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中的爱情,是杜撰的一种表象,只为牵出这些历史真相

《红楼梦》作为精典名著之一,受到了无数爱好文学朋友的喜爱,尽管许多现代

年青人对文言文不甚理解,读起原著来还很困难,但即使逐字的解读与理解也乐此不疲,可见该部名剧的魅力已非常理所能解释,本文就以作者心得,来解读下名著中那些隐藏极深,光看一两遍很难理解与发现的秘密。

现代文学者都是从白话文中成长的,普遍对文言文都感到陌生也是常情,文言文除了生僻字多,很多字在现代都不常用,难以理解外,它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写作方法完全不同。纵观华夏千年历史,文学都以诗歌为主,古代文人不管是在抒情还是写实,多以诗歌的形式表现,这或许与华夏含蓄的表达传统有关,诗的意境更多的是靠意会与神领,多有猜的成分,话不说透,贵在意领神会。也许正是这种猜给人留了无论限的想象空间,以致这部著作影响深远,千人看了会有千种体会与解读的原因所在。

所谓含蓄表达,在白话中或可认为等同于“骂人不带脏字”,意有所指,听者自清,且效果比直白讲来更甚,这就是文人的魅力,这种表达方式也惬合了华夏千年的封建历史,试想在家天下的年代,即使心里对统治者不畅快,也不敢直言相骂,用诗歌的形式委婉的表达,无疑是最合适,可两全的形式。加上古代教育普及率远不及现代,真正能

做诗懂诗的人,在国民中的比重并不大,久而久之,这就造就了社会圈子与等级的界限,真相只在读书人中流传,没读过书的多数人就成了社会底层的愚众。

早年读书人不满卫宣公要将自己儿子的老婆纳为小妾,于是就有人在诗歌中将卫宣公以“戚施”相称,用现在的话讲就等同是骂他是个小丑,垃圾货。后有齐襄公与妹妹通奸,又有人将齐襄公比作臭狐狸,而他的妹妹也成了破鱼篓子。早年屈原也曾在诗歌中将自己比作香草美人,而把对手比作不堪,极尽讽刺之能事,用这种含蓄的表达,即使是贵为国君,也没有办法阻止,因此古代当权者对读书人有所忌惮也是事出有因。因为得罪了这些人,自己就极可能在诗歌中遗臭万年,不得好名。

文人自都是文字高手,文字被编排出来后,为了形成影响力,还得有一个传播的过程,而在古代占社会大多数的底层,并没有读过书,理解力有限,看不懂诗,更无法理解,于是大凡有所意图,明颂暗讽当权者的文字多以诗歌的形式出现,这更是为了便于当时的大多数人传唱,这和现代一样,歌词也许不能理解,但这并不影响背下这首歌,终有一日唱给了懂的人听,这就形成了延续性与影响力,但凡写实与针贬时政,不能

明言的文字多以这种形式存在,越是乱世,这种现象就会越加明显。

因此,暗喻的写实手法,几乎是古代文人生存的必备技能,即使不用,也必须得懂,否则就会融不进圈子,影响到生存,以致当代,仍有不少人话不说透,猜的意境颇多,可谓是延续了古代的文风,亦如女人的心思,让人无法猜透。小编觉得在主张效率的今天,这种作风也带来了不少不便,因为这种猜的意境,消磨了时光,是一种慢节奏的存在,与高效的当代显得格格不入,或可仅适用于当代生活优越的文人雅士,应远离市场。

据说在清朝时有位名为“二知”的道人,修行颇高,他对《红楼梦》作了惊为人知的评价,他说这部著作是曹雪芹为了表达对统治者的不满,抒发内心的积怨而写的,但考虑到当时的社会风气,政治话题鲜有人关注与感兴趣,于是想到了假借男女爱情的名义,达到抒怀的目的。在名著男女爱情表象的背后,是当时官场尔倾我轧的残酷争斗,只是今人很多人读了名著,看到的只有爱情,却忽略了隐含其中的真相。

小编认为该著作最显著的特点在首次显现“人本位”的观念,著作中的人物可谓都是那个时代的平民。主角既不是英雄,也不是伟人,并没有特别可加以歌颂的事迹,并不具备著书立传的条件,这在当时一切唯上论,家天下的时代,可谓是别出一格,首次把视点聚焦在人上,而非人的身分与名位上,可以说是一种难得的突破。也为今人研究先人生活提供了历史参照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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