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胡琳琳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在火车上,她让我把落脚点发给她

小说:胡琳琳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在火车上,她让我把落脚点发给她

人生在世,不过“交易”二字。从日式餐厅走出来,我问赵裘我的白道势力他可还满意。他说不错,似乎比徐少东还要稍稍吃香一点。

我说:“那今后白道我照你,黑道你照我如何?”

他说小意思。我说那接下来就有件棘手的事要交给他去做。他问什么事。我问他认不认识星标的林福泉。

他说认得,这个家伙欠了不少高利贷,道上的人一直都在找他,只要是提供他的线索,就可得赏金10万,谁要是找到他就可获利100万,谁要是能让他还钱,就提走百分之二十的手续费。

林福泉连本带利共欠地下钱庄8000万,百分之二十也就是1600万,这笔钱对于混社会的人来讲无疑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字。

我说:“道上的悬赏金我不敢保证裘哥能拿到,但若是裘哥替我把他给找出来,并带到我面前,我这边稳打稳给你1000万,如何?”

赵裘说:“不瞒你说,我已经找这个家伙好几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说:“徐少东去了南洋,只要你能打探到徐少东的行踪,那距离找到林福泉也就不远了。”

赵裘仔细一想,说:“难怪跟着徐少东的那群腿子最近都不见踪迹,原来跑到南洋去了,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赵裘走后,汉奸说:“苏娜娜的话尚未得到证实,让赵裘先去踩点确实是个好办法,只是万一林福泉真在那,赵裘又走了狗屁运真从徐少东手里抢回林福泉,那我们还真给他1000万?”

我说给,当然给,只要他有这个本事斗得赢徐少东,为什么不给?人家应得嘛!汉奸想想也是,凭他想弄过徐少东哪有那么简单。

苏娜娜是个典型的墙头草,就形势而言,躲在暗处的我远比明处的徐少东要有胜算得多,所以关于徐少东的事她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徐少东离开滨江前特意交代苏娜娜看着他老婆胡琳琳,一旦胡琳琳和我有接触,就马上去皇朝一号找人收拾我。

皇朝一号可以说是徐少东藏污纳垢的宝地,以保安的名义驯养打手,以谈生意的噱头拉拢要员。

要想玩坏徐少东,皇朝一号必定是首要铲除的目标之一,所以我从结实朱紫嫣开始。朱紫嫣给我的答案和苏娜娜一致,徐少东去了南洋。

我冷不防笑了笑,徐少东果然有些本事,一有利可图,不到半个月就凭本事追查到了改名换姓躲在南洋已三年之久的林福泉。

汉奸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让他送我去光明小区。

汉奸说这样会不会太过火了。我说徐少东正为新城项目而在外奔波呢,那可是在给我们卖命,如果这样还不去他家陪他老婆,那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汉奸非常赞同我的看法,一脚油门封下去,车子在冷清的国道上飞驰前行。没一会儿,我站在了胡琳琳家楼下,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她接通,问我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我说:“我想见你。”

她有些不耐烦,说:“几个小时前我们不是才见过。”

我改口说:“我想睡你,虽然几个小时前我们同样睡过,但那是你专门开房睡得我,现在换我主动向你发起冲锋号,你无权拒绝,只能接受挑战。”

胡琳琳让我别闹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准备挂电话,我马上说:“我就在你家楼下。”

马上,我就看见客厅的灯亮了起来。胡琳琳几乎什么也没穿,走到阳台俯视着路灯下孤零零的我。

我也抬头盯着她,我问:“你老公在家吗?”

“不跟你说了,他出差去了嘛。”她说。

“我就想再确定确定,然后,然后我现在可以上你家吗?”我说。

狗男女如果连最起码的默契都没有,那还有何脸面将苟且之事发展到生生不息,源源不断?她挂掉电话退回客厅,我挂断电话冲入楼梯,一分钟后我们两在门口相遇。

那时候我特别喜欢看古龙的小说,三少爷的剑是无人能及的,尤其是其出剑的速度。有一天,我发现原来我有一方面的速度也可以与三少爷的剑相提并论,那就是把胡琳琳抱起来扔上床,扒光她,扒光我自己……这一套与生俱来的动作。

胡琳琳一次次使劲掐我,他让我轻点,声音小点,她说她女儿还在隔壁睡觉。没办法,我只能把她从卧室带到客厅,客厅转到浴室,浴室又移驾到阳台……

不分场地,无所畏惧,直至登峰造极。

六月里,天堂本该繁星点点,但都市的霓虹灯隔离了上天赐予的纯净,视野里除了昏沉沉的灯光就只剩无尽的黑暗。

黑暗里,多少人埋葬纯良,多少人释放邪恶,多少人发展卑鄙,多少人享受无耻……我不贪心,我只品读胡琳琳。

胡琳琳趴在阳台上,我在她身后。我说明天我就见不到她了,所以今天特地赶来与她做最后的温存。

她问我要去哪里。我说去南洋。她问我去那干嘛。我说老板李谨严让我去给他找一个人。她问:“找林福泉?”

我说:“是的,这就意味着我很有可能跟你老公硬碰硬,也就很有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所以今天我来了,必须来。”

她问我能不能不去。我说那人家的工资就得办事。她怪汉奸不讲义气,就要去找汉奸算账。

我阻止她,意味深长地说:“琳琳,我总不可能一辈子都怕徐少东,躲着徐少东吧?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准备跟他化解恩怨。”

“怎么化解?”她问。

“抢先一步找到林福泉,然后把林福泉交给他向他示好。”我说。

她没再说什么,她默许了。在她的心目中,我向他老公求饶,如狗一样妥协是正确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胡琳琳已经送她女儿去上学了。

我给葛先周打了个电话说我人在南洋拉投资,几个风投公司已经搞定的差不多了,只要完全搞定,资金落实,那我们的合作也就可以确定下来了。

他欣喜若狂,说马上准备合同恭候我回去签订。我说:“不急,现在还差最后一个环节需要葛总助我一臂之力。”

他忙问需要怎么做。我说这里有位姓罗的投资大佬觉得南洋海景甚是令人神清气爽,他打算在这多玩几天,唯一遗憾的是少了个谈心的女子。

葛先周顿然醒悟,说马上给苏娜娜打电话让她赶去南洋。我说:“不行,这位罗先生指定要一个叫胡琳琳的,我记得葛总的秘书好像就叫这个名字。”

葛先周有些吞吞吐吐,问我那个罗总什么来头,为什么指名道姓,非要找胡琳琳作陪。我说:“怎么了?葛总不舍得?这个秘书真的有这么美味,这么多人惦记着她。”

“哪里话,不瞒单总,其实我对您也稍微做过一些调查,之前我还以为您跟苏娜娜是旧相识,原来胡琳琳才是您昔日的红颜知己,那单总应该清楚,胡琳琳的老公徐少东在滨江不是个善茬,我哪里敢碰她。”葛先周说。

我说:“那我也就不瞒葛总了,罗总要定她了,至于罗总是谁不重要,葛总只要清楚一点,罗总不点头,我们远程就没法启动滨江新城的项目。”

说完,我挂断了,让汉奸来光明小区接我,转而直接上高速,火速奔向五百公里之外的南洋市。

开到一半后,胡琳琳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到哪儿了。我说在火车上。她说:“到了把落脚的地址发给我。”

我咧嘴一笑,说:“好,先不说了,车上信号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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