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看她?”“我们是夫妻!你说呢”

“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看她?”“我们是夫妻!你说呢”

这一夜,辗转难眠。

隔日一大早,没想到杜泽居然找了过来。

她正下楼吃早饭,看到霍远凡目眦欲裂地狠瞪着杜泽,“你来做什么?”

杜泽一脸担忧,“我来看看肖灿。”

他昨晚手机没电了,加班回到家才充电,一开机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肖灿打的。

担心的一夜没睡好,终于熬到早上找了过来。

“肖灿是我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看她?”霍远凡怒不可遏,整个人冰冷又凶狠。

杜泽皱眉,“你跟肖灿已经离婚了,没有资格的是你。”

霍远凡冷笑,“离婚协议我已经撕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站在餐桌旁的乔妮妮,听到霍远凡说撕了离婚协议书,整个人猛然怔住,眼底,迅速地掀起一股狠意,“远凡哥,你忘了,灿灿肚子里的孩子是杜泽的,他自然紧张灿灿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一句随意的话,令霍远凡周身的气息更冷。

乔妮妮深深看一眼杜泽,“你说是不是,杜泽?”

杜泽握拳,看一眼站在楼梯上又变瘦的肖灿,“对,我怕你伤害肖灿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这对双胞胎,是我的骨肉。”

“混蛋——”霍远凡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就朝杜泽的头上砸下去,那眼神,凌厉如刀,恨不得把杜泽千刀万剐。

杜泽猝不及防,被花瓶打的脑袋开花,身子摇晃着摔倒在地,霍远凡气不过,上前又狠踹几脚。

“肖灿,你的奸夫受伤了,你不下来看看?”霍远凡回头,目光如刀地紧盯着肖灿,恨不得连她一起大卸八块。

肖灿指甲扣进扶梯中,她不明白杜泽为什么会说孩子是他的,这不是引火上身吗?

霍远凡现在已经气疯了,她维护杜泽,只是火上浇油,只会把他害的更惨。

她站在原地没动。

霍远凡握拳,她连一句辩解都不屑?无异于是承认孩子是杜泽的了。

心口,有一股妒火 在狂烧,“来人,挑断他的脚筋,看他还敢不敢来。”

一声令下,门外的保镖立即冲进来摁住杜泽,明晃晃的刀架在了杜泽的小腿上。

霍远凡挑衅地望向肖灿,他就不信她还沉得住气,还一声不吭?

肖灿紧扣的指甲断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

她与杜泽是大学同学,他是农村考来的大学生,毫无背景地在本市打拼,为人特别努力用功,老家还有一对父母要赡养,他不能出事!

“肖灿,你看好了。”霍远凡做了个手势,几个人立即死死摁住苦苦挣扎大喊的杜泽,他的裤腿被撸起,刀锋落了下去。

“等下!”乔妮妮忽然冲上前阻止,“远凡哥,你放了杜泽吧,灿灿一直对她父母的死对我耿耿于怀,这次你放了杜泽,就当替我还灿灿一个人情,好不好?”

霍远凡扬眉间,看到肖灿摇晃着身体艰难地往下走,看她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心口猛然一缩,“好,今天就听你的。”

他近乎轻浮地一把搂过乔妮妮,用力地亲了她一下,乔妮妮开心地笑,“杜泽,你还不快滚。”

杜泽连忙爬起来,却不放心地望向肖灿,肖灿唇瓣动了动,虚弱地吐出两个字:“快走。”

杜泽无可奈何,只能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肖灿再也支撑不住,痛到极致地坐到了楼梯上。

乔妮妮假装关心地上前询问,“灿灿,你没事吧?”

肖灿睫毛轻颤,无声地摇头,“谢谢你。”

多可笑,明明乔妮妮这么伪善,她居然还要道谢?

可是没办法,现在的霍远凡只听她的。

心口,剧烈地痛起来。

“我们去吃饭。”霍远凡揽着乔妮妮走向餐桌,两个人你侬我侬地相互喂食。

肖灿低眉顺眼,独自坐在楼梯上等腹痛慢慢过去。

“宝宝,你得坚强点,妈妈已经尽力保护你们了,你们跟我一起加油好吗?”心里酸涩的要命,咬牙忍着。

早饭过后,乔妮妮和霍远凡一起出门了。

肖灿走向厨房,佣人拿她不当一回事,她只得吃他们剩下的残羹冷炙。

早上剜心刺骨的一幕,让她太累太累,吃过后就上楼休息,迷迷糊糊的打盹时,看到乔妮妮开门走了进来,手里居然握着一把刀。

她立刻清醒,“乔妮妮,你想做什么?”

乔妮妮冷冷勾唇,“你说我做什么?”

她举起刀就朝着她砍下来,她滚向大床另一边,掀起窗帘阻止双眼猩红的乔妮妮。

“肖灿,你今天非死不可。”乔妮妮气疯了,霍远凡的一言一行,分明都是在激怒肖灿,这其中的原由,他现在不明白,可日后总有醒悟的时候。

“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看她?”“我们是夫妻!你说呢”

所以,肖灿必须死。

肖灿心胆俱裂,“乔妮妮,你这么做就不怕霍远凡杀了你?”

“呵呵……我既然来了,自然就不怕。”乔妮妮阴测测的笑,她身材纤瘦,特别灵活,大肚子的肖灿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啊——”刀尖滑过肖灿高耸的肚皮,鲜血立即往外冒,她手捂肚子,拼命地躲着乔妮妮,可却躲不开,怎么都躲不开。

眨眼间,手臂,后背,接连挨了数刀。

剧烈的躲避,也让她的腹部骤然疼起来,双腿之间有一股湿意直往下涌。

绝望,略过心尖。

就在乔妮妮举刀欲刺向她的腹部时,房门忽地开了,乔妮妮忽地改为抓住她的手,落刀的方向一变,改为重重地捅进她的腹部。

肖灿瞠目结舌地瞪着一脸痛苦的乔妮妮,乔妮妮张嘴,喊:“远凡哥哥——”

霍远凡几个大步冲了过来,“肖灿,你居然要杀死妮妮?”

他用力一甩,肖灿虚弱的身体若一片枯叶,软绵绵地撞到墙壁上,又滑了下去。

她看到霍远凡紧张地一把抱起了乔妮妮,转头就走,“远凡,救救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口。

她也受伤了,此时再加上腹痛,再没力气站起来了。

然而,霍远凡只冰冷地回头看她一眼,“你这么恶毒不要脸,死了最好。”

他抱着乔妮妮走了,似是没看到她身下积聚氤氲的大片血迹。

“远凡哥,我没事,你先救灿灿,不救她,她和孩子都会死的。”

“她这贱命难死的,放心。”

冰冷无情的话,剿灭肖灿心底对霍远凡最后一丝希望。

他离开之后,她低头,感觉自己的肚子上破了个洞,有羊水或是血不停地往外流,肚子里的孩子也静悄悄的,不动了。

“孩子,你动一动,动一动……”她不停地鼓励恳求,可是孩子就是没有一点动静,她奋力爬起来,一步一个血脚印地走向浴室,那里面有一把锋利的剪刀。

她进了浴室,成功地拿到了剪刀,躺进浴缸里,咬牙摸索到肚子上破了的洞,沿着被撑开的薄薄肚皮剪下去,眼泪和鲜血,发疯地往下流。

“孩子……”

她的肚子里有一对双胞胎,这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与霍远凡无关,与任何人都没关系,只与她血脉相来。

“妈妈死了,也不会让你们死的,你们坚强点好吗?”在她意识渐渐模糊时,她用尽浑身力气嘶喊。

……

霍远凡一路风驰电掣地送乔妮妮去了医院,她立即被推进了手术室抢救,他焦躁地等在外面,心口莫名地阵阵闷痛,似有什么要剥离他的心脏远离一般。

他暴躁的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终于双脚下意识地朝外走去,而这时乔舅舅却出了手术室,冲他大喊:“霍先生,妮妮生命垂危,她一直在喊你的名字,想要见你最后一面。”

他逼自己停下,脑里闪过肖灿拿刀恶狠狠刺向乔妮妮的凶狠模样,甩甩头,脚步方向一变,奔向手术室。

手术室里,乔妮妮脸色苍白如纸,“远凡,我付出那么多,可灿灿还是恨我,我真的努力了。”

霍远凡一把握住她血迹斑斑的手,眉眼沉沉地紧盯着她,“不管那个贱人,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你好好手术,一定要没事。”

乔妮妮感动的流泪,“远凡,亲亲我。”

霍远凡低头,温柔地亲了下乔妮妮的额头,随后叮嘱医生手术一定要成功。

他出去后,乔妮妮咧开嘴笑了笑,乔舅舅冷喝了一声,“别动,你也伤的不轻。”

外面,霍远凡坚持守在手术室外,大概半个小时后他的手机响了,是看护别墅的下属丁成,丁成早年是混社会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可他传过来的声音居然带着颤音,他说:“老大,肖小姐出事了。”

......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凤盛花尚生》


“她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看她?”“我们是夫妻!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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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眼,窗外的林嬷嬷也看见了,「魏田这家伙,你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小昙也知道,但她无法不为傅锦渊难过,他身边信得过的人少之又少,连唯一的小厮也这么不靠谱。

「这两个丫头,你要舍不得,就跟着她们一起离开。」傅锦渊冷声道。

魏田尴尬的道:「小的要照顾少爷,怎么可能跟她们离开!呃……你们还是走吧。」

两个丫头见没人替她们说话,连忙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傅锦渊,「奴婢求大少爷收留,求求大少爷……」

傅锦渊一双冷血的黑眸睨向两人。

莫名的,一股死亡的威胁感袭向她们,吓得两女脸色煞白,她们不敢再多逗留,互相扶持着起身,急急的向他行礼后,踉跄离开。

气氛顿时凝滞,魏田僵立在一旁。

傅锦渊这才开口,「你驾车送她们进城,免得死在半途,又有人借此做文章。」

魏田连忙行礼,快步的追出去。

厅里只剩傅锦渊,他深知那女人送人来不过是给他添堵用的,只要他没死,她也不会让他好过,但那又何?!总有一天,他会一一的向她讨回来。

窗外的小昙蹙眉看着他挺立的颀长身影,思索着要不要进去?

蓦地,他突然开口,「还不进来?」

小昙一愣,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倒是林嬷嬷笑呵呵的起来,拍拍还在呆愣的丫头,「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大少爷让人来通知我看着你,别傻傻的撞了进去,让老毒妇找到借口伤了你。」

她真的搞不清楚了,这庄里不就他们几个,傅锦渊一直在厅里,他到底能找谁去叫林嬷嬷来这里守着她?

她跟着林嬷嬷往前厅的门口走,林嬷嬷似是看出她的疑惑,笑笑的说:「装什么?不是知道大少爷的义弟还偷偷塞了几个人留在庄里让大少爷使唤,这事连魏田都不知道,就是大少爷用什么内功告诉他们,他们来跟我说的。」

小昙还真没装,这事儿她真的不知道。

但林嬷嬷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庄里到底有多少隐在暗中的人,傅锦渊只告诉她有关他义弟的部分,其实,还有多名暗卫替他办事,林嬷嬷却是不知道的。

两人走入前厅,向傅锦渊行了礼。

小昙看着他,他的神情已恢复过往的温柔,刚刚的冷峻不见丝毫。

「怎么了?」傅锦渊看出她的怔愕。

「没事,呃……那个大少爷吃了吗?午膳想吃什么?小昙可以做给大少爷吃。」她有点小尴尬,偷听被逮个正着,还让他找林嬷嬷守着自个儿,怎么说都很糗啊。

「不用你忙,我去忙吧。」林嬷嬷跟傅锦渊行个礼就走出去了。

小昙眼巴巴的看着她消失在门口,她很想追上前去,她真的想自己动手,她不想再吃那些很难入口的餐食,可是傅锦渊却已开口问她的身子如何。

「都没事了,什么都能做了,大少爷跟林嬷嬷照顾我将近三个月,真够辛苦了,不用再为我担心,倒是……」她想到刚刚的事,「很多事我觉得大少爷不用太介意,有些人真的是一点都不值得放在心上的,像刚刚才走的人。」

他颇为讶异的看着一脸认真的她,「是吗?」

「当然,千万别让自己得内伤,那是亲者痛,仇者快啊,你一定要过得比他们舒心幸福,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仇。」她信誓旦旦的说着。

他坐了下来,定视着她,「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会?」她率性反问。

他跟着一愣,微笑道:「过去的小昙寡言,只是会不停的干活做事,也不曾说出这么有寓意的话。」

他没说出口的是,她更不曾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与他说话,总是低眉顺眼,严守主仆分际。

原来的小昙话很少?那不成,她没开口怎么帮他分忧解愁,「躺了这么多个月,身子动不得,全是脑子在活动,这会儿,转得最通透的就是这颗脑袋瓜子了。」她俏皮的眨眨眼,指了指头。

他被她这番话惹笑了,一阵低沉悦耳的笑声从他口中响起。

她又惊又喜的看着他,这可是她成为小昙以来,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呢!「大少爷,你这样笑就对了,这张貌若潘安的脸看来更让人心动呢。」

他又是一愣,小昙从来就不属于那些仰慕他相貌的女子之一,她守分安静,但在历经生死大关后,倒是变得活泼不少。

望月山庄建在半山腰上,整体看来极为古朴,甚至有一点破旧,但风景却是满分,四周皆是青山,崖边还有小瀑布,往下眺望,几亩青田及浅溪蜿蜒而过。

后院有一占地不小的荷塘,荷叶娉婷,几只色彩斑斓的鲤鱼在粉色荷花间穿梭优游,怎么看怎么舒服。

只是,正式上工的小昙,在家务处理上却不太顺利,光洒扫拖地就让她满头大汗,而这才是第一站——傅锦渊的卧房,她不过拧了抹布擦桌擦窗,就一再的险象环生。

「啊……」

又是熟悉的一道惊呼声,接着是一个及时飞掠而来的身影。

傅锦渊三度拯救差点摔跤的小昙,这一次是撞到椅子,上一次是绊到水桶,再上一次是她为抢救被她撞落的青瓷花瓶,做了个仆街动作。

前两次,他都是及时的以右手抄起小昙,小心的避开较亲密的接触,毕竟男女有别,但这回,她是整个人摔进他怀里,他不免尴尬,小昙虽然纤瘦,但的确发育得很好,那两团柔软可是紮实的挤压在他胸膛上,还有自她伤后,身上就有的淡淡花香,此时都让他益发不自在,他连忙将她拉开,但看着小昙,虽然满脸通红,却好像不是尴尬……

「我怎么这么废,不就伤了腰,躺了快三个月,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吗?」她一脸自我嫌弃,让他顿时哭笑不得,却不知这是她找来解释自己为何笨手笨脚的借口。

他微笑安抚,「许是身子尚未爽利,这段日子,你整理自己的房间就好,其他的事务,我会让魏田及林嬷嬷做。」

「可是在过去,大少爷房间的清理打扫,一直都是我做的。」她可是问过林嬷嬷了。

「你伤刚好,慢慢来。」他语气一样充满安抚,眸中含笑。

真是个好人呢,只是仙女下凡来洒扫怎么那么难?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提起水桶,想到今早到水井提水,她也是忙了半个时辰,满头大汗的才提到了半桶水,「那我去洗衣服了。」

她没忘记那口水井边放了一大桶要洗的衣物,一旁还有好几支晒衣竿。

傅锦渊莫名的有些不放心,但看她一再坚持,想到过去做事俐落的小昙,洗衣应该没有问题,便由着她去了。

小昙提着水桶一出卧房,走过长廊,就见到魏田,看他眼睛一亮,殷勤的走过来,她微微点个头,想越过他走人,没想到他竟伸手抓着水桶提把,「我帮你。」

「不用了,我行的。」

他闻到她身上迷人的花香味,想也没想的俯身凑近,「你身上真香,」他看着瞪大眼睛、近在眼前的容颜,赞美道:「肤色白皙许多,也变成美人了。」

她直接放开水桶,后退一步,没好气的道:「大少爷说了,你要是没有理由的靠近我,说些有的没有的,他绝对会把你轰出庄子。」

魏田半眯起黑眸,「你胆子变大了,以前见了我可是拔腿就跑。」

「人都会长大的。而且你这样纠缠着我有意思吗?我知道大少爷从没禁止你出庄子,你也不是真正在这里伺候大少爷,进城找家妓院解决不就好了,何必在我眼前讨人厌。」她不怕得罪他,她可是有法术的花仙呢。

他又气又惊的看着她,「你……」

「我怎样?男子汉大丈夫,脑袋里全装些色欲东西,我都替你觉得丢脸,还不走!」她一脸鄙夷。

魏田一时被这丫头的伶牙俐齿惊到了,但一回神,他双手握拳,想出手教训,却见傅锦渊从前方走来,他连忙行礼,「大少爷。」

小昙一愣,这才回头,也连忙行礼。

但他只朝她点个头,就对着魏田道:「我有事交代你去办。」

「是。」魏田只能回头瞪小昙一眼,举步跟着傅锦渊到书房去。

不一会儿,就见魏田从书房走出来,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整理一个包袱,臭着一张脸骑马进京。

不过这事小昙不知情,她正在跟一团打结的脏衣服拔河打仗。

不做不知道,她从未想过平常的家务有这么难,她坐在矮凳上,将那些衣服搓搓打打,忙了大半天,又要将那湿漉漉的一团衣服披到长竿上去滴水,弄得她腰酸背痛,肚子更是咕噜咕噜叫个没停。

太阳缓缓位移,从日正当中到日落,橘红霞光映满天,林嬷嬷在厨房准备晚膳,刚烧热水时,就见傅锦渊走进来。

「不必准备魏田的,接下来十天,他都会到茶楼帮忙,那里人手不够。」傅锦渊说。

 林嬷嬷马上皱眉,「那臭小子又去骚扰小昙了是吧?只是,大少爷,那丫头这几个月养得愈来愈水灵,身上还会散发花香,魏田去了十天再回来,也只会安分一段时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传香茶楼是大少爷硕果仅存的挣钱来源之一,也是樊氏留给大少爷的,只是生意清淡,勉强有些小盈利而已,哪有什么人手不够的事?还不是为了让小昙可以避开他的骚扰,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面对这个曾经是母亲陪嫁的老嬷嬷,傅锦渊也不藏话,「依往例,若将魏田赶出去,那毒妇就会找个更差劲的小厮过来,现在还不到算帐的时候,只能暂时忍耐。」

林嬷嬷也知道,只是,这么憋屈的容忍,实在让她生气啊。

傅锦渊蹙眉,不想再纠结这话题,「小昙呢?」

「老奴也不知道,这庄子里外要做的活儿多,老奴来来去去的,倒是没看到她。」她摇摇头,嘴里念着那丫头变得不太一样,手脚笨拙了不少,倒是脑袋好像灵活了些,说话也利索了……

傅锦渊已经离开了,她还是自言自语的继续碎念,继续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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