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在殯儀館告別廳內,他看到了自己的前女友,還是沒能放下

小說:在殯儀館告別廳內,他看到了自己的前女友,還是沒能放下

聊著不知誰提起一茬,騷豬瞄了眼眾人本是想要開口調侃道也不知女鬼能否正常行房事,話還沒說呢,整個人怔在原地就像是被定格在那似的一動不動。

大家都只看到了騷豬那張懵逼的臉,一旁的宋大師抽了口煙上前拍了騷豬一巴掌:“孬貨嘛呢?”

這件事騷豬一直憋在心裡誰也沒有再說起過,唯獨後來的有天他告訴我,舉頭三尺確實是有神明的,對於那些靈媒牛鬼蛇神,我們不得不心存敬畏。

打從那件事後,殯儀館內一切淡如清水,平平無奇。

寒風凜冽,終是熬到了深秋。打開大門,暴雨過後的空氣就是新鮮!

只不過這些天來送往殯儀館的屍首著實與這般美麗的天氣不符,據說昨個送來的女屍好像是從樓上摔下的,面目全非。給屍體化妝的小菲菲都吐了一晚上,可見,那得是摔得有多慘?

“所以我就說嘛,做人千萬不要有事兒沒事就輕生,活的好好的,再醜也醜不過一團泥巴不是?”宋大師坐在我們後面嘴裡念念叨叨的,大家都快要忙岔氣了,沒人有功夫搭理他。

隨著那些家屬進入告別廳內,追悼會上角落裡的一抹倩影引起了川子的注意。

打從看到白馨起川子那雙虎眼就一直鎖在她的身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們,五年了,你不至於吧?”

幾乎殯儀館裡沒人不曉得川子這個前女友,他的初戀,倆人相戀三年。打從五年前分手後,川子再也沒有談過戀愛,就連現在的QQ空間裡都還是白馨他倆的合照。

我不清楚白馨有沒有看到他,就在追悼會結束要下葬時,親屬的隊伍都浩浩蕩蕩的朝著香山上大陵園的方向走去了。川子始終沒有追逐上去的勇氣,好死不死的那騷豬從後院過來,手裡拎著倆燒雞:“今個初一,去廟裡上個香,回來咱們幾個給這燒雞分了吧?”

騷豬看著手裡那對燒雞時眼裡放著綠光,他可是個無肉不歡的傢伙。

上山時就他倆人,我們都還要忙著殯葬的後事處理。

平時就不愛運動的騷豬剛上山沒走兩步就氣喘吁吁,川子幾乎是三步一回頭站在原地等著他,距離前面的殯葬隊伍都差之千里了。

川子不耐煩的吐槽了一句:“靠,照你這速度初二也上不去!我先去前面瞅瞅,別讓那群人再給山上啥玩意點著了,我看著拿著紙人還有陰宅.......”

“哎哎哎!剛下過暴雨,哪兒能那麼輕易說點就能給點著啊!喂!”騷豬繼續晃悠悠的走著,川子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墜星廟的方向走去了。

半道上一眼就能看到那無名屍體的墳墓,騷豬嘴裡罵罵咧咧,草,惹不起我就躲遠點!

上山後騷豬給那燒雞拿著去拜了拜磕了幾個頭,半晌也沒看到川子半個人影,不過他不在也還好,騷豬自個吃獨食美滋滋。

下山時恰好也遇到了那些送親家屬,可還是尋不見川子,騷豬以為川子早就已經回來了。

“那貨浪哪兒去了,強子你看到川子了沒?”騷豬邊說邊抄起桌上的紙巾抹了抹嘴角上的油漬。

我打從那群送親隊伍上山起就一直在大院門口收拾垃圾,什麼菸灰炮竹散落一地,別說川子,半個鬼影都沒進來。

我詫異的瞥了眼騷豬:“不是你倆一塊上的山嗎?”

“靠!走咱倆一塊再去山上一趟!”

不由分說的我們騎著院裡的三蹦子就一腳油門上了香山,說是山其實也不大,放眼望去山上的一草一木都一清二楚,畢竟樹也沒幾顆,光禿禿的就一座陵園還有一處亂葬崗。

山上沒人,我心想著川子該不會是遇到了白馨倆人在私會?

深思熟慮後我拉著騷豬一塊到了陵園門口,新墓地邊上還有燃盡的炮竹,一地數不盡的灰燼。

驀地剛一抬頭恰好我就看到了白馨行色匆匆的身影,她隻身一人,我有所詫異攔住了白馨的去路:“那,那個白馨啊,你看到川子了沒?”

沒想到白馨更是一臉茫然抬起頭看著我:“川子?我沒看見啊!”

對視上她的視線時叫我背上猛地一涼,白馨的臉色煞白雙眸空洞的有些滲人。不過我急於找川子也顧不得這些三七二十一,我拽著騷豬又朝著那無名屍體那處尋了去。

告別白馨後一路上我苦思冥想都覺得不大對勁兒,可是哪兒不對,我又說不出來。

活生生的一個人,竟是能這麼不見了?

無名屍體的墳前空無一人,我倆蔫蔫的杵在那,騷豬點了根菸。我給川子的手機打了十幾通電話,但是都顯示無法接通。

就在我打算前功盡棄時,忽然電話通了!

裡面一陣噪音,像是經過什麼干擾器的過濾似的,猛地一聲嚇得我跟騷豬渾身一哆嗦。

我倆火速下山跟楚所等人告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宋大師瞄了眼那後山,眼底盡是道不明的深意。

劉大錘瞄了楚所一眼:“楚所,你說這後山上就屁大點的地方,啥J8毛也沒有,人能藏哪兒去?”

“孬貨,來了這麼久了啥都不曉得,那香山實際可大得很咧,墜星寺後面有個小門順著往下走一直走到頭.......”說到這兒楚所也不願繼續說下去了,他好似是考慮到了什麼不得言說的東西。

按照常理來說那一塊誰不清楚,不就是亂葬崗嘛,正處於墜星寺的最西邊。

“誰不曉得,之前政府給咱們安置的屍體不都埋在那了麼!”劉大錘義正言辭的反駁道。

楚所按捺不住情緒一巴掌拍在劉大錘的腦袋上:“那亂葬崗再西邊你去過?後山下山的路早就封死了,我上回去的時候還是好多年前,一大片深山老林擱你,你走那下山?”

他這麼一說,我似懂非懂。假設說川子撞了邪,亂葬崗見不著人,指不準人就在那深山裡。

可此時宋大師又開口:“但也不排除,川子就在香山上,甚至你們路過時還在你們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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