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半年没见过室友,直到剩饭被偷,夜半惨叫,踹开他房门才发现

合租半年没见过室友,直到剩饭被偷,夜半惨叫,踹开他房门才发现

起初我本以为这只是个简单的梦,可当这男人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出现在我的梦中时,我这才觉得不对劲。

他就像是梦魇一样一直活在我梦中,可从他冰冷的眼神中我能觉察出,他其实并不喜欢我。

我在梦中被吓得哭了出来,拼了命的想挣扎,可四肢却根本无法动弹……

“……痛。”从梦中被吓醒,我腾的一下坐直身体,额间早已满头大汗。

偏头瞥了眼床头柜的闹钟,才发现居然一觉睡到九点!掀开被子赶紧下床,却在迈步的那刻双腿酸软得差点扑到地上。

我扶着床沿坐稳,脸色发白的盯着不知被汗湿还是泪湿的枕头,视线的余光却不经意间瞥到床中央的红色,惊恐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当找了一圈终于在小手指处找到一个类似牙印正向外渗着血丝的伤口时,我才放下心来,安抚自己不要大惊小怪,或许自己做梦时太过害怕就咬了手指流了点血到床单上。

之后的日子,我再也没有梦到过那个男人,也没有再做过梦。可偶尔,我还是忍不住回忆这段怪异的梦境,我想,或许是我应该找个男朋友了。

本以为一切都回归正常,可有天我明明记得早晨离家前我反锁了大门,回家开门时却并不是反锁状态。

我壮着胆子推开门后迅速开灯,站在门口谨慎的观察着房子里的动静,却并未察觉出任何异常。

自我安慰可能今早忘了反锁,关上门疲惫的站在鞋柜前换好棉拖,走向房间的步伐却在下一刻猛地顿住,我快速的转过身,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盯着鞋柜旁那一双明显做工精致的男士皮鞋。

脑子里却适时回想起半月前租房时,房东阿姨一脸木然叮嘱我的话,“你隔壁房间的租客脾气不太好,平常没事你少惹他。”

没错,帝都昂贵的房价让刚出校园的我根本没能力租一整套房,就和陌生人合租了一套两室一厅。

此刻看着这双皮鞋我才反应过来,租房时我居然蠢得连合租人到底是男是女都没有问,就被那相对便宜的价格刺激得立刻签了租赁合同。

难道,跟我合租的真是个男人?

可为什么我在这儿住了快半个月,都没见过他?

两室一厅的房子,隔壁还住着个异性,这让一向保守的我有些受不了,惨白着脸赶紧钻进卧室。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想起来上个厕所,出了卧室困得眯着眼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手刚握住洗手间的门把,靠近了才听到里面竟然传出水流声,好像是有谁在淋浴。

听着这声音我瞬间一激灵,却又很快想起这房子里还住着一个人,也就不诧异了,赶紧缩回手逃也似的回了房间,却又忍不住好奇,谁会大半夜洗澡来着?

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朦胧中总觉得床边站着个人,我睁了睁眼试图看清他的脸,眼皮掀了好几次却都没有成功,最终挨不过困意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出门时,我特意留意了下隔壁房间,却听不到一丝动静。在玄关处换鞋时,才发现昨晚见过的那双男士皮鞋,不见了。

之后的日子我睡到半夜总能听到与我仅有一墙之隔的房里,传出男人的吼叫声,起初我还以为是某些声音,可后来听着听着,却又像是难忍痛苦时的闷哼。明明声音也不大,却一连好几个晚上都能将沉睡的我吵醒。

我本想着白天的时候关心一下他,毕竟大家现在也算是邻居,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互相帮衬着总不是坏事。可偏偏我白天就没见过他,住在一个屋檐下这么久,我愣是连他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

这天晚上我按时躺到床上睡觉,半夜却突然被一道痛苦的嘶吼声惊醒,那声音满含无助,让人听了忍不住心慌,吓得我立刻从床上坐起身子,一脸不安的看着身后这面墙壁。

听着墙那边断断续续传来的痛苦声音,我紧拧着眉掀开被子下了床,忐忑不安的走出去。

站在隔壁卧室的房门口,我抿了抿唇,抬手敲了敲门,“你……没事吧?”

那声音却在我开口的一刻猛地顿住,一时之间静默无比,我正纳闷,心想该不会是痛晕过去了吧?这么想着,敲门的力度更加急了,嗓音也忍不住提高,“喂,你怎么啦?”

“滚!”男人沉闷的怒吼却猛地从门内传出。

我敲门的动作顿住,脸却在一瞬间气白了。

这什么人啊?!我只是关心他好不好,他这什么态度?!真有毛病!

憋着一口气,我转身就回了卧室,还不忘把门摔得震天响以表达我此刻的愤怒。

抱着被子倒回床上,实在是气得不行,又爬起来翻箱倒柜找出静音耳塞塞到耳朵里才满意。

半夜却并没有睡得很安稳,我又梦到了那个男人,梦到他直接拧开我卧室的房门走了进来,黑着脸二话不说就朝我走了过来。

第二天我顶着一对浓浓的黑眼圈去公司,刚坐到位置上,就见同事吴丽丽站在一旁盯着我瞅了好一会儿,满脸暧昧的看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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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错药啦?”没睡饱,我脾气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谁知被我这么一骂,吴丽丽倒是笑得更开心了,扯了一下我的领口,贱贱的凑过来笑嘻嘻的道:“啧啧,我说小然然,你晚上在家和老公够折腾的啊。”

“什么老公!老娘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我没好气瞪了她一眼,转过脑袋处理工作不理她。

吴丽丽却突然靠近我,恨不得跟我脸贴脸,一脸正色道:“苏然,你该不会堕落到约陌生人吧?”

我直接无语的朝她翻了个白眼,“去你丫的!”

吴丽丽闻言直起身子,双臂环抱一脸不信的盯着我瞧,末了见我实在一脸坦荡荡,这才挑了挑眉,“那你倒是说说,你一没男朋友,二没约人,那脖子上那一小片红痕,到底是哪个男人的?”

见我实在是一脸疑惑,她恨铁不成钢的将她的化妆镜塞到我手里,没好气的让我自己看。

我一脸你好无聊的样子看了她一眼,拿着她的镜子照了照自己,正准备感叹自己还挺好看时,视线却被脖子上那几块红痕吸引。

“没话说了吧!”吴丽丽站在一旁要笑不笑的盯着我瞧,还不忘揶揄我,“苏然你可别告诉我这是蚊子咬的,这都快入冬了,我才不信你家蚊子也能成精。”

此刻我算是明白,吴丽丽这是误会我脖子上这片红痕来着。可我自认为生活挺正经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个?

虽然这么想着,我却不由自主想起昨晚那个荒唐的梦。

我嘴上应付着吴丽丽说是乱吃东西过敏了,心底却害怕极了,或许一而再的梦到这个男人并不是偶然。

晚上回到家很怕再梦到他,洗漱完后就蒙在被子里用手机看小说迟迟不愿睡,困得好几次手机没拿稳直接砸到脸上,疼得我直飙泪,后半夜实在困得不行,眼见着已凌晨两点便睡去了,所幸也没再梦到那男人。

一连好几天的清净让我突然意识到,似乎只要梦到他进我房间后,都会有一段时间不会梦到他。

难道,梦中的人也会害羞?亦或是自责?

睡了好几天好觉,一大早我心情颇好的出门上班,手里的钥匙一个不慎掉到地上,又被我不小心踢了一脚,直接踢到隔壁的房门口处。

说实话自从那晚被隔壁这家伙莫名其妙吼了一顿后,我就不太待见他。带着抵触的情绪走到他房间门口蹲下捡钥匙,却在手指即将碰到地面的那刻整个身子猛地一抖。

北京入冬时节已经开了暖气,可我却总觉得似乎有阵阵阴风正从这间房门板下的缝隙吹出,冷得我汗毛直立。

难道他房里的暖气坏了?

我纳闷的皱了皱眉,赶紧捡起钥匙跑向门口,直到走远了才觉得身子暖和起来。

可在门口换鞋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双精致的手工皮鞋,顿时惊得眼都瞪大了。

也就是说他还在房间里?那他不觉得冷啊?

光想想刚才我只是在门外就被从缝隙里吹出的冷风冻得一哆嗦,那他要是一直呆在里面,岂不是都要冻傻了?

这么想着,我居然幸灾乐祸的有点想笑,冻死他丫的才好呢!

第二天周末我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后也懒得出去吃,便想着热一热昨晚剩下的饭对付一顿了事。可谁知打开冰箱一看,昨晚我没吃完的菜居然没了。我找了一圈,终于在洗水槽里找到两个带有残渣的空盘子!

我眉头紧皱,眼睛都瞪直了,我没有得老年痴呆,自然记得这不会是我的杰作,这屋里一共只住了两个人,不是我就只能是隔壁那讨人厌的家伙了!

对我凶,还敢吃老娘的东西?憋着一口气,我沉着脸大步走到隔壁房门口,抬起手不客气的捶门,“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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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房门并未锁,在我捶门的大力下,竟然自己开了。

我站在房门口,震惊的看着屋里一片黑的装修格局,床单被套、桌柜、窗帘甚至是墙壁,居然都是黑色的,那种浓郁到压抑的黑,跟我房间的装修风格根本不一样,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鸡皮疙瘩四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重新装修的,但这品位还真是让人不忍吐槽。

环视了屋内一圈,见他并不在,我拉上房门正准备离开,想着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也不迟,却在关门的瞬间,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一抹耀眼的银色。

在这间通体漆黑的房子里,银色很是显眼,我站在房门口,看着床头柜上那个似乎会放光的银色物件,不由自主朝它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居然是一个银质面具,镂空的面具上有着诡异的纹路,精致得让我觉得这东西肯定不便宜。

我下意识伸出手抚上面具,冰凉的质感通过皮肤表层传遍全身,一股熟悉感猛然划过脑海,却快得让我根本抓不住。

直到整个面部一凉,我被惊得猛然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何时我居然拿起面具情不自禁带在了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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