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閣序》被譽為千古第一賦,引經據典,辭藻華麗,你相信王勃是即興作文嗎?

大國小史


《滕王閣序》是千古一賦,讀起來酣暢淋漓,十分痛快,我相信是王勃即興作文。

其實不要說王勃,就算普通人想做一篇格律化的文章也不是什麼難事,比如我曾經在悟空寫過一篇關於黃金的問答,就採用七言長詩的形式,一下子寫了幾十行也不怎麼費力,當然水平就是個打油詩的水平。想想看,王勃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文采冠絕初唐,全天下數一數二的大才子,人家有質有量的完成一篇長篇賦又有何難呢。


古代文人從小接受的就是古文培養,既不用學什麼數理化生,又沒有手機電腦娛樂產品的干擾,很多人一心只讀聖賢書,就算有些人學個琴棋書畫什麼都的,但讀書絕對是他們的主流。平日裡積累的多了,再加上有些人天子絕倫,出口成章真不是事。不過像《滕王閣序》這樣高水平高質量的佳作也不是什麼人隨隨便就可以完成的,王勃的天生才思敏捷,這點也是無法忽略的。還有一點,俗話說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王勃創作這篇佳作的時候肯定是處於一個精神飽滿,才思泉湧的狀態,正是靈感勃發的時刻,絕佳的狀態配合個人的天才,作此千古一賦還真不是事兒。

其實看一篇文章,一首詩呈現出來的狀態,就能想象出作者當時寫作的狀態,是一氣呵成還是吭哧癟肚,我覺得都能讀出來。比如說,除了王勃,還有一些天才詩人,像李白,蘇軾等等。他們的不少佳作就算第一次接觸,都會忍不住大聲念出來,因為確實寫的蕩氣迴腸,流暢至極,有些詩篇可能讀幾遍就背下來了。還有主席的幾首名篇,大氣磅礴,勢不可擋,就感覺有一股氣勢湧現於詩篇之中,讓人拍拍案叫絕。相信這些人創作這些佳作的時候都是一氣呵成的。

對比一下會有更明顯的感覺,比如我提一個詩人的名字李賀,這也是唐朝有名的大詩人,稱“詩鬼”,對於這位詩人的詩我一直不太喜歡,因為他的詩不要說背誦,很多讀起來都費勁,不僅語句上連接不緊密,就連思想感情似乎都是分離的,東一榔頭,西一棒槌,讀起來晦澀難懂,似乎怎麼念都不流暢。李賀的詩獨句十分華麗,有時候不知所云,偶爾也會有佳句,比如“石破天驚逗秋雨”,不過整體水平跟李白杜甫那些人相差甚遠。

讀李賀的詩,可可以想象的出他為了寫詩如何的絞盡腦汁,如何費盡心思的去搜羅那些奇詞異句。據傳說李賀經常騎一匹瘦馬,領著一個書童到處逛遊,看到什麼景緻觸發靈感,想到一點奇詞妙句,就趕緊記錄下來,然後放到書童背的袋子裡。待回家以後就趕緊整理琢磨,以後寫詩的時候就派上用場了。要我說,這個傳說很有可能是真的,不然他的詩詞咋那麼不連貫呢。我唯一喜歡他的一首就是一首《馬說》之一:

看看李賀,讓他一氣呵成寫《滕王閣序》那是決計不可能的,但是王勃身上肯定應該不成問題。如果《滕王閣序》也跟李賀的詩歌一樣讀起來疙疙瘩瘩,銜接不連貫,那肯定不是即興之作,只有極其順暢流利的文字才有可能是天才文人在才思俱佳的時刻完成的扛鼎之作。


一覽眾河小


我們後人對於《滕王閣序》的討論,主要都是圍繞著王勃何歲作文而談,基本上沒什麼人質疑王勃是否為即興作文。

但是,歷史上確實存在這樣的傳言:1300多年前王勃在滕王閣即興作文時,有人譁眾取寵,冒稱此文早已有之,卻慘遭王勃當場打臉。

這個人據說就是洪都大都督閻伯嶼的女婿吳子章。根據《新唐書·王勃傳》的記載:

初,道出鍾陵,九月九日都督大宴滕王閣,宿命其婿作序以誇客,因出紙筆遍請客,莫敢當,至勃,沆然不辭。

都督閻公讓自己的女婿吳子章提前準備佳作,以便在宴會時大展其才,壓倒眾人。在場者都知道其中的貓膩,所以諸客莫不敢作序文,唯有王勃“沆然不辭”。

王勃的挑戰自然引得都督不滿,但誰料他卻寫出佳作,眾人都感嘆王勃乃天才也。

吳子章看到王勃壞了自己的好事,心裡既不高興,於是高聲說:“這明明是先儒遺文,你王勃好不要臉,居然偽稱是自己新作!” 隨後,他高聲背誦《滕王閣序》,竟無一字差錯。

眾人疑慮之時,王勃不慌不忙地應對道:“您說這是先儒遺文,請問文後附有詩嗎?”吳子章道:“自然沒有!” 於是,王勃離席,揮筆作詩一首,並稱:“文後原有詩八句,不知諸公有人記之否?” 詩云: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大家看到這首詩後,都明白了剛才吳子章是在撒謊,都對王勃的才華表達了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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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遇到這樣的提問我都心潮澎湃,有一種有話要說的衝動。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我對中華民族璀璨的文化頂禮膜拜,尤其是對那些名篇中的千古名句我可以隨口誦來。象《滕王閣序》中:物寶天華,人傑地靈,雄州霧列,俊彩星馳。又如:十旬休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 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等等,每當讀到這樣精彩句子,仍是如食花瓣,滿口餘香。還有那句“海內存知已,天涯若比鄰”。我有時感到迷惑不解,能寫出這些美不勝收句子的王勃到底是人還是神,而且他僅僅只活了26歲。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王勃確實是一個神。據《舊唐書》記載,他六歲即能寫文章,文筆流暢,被贊為“神童”。九歲時,讀顏師古注《漢書》,作《指瑕》十卷以糾正其錯。十六歲時,應幽素科試及第,授職朝散郎。也就是說,王勃少年成名,還沒有到法定年齡,就當上了公務員(古代男子20歲成年束髮戴冠)。後來,發生在王勃身上一系列事,在此就不過多敘述。現在,我們回到主題。《滕王閣序》中有一句王勃最得意之作: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是王勃從南北朝時期著名文學家庾信的《射馬賦》中“荷花與芝蓋齊飛,楊柳共春旗一色”脫胎翻新而出的。這從側面也反映了王勃飽讀詩書,知識的儲存量十分豐富。雖然,後世對王勃在作《滕王閣序》這件事情上,有很多爭論,甚至懷疑他不是即興之作。但我堅信,王勃是有能力,也必須是在閻伯輿都督新修滕王閣大宴賓客時寫成的《滕王閣序》。

《唐摭言》載:當閻都督聽完當場誦讀的《滕王閣序》,不得不歎服道:此真天才,當垂不朽!《唐才子傳》則記道:“勃欣然對客操觚,頃刻而就,文不加點,滿座大驚。”形象說明了當時王勃即興寫作的情景。另一件事,也可以佐證:王勃寫下了著名的《滕王閣序》,接下來寫了序詩: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王勃故意空了一字,便起身告辭了。大家都對這個字猜來猜去。請客的主人,聽了都覺得不能讓人滿意。於是命人再請王勃,請他把落了的字補上來。王勃的隨從說道:“我家公子有言,一字值千金,望閻大人海涵。”雖然要價比較高,但主人想: 再怎麼說也不能讓一個字空著啊。於是主人備下紋銀千兩,親自率眾文人學士,趕到王勃住處。王勃接過銀子故作驚訝地說:何勞大人下問,晚生豈敢空字?大家聽了只覺得不知其意,有人問道:“那所空之處該當何解?”王勃笑道:“空者,空也。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大家聽後一致稱妙,主人也意味深長地說:一字千金,不愧為當今奇才。

這樣看來,“書中自有黃金屋”一點都不假,有本事的人到那都能吃得開。


東白啟明


675年的秋天,王勃前往交趾看望父親,路過南昌。此時的他,已遊歷了東南西北,胸中萬卷書,腳下萬里路,得意過,失意過,眼界胸境都已成熟,最有才華的青春,崢嶸勃發卻無處發洩,內心剛好需要一場勢不可擋的傾吐。

  外環境上,滕王閣巍峨新聳,閻都督高朋滿座,再加秋高氣爽,勝餞醉人……恰如王羲之在惠風和暢的大自然寫蘭亭序,佔盡一切飄逸的風情,王勃在滕王閣上潑墨揮毫,也得了高情萬古的天時地利人和。所以,他的才華噴薄而出,洋洋灑灑的《滕王閣序》,如西山的風雨,鋪天蓋地;如南浦的朝雲,絢爛多姿。

  一切都是那麼地巧合!

  所以,好事的後人,還特意為王勃捏造了一個“時來風送滕王閣”的神話:王勃在贛皖交界處的馬當山,船行遇阻,夜間有白眉神仙對他說,明日重九,滕王閣有高會,若赴宴會,作文章,可不朽。雖然兩地相距六七百里,然神風相助,王勃只覺祥雲縹緲,一夜時間,竟然真趕上了滕王閣的大宴。

  王勃前往拜見,閻都督早知其名氣,欣然相邀。閻都督此次宴客,是為慶祝新閣落成,同時想借機誇耀女婿孟學士的才學。為此,他讓女婿事先寫好詩文,熟記於心,席間假為即興之作,以博才名。

  當閻都督讓人備好紙硯,假意請諸人作序時,與宴人士,都非常識趣,只答應寫了詩歌應付,而寫序的重任,就推託自己才識不足,當需孟學士執筆。誰知筆墨推到王勃面前時,他竟毫不推辭,當眾揮寫起來。

  閻都督不高興了,懶得為王勃捧場,起身離席,轉入帳後,暗中派人盯著王勃,寫了些什麼,及時彙報。

  王勃開筆:豫璋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都督說:老生常談而已。再往後聽,越來越精彩,都督開始沉吟不語。當聽到“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時,都督把女婿都忘了,驚歎道:“天才也!”。於是,閻都督重新入席,為王勃鼓掌。《唐才子傳》記載:“勃欣然對客操觚,頃刻而就,文不加點,滿座大驚。”

  讓我們多摘兩句,複習一下這千古絕唱: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

  這些話語,多麼大氣磅礴,多麼雄渾蒼勁!雖然身陷困境,依然自信樂觀,盛唐精神,在王勃身上光芒萬丈。

  在這宴上,王勃除了亮瞎眼的序,同時也寫了一首流傳千古的詩。因為序太有名了,詩就被淹沒了。他《滕王閣詩》,其實也同樣鏗鏘有力,時空絕美,讀起來如大珠小珠落玉盤:

  滕王高閣臨江渚,

  佩玉鳴鸞罷歌舞。

  畫棟朝飛南浦雲,

  珠簾暮卷西山雨。

  閒雲潭影日悠悠,

  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

  檻外長江空自流。



碧海晴天58930576


其實這個問題的本質就是“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才嗎”。

六歲解屬文,構思無滯,詞情英邁,與兄才藻相類,父友杜易簡常稱之曰:此王氏三株樹也。

這是《舊唐書》對王勃的部分記載。

第一次讀到《滕王閣序》就被那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所驚豔,而這一句,也將歷史永遠定格在千年前“時維九月,序屬三秋”的“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人生漂泊在外,難免傷懷“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然而生活並不都是感傷,“馮唐易老,李廣難封”,“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

王勃出身儒學世家,初唐四傑之一,自幼聰敏好學,《舊唐書》有記載,他六歲時就能流暢行文,被贊為“神童”。

被父親的好友杜易簡稱讚為“王氏三株樹”之一。九歲讀顏師古注《漢書》,撰《指瑕》十卷,這是什麼概念?顏師古是誰?是隋唐超級大儒,其在史學、藏書等方面均有非常大的成就,王勃居然在九歲的時候就可以對這位大儒所注的《漢書》撰寫十卷長文!

十歲的時候他便飽覽六經,十二到十四歲的時候又跟隨曹元在長安學醫,先後學習了《周易》、《黃帝內經》、《難經》等。

十五歲呈《乾元殿頌》,接著就成為最年輕的官員。

看看這人生履歷,古往今來,堪與其比肩者,能有幾人?

這樣一位才情卓絕,驚才絕豔的天才,即興寫出《滕王閣序》這樣的絕唱是情理之中的事。


老道消息


《滕王閣序》:王勃一詠而就的人生絕唱

王勃(公元約650年-約676年),字子安,唐代詩人,"初唐四傑"之首(其餘三傑:楊炯、盧照鄰、駱賓王)。古絳州龍門(今山西河津)人。主要文學成就是駢文,巔峰級代表作《滕王閣序》。另擅長五律和五絕(代表作《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等)。

滕王閣在今江西省南昌贛江之濱。唐高祖之子滕王李元嬰任洪州都督時(公元653年)始建。王勃所作《滕王閣序》全稱《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亦名《滕王閣詩序》。全文773字,鋪敘滕王閣一帶形勝,宴會盛況,極抒個人情感。辭藻華麗,對仗工整,引經據典(據統計全文所用典故高達46個),名句比比,真可謂千古名篇,百世流芳。

個人毫不懷疑《滕王閣序》是王勃即興所作。王勃出身儒學世家,自幼聰敏好學,他六歲即能寫文章,文筆流暢,被贊為“神童”。九歲時,讀顏師古所注《漢書》,即作有《指瑕》十卷以糾正其錯,十歲時,便飽覽六經(《舊唐書》等)。

問題在寫於何時?對此有兩種說法。一是認為:“王勃著《滕王閣序》,時年十四”(唐末五代王定保著《唐摭言》)即公元663年,因文中有“童子何知,躬逢勝餞”之語。二是認為是上元二年(675)王勃前往交趾看望父親,路過南昌時應邀出席洪州牧閻伯嶼慶賀滕王閣重修之群宴,於閣上現場所作,時年二十四歲(元代辛文房《唐才子傳》)。

個人傾向於第二種說法,是王勃二十四歲時,一詠而就。

1、王勃十五歲前與滕王閣無緣,何來十四歲即興詠就《滕王閣序》?

現有資料可知:王勃十五歲前,沒有機會和理由在距離家鄉和長安千里之外的南昌(時稱洪都)逗留行吟。他十二歲至十四歲的經歷,一是跟隨曹元在長安學醫(《周易》、《黃帝內經》、《難經》等);二是在家鄉著文上書(《上絳州上官司馬書》等),直陳政見,尋找機會,積極入仕。十五歲時(乾封元年,公元666年)通過李常伯上《宸遊東嶽頌》,旋應幽素科試及第,授朝散郎,成為朝廷最年少的命官。之後,才思泉湧,筆端生花,撰《乾元殿頌》,文章綺麗,驚動聖聽。唐高宗見此,乃是未冠(二十歲以下)之神童所為,驚歎不已:“奇才,奇才,我大唐奇才!”王勃的文名也為之大振。

2、王勃二十四歲時即興詠就《滕王閣序》,似不容置疑

天妒英才。王勃時運不佳,入仕後先後兩次被貶。第二次被貶入獄,甚至連累父親從雍州司功參軍被貶為交趾縣令(在越南河內西北),遠謫到南荒之外,對王勃打擊極大。出獄後年餘,朝廷雖然宣佈恢復其舊職,他卻沒接受,已視宦海為畏途。上元二年(675年)的秋天,王勃從洛陽出發沿運河、長江長途跋涉,前去探望遠在交趾,其時生活已十分窘迫的父親,其間途徑南昌,應邀作《滕王閣序》。上元三年(676年)夏歸途中,南海風急浪高,王勃不幸溺水,驚悸而死,時年僅25歲。

《滕王閣序》全文八個自然段,其中五、六和八段(第八段單獨又稱為《滕王閣詩》),以大量的篇幅,極力抒發了“無路請纓”之感慨,最終發出“檻外長江空自流”無奈之痛嗟。沒有經歷過宦海坎坷、人生冷暖,王勃再是神童,亦斷然詠唱不出如此飽含人生複雜情感和痛徹感悟的千古華章。(其作品具體內容和評析,可自行網搜,這裡不再贅述)

因此,《滕王閣序》是上元二年(675)王勃前往交趾看望父親,路過南昌時所作,應該無疑。它不僅是王勃駢文巔峰級代表作,也是王勃的人生絕唱。

最後,還要糾正提問的一個說法:《滕王閣序》只能稱為“千古第一駢文”,不能稱為“千古第一賦”。“賦”源自先秦,盛行於漢,魏晉後發展為“駢文”,“駢文”盛行於唐。兩者均講究文采韻律,而“賦”在表現形式上比“駢文”更加自由。“駢文”多以四字六字相間定句,世稱四六文,由於遷就句式,堆砌辭藻,往往影響內容表達。韓柳提倡古文運動之後漸衰。

  • 注:本人並非專家,以上純屬個見,不當之處,還望朋友們原諒指正。


逹文


相信。世界上絕對有這樣的高人,不要不相信。現在的高考也是非常難,但有的學生竟能考出730多分的絕對高分,你說他是怎麼考的,我們一般人覺得望塵莫及,然而確實就有這樣聰明的學生。你看王勃寫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就不簡單。世界上確實有某一方面的天才,不服不行。試問,一個人才華卓絕,碰到此情此景,連宋曉峰這樣的保安都想吟詩一首,何況是一個大才子呢,而且,當時高朋滿座,群賢畢至,有如此好的氣氛,再加上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靈感突然襲來,能夠一揮而就,寫出如此流傳千古的好文章也就不足為奇了。


有所思2019


王勃,初唐四傑之一。雖才華早著,卻仕途坎坷。他十四歲舉幽素科,授朝散郎,後被高宗逐出,漫遊蜀中。其父王福畤也受累貶官南海。《滕王閣序》全稱《秋日登洪府滕王閣餞別序》,也就是他南海省父,路過洪州(今南昌市),參與都督閻某在滕王閣舉行的飲宴而作,是古今傳頌的駢文名篇。

相傳都督閻某在滕王閣舉辦飲宴,本擬讓子婿孟學士作序,並早經宿構:假謙讓眾賓,而王勃不知推辭,遂惹得主人大怒,拂袖而去。

王勃詩寫得好,文章亦寫得好。其中《送杜少府之任蜀州》是當時最好的一首五言律詩。請他寫文章的人很多。他在寫文章之前,先磨墨數升,然後喝很多酒,大睡一覺,醒後提筆作文,一掠而就。其實他是借磨墨和“睡覺”進行醞釀。後人稱為“腹稿”。由此可見,《滕王閣序》也許經過了“磨墨”“醞釀”打“腹稿”的過程,如不加思索即興而作,是寫不出“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警句來的,所以,儘管閻某在勃然大怒,拂袖而去後,聽聞此二句後,矍然而起,說:“此真天子,當垂不朽矣”。


田明茂


王勃的《滕王閣序》是即興之作嗎?居士我認為,是也不是,不是也是。

首先我們看看王勃是什麼樣的人。

根據《舊唐書》記載,王勃六歲就能寫文章了,而且寫出來文筆流暢,被稱為神童,大家想想自己六歲在幹什麼。九歲時,王勃讀顏師古注的《漢書》,還寫了十卷《指瑕》來糾正顏師古的錯誤,大家想想自己九歲又在做什麼。王勃在十六歲時,參加幽素科考試,而且考上了,被授予朝散郎的官職,人家十六歲就當官了啊,雖然是個小官,又沒有實權,十六歲時諸位又在哪裡呢?

王勃就是這麼個開掛的人物,你覺得他參加一個地方官的宴會,需要事先準備一篇文章嗎?如果王勃是這樣不自信的人,還會被稱為神童嗎?

而且我們來看看《滕王閣序》中的名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兩句流傳千古,畫面感極強。古代有個傳說,王勃落水身亡後,他的鬼魂還常在水面上吟誦這兩句。然而,這兩句是不可能事先準備的啊,他怎麼能事先知道寫這篇續的時候正是黃昏?他怎麼能事先知道當時飛過的是一隻野鴨子,而不是兩隻、三隻、一群野鴨子?他怎麼知道那天的天色會比較灰暗,與江水一個顏色?

所以,《滕王閣序》必然是即興之作。那麼為什麼居士我說它也不是即興之作呢?

因為像王勃這樣大才之人,在寫《滕王閣序》之前,腹中必然早已積累了很多材料。任何大文豪都是如此,哪怕是即興之作,也是天長日久的積累產生的。要是肚裡沒貨,現場翻書查資料可寫不出這麼好的作品。

還是說“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兩句,其實是化自庾信的兩句:“落花與芝蓋齊飛,楊柳共春旗一色”。《滕王閣序》中還有“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兩句,其實王勃以前也寫過類似的句子:“出三江而浮五湖,越東甌而渡南海”,你說王勃在滕王閣上落筆之時,會沒有想起自己寫過的這兩句話嗎?

另外,《滕王閣序》的後面部分寫的全是王勃自己的坎坷經歷以及報國志向。我們都知道,唐朝文人經常會給權貴們寫自薦信,王勃肯定也寫過。那麼他在寫《滕王閣序》時,會不會想到自己之前寫過的自薦信,並將得意的句子寫進去呢?這種可能性是很大的。

所以,居士我認為,《滕王閣序》確實是即興之作,但離不開王勃之前的積累。


一切有為法,如夢亦如露。我是夢露居士,為你解讀國學經典。歡迎關注,一起交流。


夢露居士讀文史


你相信高斯的數學天賦嗎?

你相信達芬奇的智商嗎?

你相信曹植的七步成詩嗎?

你相信七歲的老駱會寫鵝嗎?

你相信祖沖之會算圓周率嗎?

你相信歷代狀元的卷子都是考場寫的嗎?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可是它確實就那樣存在著。也許對你來說一輩子也達不到的高度,對他們來說,簡單的跟幼兒園一樣。別用你自己的智商來估計天才。

回到王勃,我們都知道他是因為寫了一個鬥雞檄文而被貶的。可是有幾個人讀過這個檄文,又有幾個人能讀懂?換句話說,如果有一個人說他能說出這個檄文中一半的典故,我可以說他的國學水平已經不下於當今大學教授水平。可是這篇檄文從開始起意撰寫到發表,僅僅是一個晚上。

有這樣天才的人,下筆寫一個序文又有何難?況且,我們都知道,這個文章不是有意為之,不然應該起名字叫滕王閣賦,一個序字已經將它在王勃心中的定位暴露了。現在都說它是天下奇文,可是對於王勃來說,這不過是一篇發揮比較好的習作罷了。

我是奔跑的蝸牛,喜歡古典文學,希望大家多多關照,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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