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随从身受重伤,她不眠不休照顾了他一晚,他知道后心存感激

小说:随从身受重伤,她不眠不休照顾了他一晚,他知道后心存感激

好不容易用荷叶装了些干净的水回来的凌瑾刚走到火堆,却看到了晕倒在地的和嘉世,顿时急忙的走到他的身前,还好这段时间处于盛夏,炎热,却有着荷叶可以装很多的水,她可是找了很久,才看到一片小河水,急忙用荷叶装点水快步的走了回来。她伸出手,擦拭着额前的汗水,不禁的喘了喘气,一手拿着荷叶,一手将晕倒在地的和嘉世慢慢的扶了起来,让他靠在了一棵树干上。垂下眼眸,看着那似乎已经干枯的血迹,她不禁的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撕扯下裙子里的一块干净的布条,沾湿了水,然后开始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帮着和嘉世清洗着伤口,额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冒着一滴滴的汗珠。好不容易,她才将和嘉世手上的血迹和伤口清洗干净。不由得,她微微的喘了口气,脸色因为劳累而不禁的有着一丝的红晕。她伸出手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脸颊的额际,然后低下头,从身上的那个小包袱里拿出一小包的银针包,她屏住呼吸,看着和嘉世那深可见骨的伤口,顿时深深的领悟到那个靖远将军康元吼的心狠手辣,他可真是下手真狠,一点儿一不留情,也难得和嘉世撑了这么久。这一刀就算不要了和嘉世的命,也差不多去了半条。拧着眉头,凌瑾脸上有着一丝的凝重的神情,她从银针包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掠过火堆烫了烫,然后才毫不犹豫的将银针插进了和嘉世的穴位,她只是想要暂时的封住和嘉世的痛神经,毕竟她这样替被人包扎伤口是第一次,这个银针也是她为了这次的迎战准备了一些时间,她可是为了这次的迎战,逼着自己迅速的学会了不少的东西,自然也包括着研制毒药。轻咬着贝齿,凌瑾抑制着心里的紧张,不顾着额前的溢满了汗珠,俯下头,十分认真和谨慎处理着和嘉世手臂上的伤口。

恍惚之间,和嘉世缓缓的抬起眼眸,却看到了一张十分认真和小心翼翼的美丽的脸孔如此的贴近自己。看着如此的认真的帮着他包扎着伤口的凌瑾,和嘉世的脸上不知不觉的轻轻的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里有着他甚至全部都没有发觉的柔情。却因为失血过多,他却依旧是抵不住昏眩,又再次陷入了昏迷,只是这一醒来,让一直在认真的包扎着伤口的凌瑾丝毫也没有察觉,也注定了之后的,和嘉世的的那一付出生命似的在乎和爱意,她也注定了要擦肩而过。

最后又撕扯下里面的裙子的一条布条,凌瑾提起手,擦拭了一下额前的汗珠,轻咬着牙,将布条一圈圈的缠绕在和嘉世的手臂上,最后在上面打个结的时候,好不容易包扎完的凌瑾顿时虚脱似的瘫坐在一旁,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猛地喘气。手不禁的伸出来,蒲扇着为自己扇着,她不知道原来包扎伤口是那么的吃力和辛苦,这一瞬间,她忽然的对和嘉世有着一丝的钦佩之情,身为御医,自然是包扎伤口不在话下,他那么轻而易举的办成的事情必定也是经过一番的锻炼才可以达成的,所以,所谓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所以,即使她知道和嘉世有时候表现出来的但却让她不禁的气急,却在这个时候,对和嘉世有着丝丝的钦佩之情。抬了抬衣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她扬起眉梢,看着天际,不禁的轻声的叹着,她挺怀念着刚来到这里的那段时间,她可以装病,在宫里自由自在。现在,她却为了一己的安危,奔波于战争中。难得一息。忽地,一声极其低的痛苦的低吟声顿时让她收回思绪。转过头,只见靠在树干上昏迷着的和嘉世脸上异样的红晕,皱着眉头,干裂的嘴唇一直在嘟嚷着,顿时,凌瑾不禁的坐起身,低咒了声,急忙的伸出手,探向了和嘉世的额头,下一秒又将手背贴在了她的额际,皱了皱眉,低呼道,“怎么那么烫??”说着,凌瑾便急忙的站起身,走到火堆前,将那些树枝加了进去,然后才站起身朝着原来的那个树林的方向走去。

“水来了……”凌瑾双手捧着荷叶,急忙的快步走到和嘉世的跟前蹲下身子,将那干净的水慢慢的灌进和嘉世的嘴里,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心和着急,她皱着眉头,双眸紧紧的盯着和嘉世,将水慢慢的灌进他的嘴,还一边喘着气说道,“你现在是发着烧,这里的水很干净的,是由山上留下来的,是山顶的水,冰冰凉凉,多喝点,你的身体就好了,你的身子就不会那么的烫了……”说完,凌瑾便将最后的水灌进和嘉世的嘴里后,她皱着眉头,撑着身子,猛地靠在树干上喘着气,抬起袖子,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休息了一会儿,她便又再次折身回到了那个山水的地方,这次她是将那块布条沾湿,放在了和嘉世的额头上,利用物理降温的原理,她就这样一次次的沾湿着布条,没有一丝不耐的更换着和嘉世额头上的那一条沾湿的布条。终于,当晨曦天际,缓缓的升起的时候,和嘉世的烧才退了下来,而整个晚上全部都在劳累的凌瑾,也在确定和嘉世额头上的温度恢复正常的时候,才猛地松了口气,微微的扯出了一抹笑意,眼睛一黑,顿时陷入了一阵昏迷中。

当和嘉世醒来的时候,却在看到昏倒在一旁的凌瑾的时候,顿时急忙的站起身,却在这个时候,扯到了伤口,他猛地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也在这一声的闷哼声中,昏倒了的凌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和嘉世因为扯到伤口,那布条渗出了血丝的时候,她的脸上不禁的一紧,急忙的站起身,二话不说的擦看着和嘉世的手臂上的伤口,在确定和嘉世只是不小心扯到的时候,她不禁的拉下脸,微微的气道,“我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帮你包扎好的伤口,你倒好,一醒来就给我扯到了。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伤病人员么?动作要多么的小心你又不是不懂。”

“你照顾了我一个晚上??”和嘉世抽了抽气,虚弱的靠在了树干上,看着满脸疲惫,脸色有点苍白的凌瑾,心里的某一块顿时被狠狠的冲撞着。他抬起头,看着凌瑾,说道,“你休息一会儿,现在天还刚亮,你休息一会儿,你饿了没有,我去找有没有一些水果……。”

“算了,不用了。我还可以。你全部都伤城这样了,还找什么水果。我不饿……也没有什么胃口吃。”摇了摇头,凌瑾示意和嘉世不需要去找,然后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睛,真的就缓缓的休息了起来。

看着凌瑾那累坏了的样子,和嘉世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上的那个布条,其实朦胧之间,他知道凌瑾这一个晚上,为了他,来回的更换着湿的的布条。他很想醒来,可是却无奈,他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却只能挣扎着承受着心疼和心被狠狠的撞击的煎熬。他抬起头,凝视着闭目养神的凌瑾,清俊的脸孔上有着深深的柔情,这一刻,他的心满满的被昨晚的那个温柔,体贴,为照顾他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凌瑾的身影。缓缓的,一抹淡淡的笑意扬起,他伸出手,细细的摩挲着手臂上的布条,清俊的脸孔上有着一抹复杂的神情,心里却难以抑制的悸动。

一会儿,凌瑾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在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一直凝视着她的和嘉世便急忙的收回了视线,敛下了脸上的所有的情绪。太过于疲惫的凌瑾并没有感觉到在她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和嘉世就将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刻的移动。似乎想要将她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似的。而凌瑾也并不知道,在这一刻,似乎全部都改变了。一切全部都改变了。却又好像是一切全部都注定了似的。冥冥之中,一切全部都宛如一根细绳,将这一切全部都牵连在了一起。

“你手臂上的伤口暂时不能骑马了,我们只能徒步的朝着杨将军的军营里走去了。幸好我们这里的这个位置和杨将军的位置不远,走一段路程应该可以到达了。走吧,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就可以去和杨将军会合了,也不知道秦月有没有和杨将军取得联系。希望她可以没事。”说完,凌瑾便站起身,拿起包袱牵着马儿朝着树林外走去。

“你累了一天,现在肯定很虚弱,竟然你知道杨将军也许会对你不利,你更要好好的养足精神,这样你面对杨将军的时候,才不会处于被动的局势。我是不可以骑马了,但是你可以坐上马背,我帮你牵着马儿, 这样你就可以不用走了。这样可以省点力气。”和嘉世脸色经过昨晚凌瑾的照顾有着一丝的好转,他看着凌瑾,不禁的开口说道。

努力的忍住一阵晕眩,凌瑾迟疑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并在和嘉世的帮助下,上了马背,和和嘉世缓缓的走向了不远处的军营中。

“站住,什么人!!”守卫的士兵看到他们两人顿时,伸出刀一把拦下了凌瑾和和嘉世。沉声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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