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流掉了,我不恨你,可我不想再看見你,你出去吧”

“孩子被流掉了,我不恨你,可我不想再看見你,你出去吧”

這女人真傻,為什麼要愛上他這樣的男人?

他到底哪裡好?

一個從4歲就逃離故國,開始亡命天涯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

她盛七七是個被捧著長大的公主,她當初是瞎了眼嗎?

傅寒遇心房痛到抽搐,咬著牙皺緊了眉頭,再也聽不下那女人心裂似的求救聲,他拿起對講機,聲音冷漠決絕,“快點處理!磨蹭什麼!”

管家聽到對講機裡的命令,朝著醫生護士使了個眼色。

盛七七也聽到了傅寒遇絕情的命令,讓她一時間晃了神忘了踢人提防。

醫生手很準,一針下去,盛七七四肢很快便失去了反抗的力氣,望著管家的眼睛久久沒有閉上,眼淚在眼睛閉上那一刻,依然不停的往外流。

昏迷中,她一直在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男人?他是魔鬼嗎?

當年,他是那麼美好的存在。

他是轉來的新生,跟著班主任從學校的花園穿過。

鮮花盛開的季節,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她,那雙看著她沒有挪開的眼睛,那麼幹淨漂亮。

她的心被他的澄澈明亮的眼睛撞開,從此心門裡就只關了他一個人。

這麼多年,她都沒有看清他,是她蠢,還是他太會偽裝?

為什麼她總是忘不了他第一眼看向她時的目光?就像他也對她很鍾情。

直到這個時候,她都記得那種自以為是的錯覺……

——

等盛七七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雙腿被分開,醫生已經做完手術摘下了手套。

整個房間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道讓她作嘔。

醫生護士出去了,房間裡屬於做人流的所有器具和儀器都推了出去,血跡被清理得很乾淨。

女傭人給盛七七穿好了褲子。

盛七七睡了很久,中午有人進來,房間裡漂浮著雞湯的香味。

管家坐在床邊,攪動著碗裡的雞湯,“太太,做了人流就要坐小月子,你身體虛,得好好補補。”

盛七七翻身背對著管家,聲音輕顫帶哽,“林叔,我不恨你,你也只能聽他的,身不由己,可我不想再看見你,你出去吧。”

“孩子被流掉了,我不恨你,可我不想再看見你,你出去吧”

管家沉默須臾,放下湯碗,提醒她記得要吃東西,而後走了出去。

盛七七被軟禁了,不能和任何人聯繫,不能離開傅家,但管家照顧周到,吃的東西營養搭配,還給她拿來很多碟片讓她排解無聊時光。

盛七七吃著水果,看著搞笑的碟片,可笑不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有沒有死,但毫無波瀾的心好像結了很厚的冰,再也不能鮮活的跳動了。

————

七月的天,悶熱難耐。

盛七七感覺自己生了很重的病,嘴裡寡淡無味,看什麼都沒有食慾,吃不下東西,她的腸胃好像和她的心一樣也生病了,失去了鮮活的生命力。

她本能的拒絕食物,五臟似乎都在慢慢枯萎,蒼老如遲暮老人……

管家每日來看數次,哪怕一些湯水,都盡力喂她喝一些。

她手裡捧著管家送來的水果,吃不下去。

門被打開,是江雪柔站在門口,她目光飛揚著勝利者的挑釁。盛七七恍若未見,低頭小口嚼著水果盤裡本來不想下嚥的哈密瓜,在江雪柔面前故作悠閒的姿態。

“盛七七,想不想離開這個地方?”

“……”離開?怎麼可能,傅寒遇現在都不讓她走出別墅。

江雪柔走進房間,關上門,“寒遇不會讓我心裡不舒服,但他做掉你的孩子後不會讓你回盛家告狀,他可能會軟禁你一輩子。”

盛七七訝然抬頭,“你什麼意思?”

江雪柔看見瘦如枯槁,眼神灰敗的盛七七,心中的快感無法形容,“我說得還不明白?寒遇不會和盛家為敵,以盛又霆護犢子的性子,知道自己女兒被強制流產了會放過寒遇嗎?所以寒遇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可以把別人的聲音轉換成你聲音的音頻,不如一輩子瞞下去。”

“孩子被流掉了,我不恨你,可我不想再看見你,你出去吧”

盛七七丟掉手中的水果盤,難掩激動憤怒,“笑話!我不可能一輩子不見父母!就算我不去找他們,他們也會找上門來!”

江雪柔的笑容詭黠,“誰知道呢?你父親盛又霆當年將你小姨整容成你母親的樣子,圈子裡還是有人知情的。你說說,這世界上有沒有長得相像的兩個人?如果再動動整容手術……”

江雪柔沒有說完,但卻點明所有的可能性。

傅寒遇想要偷樑換柱?

盛七七並不想在江雪柔的面前露怯,“他傅寒遇要是敢那麼做!盛家一定不會放過他!”

江雪柔笑,“寒遇的手段會比盛又霆的差?要不然你流產這麼久了,盛又霆怕是早就跟寒遇鬥得你死我活了。”

盛七七呼著氣,是啊,傅寒遇的手段她不是已經領教過了麼?虎毒都不食子呢,他連自己孩子都下得了手!

江雪柔繼續說:“雖然我知道寒遇不在乎你,可我看見你在這幢房子裡就膈應,幫你離開,我們互惠互利,怎樣?難道你不想見見你的父母?”

盛七七看著江雪柔,她淡如死灰的眼睛終於有了微弱的光芒,她沒有了愛情,沒有了孩子,可她還有愛她的父母。

她對傅寒遇的信任已經瓦解,再也不敢對他抱有任何希望,如果他真的找來和她相像的女人,再動一些小手術,那麼自己這輩子怕是永遠也見不到父母了。

四分鐘後,盛七七穿著江雪柔的衣服,戴著大沿遮陽帽和墨鏡去了停車場,過了一分鐘,江雪柔從後門再次去了停車場。

將車開出傅家別墅的人是江雪柔,保安沒有阻止,因為盛七七躲在後備箱裡。

十分鐘就會看一次監控的管家發現盛七七已經不在房間的時候,雙腿頓感無力,因為房間裡還有白錦行的人安的攝像頭,他只能裝作淡然,強撐著才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這是一時疏忽闖了大禍了!

就在此時,書房的傅寒遇接到了電話,電話那端的男人笑意張狂,“寒遇,叔叔想你了。”

傅寒遇的眸光驟然陰戾!

電話那端傳來兩個女人喊救命的聲音,一個是江雪柔,一個是盛七七。

她們都在害怕。

聽到盛七七的聲音,傅寒遇心口驀地一收!呼吸漸漸緊促,手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動!可他出口的聲音卻依然是不動聲色的冷冽,“你想怎樣?把雪柔放了!你好歹看著她長大的!”

電話那端男人大笑,玩弄人於股掌之間的快感讓他更顯猖狂,“這就不用你替我擔心,總之你兩個女人現在都在我手上,今天晚上,我在離心立交橋等你。我只想讓你看看,你的女人是怎麼在我手上,一刀刀的被我活剮掉的。就像當年,我當著你父親的面,殺了他的母親,你一個人來,一定非常精彩!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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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寶器宗的趙蓉更是面色不岔,輕聲嘀咕:“這老傢伙,剛才還想坑害我們,現在居然又來求,臉皮真厚!”

老者剛才動的小手腳,眾人全都看在眼中,雖然全都惱火無比,可礙於他的實力強大,也不敢發作出來。

老者將眾人臉色看在眼中,絲毫不以為意,只是淡淡道:“年輕人,需知山水有相逢,說不得你等會就有求與老夫,先賣老夫個人情如何,幫我一把,看你剛才的動作,似乎也不費什麼事。”

語氣雖淡,但眼中精光肆意,任誰都能聽出他口中的威脅之意,大有你敢不幫我就如何如何的味道。

楊開心中冷笑,面上卻一本正經,緩緩搖頭道:“幫不了,我真元耗盡了,得恢復一會才能再戰鬥!”

一邊說著,一邊真的盤膝坐了下來。

鬼王谷和寶器宗眾人聞言心中一驚,連忙將自己攜帶的最好的補充真元的丹藥取了出來,遞給楊開讓他服用。

倒不是他們好矇騙,只是關心則亂。

而且,楊開弄出的陣仗也絕對是消耗了很多真元,這一層層的防禦罩中蘊藏的能量讓每個人都驚心動魄,任誰動用了這麼多真元。也該恢復補充了。

胡嬌兒和胡媚兒兩姐妹對視一眼,抿嘴輕笑著。

她們都知道楊開有那種神奇的補充真元的液體,哪裡會相信他的鬼話。

這邊高臺的動靜印入老者眼中,搞得他一時間也不知楊開說真話還是假話了,倒也沒再逼迫,只是皮笑肉不笑地道:“也罷,你先且恢復著。”

完。便專心應付著眼前的戰鬥了。

高臺上,鬼王谷和寶器宗一群人嘖嘖稱奇,沒想到在這混亂之中。楊開還能製造出一處絕對安全的避風港。

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另一邊高臺的戰鬥,一邊壓低了聲音評頭論足,直把餘慶一行人氣得七竅生煙。氣血翻滾。

老者不愧是神遊境高手,一身真元源源不息,招式看似平淡無常,實則威猛無比,竟以一己之力,獨戰四隻邪靈不落下風。

他在戰鬥中,也儘可能地去守護著自己的三個後輩,倒是逍遙宗一群人顯得有些像是後孃養的,姥姥不疼舅舅不愛,一群人奮力戰鬥。真元迅速流逝。

餘慶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白皙了,那幾個穿著暴露的媚奴也顧不得賣弄風騷,個個都香汗淋淋,疲於應付。

真陽元氣防禦罩外,那些邪靈不停地打轉。企圖尋找弱點,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可以攻破的地方。

不一會兒,它們竟是放棄了這邊,朝老者的高臺那邊飛去。

剎那間,那邊的高臺處險象環生,老者怒吼中。一身實力也全然爆發出來,各種秘寶和武技層出不窮。

逍遙宗眾人怪叫連連,卻始終無法應付那麼多的邪靈。

“前輩,前輩!”餘慶焦急中大呼,“救命啊!”

逍遙宗人數雖然不比鬼王谷少,但因為無論男女都精通房事,在房事中獲取修為,所以真元駁雜不堪,根本不足以應付這混亂的場面,眼看防禦要被突破,餘慶不得不張口呼救。

“嘿嘿!”老者陰笑幾聲,“老夫自己都快騰不出手了,哪有功夫去救你?”

餘慶心中大罵,知道這老傢伙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當下趕緊開口道:“前輩若能保我們不死,我逍遙宗定有厚報!”

“說來聽聽!”老者眼中精光一閃。

“若我等能活著回去,每人可奉送前輩一個媚奴!前輩既對我們逍遙宗的手段有所瞭解,肯定知道媚奴的作用吧!”生死關頭,餘慶也不敢再說什麼廢話,直接開出了豐厚的條件。

聞言,老者眼中閃過一絲淫穢之光,咧嘴笑開了:“老夫自然知曉,你們逍遙宗的媚奴,可以通過特別的功法,將一身精元全部送給與之交合的男人嘛!”

“正是如此!”餘慶點頭。

老者大笑:“不錯,你們有四個人,老夫若是能吸乾四個媚奴的精元,實力也會提升不少。”

“前輩明白就好。”餘慶心中焦急,大罵這老傢伙唧唧歪歪,卻也不敢表露出來,只能陪著乾笑,“還請前輩出手援救!”

老者冷哼一聲:“只不過老夫聽說你們逍遙宗的男人,每一人都不止擁有一個媚奴,看你身份不低,最起碼也有四五個吧?”

餘慶神色一苦,這才醒悟這老傢伙的胃口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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