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市公安局拿出我的精神病鑑定報告,把我哄走我瞬間告狀無門

小說:市公安局拿出我的精神病鑑定報告,把我哄走我瞬間告狀無門

我沒無方向地在臨淮市的大街上慢慢行走著,考慮下一步自己如何辦?無意間我走到了市公安局的門口,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進了公安局的紀檢科。我剛通報姓名,在座的幾個人都笑了,同樣拿出我的那張精神病鑑定報告。有兩個人同時起身,半推半哄把我驅逐出了公安大樓。

告狀無門,是我目前的處境。蒼天啊,大地啊,我一個人民教師怎麼混到今天這個光景的啊!?我在臨淮市街頭,也就是市人民政府門前的市民廣場上無助的吶喊著,周圍聚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或許他們真的認為是一個精神病人在發病呢。

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意識到他們強制將我帶到醫院進行所謂精神病鑑定的真正目的。試想,誰能聽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訴說?哪個監察機構能接受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上訪材料?又有誰會以他提供的上訪材料去進行調查和取證?被鑑定為精神病,去上訪、申訴時不把你抓起來送到精神病院去,就是對你不錯的了。

第二天我又到市紀委去碰了一下運氣,接訪的人聽我說是陽湖縣的周建國,他立即拿起電話,好像是接了我們陽湖的不知哪個單位。只聽他對著電話小聲說:“你們怎麼搞的,讓一個精神病患者,在上級機關亂跑,不怕影響你們陽湖縣的形象嗎?”放下電話,他又很和氣地對我說:“你好好地在這兒坐著,等現在的這些人都走了我單獨和你談。”我明顯的覺得他拿我當精神病人了。我知道他對我說的話是在拖延時間,說不定過一會,就會有人來抓我去精神病院。我沒有聽他勸說,立刻真的像發精神病一樣跑出了市紀委……

出紀委大門,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未辦。我坐著公交到了205國道邊,攔車又回了陽湖。

在教育局門前我等了好久,在王亞明局長的車來的時候,我才尾隨著車進了教育局的家院。我到達王亞明的辦公室門前,門正好敝開著,看看無人,我就輕輕地走了進去。

王亞明躺在老闆椅子上,正在悠閒地抽著煙。嘴裡吐著菸圈,有四五個重疊著菸圈正漫漫地向上飄著,他自得地欣賞著自己是別人無法比擬的傑作。見我進去,他身子的其它部位動也未動,只是正在吐菸圈的嘴改變了一下形狀,傳出了一個沙啞而不高興的聲音:“誰!這樣沒素質,進屋門也不敲。我開會時對你們是怎麼說的?”說著他的左手也開始動了,伸出來把放在桌子上的煙盒往手裡抓。他還未抓著的時候,我就發現他抽的也是叫“鉑晶”那檔子的“蘇煙”。我心想,看來現在的幹部抽“鉑晶”這擋子的“蘇煙”,在陽湖已成時尚了,儘管我在網絡上已把它曝了光。

“你別問我是誰!局長大人,你能不能把手裡那‘蘇煙’也賞一支給我。讓我這個小老百姓也嘗一嘗那煙是什麼樣味道?”聽我這樣一說,躺在椅子上的王亞明局長突然坐了起來,兩眼詫異地望著我。還未讓他有過多的反應,我快步上前,隔著他的辦公桌,用左手一把攥住他那隻拿有‘蘇煙’煙盒的左手,猛向前一拽。我惡狠狠對他說:“你是不是要問我,我為啥要嘗你抽的這個‘蘇煙’?我來告訴你,我是周建國,我是給你手裡的這種‘蘇煙’害苦了,給你們這些抽‘蘇煙’的這班狗官害苦了!如今給你們害成了精神病!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面發一發我這個自己還認為不是精神病的精神病!”

聽我說是周建國,王亞明已被我攥著的左手,明顯地感覺著顫抖起來。“有話好說,有,有......”看我怒氣沖天,他馬上收住了平時用來應付一般人的這句客套話,改口道:“你那事可不是我要乾的,都是公安局陳局長的主意......”

“我知道是那陳局長的主意,可為啥你要做他的一條哈巴狗啊?他叫你吃屎你就吃屎,叫你咬人你就咬人?叫你將我內退你就將我內退了?你們一個勁把我向死裡逼,向絕處整,向瘋裡逼......”說到這裡,我伸出右手用盡全身力氣,把近階段所受的委屈、苦難、屈辱,都集中在右手的手掌上,奮力向王亞明的左臉打了去。

手掌落下,王亞明局長的左臉陡然起了五根指印,嘴角也流出了殷紅鮮血。由於用力過猛,我攥著王亞明左手也被掙脫了,王亞明順勢跌倒在地上……

待我正準備繞過辦公桌,對他再次功擊的時候,聽到動靜的隔壁兩個辦公人員,已經衝了進來,拉住了我。“把他趕出去.....”坐在地上的王亞明,不知是被我打暈了頭,也不知是怎麼的,一邊用右手捂著嘴,一邊用左手指著我,對進來的工作人員,盡然喊出了這樣一句話來。

聽到局長大人的發話,他們也不知道這兒發生了什麼事情,比我剛才打王亞明的時候還要瘋狂,一個勁地把我向外推。我知道我孤身一人,此地不可久留,更不能戀戰。在他們推打下,也就順勢撤出了王亞明的辦公室。出辦公室,我便快速向教育局的大門奔去,在門口叫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車經過公安局大樓門前時,從公安局家院內衝出了兩輛警車,拉著警笛向教育局方向駛去……(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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