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說:“敬鬼神而遠之”是讓人遠離鬼神嗎?他為什麼要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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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總聚在一起的人,磁場會相近、脾氣秉性會越來越像。最常見的例子是一生相伴的夫妻,從面容到神態、舉止動作,會漸漸像一個人。人們管這叫夫妻相。

所謂敬鬼神而遠之。意思是說,人鬼殊途,磁場懸殊。對彼此的影響負向大於正向,為雙方考慮,要保持距離。

世上的事物,未必只有眼見到、手摸到的才是存在的。眼見為實是個誤導。因為眼可見的範圍畢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紅外線、紫外線肉眼根本見不到,但它們的確存在。

對待我們尚不瞭解的事物,正確的態度是尊重、恭敬、包容。萬物皆平等。那種以我為尊,驕一切的態度並不能利益自己,甚至是有害。


菩提月滿西樓


孔子為何說「敬鬼神而遠之」,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人類學家在處理較高級的文化體系時,會把文化總體分為兩個部分。雷德菲爾德稱其為「大傳統」和「小傳統」。後來西方學界以「精英文化」和「通俗文化」之說,取代了「大傳統」與「小傳統」之說,其意甚明。


就中國而言,在早期巫術階段,乃生活群體狹小,族群政治功能未曾分化之階段。此時,大小傳統尚未分化。或者說,巫術即為此階段唯一大傳統。隨著社會發展與分化,文化主導形態變為祭祀文化。也即是說,祭祀文化成了大傳統,巫術文化成了小傳統而保留在民俗文化中。隨著社會發展,大傳統由祭祀文化發展為禮樂文化。祭祀文化作為小傳統而變為國家宗教活動和普遍的祖先祭祀。


古代中國文化之發展歷程大致為:巫術文化—祭祀文化——禮樂文化。陳來先生雲「周代的文化,下至春秋戰國,都可以看到一條明顯的線索,即人本理性與巫祝文化的鬥爭。」(《古代宗教與倫理》)而孔子,即為人文精神進入自覺階段之開始。

在原始信仰中,無論「天」「帝」還是「神」,其解決的是三個方面的問題,即主宰性,價值根源,人之義務。


原始信仰之神,自然代表一主宰性力量。人世萬物,都是被這個人格神所主宰的。


由此而衍生出,「神」即為價值之根源。人應聽從神命,是非對錯亦以神之意志為標準。價值和主宰混同一體。


價值與主宰性混同。則人神關係表現出一種酬恩觀念。人應向神禱求、酬恩,人的一切生命活動皆委託於神。


但孔子對這三方面的問題做了全新的解釋。現實世界的主宰不是一個人格神,而只是一種人力無法企及的決定性。人在經驗生活中,亦是被決定者。但人本身有無主宰性而言呢,也即,人在這種現實的主宰中,有沒有自己的自由呢?

有的。


人有自覺能力,能作價值判斷,有「應該」與「不應該」之意識。故在這種自覺意識上,孔子提出求正當之「義」的觀念,以彰顯主宰性之下人的自由。也即是說,價值出於人之自覺意識,而在人之自覺處,即顯人之自由。由此,價值與主宰分立。在事實層面,人固然有無可奈何者,成敗非人所能掌握。但在價值層面,人卻可自作主宰,是非卻是可由人可掌握的。


主宰與價值既分,則本來原始信仰中之人神關係也轉向人與人之關係。人神關係下人對神「酬恩」的人之義務與約束,亦變為現實世界中之「人倫」觀念。一切曾經鬼神層面之事,皆被拉入現實。故孔子重現實層面之人與人之關係,而不重人與神之關係。


在這種人文精神的確立與透顯之下,孔子對原本之對鬼神觀念自然是不認同的。故其雲「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敬鬼神而遠之」。


祭祀活動當然還存在。那麼不重鬼神,又如何看待祭祀呢。

「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論語·八佾》)

對於祭祀,孔子不從神之受祭解釋,而從現實的祭祀之人及祭祀行為說明其義。祭祀重點在祭者之誠敬,其意義在於人履行祭祀之一套儀文上。重點在於現實之人的誠敬,而並不是說真有一個「神」享祭。也即實說,現實人的誠敬儀文,即為祭祀之全部意義。如果人不能親祭,則祭祀也失去意義。故云「吾不與祭,如不祭」。


孫虛白


不能簡單的認為“讓人遠離鬼神”,至於孔子為什麼這麼說,我們不妨從頭來看看這句話。

一、先考察一下原文

這句話出自《論語 雍也》:

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

問仁。曰:“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

我們只看前半句,意思大概是:

樊遲問“智”的(意義),孔子回答:就是服務(務,就是侍的意思,這裡也可以引申為治理)老百姓時,對鬼神要敬重但不要沉溺,這就是智慧了。

原文寫得很清楚,並不是孔子孤零零的冒出來“敬鬼神而遠之”這麼句話,而是對樊遲詢問“智”(知)的回答。

那麼問題來了:

樊遲為什麼問知?

知,與“務民”有啥關係?知,難道不是一個個體的、個人的素質嗎,怎麼會與老百姓有關係呢?

知,為什麼就是敬鬼神而遠之呢?敬鬼神而遠之,與老百姓又有什麼關係?

這幾個問題如果能夠理解了,這句話就很通透了。我們再將其抽象一下,把上面幾個問題融合成一個問題就是:

知、民、敬鬼神而遠之,這三者之間是何種關係?

二、再看一下背景

樊遲這個人有點意思,在《論語》裡,他有三次問“仁”,兩次問“知”,孔子的回答都不同。上面的就是其中一次。

這倒不難理解,孔子總是如此,即使同樣的問題,他也會根據具體的事件,在當下的時間,對特定的人,給出完全不同的回答。

那麼,我們留意一下《雍也》篇,會發現有個現象,就是《雍也》裡的對話,有很多都是要準備出去做官的人來問孔子,或是孔子評價一個人的從政的能力。

比如,開頭就是“雍也可使南面”,此外還有:

“子華使於齊,冉子為其母請粟。”

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

“季氏使閔子騫為費宰。”

“子游為武城宰。”

《論語》雖然不是嚴謹有體系的論文,但各類語錄相對集中,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我們可以知道,《雍也》裡收錄的語錄都和從政、出仕相關。

而樊遲問知,也就可以推出原因了:樊遲也要去從政,所以來問老師,關於從政的治道和仁道。

三、知、民、敬鬼神而遠之,這三者之間是何種關係?

瞭解了樊遲是問從政何謂“智”,就可以回答上面這個問題了。

孔子的意思是說:治理民眾,需要有一種智慧,也就是要引導民眾正確對待鬼神,建立一種良性的與鬼神的關係。

這裡的鬼神,從人類學的角度看,應該主要包括兩類:一類是祖先的神主,也就是祖先之靈;一類是上古之時,雖絕地天通,一些巫的傳統還存在,很多遠古的傳說的自然神山川神等。

而無論是哪一類,對老百姓來說,也無非是兩種態度:一種是信仰,篤信,迷信。一種是祭祀,禮儀。

在儒家看來,對鬼神的祭祀、敬重是必要的,因為這可以有助於社會秩序的穩定;但是,儒家又強調不語怪力亂神,不主張對鬼神的沉迷、褻瀆。或者說,沉迷就是一種褻瀆。真正的敬重,是按照禮儀來進行的,是要通過禮儀來表現的,是要把對鬼神的尊敬限制在理性、合理的範圍,而不是任由自己面對鬼神哭天搶地,或是蓬頭蓋面。等等。

所以,孔子是希望樊遲引導百姓以合理的方式面對鬼神,這就是一種治道。

古人在論述這個問題時,會從“通三統’、“文質論”的角度來說,強調夏商周的文質損益,這是經學上比較複雜的問題,這裡就不展開說了。


danyboy


敬鬼神而遠之,這裡孔子說明了兩點:1.有鬼神存在 2.需要遠離鬼神!

鬼神存在這點不論,大家心裡有數。那麼為何要遠離鬼神呢?先講個故事吧。大家有沒有發現有些佛像是沒有胳膊的,維納斯也是斷臂。那麼為何會如此?

這是告訴我們:鬼神沒有手腳。鬼神僅僅是沒有手腳,若是有人親近鬼神自然會被利用,因為他可以佔據你的心,你的腦,用你的手腳在世間行走。

人都想利用鬼神去保佑自己,但沒想過自己有什麼能讓鬼神所利用!其實,人只有兩樣東西可以為鬼神所用。第一是信仰力,也就是香火,也是鬼神存在的基礎。失去香火的鳳凰早已絕跡,古代很多神都因失去供奉隕落不見。

然後就是肉身了,可以說人身是最寶貴的容器,很多神在渡劫的時候會直接投胎,增加渡劫的成功率。五百年一劫,三千年一難。世人都道神仙好,神仙的命也是有數的啊。

神輕易不佔用活人,因為人怕果,神怕因。種下因果,神要了結就難了。東皇太一文真一個念頭,因果三千多年兜兜轉轉還沒還清,仙界也去不成,你說煩不煩!但是鬼不一樣,鬼很多還處在沒化成實體的階段,這個階段的靈能活下去與否都是問題,一般會選擇附在神像上接收人的供奉。

所以神像啥的別放家裡,你覺得真神會那麼閒去你家嗎?雍和宮裡都沒有幾個真神在了,誰知道你家的像裡附的是哪裡的靈物!而你一旦和其建立了供奉關係,那就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弄不好會害你全家!靈幫人是有代價的,如果許願了記得去還願,輕易不要去許願,一語成讖,許了就要認真了結。


大同莊園


一般而言,我們生活中所遇到的,諸如扶鸞、起乩,請仙上身等,都是一些鬼仙、精怪之流,絕不會有真正的神仙、菩薩等的到來。而這些能夠請來的多還未曾脫離鬼道,成就本身有限,問小事或許很靈,大事絕對的靠不住。況且這些雖能降人禍福,但也與人一樣,喜怒嗔恨之心難免,接觸這些時間長了絕對沒有好處。

而真正的神仙、菩薩等,你沒有修持上的成就、沒有善行功德,自然不會現前。何況只要人行忠正,自然鬼神避忌,而菩薩慈悲度世,未曾片刻遠離我們,只因眾生業力深重,智慧福薄,不能得見。因而聖人大成至聖先師要我們“敬鬼神而遠之”。

對於這些鬼神,就如伴君如伴虎,我們既要心中恭敬,恐他惱怒,但也不能離他太近,以防喜怒難測,降禍降災。


靈臺主人


原文

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

理解

孔子在這裡透露一個大秘密,到底什麼是大智慧?

說誠實言做誠實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此志此心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這是真正的大智慧。

永不過時

孔子的大智慧永遠不過時。

(務民之義),說誠實言、做誠實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敬鬼神而遠之),並不因外境榮辱而改變此等初心,這就是孔子說的大智慧。

不管何時何地,是富是貧,親民愛民為民說誠實言做誠實事,這是孔子的本心、本意。

試問,古往今來白手起家者,誰不是因為百姓的信任、擁護與愛戴而最終創業成功?

再問,古往今來事業守成者,誰不是因為失去百姓的信任、擁護與愛戴而最終折戟沉沙?

道可道,非恆道

若僅僅從字面上,如何能理解孔子的大智慧 ?


指數大觀


好吧,既然孔聖人也來湊熱鬧了,老麥就與諸位掰扯掰扯這孔老夫子對於鬼神的態度,以及這句廣泛流傳,但卻流傳變了味道的一段言論吧。

於是,咱們首先要解決的一個問題是,敬鬼神而遠之,到底是什麼意思?那第一要素,就是不要斷章取義,這段話的全文是:樊遲問知。子曰:“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這段話啥意思呢,樊遲(孔子的弟子)問孔子,何為知。孔子呢就說,最關鍵的是要做好人的事情,讓人懂得做“人”的準則(務,民之義)。對於鬼神,要尊敬,但是不能被其影響(所謂迷信),那就是智慧了。

好了,到這裡,應該明白一個孔聖人對於鬼神的態度了,說先堯尊敬,從心裡重視鬼神,但是呢我們既然是人,那首要的事情是要“盡人事”,做好我們人本身該做的事情,而不要迷戀迷惑鬼神——所謂:遠之。這裡的遠之,不是遠離的意思,是對鬼神之事保持一定的自我約束,而不是什麼事情都要靠鬼神去解決。畢竟,人家鬼神也挺忙的,是吧。

然後是下一個問題,孔聖人為什麼這麼說呢。怎麼說呢,孔子是聖人,即便是聖人,那首要的前提仍是“人”,人之聖者,當然要比普通人懂得多,看得遠,而所言之事仍以“人”為最根本,孔聖人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主要表達的一個觀點就是,既然我們是人,那麼最核心的事情就是要“盡人事”,而非去整天琢磨鬼神之事。不是還有那句嗎:子不語亂、力、怪、神,啥意思呢,亂力怪神之事,並非窮究事理便能瞭解,作為人事不能輕易瞭解的,所以才不輕易對人說——因為不瞭解,所以不輕易說。如此而已。

好了,說到這裡,咋說呢,孔聖人之於鬼神,是持尊敬之態的,敬鬼神;但同時,也提出,作為人來說,首要任務是“盡人事”,於是之於鬼神,要遠之。



老麥說說


在《論語·雍也》中,孔子說:“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問仁,曰:“仁者,先難而後獲,可謂仁矣。”

這句話的意思是:盡力做有利於人民的事,敬畏鬼神但遠離它們,可以說是智慧了。別人又問仁是什麼。孔子說,困難在先而收穫在後,可以說是仁了。

從這句話中,我們看到,孔子的本意,首先,要敬畏鬼神,然後,要遠離它們。

有關鬼神,孔子還說過不少。

《倫語·八佾》第十二章:“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子曰:‘吾不與祭,如不祭。’”

翻譯為:祭祀祖先就如同祖先真在那裡,祭祀神就如同神真在那裡。孔子說:“我如果不親自參加祭祀,(而由別人代祭),那就如同不祭祀一樣。”

《中庸》十六章:子曰:“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視之而弗見,聽之而弗聞,體物而不可遺。使天下之人,齊明盛服,以承祭祀。……”

翻譯為:孔子說:“鬼神的德行,它大得很啊!看它又不能見,聽它又聽不到,體現在萬物中又不可遺漏。使得天下的人,齋戒淨心盛儀服飾,來奉承祭祀。……”

跟“敬鬼神而遠之”同樣意思的還有一句,《論語.述而》:“子不語怪力亂神。“

綜上,非常明確,孔子信鬼神,但建議大家不要談論鬼神,原因他本人說過:“未能事人,焉能事鬼?”(《論語·先進》)

但孔子所說的鬼神,並不是我們現在所理解的神神鬼鬼、妖妖怪怪,而是陰陽之氣,是“無”和“道”。

關於這一點,可以看後世儒家對孔子“鬼神”的闡釋。

程頤說:“鬼神,天地之功用,而造化之跡也。” 意思是,鬼神是天地的功用,是天地發揮功用時留下的痕跡。

張載說:“鬼神者,二氣之良能也。”這個意思更加明確:是陰陽二氣的功能作用。

結合古代人人都信奉的“萬物有靈”觀念,我們可以知道,孔子信鬼神,但儒家所理解的鬼神,不是神怪魔鬼,而是萬物之靈,是陰陽二氣。

所以,孔子既不是無神論者,也不是有神論者。

這句話是打開真正儒家哲學的鑰匙。但怎麼理解呢?

孔子所說的鬼神,就是老子所說的“無”和“道”,就是《易經》的陰陽二氣。

老子說:“天下之物生於有,有生於無”,“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意思是我們這個世界的萬物,都是由“道”而來。現代物理學的“宇宙大爆炸”理論,與它呼應。

有一點,孔子和老子的意思接近。老子也認為,“道”是無法言說的,“道可道非常道”。因為它是一種“無”的存在。

所以孔子乾脆不說,而老子則用了很多描述性的詞彙,如不可道,始,母,妙,徼,玄,不言,無為,弗居,衝,淵,湛,虛,動,中,穀神,玄牝,綿綿,若水,無尤,抱一,致柔,嬰兒,無疵,為雌,無智,玄德,無,有,利,夷,希,微,惚恍和無頭無尾等等。

老子說了那麼,是要告訴大家:道是不可言說的,只能打比喻。但孔子是“未知生焉知死”、“未能事人焉能事鬼”, “子不語怪力亂神”、“敬鬼神而遠之”。

孔子為什麼不談呢?三國時的玄學家王弼說:正因為“無”是根本,凡有皆始於“無”,所以只有聖人能體察“無”,“無”至大至廣,不可訴諸語言,所以孔子不說。(《王弼傳》)

這裡孔子所說的鬼神,老子所說的無和道,張載所說的二氣,明代心學創始人王陽明用了另一個字:心。

王陽明說:“心外無事,心外無物,心外無理,心外無義,心外無善”,“充盈天地之間的,唯有這個靈明。”

這裡,王陽明直截了當地指出了這一點:靈明,就是心。也就是說,孔子說的“鬼神”,明明白白,就是王陽明所說的“心”。

大宋在這裡要指出一點:中國古人的理解,和希臘古人的理解,是一致的。

柏拉圖說過,世界由“理念世界”和“現象世界”所組成。靈魂就是理念,是真實的存在,是永恆不變的根本。我們這個現實世界,只是一個現象,是理念世界的影子。

柏拉圖所說的,就是老子的“有”生於”無“。

亞里士多德也說:肉體是質料,靈魂才是實體。他所說的靈魂,就是柏拉圖的理念。

之後,歐洲最深刻的哲學家康德,認為世界分為“物自體”與“現象”兩部分。“物自體”就是“本體”,它存在在人們的認識之外,現象世界是加工過的意識的表象。

另一位哲學家黑格爾,則把這種理念、物自體,稱為“絕對精神“。他認為“絕對精神”是萬物最初的原因與內在的本質,是"世界之神",它創造了這世界上一切東西。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絕對精神的外在表現。我們看到的只是現象,我們必須透過現象看本質,它們的本質,就是絕對精神。

這些西方哲學家的基本觀念,和孔子類似。但孔子比他們偉大的地方在於:知道是這麼回事以後,就不再說它,也不想說它。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針對我們這個現實世界,就要用現實世界的方法,不要用理念世界的方法。用大宋的話來說就是,不要用“第二世界“的力量,來做”第一世界“的事情。

所以,孔子的儒家,是入世的,是積極的,是有為的。王陽明的“心學“之所以不是佛學而是儒家,就在於它明知一切都在心內,但依然倡導入世有為,倡導”在事上磨“。

對於一個知道了“無“和”靈“為何物的人來說,不顧它們,而只管”以俗世心,做世俗事“(《大宋話西遊》),這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是一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


大宋2019


近鬼神而遠之,這句話是孔子在給學生教學時說的,也沒讓人遠離鬼神。

當時情景是這樣的,如下:

【孔子說:中上等的為政者,可以跟他談論道理,中下等的為政者,不可以跟他談論道理。因為說了也沒用。

樊遲於是問:老師,怎麼知道這個人是中上還是中下呢?

孔子說:為人民做事的人,他會敬重天地鬼神,而不會一味的迷信鬼神。便可以知道此人是中上之為政者。】

以上括號為我所認為的正確解釋,您覺得呢?

孔子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因為,一個人會敬重天地,乃至於敬重鬼神,代表他心有良知不敢逾越。這樣的人,為人民服務,是可以放心的。因為他會怕做不好,也會努力去做好。他知道頭上三尺有神明啊,這是一種很好的自我約束。這種人,可以稱為中上之士。

而如果一個人整天和神神鬼鬼混一起,什麼事都要去拜拜問問,則代表這個人,心有所圖,會自私貪圖什麼。這種人屬於中下之士,不是真能給民眾福祉的人。

既然迷信神神鬼鬼,那你去跟這種人講道理,自然也講不通,而且也不待見。

現在的人,用這個道理指點生活,敬重天地鬼神,而遠離天地鬼神,也合乎道理。

做人,不可以太迷信,凡事拜鬼神,求鬼神,不是太正確的人生觀。正確的人生觀,是以天地鬼神觀念來約束我們做事要合乎情理,儘量不去做違法犯罪的事情,說話做事,要有良心不昧良心。

那麼,能這樣了,即使沒有正確的理解孔子《論語》的原意,也能吸收他的一些思想,好的精華,為我們所用。這也算是社會之大幸!國家之大幸!


命理師陳一宏


謝謝老鐵的信任,一提到鬼神,有些人可能會說,這是封建迷信,什麼叫迷信,實際上許多人都曲解了,迷信應該是對某些東西根本就不清楚,卻迷迷糊糊地就相信。周圍這種人很多。


接下來我們看看鬼神的意思。此鬼神非彼鬼神也。 孔子的意思是對那些你不清楚原因的現象保持敬畏並遠離他,其原文是:務民之義,敬鬼神而遠之,可謂知矣。即:致力於服務民眾的義舉,尊敬鬼神但要遠離它,就可以說是智了。 也就是:一些你並不瞭解的現象發生了,即不要盲目跟風,也不要想當然的反對,而是保持敬畏並遠離,因為你不清楚原因,而現象卻又真實出現在眼前,那麼遠離是最好的也是明智的。

古人可能認為人死之後,如果做好事的正面人物為神,例如關公,秦瓊等人。那些壞人就做鬼,可能這也是教育人的一種方式。使人向善。

孔子學問很高,對鬼神之類的肯定有所研究,他說這句話的用意可能使告戒人們,既然活著先研究,關心如何去做人。換句話說把握好當下。對不瞭解的東西要存在敬畏,不要無法無天。

告訴人們不要糾纏於一些沒法驗證的東西,無論是盲目跟風還是想當然的反對都不好,會使自己陷入進去。還不如遠距離觀察才是最好的。

敬鬼神而遠之,和盡人事,而聽天命是相通的。

存好心,說好話,做好人才是人應該關心的,先別扯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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