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in區塊鏈10個月後,這些投資大佬留下了“一地雞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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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in區塊鏈10個月後,這些投資大佬留下了“一地雞毛”

以江湖視角說區塊鏈各路人物

記錄及傳播區塊鏈頗具影響力人物的發跡史

大家好,我是江小魚

這是旗魚財經【第10篇】人物報道

All in区块链10个月后,这些投资大佬留下了“一地鸡毛”

編者按:“人們並不是真正地需要革命,他們需要的是革命的奇觀!”這句話出自法國大革命時期的政論家裡瓦羅爾。“天地四方為江湖,世人聰明反糊塗。名利場上風浪起,贏到頭來卻是輸。”金庸在《俠客行》中這樣寫。

在區塊鏈江湖裡,其實每個人都是“賭徒”,下注的籌碼有金錢、名譽,也有信仰。人來人往,入局離場,留下了一幕幕往事,正隨風飄蕩。而當我們暮然回首時,看到的也都是“人性”。


楊寧是第一個自稱被幣圈收割的投資人。

火幣網於11月上旬發佈公告稱,為保護用戶財產安全,暫停CDC(消費鏈)在火幣的所有交易及充值服務。不到一年時間,CDC的價格由0.43元縮水至0.00164元,基本接近歸零。

兩天後,作為CDC聯合創始人,楊寧在接受媒體採訪時公開表示:“我被收割了,團隊都撤了……十分後悔進入幣圈。”他將被黑莊收割的原因歸結為一句話:“幣圈小年輕們太厲害了,我打不過啊。”

事實上,在這個被他稱為“你在踢足球,他們在踢人”的幣圈裡,楊寧只是個後來者。在投資規模上,他也僅僅是個小角色。

在利益的強烈誘惑下,各路傳統投資大佬們如徐小平、薛蠻子、王利傑等,曾經爭先恐後地放棄價值投資的理念,進入幣圈這個修羅場。

然而,當泡沫破滅之後,留下的卻是一地雞毛與遍體鱗傷的“韭菜”。這些此前大肆為幣圈搖旗吶喊的投資人們,卻正在試圖悄悄撤退、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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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投資人

楊寧、徐小平、薛蠻子、王利傑,曾經都是中國天使投資領域的拓荒者。

楊寧的職業生涯有著閃亮的開端。在成為投資人之前,他曾是一名優秀的創業者。

1998年,還在斯坦福大學讀書的楊寧就與周雲帆、陳一舟共同創辦社區網站ChinaRen.com。第二年,三人從斯坦福回到中國時,ChinaRen已經成為了中國第四大網站,並拿到了高盛1000萬美元的融資。

2000年,ChinaRen與搜狐公司合併,楊寧在搜狐擔任技術副總裁。2002年,楊寧第二次創業,成立空中網。2004年,空中網在美國納斯達克掛牌上市,融資1億美元,成為資本市場最年輕的美國上市公司之一。

2008年,楊寧第三次創業,開發手機搜索引擎“悟空搜索”。2012年,作為中國第一代互聯網創業者,楊寧套現離場,加入樂搏資本,正式擁有了天使投資人的身份。

有了楊寧的加入,樂博資本的投資版圖也發生了擴張,在遊戲與文娛傳媒的基礎上,增加了電子商務、生活服務、教育培訓、餐飲、醫療、人工智能、先進製造和VR/AR等多種項目方向,並投出了樂華娛樂、朗空科技、風行視頻、輕客智能和億航科技等成功案例。

2013年,楊寧聯合徐小平、薛蠻子和王利傑等中國著名天使投資人,成立了中國青年天使會,徐小平擔任榮譽主席,楊寧擔任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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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會長楊寧的年輕有為,主席徐小平的逆襲故事更為人所津津樂道。

1996年,38歲還在國外刷盤子、送披薩的徐小平,被俞敏洪“喊醒”回國內創業,開始了在新東方的10年生涯。

2006年,新東方在美國紐交所上市,擁有10%股權的徐小平發了大財,成為了街頭巷尾談論的傳奇人物。也就是在這一年,他選擇離開新東方董事會,卻發現“對當下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更找不到奮鬥的目標”。他回憶,“那段時間我得了抑鬱症。站在窗口看著萬家燈火,心裡無限淒涼,恨不得跳下去。”

在最艱難的時候,一群年輕的創客點燃了他內心的激情,令他走出抑鬱,並決定開始從事個人天使投資。2007年,徐小平投資了兩個項目,一個是婚戀交友網站“世紀佳緣”,另一個是化妝品特賣線上商城“聚美優品”。前者2011年於美國納斯達克上市,後者2014年於美國紐交所上市,均為他帶來了豐厚的投資回報。

2011年,徐小平、王強和紅杉資本中國聯合創立了“真格基金”,從此以後開始了機構投資的進程。

同為青年天使會的發起人,薛蠻子卻從未在會內擔任任何職位。不過,這絲毫不能掩蓋他的光芒,他曾被紅衣教主周鴻禕譽為“中國天使投資第一人”,一生充滿傳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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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蠻子是紅二代,小時候被周總理抱過。他親身經歷了轟轟烈烈的文革,後來在初中未畢業的情況下,直接考上了中國社科院研究生。

1980年,薛蠻子赴美留學,在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結識了日後的軟銀創始人孫正義,並在為對方的“語音自動翻譯機”項目工作時掙得了7000美元。

1991年,薛蠻子與朋友成立了Unitech公司。4年後,UT公司與吳鷹的斯達康股份合併,成立了UT斯達康,當時很有名的小靈通就是旗下產品。

2001年,UT斯達康於美國納斯達克上市,薛蠻子獲利1.2億美元后選擇退出,搖身一變成為天使投資人。此後,他投出過李想的汽車之家和蔡文勝的265.com等經典案例,也投出過8848這樣的一地雞毛。

相比前面幾位大佬,王利傑的光芒要黯淡一點。經歷過打工、創業失敗,直到2011年初才投資了人生的第一個項目,一個名為GuruDIGger的工程師社區。

在前期投資過程中,因為入股資金太少,王利傑曾被外界稱為“最窮天使投資人”。王利傑曾經闡述過自己投資模式的雛形,即專注於非常早期的產品,每個團隊投很少的錢,當然也拿很少的股份,再用他的資源幫這些團隊發展。

這種分散投資為他帶來了豐厚的回報,僅在2011年,他就用400萬元投資了50家公司,最終的失敗率高達90%,而剩下5家公司卻在後來帶給了他高達3000多萬元的帳面回報。

以上每位投資人的創投經歷與風格都不相同,但無疑都獲得了成功。然而,當區塊鏈出現後,他們卻淪為了別人眼中的“古典投資人”,面臨著投資生涯的“中年危機”帶來的巨大焦慮。

復旦大學經濟學院-杜倫大學商學院博士孫霄漢在文章中寫道:“他們(傳統投資人)焦慮過去幾十年來堅守的一套價值投資體系完全被ICO摧毀了。傳統投資圈奉若神明的盡職調查、估值模型、退出機制等,被區塊鏈投資圈的人嘲諷。”

《人民創投》就這樣分析過徐小平:獲得萬倍回報的執著給徐小平內心帶來的持續焦慮是難免的,成為人生導師的執著給他內心帶來的持續焦慮也是難免的,當“這兩種焦慮融合為一的時候”,他喊出了“All in區塊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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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in區塊鏈

2014年初,王利傑在硅谷見到了一位全力投入區塊的朋友。

據他回憶,“這個名詞我聽著很興奮,但是聽不懂。回國就趕緊查資料,那時候有區塊鏈的百度詞條,但是看不明白。”

後來,他又從許多人口中瞭解到了“會漲價,未來會很貴”的比特幣,但這不能令他滿意,直到他遇見了OKCoin創始人徐明星。

徐明星對他解釋:“法幣是有國家背書,可能一個國家有一百萬人,國家強制他們用這個法幣。如果把比特幣的社區看作一個國家,已經有兩百萬人了,並且不需要強制,他們都認同並使用了這個東西。”

正是徐明星的這番話,讓王利傑成為了區塊鏈領域內第一批進場的傳統投資人。自此之後,昔日那個夢想是在臨死之前“成為最偉大的天使投資人”“有投資情懷”的王利傑,開始變得“瘋狂”起來。

2014年8月,也就是達鴻飛等人對外宣稱要做NEO(小蟻)之後的第三個月,王利傑用20萬元投資了該項目。投資NEO後沒過多長時間,隨著該幣價格的一路上漲,王利傑選擇了在一塊五的價位上拋售。但是NEO的上漲勢頭並沒有減緩,而且漲了成百上千倍,這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刺激”。

刺激之下,王利傑在區塊鏈這條投資賽道上馬不停蹄。他不僅是ObEN PAI、Quarkchain和DxChain的第一位天使投資人,還參與了Reserve穩定幣、Exvillage交易所和菜根談等30多個區塊鏈項目的天使輪或者私募輪投資。

王利傑自稱“凌晨一點睡覺,五點起床,從早到晚見項目方看白皮書,平均每天投出價值200萬美元的以太幣”。他如此勤勞,以至於有人請他喝茶,想問他區塊鏈怎麼賺錢時,他會這樣回答:“你這是在耽誤我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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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12日,在澳門紛智區塊鏈峰會上,王利傑稱:“我過去一個月,賺的比過去七年都多。”他還聲稱,比特幣下一個目標是黃金(價),然後50萬美元一個,再下一個目標是4.5億美元的那幅世界名畫。

和王利傑一樣,薛蠻子也是在2014年接觸到的區塊鏈。

當時,薛蠻子在瑞波創始人孫宇晨的推薦下購買了瑞波幣,並在《為什麼我買了一點XRP》中宣稱,“這不是一個投資機會,這是一場革命。”

2017年7月9日,薛蠻子曬出和“中國比特幣首富”李笑來的合影,並配文道,“我終於找到爭取財富自由之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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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8月,薛蠻子在上海參加區塊鏈峰會,會見數十家區塊鏈創業團隊,並宣稱他要“投十個”。果不其然,薛蠻子以猛烈的炮火強勢進入幣圈,墨鏈、原鏈、量子鏈、太空鏈……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他就投資了20多個ICO。

薛蠻子還和李笑來還合投過一個叫“馬勒戈幣”的ICO項目,其白皮書中這樣寫道:“我們將開發一個全新的AI雲系統,每產生一個馬勒戈幣都將綁定一個雲端的人工智能草泥馬。”這樣荒誕不經的項目,最終融資了1500萬元。

相比王利傑和薛蠻子,楊寧接觸比特幣要早了一年。2013年,國內最早的天使投資人之一麥剛向楊寧“大肆吹噓比特幣,說未來的一個比特幣就是一棟別墅,是最貴的東西”,但他不為所動,因為覺得“這東西很虛,背後沒有價值支撐體系”。此後的好長時間,每當有人給他講區塊鏈,他認為都是騙子、傳銷。

多年以後,楊寧曾在一次演講中提到,每次麥剛與自己相遇時他都會說,當初要是聽他的,就不會錯失好幾個億了。

楊寧自稱是在“94禁令”之後,才對區塊鏈產生了興趣。“這個事情都驚動國家了,就表示這個事情到了一定的規模,有了一定的影響。”他還高呼:“區塊鏈時代已經時不我待。”

但是,直到徐小平的“革命召喚”出現,才徹底點燃了無數人對區塊鏈的瘋狂慾望。

今年1月9日,徐小平在一個真格基金內部群裡發佈了“不要外傳”的消息。他將區塊鏈描述為一場“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的技術革命,並且“以全部的智慧呼籲大家迎接區塊鏈即將給各行各業帶來的巨大沖擊”。

徐小平算得上是最早投資區塊鏈項目的傳統投資人。2013年時,他便投資了火幣網,並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投資了MaiCoin、BlockSeer、YEE、公信寶、IOST和DATA等近20個與區塊鏈相關的項目,幾乎涵蓋了虛擬貨幣、虛擬貨幣交易所、虛擬貨幣錢包和媒體等所有幣圈中的產業環節。

在徐小平振臂一呼之後,國內區塊鏈行業進入了狂熱時代。

一名區塊鏈投資人表示,“區塊鏈這個風口,在很大程度上是資本炒起來的。對於許多傳統投資人來說,這是一個能夠賺快錢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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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雞毛

在缺乏監管、近乎蠻荒階段的幣圈,大佬背書是代幣項目方ICO必不可少的一環,因為他們的一言一行,常常可以引發交易市場的強烈震盪。

正因為如此,業已成名的傳統投資人成為了區塊鏈創業團隊青睞的對象,投資人們自然也會為自己投資的項目站臺喊單。

而大佬站臺的成本之低,令人咋舌。寶二爺郭宏才就曾承認自己收取項目方1%的token作顧問費,“顧問也不幹別的事,拿我的照片去掛一個站臺就行了”。

事實上,幾乎任何一種代幣發行後,其價格都會出現誇張的走勢,先大幅拉昇、再陡轉急下已成常態,最後甚至會出現代幣破發和團隊跑路的現象。

一名資深炒幣玩家對《今晚財訊》分析,幣圈與股市一樣,當價格出現大幅波動,並且伴隨著鉅額成交量時,“就是莊家在割韭菜了”。而在幣圈,最有可能成為莊家的就是“創始團隊與投資人”。

徐小平投資的IOST就是一個“妖幣”。今年1月15日開始交易後,IOST大盤即被強勢拉昇,相比於眾籌時的0.01美元,在兩個星期內被拉到了0.12美元,漲了10多倍。然而,隨後該幣的幣價就出現斷崖式下跌,價值40多億的代幣轉瞬間蒸發不見。

據《創事記》援引知情人的爆料稱,徐小平在幣圈的頭號大將戴雨森一個人從IOST項目獲取的報酬,就超過1億人民幣。另有媒體報道稱,IOST創始人鍾家鳴在幣價臨近破發時“喜提了一輛上千萬的法拉利”。這位意氣風發的93年創業者常年混跡於北京最頂級的酒吧One Third,喜歡用擺滿整張酒桌的頂級香檳來招待朋友,證明自己的豪爽。

王利傑曾將區塊鏈投資總結為“無紙化投資,無國界投資,以及無DD(盡職調查)投資”。然而,最後為這種“超前”投資理念買單的,只能是那些“韭菜”們。

2017年2月28日,由王利傑參與投資的維優元界在上海陸家嘴中國金融信息中心正式啟動。作為中國第一條公有區塊鏈,這在當時可謂風頭無兩。可是不到半年,2017年8月21日,上海市浦東新區市場監督管理局官方微博發佈公告稱,近日浦東市場監管局對轄區內疑似虛假宣傳的某全球區塊鏈峰會進行突擊檢查。據騰訊科技報道,被突擊檢查的企業為正是維優元界,而這也是有關部門披露的首家ICO相關企業被工商局調查。

監管部門隨後開始大範圍出手整治。在“94禁令”之後,薛蠻子選擇了同其他幣圈大佬一樣,出走海外。他自稱“積極響應國家號召絕大部份公司的投資都退了幣”。

到了日本後,薛蠻子在京東和泰國蘇梅島投資了支持數字貨幣支付的蠻子民宿。除此之外,他還打造了區塊鏈“三點鐘京都俱樂部”,不斷通過微博以及媒體發聲來影響幣圈行情。

今年1月,太空鏈進行ICO時,也曾請到了薛蠻子為其站臺。然而在隨後一個月內,太空鏈即告破發,並於今年3月因涉嫌詐騙被揚州市公安局開發區分局正式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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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面人

1月10日,薛蠻子微博轉發了《薛蠻子“懟”徐小平:區塊鏈投資上,我沒他那麼亢奮》一文,並配文稱,“凡是有名利的地方,就必然有災禍,數字貨幣投資也是,有猛漲必然有暴跌,很多人壓根兒就沒有投資資格,漲了開心,跌了鬧心,而且現在騙子那麼多,爛項目佔了大多數,得到的便宜,遲早還會還回去。”

當時,一位網友在微博留言區問他是否參與了太空鏈,薛蠻子只回答了兩個字,“當然”。

然而,當太空鏈涉嫌詐騙被公安立案後,薛蠻子刪除了之前承認參與太空鏈的微博,試圖與太空鏈撇開關聯。但是,卻有網友將他那條微博的截圖公佈了出來。

同樣的尷尬也曾出現在徐小平身上。在今年9月舉行的“2018創新中國秋季峰會上”,徐小平被問及對區塊鏈的看法,他指出“區塊鏈帶來了許多監管上的問題”,同時表示“絕不為任何發幣的項目去站臺,給我多少錢我都不做”。

而當他身著IOST文化衫與開發團隊的合影出現在大屏幕上時,他不免有些窘迫,解釋稱“如果合影就是背書”,那他“曾給好幾萬家背書”。

事實就是,大佬們都有著兩張面孔,一張去站臺喊單,另一張卻極力辯解並否認;一張激烈地喊口號,另一張卻苦口婆心地勸導。

薛蠻子通過比特幣發現了“財富自由之路”,站臺、重注、發幣,卻又提示散戶風險,“大熱必死,風口年年有,大部分都是炮灰,大家都別得意忘形,大部分項目會掛掉”,“幾分錢的山寨小幣千萬別去碰,不懂行的項目只看幾個熱鬧字眼忽悠眼球的千萬不要踫,沒有靠譜創業經歷靠譜創業團隊的千萬不要碰,沒有靠譜投資人背書的儘量不要踫”。

王利傑發表過諸如“凡戊戌年必有大事發生……你,是否已做好換上區塊鏈的腦袋,改裝為數字資產思維的準備呢?”類似宗教傳銷式的宣言,還奮力疾呼“那些輕易就能理解和接受的技術和概念,是談不上顛覆性和破壞性的!真正的顛覆,開始的時候一定是讓人充滿懷疑的,本能排斥的,甚至是深惡痛絕的。”

但同時,他也經常在人前展示冷靜理智的形象,他會揭露ICO的本質,“現在的亂象主要不能怪投資人,因為投資人一向是逐利的天性,哪裡有錢就去哪裡。主要怪區塊鏈ICO的創業者們,大部分創業者偷懶了,因為市場狂熱的時候,私募來的太容易,就不想做公募了。”他也會勸告數字貨幣投資者“忘掉ico吧,迴歸業務本質”,“區塊鏈不能沒有通證,但可以沒有ICO”,還曾直言不諱地指出,“目前90%區塊鏈產品都是龐氏騙局”。

這些大佬們,一面會對“韭菜”們極力鼓吹區塊鏈的神奇,另一面,則對“韭菜”們嗤之以鼻。王利傑曾經說:“事實上大部分人在買入所謂的代幣的時候,其實就知道自己在玩擊鼓傳花的遊戲。最後被割韭菜的時候除了怪自己的貪婪、愚昧和懶惰,還能怪誰呢?”

更為人熟知的是,今年2月份李笑來與潤米諮詢董事長劉潤爭論“韭菜”的概念以及“割韭菜”的行為是否真的存在。他說:也許“韭菜”存在,但“割”這個行為是否存在我懷疑,反向的“交智商稅”倒更像是存在的。

一名資深炒幣玩家對《今晚財訊》表示,“屍橫遍野的韭菜田中,幣圈大佬雖然長著不同的面孔,但沒有人是無辜的。”

《虎嗅網》在2017年8月發表過一篇文章——《別讓李笑來們跑了》,呼籲“及早部署,不能讓這些犯罪嫌疑人們跑了。請‘舊世界’給這些能人一點教訓吧,趁他們把別墅跑車XX幣變賣跑路之前。”

今年初,金沙江創投創始人朱嘯虎在臨退出“三點鐘無眠區塊鏈社群”前,留下了這樣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歷史不會忘記,希望各位不要因為收割韭菜賺帶血的錢而留名青史。”

現在,薛蠻子等人已經跑到國外去了,留在國內的,正在試圖悄悄撤退、洗白自己。但是,他們賺過帶血的錢,人們不會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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