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作霖出身于草莽，常常骂人，但是对他所器重的王永江，杨宇霆从来都不说一句粗话。有人告诉胡适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张作霖和杨宇霆为一件事争论起来了，张作霖生气了，说：“妈的”两个字，杨宇霆站起来说你骂谁？张作霖马上作揖赔罪说：“这是咱的口头话，一个不溜就出来了，敢是骂谁？”胡适说：“这个故事很美。”
还有一个故事，张作霖最初任命王永江为警务处长，王永江要求有完全的人事权，不受军人干涉，张作霖答应了他。王永江要求改革全省的警务，设立高等警务学校。那时候军人中有一些张作霖早年的绿林兄弟，像冯麒阁，汤玉麟等，都不服气，经常人给王永江，他的的意见很大，常常捣乱，无奈之下，王永江告诉张作霖。有一次在：“老虎厅”开会商议事情张作霖提出此事，说王永江用心干好警务大家不许乱推荐人。
汤玉麟绰号二虎，随张作霖征战多年，几次救过张作霖的命。不过汤二虎不可一世，纵容部下胡作非为，其部下多次被王永江惩处，所以他在大会上攻击王永江，不料张作霖大怒，当众大骂汤二虎。汤二虎也发怒退席暗地里举兵作乱。但是张作霖稳住了汤二虎的干将张作相和张景惠，兵变没有发生。但是情况却非常严重，全城戒备，甚至架起了机关枪。王永江辞职回到大连，张作霖最后把他请回来全权做警务改革。
时隔多年，胡适听说这个故事，还在感慨：“老张宁愿让自己的老兄弟造反，也不肯减轻他对王永江的信任这是他的最不可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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