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看當代丨李誕,史航和俞敏洪:為何在短時間內人設崩塌!

最近接連有三個人的“人設”崩塌,或有崩塌的跡象:史航針對金馬風波發表的言論,讓很多人對影評人史航大跌眼鏡;緊接著,今年勢頭大上的李誕,儼然已經成了數一數二的網紅級主持人和嘉賓,可能是人紅是非多,“虎嗅”上一篇文章專門質疑了李誕;人設崩塌的高潮,是新東方創始人俞敏洪的“中國的墮落在於女性的墮落”的言論,一片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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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想現在的狀況,以及一些人的公共表現,在信息爆炸傳播的情況下,人設成型的快,崩塌的也快。就像流量明星在一夜之間就佔領熱搜高地,但突然之間流量就會跌破谷底,質疑之聲紛至沓來。

這三人的“人設崩塌”情況各有不同原因,但有幾點共同的原因是他們人設崩塌,或在崩塌邊緣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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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訓教育的本質是培訓,並不是教育

一切堅固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了:缺少恆久的價值,或者堅定的理想主義。

史航是著名的文化人,活躍在各種文化場合,今年姜文的電影《邪不壓正》,他還有客串,但史航現在的影評給人的感覺是,說的似乎也沒毛病,但總感覺其中夾雜著太多人情,包括這次金馬的點評,那種義正言辭的姿態確實是有媚俗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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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人史航

而李誕今年在一系列的綜藝節目上擔當重要角色,從《吐槽大會》到《奇葩說》,再到各種三教九流的綜藝,太紅了。而他給大眾的人設是“通透”,但一系列節目都上,那確實是賺錢賺得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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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明星待遇的李誕

知道俞敏洪一貫的“一分為二”絕對式的雞湯洗腦式言論,他說出“中國的墮落在於女性的墮落”這種話到不足為奇,但張雨綺正面硬懟俞敏洪“不尊重女性”,俞敏洪又“公開道歉”,他的那種“導師”“奮鬥者”“企業家”的人設基本塌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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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雨綺的硬懟,與俞敏洪所謂的“道歉”


言多必失,人紅是非多:貪念縱橫下的流量不斷變現,精緻利己主義者的選擇

史航,李誕和俞敏洪都是公開露面很多的名人,每次露面都免不得說上一二。像史航就是有名的話癆,幾乎就沒有他不能說上兩嘴的領域,李誕這一系列節目上說的話也是非常得多,俞敏洪在大眾眼裡是成功企業家的形象,出席活動必然會講他的成功之道,一說就是兩三個小時。

言多必失的樸素道理一直在見效,何況是在當前信心爆炸,言論經過網絡一夜之間就能傳千家萬戶,言多而失的情況並不在少數,也是很多大紅之人的必然。


下午剛剛看完《十三邀》最新的許知遠採訪唐諾的視頻,前年在香港書展上聽過唐諾的演講,那份沉著與思辨的力度,今天還有深刻的印象。整個採訪裡,唐諾依舊是堅定的讀書人模樣,那種堅定感,那種恆久的價值,在我們這裡一點點消失。不禁想起《桃花扇》裡的名句,“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了!”,馬克思也講過類似的話,“一切堅固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了”,何止是人設!

老李看當代丨李誕,史航和俞敏洪:為何在短時間內人設崩塌!

唐諾

在這樣一個背景中,我們雖然不是明星,不是網紅,也不是意見領袖,但我們依舊要面對我們所處的時代,我們可以用日常生活,用自己精神上的富足來面對喧囂。北大中文系的洪子誠老師最近有一個演講,他講的一段話,或許能給我們以面對喧囂與變動的定力:

那麼,在這變動紛亂,許多時候個人無法預測自己命運的世紀裡,在這生命呈現眾多裂痕的人生中,是否還存在穩定、可靠、值得信賴的事物?回答當然是肯定的。搜尋起來,我想到那些本原性的、樸素而日常的事物和觀念——猶如那躲避著一切名稱的鼠麴草,“一切的形容、一切喧囂/到你身邊,有的就凋落/有的化成了你的靜默”(馮至:《十四行集》)。如果希望成為一個連貫的主體,以便能承受“彗星的出現,狂風乍起”,關鍵便是形成自己的思維構造和行為方式。通過轉化引起自我共鳴的思想資源,而建構的個體與時代洪流最具主體性的結合方式,不是將自己無保留地交付給某種方向、立場、陣線,“不是瞄準新的可能性一口氣飛躍”,“而是確認自己當前所在的地點和自己的力量,然後一絲不苟地幹該乾的事,從中尋求前進的保證”

(丸山升:《魯迅和〈宣言一篇〉——與〈壁下譯叢〉中的武者小路、有島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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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子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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