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大奸臣,也是一顆痴情種,一生只鍾情一位女子

提起嚴嵩,我們都會想起一些貶義的詞彙:奸佞、權臣、禍國殃民、竊權罔利、陷害忠良、佔著茅坑不拉屎等等等等,不勝枚舉。

他是一個大奸臣,也是一顆痴情種,一生只鍾情一位女子

在我等想來,這樣一個奸臣,位居明朝六大奸臣之首的嚴嵩,他的生活作風一定是靡亂的、他的人品一定是極差的,可誰又能知道,歷史的正臉雖然殘破汙濁、不忍直視,側面看卻又帶給旁人諸多驚喜。

難道這便是,旁觀者清?

他是一個大奸臣,也是一顆痴情種,一生只鍾情一位女子

話說當年嚴惟中還是一個偏偏少年郎,還不是後來那個敗壞朝綱、權傾朝野的嚴嵩,也曾是大人眼中別人家的孩子,他志向遠大,聰敏好學,剛直不阿,且厭惡權貴。

他九歲進入縣學,十歲考過了縣試,十九歲便中了舉人,這時候,嚴惟中趁著中舉的熱乎勁,把歐陽家的千金歐陽淑端給娶過了門。

話說這歐陽淑端是嚴惟中的青梅竹馬,比他大一歲,二人打小在一起玩耍,彼此之間自然是情投意合,據說當時的嚴家與歐陽家結親還算是高攀的,但是一個願嫁一個願娶,這好事就算成了。

他是一個大奸臣,也是一顆痴情種,一生只鍾情一位女子

歐陽淑端過門之後,當好賢妻良母的角色,把嚴家打理得僅僅有條,讓嚴惟中可以心無旁騖地好好讀書。終於,嚴惟中25歲得中進士,前途一片光明。

然而,當時恰逢朝中宦官劉瑾權傾朝野,嚴惟中在官場中受到排擠,又逢一場大病,迫使他不得不退官回籍,這一回,便是十年。

這清貧的十年,日子過得悽苦,用嚴惟中自己的話說,便是“一官系籍逢多病,數口攜家食舊貧”;“江上日日吹北風,茅屋擁被臥如弓”。

他是一個大奸臣,也是一顆痴情種,一生只鍾情一位女子

明世宗

而這樣的日子裡,卻有一個人不離不棄,陪伴在他的身邊,那便是妻子歐陽淑端,她一直鼓勵和開導丈夫,讓他不至於一蹶不振。

嚴家家譜中稱讚歐陽淑端曰:“助公食貧力學,比貴不失素風,與公白首相敬。”也算得上是患難與共了。

也許正因為如此,在嚴惟中日後飛黃騰達、身居高位之時,任然不忘糟糠之妻,並且未納一妾,想想也是,再美的皮囊又怎麼比得上人生低谷之時的陪伴?

嚴惟中病休歸裡,讀書十載,詩文峻潔,聲名始著,而後便是青雲直上,一發不可收拾。

他是一個大奸臣,也是一顆痴情種,一生只鍾情一位女子

接下來我們以春秋筆法講述嚴惟中的宦途:

明武宗正德十一年,嚴惟中還朝復官;

正德十六年,升南京翰林院侍讀,署掌院事;

嘉靖四年,升國子監祭酒;

嘉靖七年,嚴惟中奉命祭告顯陵,討得明世宗歡喜。先後遷其為吏部右侍郎,進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後改任吏部尚書。

嘉靖十五年,任禮部尚書兼翰林院學士;後又加為太子太保;

嘉靖二十一年,拜武英殿大學士。入直文淵閣,仍掌禮部事。後解部事,專直西苑;累進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少傅兼太子太師,少師、華蓋殿大學士。

他是一個大奸臣,也是一顆痴情種,一生只鍾情一位女子

也許是曾經吃過太多苦,也許是在官場中沉淪,嚴惟中變了,他慢慢變成了那個廣為人知的奸相,變成了那個一意媚上,竊權罔利,專擅國政近20年的嚴嵩。

然而,無論在外的嚴嵩是什麼樣的人,無論他多貪多奸,回到家裡,他便是嚴惟中,那個一生只愛一位女子的痴情郎嚴惟中。

不要說在那個三妻四妾本尋常的時代,就算是在現代社會,能始終如一的又有幾個?能身居高位而不忘髮妻的又有幾何?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嚴嵩雖是一代奸相,卻也是一顆情種。

注:配圖源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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