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總裁(24):他真的是朝三暮四的渣男嗎?

隱婚總裁(24):他真的是朝三暮四的渣男嗎?

安嘉木的腳傷基本好了,我該搬回自己住處了。儘管我也有些捨不得。一次晚飯後,我向安嘉木提起我想搬回自己住處的事,誰料,安嘉木瞬即“晴轉陰”。

“我不同意!”他氣鼓鼓地說,“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不收你房租,保證像好朋友一樣對你都不行嗎?”

“安嘉木,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你腳傷一好,我就搬回去。”

“誰說的?我沒說過這話。”安嘉木擺明了耍賴。

“你要這樣,以後我都不理你了。我很討厭不守信用的男人。”我故意裝作很厭煩他的樣子。

安嘉木看看我,不說話,轉身跛著腳走進他臥室。然後,“砰”地一聲把門關上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做好早餐,安嘉木的門都緊關著。

“安嘉木,起床吃早餐了。”我趴安嘉木門上,故意衝裡面大聲喊道。裡面很安

靜,安嘉木沒有像往常那樣回應我。壞了,這傢伙脾氣這麼怪,不會一時想不開做傻事吧?我越想越怕,趕忙大力拍打安嘉木房門,邊拍邊大喊:“安嘉木,你快出來!”

我正拍得起勁,忽然,門一下開了。安嘉木頂著兩個大黑眼圈,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看著我。

“你是不是以為我為你自殺了?喊這麼大聲。”然後,不等我回答,他又補了一句:“你太高估自己了。”

說完,他走到餐桌前坐下。我看到他不刷牙就準備開吃,趕忙攔住他:“安嘉木,你能不能先刷個牙洗個臉再吃?”

安嘉木挑釁似的咬了一大口我剛烤好的麵包,衝我說道:“你不是要走了嗎?管這麼多幹嘛?”

“行,我不管你。”反正明天我就搬回去了。我懶得跟安嘉木吵,拿起包就去上班。

隱婚總裁(24):他真的是朝三暮四的渣男嗎?

這天,公司新入職了一個皮膚雪白、眼睛又圓又大的漂亮女孩,名叫鼕鼕。為了歡迎她的到來,公司晚上集體吃火鍋,吃完火鍋後,又一起去唱歌。大家開唱沒多久,我出去上洗手間。這家KTV很大。裝修得格局也稍微有點複雜。我問了兩個服務生,還沒找到洗手間。我正東拐西拐時,忽然看到一個偏僻的拐角裡,鼕鼕正趴在林康耳邊說著什麼,兩個人神神秘秘的,林康聽完鼕鼕的耳語,忽然笑了。他伸手揉揉鼕鼕的頭髮。我的心頓時好像被紮了一下,我看不下去了,趕忙轉身走掉。

我有些懵。腦海裡不斷浮現出林康揉鼕鼕頭髮的場景。又想起他和吳菲兒的擁抱、于晴晴挽著他手走路,他幸福的模樣,還有他抱著我吻我的樣子。越想越有些無法呼吸。林康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難道就真的如我所見,處處留情,雖被人稱為暖男,但其實就是一個“中央空調”。他的心屬於很多人,但其實從來沒有真正屬於任何一個人。

我坐在KTV的包房裡,看著鼕鼕和林康兩個人合唱一首情歌,他們合作得如此默契,對視的時候,笑得那樣甜蜜,就像一對幸福的情侶。公司的同事們大聲叫好。而我,此刻,只想走掉。

隱婚總裁(24):他真的是朝三暮四的渣男嗎?

安嘉木打來了電話,我一接通,就聽到他在那邊氣憤地衝我喊:“木有心,你還知不知道回來?我晚飯都沒吃!”

我的心亂亂的,聽到安嘉木的喊叫,忽然很煩躁:“安嘉木,我不是你媽。”

說完,我掛斷電話。包房裡傳來林康和鼕鼕唱歌的聲音。我想了想,算了,我還是回去吧。我回到KTV拿起包,準備回去。誰料,林康忽然一下站我面前,在我耳邊大聲說道:“木有心,不唱完歌,今晚誰都不準走。”

我看看他。他彷彿吃定我不敢走,轉身又去唱歌了。誰讓他是我老闆呢?我放下包,找了個角落坐下。張一一坐我旁邊,她忽然趴我耳邊說道:“林總今天真的很奇怪。我們以前吃飯唱歌,他總不參加,要麼就是來一下,呆不了十分鐘就走了。不過,我喜歡他現在這個模樣。多親民。以前總覺得他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高高在上的藝術家。”

我笑笑,沒說什麼。張一一要是知道林康跟吳菲兒、于晴晴、鼕鼕還有我之間的那些事情,她會怎樣評價林康呢?我當然不會傻到告訴她這些事。不過,我換了一個說法。

“張一一,要是你看到一個男人牽手的是一個女人,擁抱的是另一個女人,吻的又是第三個女人,還去招惹第四個女人,這樣的男人算什麼樣的男人?”

“朝三暮四的渣男唄!”張一一翻了個白眼,“這樣的男人是要遭天譴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玩弄女人感情的男人,不會有好下場。”

“是嗎?可是,一些渣男不還是找了個好女人,日子過得爽翻了麼?”

張一一嘆口氣,沒說什麼。我想她也清楚知道,她說的那些話只是一種安慰而已。生活總是不能盡如人意。感情也是。看透,說破,好像也不能改變什麼,反而令人心生喪氣。但為了好過一些,我們選擇自欺欺人地活著。只能這樣活著,不然又能怎樣呢?任何一個人,倘若早點明白,永遠別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身上,大概受到的傷害會少一些吧?你只需強大到依靠自己就可以過得很幸福,你就會清醒許多。這世上,多的是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過幸福的人,他又怎能承擔得起另外一個人的幸福呢?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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