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有心上人卻被迫嫁皇子,對方還是我閨蜜的未婚夫

故事:我有心上人卻被迫嫁皇子,對方還是我閨蜜的未婚夫

1

一場闔宮同慶的生辰宴,竟由於太子的黑手,活生生拆散了一對有情人。

就在徐妃娘娘的宮中,太子殿下先用迷情媚香玷汙了我的密友烏錦池,將未來的二皇子妃變成自己的側妃;又厚著臉皮求來賜婚聖旨後,勒令烏家禁止再準二殿下與我進府,阻隔了錦池與我們的一切聯繫。

二殿下心碎神傷,日日將自己囚於府中喝得酩酊大醉,再不理會朝堂局勢,似乎也忘了自己的畢生志向。他的貼身護衛宇文宜只得求到我的面前,盼我能入二皇子府多多勸慰,讓二殿下三思而行,切勿做些違抗聖令之舉。

我向來在暗地裡擁護二殿下奪儲君位,錦池更是我多年的閨中密友,他倆的相知相許幾乎都在我的見證下。如今二人被迫分離,我亦是為他們傷心垂淚,遂應了宇文宜的請求,時不時過府去瞧他。

待到了太子納錦池那日,宇文宜又來求救,說是二殿下正於府中舞劍,轉眼就要有出府搶親的跡象。

我嚇得魂飛魄散,哪裡肯眼睜睜看他做出此等謀逆之舉,遂同宇文宜飛奔到二皇子府。

他果真在樹下狂舞,飛揚的劍氣攪碎漫天花雨,昔日飄逸的身姿在烈酒的催動下愈發踉蹌。他驀然瞧見了我,已被酒氣燻紅的眼眸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收了劍便向我撲來。

我被他抱了個滿懷,羞得紅了半張臉,剛想喊宇文宜來幫忙,一回頭卻不見了宇文宜的蹤影。

關鍵時刻掉鏈子,我氣得直跺腳,只得獨自勉強掙扎。誰知喝醉了的他力氣驚人,一個轉身間便將我壓在櫻花樹旁。我尚來不及呼叫,酒氣熏天的吻已劈頭蓋臉而來。

喝醉了的他兇猛如野獸,用雙手雙腿將我牢牢固定住,霸道的吻裹挾著酒氣瞬間便侵佔了我的整個口腔。我氣得眼淚直流,好不容易覷了空狠狠踢了他一腳,這才讓他鬆開我些許。

“錦池,你踢我幹嗎?”他睜著迷濛的眼問我。

我氣得柳眉倒豎,掐著他的胳膊讓他看清楚我是誰。他又想向我撲來,嘴角咧到極致,“你當然是錦池,你是我的青梅竹馬,是我要與之共度一生的人。”

他說得情真意切,我卻不自覺落了淚。如果沒有太子,他與錦池早就舉行了婚儀,在濃情蜜意中舉案齊眉。可惜沒有如果,他此刻的情深,不過圓一場醉夢。

恍惚間,我又被他撲個正著,巨大的衝擊力將我幾乎壓跪在地。我半抱著他,試圖將他再次推開。他卻合了眼皮,趴在我的肩頭沉沉睡去。

我氣得哇哇大叫,猛一抬頭,卻看見了原地不動的宇文宜。

他站在不遠處的假山旁靜靜地看著我和二殿下,濃重如墨的瞳仁深處似有流星墜落。我在心底打了個突,不自在地朝他揮了揮手。他大步走來,看都不看我一眼,只飛快地從我手中接過二殿下。

我下意識拽住他的衣袖,愈發斷定他剛才瞧見了全程,可憐巴巴道:“宇文宜,你不許胡思亂想。是二殿下喝醉了酒,誤把我當成了錦池。他力氣比我大,我一時掙不開。”

“我知道。”他依然話少,扯過自己的衣袖便要往裡走。

“你肯定是在生氣。”我索性抱住他的胳膊,眼眶漸漸模糊,“你幹嗎這麼小心眼?我才是那個最倒黴的好不好?我又不喜歡他,卻被他……”

我說不下去,委屈的淚水滾滾而落。他總算肯停下腳步,瞧我的眼神變幻莫測。我看不清他瞳仁深處的清冷寒涼,只聽得他悠悠一聲長嘆,右手抬了又抬,距我的發頂不過分毫,卻終不肯落下。

我如此紆尊降貴地與他解釋,他還是這般模樣。我的小性子也湧上來幾分,洩憤般地踢了爛醉的二殿下一腳,又狠剜了他好幾眼,怒氣衝衝地離了二皇子府,更一連數日不肯再去見他。

2

若是往常我這般生氣,宇文宜早就想方設法哄我開心,可此次他竟連招呼都不打,便隨著二殿下去外地辦差。我氣得躲在府中大發雷霆,日日罵著他,也日日想著他。

纏綿相思,終還是讓我服了軟。一聽說他跟隨二殿下辦完差歸京,我便迫不及待地過府去尋他。正待出門時,忽接到徐妃娘娘的傳喚。我只得又換了華衣,先入宮覲見徐妃。

我自幼與錦池同為三公主伴讀,與徐妃娘娘向來親厚。她一見到我,立刻歡喜地將我拉進懷中,含笑的眼眸帶著十二萬分的親暱。她握著我的手感慨道:“好孩子,幸好還有你。”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我丈二摸不著頭腦,又聽得她繼續道:“我知錦池的事對敖英打擊極大,生怕他從此一蹶不振。如今他有了你的陪伴,我也能微微放下心來。”

我唬得連連下拜,“娘娘說笑了,殿下與臣女並無半分男女之情。”

“你這孩子。”徐妃嗔怪一聲,又伸手將我拉起,“若不是我親眼瞧見,恐怕還真真信了你的話。”

“櫻花樹下、男女相宜。”她宛然一笑,“那日我與聖上擔心敖英,遂微服出宮去看他,正瞧著你與他在樹下相擁相吻。如今仔細想來,你與他也算是青梅竹馬,心慕於他也無可厚非。”

她愛憐地撫摸著我的髮絲,又寬慰道:“你莫擔憂,錦池已為太子側妃,與敖英再無一絲可能。只要你於婚後用心籠絡,他自是會向著你的。你放心,此次我定會為你倆做主,去求皇上為你倆賜婚。”

徐妃仍在絮叨,可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我急急地握住她的手,想要告訴她,我的心上人從來都不是二殿下。

“鍾嫻。”二殿下從門外急急走進,一句焦急的呼喚打斷了我的話頭。他自逆光處走來,將滿身的疲憊暴露在徐妃娘娘眼前。

徐妃果然露出心疼的神色,握住我的手遞到了他的手中,“當初,鍾嫻為了你放棄了太子正妃之位,卻因為顧及你與錦池的情緣,才一意勉強自己遠離你們。如今,你可得好好待她。”

我嚇得連連縮手,只想將心中真正所思所想和盤托出。二殿下卻不曾鬆手,只偷偷在我的手心處連掐數下,趁徐妃不注意時輕輕搖了搖頭。

我只得忍住反駁的慾望,低著頭不再出聲。徐妃娘娘愈發滿意,含笑將我二人一同推出門外,美名其曰給我們獨處時光。

我恍恍惚惚地跟隨他出宮,待到無人處才一下子爆發出來,“這一切到底是不是你設計的?那日我好心去安慰你,卻被你擺了一道。”

他被我推得退了兩步,分外歉疚地向我賠禮道歉:“那日是我失態了,白白連累到你。我也是事後才知,父皇和母妃曾去看過我。”

“既知連累了我,方才又為何不肯讓我解釋?誰稀罕嫁你,錦池拿你當寶,我可不曾。”

他的皇子脾氣上來,徑直甩了甩袖子,“除了宇文宜,誰又受得了你這刁蠻性子?你放心,我已駁了聖意,說想晚兩年再談親事。父皇雖未同意,可神色已動搖了大半。”

我這才鬆了口氣,又為自己方才的衝動添了幾分羞赧,只得回頭服軟,“是我誤會了殿下,可殿下為何不讓我與徐妃娘娘把話說個清楚?”

他白了我一眼,“說什麼,說你不但看不上她的大兒子,如今更看不上她的小兒子?你到底是喜歡宇文宜還是討厭他?這麼巴望著他被皇家賜死。”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差點惹下什麼禍端,不由得深深打了個冷顫。從前我以二殿下的名義駁太子妃位已惹得皇家不滿,但到底二殿下是皇室中人,也談不上有多丟皇家臉面。可我這次若提及宇文宜,必會引起天子的雷霆之怒。一想到這兒,我立刻恭恭敬敬地朝他福了福,不好意思道:“多謝二殿下提醒,是我莽撞了。”

他自是知道我的性子,也懶得與我多做計較,反而又安慰著拍了拍我的肩,“你莫忘了自己的身份,父皇絕不會真心將你許配給我。他召我閒話,不過是想試探我罷了。”

我面色羞赧,更加嘲笑自己的小題大做。馮家世代公卿,我身為馮家女更是早就被冊封為郡主。自我駁了太子婚事後,皇上為防皇子勢大會圖謀太子之位,絕無可能為我和二殿下賜婚。徐妃娘娘的一片慈母心腸,也只是她的個人念想。

3

既不會有賜婚之憂,我自然更想見到宇文宜,沒想到他又出去辦事了,我尋他不得,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氣又噌噌上漲。

是夜,我愈發委屈地縮在被窩中,將一干婢子全都趕到院外。床上鋪著滿滿的小物件,皆是宇文宜曾經送我之物。我摸摸這個,又拽起那個,到底哪一樣都沒捨得丟出去。正暗自懊惱間,一個寒涼的懷抱隔著錦被將我摟住。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傲嬌地撇過頭,嘴角卻已忍不住上翹,“你還來找我幹什麼?你冤枉我,我才不想搭理你。”

“鍾嫻……”身後的人一聲長嘆,將腦袋輕輕擱在我的肩頭,又騰出一雙手撫摸著我的髮絲,整個人徹底鬆懈下來,“我想你了。”

他這木頭很少肯說出這般的情話,我的心頭一蕩,再多的抱怨便被堵在了喉嚨口。我輕輕嗯了一聲,也放鬆身體靠在他的懷中。

他面有倦色,一身塵灰都未來得及撣去,想是辦完了差便直接來尋我。

這個呆子,還是很在乎我的。我的心裡甜出了蜜,遂裝模作樣地點著他的胸,“白天的事兒你聽說了吧,徐妃娘娘巴望著我做她的兒媳婦呢。你可要看緊了我,下次若再敢惹我生氣,我就真跟別人跑了。”

他抱得愈發緊,恨不得將我融入他的骨血之中。我靜靜地趴著,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數月來的不快早就瞬間煙消雲散。惡作劇心起,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拽住他的衣裳,趁他鬆開我些便捧住他的腦袋,賊兮兮地對著他的額頭吻上去。

我本以為能看到他面紅耳赤的臉龐,沒想到他稍稍一怔後,竟欺身將我反壓在了床板上。這下輪到我羞紅了臉,從喉嚨中溢出的話語帶著些許的呢喃。

我剋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只聽得它在寂靜的夜裡越跳越快、越跳越響。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眸從我面上細細滑過,從眉頭到下頜,每一寸都仔細地掃過。我看不懂他眸子深處的情緒,只不自覺地顫抖著自己的身子。良久,他終於慢慢俯身下來,用手遮住我的雙眼,將唇緩緩壓在我的唇上。

他這人最是古板,即使與我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也甚少肯逾越禮教。平日裡他頂多握一握我的手,如今日這般孟浪分屬頭一回。

不過淺觸即止,依舊在我的腦海中炸出無數煙花。我不由自主地抓緊被褥,緊張到手足無措。明明知道這樣於禮教不符,我卻忍不住地期待他下一步動作。

他卻只是將我重新扶正,繼續與我緊緊相擁。似乎有淚落在了我的肩頭,我的心狠狠一顫,只得抱緊他表衷心。

“宇文宜,不要再這麼小心眼了。二殿下再完美也不會是我心慕之人。我心向明月,對你的心思自十二歲時起,從未改變。”

那年我入宮為三公主伴讀,與二殿下在櫻花樹下言笑晏晏,世人都說我與二殿下乃郎才女貌的一雙璧人,卻不知我的情思早就落到了他身側的宇文宜身上。

櫻花樹下,自有二殿下這位公子人如玉,我卻越過他一眼瞧痴了宇文宜。黑衣的宇文宜如一把劍立在樹旁,滿樹粉嫩的櫻花花瓣都柔和不了他眉梢眼角的冷峻。

明明是根沉默寡言的木頭,卻讓我日思夜想輾轉反側。他是二殿下的貼身侍衛,眼底心裡只有他的主子。可我既瞧上了他,自然也要讓自己印入他的心底。二殿下心喜與我一同伴讀的烏錦池,遂與我在私底下達成協議,我替他與烏錦池牽線搭橋,他便送來宇文宜任我煩擾。

世人都說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我韌勁兒十足,他最終無可奈何地揉著我的髮絲,笑得寵溺而溫柔。

……

“太子殿下德不配位強佔弟妻,想來聖上也十分惱怒,對二殿下自會多幾分憐惜。今日二殿下拒了我與他的婚事是不假,卻也白白浪費了與旁人聯姻的大好機會。你回頭可得轉告於他,讓他多多接觸大司馬劉家、首輔烏家的貴女。擁有一個強有力的妻族,才能把握住機會,以求將來。”

我說得隱晦,他卻肯定聽懂了。我與他的身份有如雲泥之別,以至於到今日,我也只能藉著二殿下的名義與他偷偷摸摸往來。父親母親絕不會允許我嫁給這一個默默無聞之輩,唯有他功成名就,才能許我們一個未來。而他的前途,全都系在二殿下身上。

我在他的耳邊輕輕絮叨,暢想著二殿下得太子位後,我與他的美好將來。他默默聽著,只將我越擁越緊。月夜寒涼,我在他的懷中輕輕打了個哈欠,朦朧中,他輕輕將我塞進被窩中,又在我的床前佇立了好久,似乎往我手中塞了什麼東西。

4

第二日醒來,我握著玉玦痴痴發笑。這是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他總是珍而重之地貼身收藏著。我曾討要過多次,他都不肯鬆口給我。

如今不過與他鬧了幾月彆扭,便得他相贈,我甚覺甜蜜,亦學著他放在了自己的最貼身處。剛洗漱完畢,前院竟又傳來消息,說是要闔府接旨,跪謝聖恩。

待我走至前廳,僕婢們皆對我俯首道賀,母親從丫鬟手中拉過了我,點著我的額頭歡喜道:“這下你可要稱心如意了。”

我迷茫地看著她,在驚愕中聽完了太監傳達而來的聖意。我呆若木雞,將聖旨搶來又瞧了一遍,已嚇得落下淚來。

母親與姨娘們調笑,都說我是喜極而泣。她陪著我落淚,攬住我哽咽道:“好孩子,你可總算盼到了這一天。我知你一直都喜歡二殿下,不過礙著身份與烏家那孩子,才不曾說出口。如今聖上成全了你的心願,你可歡喜?”

我怎麼可能歡喜?二殿下不是信誓旦旦過,說聖上定不會亂點鴛鴦譜?可如今這道聖旨又算什麼?

母親愛憐地摸著我的髮絲,“前幾日徐妃娘娘召我入宮談話,與我談起你與二殿下之間的情誼。我自來知曉你的心思,遂將你這些日子的茶飯不思一一說與她聽。娘娘慈心,又說已親自問過你的心意,見你與二殿下交握而走後才下定了決心,甘願舍了臉面去求皇上,為你倆掙得這份姻緣。”

我欲哭無淚,素日裡我為掩人耳目,在人前也總是有意無意地透露著對二殿下的情意。正因為知曉皇上定不會指婚才敢如此放肆,沒成想如今竟成了催婚符咒,將各自心有所屬的兩個人綁到一處。

我瘋了一樣跑到二皇子府,我要去找宇文宜,我要讓他帶著我浪跡天涯。

二殿下入宮謝恩還不曾回來,唯有宇文宜呆呆地立在廊下。他甫一見我,竟破天荒地轉身就走。我哪裡肯如他願,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去將他抱住。

“郡主,請自重。”他的聲音清冷,握劍的手青筋畢露,“聖旨已下,郡主日後便是二皇子妃,與奴才主僕有別。”

“誰要遵守那狗屁的聖旨,我喜歡的人是你呀。”我聲淚俱下,怎麼也不肯鬆開。

他默默地閉上雙目,將我的手一點一點掰開,“奴才還未恭喜郡主,郡主與殿下男才女貌、確為良配。”

我氣得直捶他,哭得越發聲嘶力竭,“你就這麼希望我嫁給二殿下?”

他慘笑著連連後退道:“聖旨已下,事情已再無轉圜。抗旨不遵的大罪,無人能夠擔得。鍾嫻,切勿拿你馮家滿門做賭。”

這句話成功地阻了我的腳步,我怔怔地看著他,明明相距咫尺,卻已覺有天涯之隔。

“不,我不甘心。”我嘶吼著按住他的手臂,“你知我脾性,就算勉強我嫁入二皇子府中,我也只會一心向你,違逆二殿下的意思。二殿下雖不喜我,恐怕也不願看著自己的妻子心繫他人。到時候離間了你們主僕之情,可不是我所願。”

他目瞪口呆,眉宇將額頭擠出深深的川字。我將他拉低幾分,發狠道:“這輩子你若要我,我便是你的人;你若不要我,我就浪跡天涯孤獨終老。天子管得住活人,難不成還管得住死人?”

宇文宜大驚失色,緊緊掩住我的口,“你可千萬不能有尋死的想法,違抗聖旨而自戕是大罪。”

我甩開他,壓在他的耳邊輕聲說著我的計劃。他連連搖頭,恨不得能給我灌下失憶的湯藥,將這些該死的想法剔除。

我堅定地壓下他的手,“婚期就在下月,這之前我會因偶感風寒而纏綿病榻,以致藥石無效而亡。按祭奠之禮,我會停靈七日再被葬入祖墳。下葬之日,要麼你破棺救我與我私奔,要麼我徹底死去入那九泉之下。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足夠將此事做到天衣無縫。”

他還欲再說些什麼,我伸手堵住他的嘴,“你知我脾性,我素來便是剛強之人,不肯受除你以外的任何委屈。你便用這一月時光好好想想,記住,你若是告知旁人從而阻了我的計劃,我便將解藥毀了立時死去。”

曾經機緣巧合,我與他在外遊玩時救過一位奇人。那奇人為表謝意贈我一瓶假死藥丸,說是能讓人假死七日,後在規定的時間內服下解毒丸即可。我本以為它永不會有使用之日,竟不曾想這麼快便要用到它。

果然,服下了假死丸後,我一日比一日虛弱,很快便臥床不起。待到闔眼的一剎那,我心中湧出無窮無盡的歡喜。我早將經年的體己轉移到他處,有了那些錢財,必然能保我們後半生衣食無憂。

可當我滿懷希望清醒過來時,迎接我的不是宇文宜,而是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的二殿下。

5

我一把擼下頭頂的鳳冠,在迷濛的視線盡頭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那人慘白著臉色躺在一張冰床上,雙目永遠地闔著,鼻息間早無半點氣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跌跌撞撞地從軟塌上滾下來,踉蹌著撲向那具屍體。(作品名:《大胤天下:鍾嫻》,作者:應惘然。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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