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认心意时被迫接受他不爱自己的现实,江边深处无人抵达(三)

她确认心意时被迫接受他不爱自己的现实,江边深处无人抵达(三)

四、

罗戴回到宿舍,就被陈蛮抛来的一堆的一堆的问题狂轰滥炸。

“你和江浔一起回来的吗?”

“他是不是和你说金致喜欢你?”

“对了,你知道吗?他们可真会旁敲侧击这一招,送我回来的金致竟然是帮江浔对我告白的。”

“你认识江浔了吗?怎么样?他人怎么样?刚刚在电影院都没怎么说话。”陈蛮终于坐回书桌前,等待罗戴一一解答,随后又自言自语道:“难道说金致对你一见钟情,江浔对我一见钟情,哇,我们这么有魅力的吗?”陈蛮说完,又忍不住抓起罗戴的手,煞有介事的问道:“你说,江浔会来找我吗?”

罗戴抽回手,脑子一片空白,烟花绽放在脑海里的光芒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但她却明明白白地记得刚刚陈蛮说的一字一句。一字一句关于江浔却不关乎自己的话。

罗戴开口,机械地一张一合:“我想睡了。”陈蛮看着她毫无兴趣的模样只得作罢。

罗戴掀开被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缩进被窝里,还好,还好没有人发现她的异常,她的故作无恙,喉咙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涩,眼睛在变得湿润前分外的干,这些也都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迫不及待地开口渲染今天的这一场艳遇,她开不了口,说她或许有点喜欢江浔,她突然不想任何人知道她喜欢江浔,至少不想让陈蛮知道。

她被迫着在确认心意时知道了江浔喜欢陈蛮的事实。在她第一次确认自己喜欢一个人时。

她确认心意时被迫接受他不爱自己的现实,江边深处无人抵达(三)

五、

然而江浔并没有因此就走出了她的生活。

她确认心意时被迫接受他不爱自己的现实,江边深处无人抵达(三)

周末,罗戴像往常一样,在自习室呆了一整天,阶梯教室最末尾的靠窗座位,是她每天都想要为了它早起的好位置。后来也成为了江浔和她、阳光、微风和梧桐糅杂在记忆画面里的角落。

晚上八点罗戴跑完步,准备回自习室拿书,她用力推开门,偌大的自习室竟然没有开灯,她甩甩手,不以为意,刚准备踏进去,又被一个快要撞到自己的黑影吓得连连倒退。

正庆幸没和来人撞作一团,罗戴就瞥见不远处的江浔,两手抱在胸前,听见他扑哧一笑,罗戴猜想他在笑她,笑她出糗的样子。

今天江浔穿了正装,但是脱掉了西装外套,留下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领带,可他没有穿出一种严肃郑重的考究感,也许有些热的缘故,领带结的很松,白衬衫和黑领带意外结合得极具少年清逸的随性。

罗戴有微微的失神,听不见刚才险些撞到自己的人数句的抱歉,也听不清他向她解释今天自习室关门的原因。带着心不在焉的笑容,对着他说:“没事儿,没事儿。”

江浔在主持今晚的毕业晚会,趁空档的时间,进来解决点个人私事,就看见自习室门口,右手不停地拍打着胸口的罗戴,喘着粗气,连连倒退,又见到她,不由地喜悦。

江浔上前,玩味笑道,“你真像个猴子!”罗戴不爽,一定要把面子给挣回来,看着他说道;“哟,你穿的这人模鬼样的,是去做什么坏事吧?”

话音未落,他忽然抓住她的手腕出了教学楼,拼命甩开他好像自始至终都是她无法做到的事,就像现在。

她一头雾水的被拉上了舞台。一切就定格在了那一瞬间,舞台上响起她无比熟悉的律动和鼓点。

他问过她:“你喜欢听什么样的音乐?”“摇滚。”罗戴告诉他。

江浔穿着白衬衫结着黑色领带表演着嘻哈说唱。被江浔拉到无从逃跑的灯光下的罗戴,任由他牵着手,伴着喜欢的摇滚乐,身体终于轻松地舞动,尽管看起来无比笨拙。

只是罗戴忽略了,江浔不只是想和她开玩笑,而是很想让她记住歌词里的“Don’t believe me just watch”

歌曲结束,罗戴趁他不注意甩开了他的手,她不是讨厌他,只是害羞了。有人喜欢饶舌歌手,他们说饶舌歌手的嘴就像锡箔纸一样,把枯燥的一个个单词都玩转成旋律多样、快速跳跃的一串串歌词。罗戴的嘴也像锡箔纸,但却是一个令人讨厌的锡箔纸,她心里想说的话总在出口的那一刻被轻易的扭曲。

罗戴冲着他喊了一句,“神经病!”,便跑下了舞台。江浔不懂,她为什么总是生气。

第二天,江浔也出现在了自习室,他和罗戴说;“我要开始好好学习了。”于是顺理成章的每天出现在自习室,顺便还把她最后一排的座位抢了去。

校园很大,罗戴大一,江浔大二,罗戴在设计学院,江浔在工商管理学院,可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总能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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