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雲社的觀眾成為了相聲''捧哏'',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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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一般我是躺在沙發上看的,偶爾在躺椅上,最好有瓜子和可樂。


哈哈,開個玩笑。觀眾從喜歡德雲社到成為德雲社的最佳捧哏,需要很長時間的磨鍊。

為什麼需要磨鍊?因為之間要有默契度。

默契度這玩意,往往不是那麼精準拿捏的。由此可見,德雲社在培養自己的鐵粉上有了長足的發展。


最困難的時候,德雲社只有一個觀眾。

還記得郭德綱之前講的段子嘛?德雲社最早的時候,天氣不好,整個場子就來了一位為觀眾。

郭德剛上場的時候,就說到:你上廁所必須給我打招呼,我們後臺的人比你可多多了。

這話雖然聽起來是個樂子,但也是蠻心酸的。在那個年代經歷過來的人,往往更能體會到德雲社發展到現在的不容易和辛酸。


慢慢的德雲社觀眾多了起來,而且捧場搭茬也熱絡了起來。

德雲社觀眾最能搭茬的,是在單口評書上。一開始聽老郭的坑王駕到,不知道為什麼好多觀眾都在喊:再來一個。(指的定場詩)

當時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可慢慢發現。好像老郭說哪一個定場詩,觀眾都能給你接上。天了嚕,這屆粉絲不好帶啊。

連郭德綱都說:你們記性別那麼好,相聲演員還指著這個吃過飯呢。


相聲不同於高雅藝術,允許與觀眾互動。

郭德綱在德雲劇場上不止一次的說過:你要是看芭蕾,在那起鬨保安能把你叉出去。可你要是來聽相聲,隨便鬧。來了,圖的就是樂呵。

也正是如此,師傅帶徒弟,越來越多的德雲相聲藝人喜歡與觀眾互動。雙方你來我往,有時候觀眾反倒成了捧哏了。

喜歡德雲社相聲,也希望德雲社相聲能越做越好。(文/蝦仁兒談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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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雲社的觀眾變成了“捧哏”,這個“鍋”還得郭德綱來背。因為他太愛觀眾,對他們太好。

郭德綱三上北京,想給人當狗卻沒人收留,他只有硬著頭皮在外面闖蕩。郭德綱苦苦掙扎了十五六年,終於殺出一條血路,得到了觀眾的認可。

郭德綱今天的一切,都是觀眾給他的。觀眾讓他養家餬口,觀眾讓他大紅大紫,觀眾讓他坐上相聲界的頭把交椅。

郭德綱對觀眾十分感激,經常在演出中說“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間造孽錢”。每次演出結束後,還要摯摯誠誠的唱上一曲大實話,來感謝觀眾。

所以,我們在郭德綱的相聲中看到,他對臺下的衣食父母非常寵愛,對他們的要求幾乎是有求必應。觀眾搭話他會笑嘻嘻的砸掛,觀眾喊他唱個什麼他就唱個什麼,就連返場次數也前所未有的多。



好在郭德綱有非常強的傳統相聲功底,觀眾的打擾基本都能圓回來,相聲的結構不會衝散。

這種現象到了他徒弟一輩這裡,繼續發生著裂變,比他們師父有過之而無不及。再加上年輕觀眾娛樂性更強,更喜歡參與其中。

所以在小嶽嶽、張雲雷等人的相聲節目中,觀眾和演員的互動越來越頻繁,場面越來越大,真的成了岳雲鵬說的“花錢來說相聲”。

這樣到底好不好呢?相聲是該一成不變,還是應該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



從歷史上看,任何一門藝術形式,都不是一成不變的。詩歌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到“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創新;繪畫從最早的巖畫到現在的山水花鳥人物,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變革。

相聲也是如此,有相聲的一百多年裡,每一代藝人都根據時代對相聲做出了改變。如果還是按照清朝時候那樣說相聲,相聲恐怕早就滅亡了。

經常有人愛把郭德綱和以前的老藝人比,那以前的老藝人是不是也要和上一輩比呢?最終只有比到朱紹文、張三祿那裡去。



四川評書名家李伯清先生曾經提到過這樣一件事,非常有意思。

李伯清先生說書的時候,定場詩之後拍完醒目,會站起來一下。這個小小的舉動,卻招致重慶一名80後評書新秀的批評,認為這樣是不對的、不符合傳統。

如此小的一件事,它背後卻是傳統與現代的對立、守舊與改革的交鋒。

德雲社的相聲也是,到底是改革創新還是糟蹋傳統?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秤,相信歷史最終會給出公正的評價。


一鍋魚三樣


有好處也有壞處,看怎樣的觀眾了。

所謂的觀眾變捧哏,主要就是說觀眾刨活。

刨活是相聲自帶的一種互動方式,分為刨底和刨包袱,刨底就是觀眾直接把你要表演的節目說了出來。

舉個例子郭老師在臺上說:接下來咱們講一個侯震的故事吧。然後下面觀眾直接搭話:蝦仁。直接把底包袱都刨了,這就徹底沒法演了。但郭德綱臨場可以現掛一個其他包袱,比如孫越和高峰裸奔,然後還是轉到蝦仁段子上去,這樣如果觀眾再刨就是故意搗亂了,這種一般就是無視或者按照劇場規矩處理。

刨包袱是可以分情況,有時候屬於演員和觀眾有默契的互動,可以讓演出效果變得更好,比如岳雲鵬春晚的《對對子》,這種其實就是觀眾和演員的默契,我說上句你接下句,互動效果非常好,同理還有堂主的糊頂棚。但是這種搭話必須是上下句連著說,如果岳雲鵬說:天對地。你在下面接一句:平平仄。那就是把底刨了,一般都不會搭理對方。

除此以外,還有一種是演員故意挖坑,把觀眾勾進來,而現場效果好像是這個觀眾搗亂,結果被演員反殺,其實是演員一開始就預設了被觀眾接話的效果。比如封箱演出郭麒麟表演逗于思洋,大林說:叫哥哥,小寶貝,叫哥哥。然後臺下有個觀眾叫:哥哥!結果被於大爺抄了便宜,這裡表面看是於大爺急智反應,把觀眾搗亂給按下去了。實際上大林一開始墊話的時候,就一直刻意在留這種插話的空間,中間停頓特別長,感覺就在等著什麼東西。而且大家注意,觀眾接話之後,大林抱拳準備說什麼,結果被於大爺截胡了,所以大林應該是準備了其他反殺包袱的,可被於大爺戰術攪局了,不過效果也相當不錯。

另外張雲雷在德雲社裡面,也是被觀眾刨活與搭下茬最多的,經常都是墊幾句話,下面一片女粉絲尖叫和搭話,把節奏弄得很碎。而張雲雷對於粉絲一般比較寬容,不會像郭德綱或者岳雲鵬那樣直接懟回去,於是久而久之,造成張雲雷不自覺的會在表演中留下一些氣口,導致某些包袱表演很不連貫。哪怕明明沒有人搭話的大型商演,張雲雷也會有一些不自然的停頓出現,這時候就會有楊九郎來幫著墊一下,把他拉回來。但從觀眾角度來看,就會有點莫名其妙。所以這屬於比較反面的例子,當然隨著自己演出經驗的增加,以及張雲雷控場能力的提升,這種習慣性的氣口逐漸減少,演出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好。但作為粉絲來說,捧角兒應該適可而止,不應該把飯圈那套規矩直接放到相聲圈,對於張雲雷的成長並不好。

總的來說,德雲社隨著受眾不斷擴大,還把大量非專業觀眾帶進來,所以彼此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一方面演員需要及時調整自己的演出狀態,另一方面作為觀眾也應該在專業素養上有一個基本的認知,不要一廂情願的覺得:我捧角兒就是天然政治正確,刨活是我買票進來應有的權利。那樣不是一個合格的相聲觀眾,只是無腦追星族罷了。


鹹魚茶館


你能想象一群人西裝革履正襟危坐地坐在臺下,不苟言笑滿臉陶醉聽相聲的場景嗎?這個場景可以有,但那應該出現在演奏交響曲的大廳裡,而不是出現在說相聲的劇場裡。

相聲本來就是一個需要和觀眾互動的藝術形式,不同的是,以前的互動只是當相聲演員抖出一個包袱的時候下面的觀眾哈哈大笑,而在德雲社的劇場裡,觀眾的角色除了觀眾,還成了參與者,刨活、接唱、挖坑、打岔……,樣樣精通。對於相聲演員來說,這是一種榮耀,就像那些著名歌星的演唱會上出現大合唱的場景一樣,聽眾喜歡你才和你玩這種互動。

當然,這也是對相聲演員的一種考驗,舞臺經驗不夠的話,要麼接不住觀眾的話題直接就尷尬了,要麼亂了方寸把握不住節奏了。無論是哪種,反正就是涼了。不得不佩服德雲社那幫說相聲的,看過好多相關的視頻,不僅沒有一個被晾在臺上的,反而藉著和觀眾的互動製造了很多意想之外的包袱。

這大概就是劇場相聲的魅力所在。估計郭德綱當初也是想到了這些,才排除萬難一定要堅持讓相聲迴歸劇場的原因之一。

不得不佩服郭德綱的遠見啊!





行走的態度


看的笑死我了,說的不是相聲是什麼?你對相聲的演出要求是什麼?每次登臺一段沒人聽過的新相聲?你說他去糟蹋京劇評戲,可好像郭德綱從來沒說自己是一個專業戲曲演員,一直說的是當初為了謀生唱過戲。如果他唱戲唱的真不好怎麼沒見有幾個戲曲演員跳出來罵他呢,你這是為黑而黑,也不知道是不是發一條多少錢?不知道你心目中的相聲應該是怎樣的?你覺著他們說的不是相聲,那把你對相聲的理解說出來好不好?什麼都不說開嘴就黑是為了什麼?顯示你與眾不同嗎?


小知道小哥


要說起來“德雲社”的觀眾,成了“捧哏”,我不這樣認為,其實說成“捧哏”,到不如說演員和觀眾互動為好。

以前老一輩的相聲演員,在臺上表演,臺下的觀眾聽到高興處,只不過哈哈哈笑笑而己。而現在的“德雲社”演員演出,臺上的演員說句“過頭”的話,演唱某首歌,或者拿某人“砸掛”,底下的觀眾要麼配合著喊“噓——”,要麼跟著合唱,要麼鬧騰著喊“退票”。“德雲社”這種別出心裁互動的表演方式,開了一個好的先河,演員演著賣力,觀眾看著爽心,真是不錯。

“德雲社"裡除了郭德綱之外,和觀眾互動最為成功的莫過於岳雲鵬了,岳雲鵬氣場很足,組織能力極強,他的那首臭大街的《五環之歌》只要一唱起來,觀眾都熱情地附合著,使歡樂的氣氛達到高潮。

最後我祝願“德雲社”在郭德綱的帶領下,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在演出時把和觀眾互動保持下去,多出精彩節目,把相聲發揚光大,使相聲之路走的更遠。


虞國逍遙客


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其實給演員捧哏的觀眾並不是德雲社的粉絲獨有的愛好,而是這個時代的觀眾的一個特點,去其他園子也能找到這類捧哏。

具體事情具體分析,出現這類“捧哏”的原因,可能是演員表演的段子太老了,觀眾聽得多詞都記住了。有些觀眾覺得這個叫互動,其實有時候互動跟刨活還真需要觀眾自己去分辨。

作為觀眾,有些詞說到那個份兒上,脫口就出來了,他是去看錶演的,有時候覺得這種起鬨還能讓氣氛更熱烈,她覺得很滿足呢。

其實這對成熟的演員來說,對於觀眾的搭茬他憑藉自己多年的演出經驗是能翻出意料之外的包袱的,即便有些不是包袱,演員搭理一下那個搭茬的觀眾,就能讓觀眾當場高潮,這種觀眾生活上就缺少存在感。

但是要知道,很多你能看得起的小園子,尤其是德雲社的小園子,上場的很多可能還都是學員,他們在磨練,可能因為你一個搭茬,他反應不過來,這輩子留下心理陰影。

相聲場子從古至今難免有刨包袱的觀眾,過去藝人對待這個也有自己的辦法,當然能臨場改包袱的那是很有能力的演員了,大多數時候遇到這種情況的演員多事假裝沒聽到。

在一個園子裡,一兩個接下句的,他假裝沒聽到,那個接下句的也不至於死乞白賴的一直給你往下刨。演員接著說就好了,這個活順下來,被刨了沒抖響的包袱先順下來,別把節奏打亂了,去接著說下面的包袱,後面的包袱響了能把這個被刨的遮過去。


草野泥塗


主要原因是,德雲社說的根本就不是相聲,再有就是觀眾花這麼多錢去買票,就是去拿德雲社演員玩,還有一方面就是德雲社就會這麼幾段段子,觀眾都背下來了,問問郭德綱大屎,他創作的700段相聲哪去了。看看現在郭德綱還說相聲嗎?不是去主持 就是去糟蹋京劇評戲,這麼說吧,德雲社已經到了山窮水盡,黔驢技窮的地步了,郭德綱現在就是自己在保自己的飯碗了,德雲社的徒子徒孫們,你們離要飯不遠了。其實,郭德綱就是一個大騙子。


用戶9125810212428


一個張雲雷把德雲社重新捧紅了,但我不怎麼聽相聲!


美麗人生angela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群眾的眼睛雪亮。他們就是為了討喜老百姓,就是為了口飯,活著。不管用什麼文藝手段,只要不犯法,都是光明磊落的。有錯嗎?

“你們”非說他們有錯,那就可以理解為什麼那麼多有錢人大批移民了!不是沒錢的不想移民,是他媽沒錢移不了民。把人才都逼走,那你就自己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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