歌讽刺孔子。孔子一听,这个人很有水平,于是下车想与他交谈,此人却远远避开了。《论语》中记载此人叫做“接舆”,显然这也是个虚构的称呼,因为“舆”就是车,“接舆”就是“迎着车走来”,指的正是这位狂士的行为。

因此,钱穆先生认为,“老莱子”很可能就是《庄子》的作者对《论语》中那位锄草老汉的称呼。并且孔子认为这锄草老汉是个隐士,而先秦时代很多道家人物,包括老莱子在内,都是隐士,所以锄草老汉和老莱子的身份是相符的。

钱穆先生据此认为,《庄子》记载的孔子见老莱子的事很可能不是瞎编的,只是真正见到老莱子的不是孔子,而是孔子的弟子子路。

居士我在上文中说过,《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记载了三个可能是老子的人,其中之一就是老莱子。也就是说,在战国末年到汉初这段时间里,人们已经将老莱子与老聃混为一谈了。因此他们很可能把子路见老莱子的故事,传成了孔子见老聃。而老聃的身份是周王室的守藏室之史,所以人们又将孔子见老聃的故事与孔子去周朝都城学礼的故事合而为一,变成了孔子问礼于老子的故事。

当然了,由于史料的缺失,钱穆先生的这一说法也只是一种推测而已,缺乏确凿的证据。但是居士我认为,不管孔子有没有见过老莱子,但他多半没有在周朝的都城见过老聃,因为《论语》中完全没有对此事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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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杜撰,还是真实的。老子对孔孑的评价,代表着中国文化从春秋之后至清未五四运动存在的弊端。也是我们为什么越重学而科学越落后。主观意淫,象朽木。缺泛对事物客观求知的精神,对中国文化批评入木三分。也是中国科学落后的关建。

老子对孔子的评价也客观反映对春秋,秦汉之后,中国文化的评价。

孔子老了才传心学《易》悟道,并说“早闻道夕死足矣”。七十二岁遗憾死去。他应该也认识到自己并没领悟到中国文精髓。

老子讲的正是,天道,自然,物质,人如何客观认识事物的方法及心态。及物质运动生长状态。讲的就是科学。是真正中华文化的核心。


中上行


回答这个问题前,先给大家看一幅《孔子见老子画像》。画像石就保存在山东济宁(我的老家)嘉祥县的的武氏祠内,我曾到祠内参观,亲眼见过这块画像石。该石描绘的是鲁昭公与孔子同车赴周朝,向老子问礼的历史故事。 所以说,孔子见老子可不是哪个人乱编的故事哦。


《吕氏春秋》、《庄子》、《礼记》、《大戴礼记》、《史记》等多种古籍也都记有孔子问礼于老子的事情。算起来应该有四次吧:

第一次,是公元前535年。孔子17岁,还是个俊少,向老子请教的是丧礼问题。

第二次,是公元前526年。孔子25岁,已经是个帅哥,他专门就周礼求教于老子。


第三次,是公元前516年。这时候的老子因为饱经社会离乱,政治思想已经发生了重大变化。他从崇信宣传维护周礼,开始怀疑反对周礼;从研究统治权术,到主张“无为而治”。而孔子自少年时期就喜欢周礼,通过几十年研究,更加精通周礼,并且又把自己“仁”的思想与周礼结合起来。这时,孔子找老子不是请教而是辩论啦。他向老子大讲仁学,想说服老子。老子却对周礼和“仁”不屑一顾。于是,二人之间就展开了“无为而无不为”与“仁义”之治的论辩。


第四次,是公元前501年。孔子向老子求教天道。 《庄子·天运》说:“孔子行年五十有一而不闻道,乃南之沛见老聃。”当孔子向老子求问天道的时候,老子说:“如果道可以奉献,那么人们就可以奉献给君王;如果道可以告诉人,那么人们就可以告诉兄弟;如果道可以送给人,那么人们就可以送给子孙。”意思就是说,道是不可奉献,不可以告诉,不可以给与的!只能通过内心的觉悟,才能真正把握天道,内心不悟,强从外入,那是不可能的。


菜根漫谭


我认为是史实。因为《史记》的作者是司马迁,而司马迁是儒家人物。孔子主张"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孔子问礼老子是杜撰,那司马迁为什么要奚落自己的老师呢?司马迁还为自己的老师挽回面子做了手脚: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駕,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你们认为,"去子之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 ,是皆无益于子之身",这话通吗?难道孔子保留"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反而能够"有益于身"?在这里,司马迁偷偷地加一个"去"字,就把孔子的"骄气与多欲,态色与淫志"全"去"掉了!所以,司马迁还是为老师挣回了面子。还有,司马迁为孔子作《世家》,而老子是《列传》,而且还是《列传》的第三。司马迁为孔子挣够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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