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我躲进阳光里

周末,我躲进阳光里

寒潮雨断断续续,而我感觉世界已沉浸于清凉。似乎看到厚云背后那一张张乖巧又满是欺骗的脸盘,祖先造了狰狞二字,一定也是对各式表情产生厌恶。我无厘头地码字,无非是想应验民国时期英豪纷争的那份复杂。

我理应生活在峥嵘岁月,昼时拾掇杂芜,夜时隐藏简洁,从喉管往上,把每一滴血都灌进天灵。那活在记忆里的谭,那死在心底的康,那开出命运之花的杨度。

人的际遇像长在紫砂盆中的菖蒲,文人伺弄是宝,糙人点划是草。我们常把刘海往后梳理,却不记得那曾经受过伤害的额头。

父母在上,身体发肤是不得损坏。而又有谁能活出张爱玲之流的尊严。断然是一坨无所畏惧的钢坯,也万万抵挡不得恋恋红尘。那么,人生苦短。

无趣的人变着戏法讨喜,有趣的人充满智慧回避。我无时不刻告诫自己,男人是用宽度撑起长度。那些走在路上或者哪怕停下脚步的理想国,一定也是有回归母体子宫的初心。

有太多错误堆成壁垒,有太多谎言蔓延,也有太多个本不应该的影子。

我的堃在隔壁酣睡,他的梦境里是否有我。他稚嫩的心扉收藏的关于奥特曼的传说是否已然当我是怪兽,必须清除。四楼窗子之外,那连接夜光的磨砺,是一节节通往地狱的旋梯,我在挣扎。

给一嘴刻骨铭心的唾沫吧。哪怕让我涂在那快要中暑的太阳穴两段,夹一片碎纸,我只会想起母亲含辛茹苦的教诲,想起父亲肺部吸进的毒气。我会忘了那被青草拨弄的青春痘,被阳光掩盖的集结号。我以非常态军人的把式,勉强自豪。

或许更应该给一段矮羊的髋骨,等探戈酒醉以后,吮吸灵魂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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