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70年代初的农村人是怎么过年的吗?

枫叶红唇


我那时还小,依稀有一些印象,应该是七十年代末了吧:

农村人过年,那真是天天用手指头掐着数日子的。从一进腊月,便有了各种各样的“讲究”。

先是腊八,腊八粥、腊八蒜,都俨然成了一道文化。

再往后,“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做豆腐......三十晚上熬通宵,大年初一去拜年”。真的是这样,从喝腊八粥开始,大人们就不停地忙碌起来。这个季节,又用不着下地干农活,所有的忙碌,都是围绕着过年。

那个时候,我姥爷每年腊月都会做出一大锅炖肉,然后用盐腌上,能够供全家吃一个正月。也会做几斤炸豆腐,炸好后,储存起来,以后每次做菜时就都可以放上几块儿。

我妈妈也要挑几个日子,做那种小米面摊的面饼,也是一做就做一笸箩,慢慢地吃。因为天气冷,这些食品都能放上个十天半月的,坏不了。有时候,就干脆挂个篮子放屋外。

我妈妈也会炒几斤花生、红薯条、瓜子之类,那个时候,这些东西街上都没有卖的,完全都是自家做,自给自足。

三十那天下午,“任务”就更多了,“烤百病”“燎星”“贴春联”“包饺子”,都要在那天完成。“烤百病”“燎星”都是我们当地的习俗,人们围着火堆烤,寓意来年健健康康,百病不生;“燎星”则是一个家族的男士们,到自家祖先的坟地上放炮,避邪、驱除晦气的一个习俗。

初一上午,便是村里人给长辈们拜年的时候了。一拨小媳妇们,另一拨是年轻男士们。最值得一提的是这小媳妇队,她们个个穿得花枝招展的,把自己最得意、最心仪的衣服,拿到春节时才穿。她们也都嘻嘻哈哈地笑着、闹着,唧唧喳喳地说着话,热闹的很......


殷殷期盼话健康




这个问题我知道,虽然那时我很小,但对70年代过年的情景记忆深刻,不信?我给你唠唠。

70年代过年时放炮仗很少,那时人们都不富裕。记得我买来“小鞭”要拆开放,一个个单崩,目的就是放的时间长些。

记得有一次我拆开小炮舍不得放,由于天冷,忘记了手中还拿着“小炮”就去炉子前烤手,结果可想而知,炮仗在手中直接响了。

炮仗的品种也很少,除了“小鞭”就是二踢脚、摔炮、“老鼠粪”和“起火”。没有现在像闪光雷、天女撒花等高档的烟花。



人们没钱买鞭炮有的人就自治土炮,我邻家就会做炮,我常上他家玩,现在想想都后怕。

自己制作鞭炮有点难度。不过制作“土花”相对简单些。

把一块兰砖后面掏空,另一面不掏通,留下薄薄一层,上面钻个眼,里面装上药,用胶泥密封,然后从有眼的那面点燃,然后喷出的火花越来越高,能达到一房多高。放“土花”都是在晚上,越夜越五彩缤纷。

过年时“姑娘爱花,小子爱炮”所以我对放炮记忆犹新。



说完放炮然后说说拜年。70年代拜年很壮观,一般都是全家出动,家里只留下上年纪的父母或者爷爷奶奶。站在堂屋里等后生们拜年,这叫做“接头”(迎接磕头)。

辈分大的人家往往院子里站满了人。拜年的一拨接着一拨。老人忙不迭的递糖递烟。到了90年代,人们厌烦了繁文缛礼,约定俗成的谁也不去谁家拜年了。

身体是解脱了,但是想想觉得亲情不如以前了,年味也越来越带淡了。

70年代还没有春晚,春节晚会是从83年开始举办的,那时农村没有电视,我记得有一年过年去五里外的工厂看电视的,工厂有一台彩色电视。



农村最大的娱乐就是大队放电影,有一年还请了一台戏,我记得唱的京剧。娱乐节目可以说是匮乏。

不过那时人们有办法,大队组织文艺演出队,自编自导自演自娱自乐,全村人欢天喜地的拿着板凳早早站地方去了,想想那时的情景让人留恋,虽苦但精神都很正常。



“到这里吧,就到这里吧,铁臂阿童木飞走了,再见了一休哥……”这是我75年过年时看的电视剧台词,远去了,这篇文章勾起了我浓浓的回忆。


秉烛读春秋


“小孩子盼过年,大人望插田”这是农村的一句俗话,能非常客观准确的反映七十年代农村的生活现状,小孩子都盼着过年有新衣穿,有好吃的吃,而大人一想到过年就会愁眉不展,期盼尽快春暖花开,耕地插田,有个好收成,来解决家里的温饱问题。七十年代生活异常艰难,很多现在的年轻人永远也体会不到那时候的生活。

七十年代生活水平

听老人说,最困难的年代是在五六十年代,七十年代在我们江南一带基本能够解决温饱问题了,那时候是大集体,由生产队统一派工,根据每个人的特长和劳力状况安排干农活,会计负责记工分,平时可以预支现金家用,年终盘点分红,超支的记在账上,结余的拿钱回家。日常的口粮有粮折,按照劳力、半劳力分配,可以凭折去粮站购买,平时的杂粮和农作物除了上缴集体,多余的按人口平均分配,一切商品凭票供应,物质非常匮乏,吃肉需要打报告批准,一般一年也就2-3次,一次一人不会超过一斤。


七十年代过年场景

  • 有新衣服穿

平日里在农村,老大的衣服老二穿,老二的衣服老三穿。过年的时候,大人会提前用布票去供销社买布,预约队上的裁缝到家里做衣服,鞋子一般是由母亲晚上熬夜缝制的,所以不管怎么苦,在我的记忆里,每年母亲都会让孩子们一年一新,从头到脚,所以从小就期盼过年能穿新衣服。

  • 有零食吃

平时队里分的,家里自留地种的花生、蚕豆、玉米等等,都会储存起来,到了过年的时候,都会拿出来炒制,还会熬糖、炒冻米、磨豆糯米、买一些糖果什么的,哈,一旦过年,农村的孩子们就可以解馋了,但那时候年货少,孩子多,正月还没过完,早就吃空了,只好再盼下一个年了。

  • 有荤菜吃

那时候虽然苦,过年鸡鸭鱼肉一般还是要备齐的,只是数量有限,而且吃起来还有讲究。比喻鱼一般煮两碗,一碗过年可以吃,一碗需要过完十五才能吃了,那叫完年;鸡腿是来客时的面子摆设,摆在客人面食的碗面上,客人也是心照不宣的不会动筷子,隔天再来客,还是那鸡腿放上面,来客依旧不会动它。走亲戚时,大人也会一再叮咛不能吃鸡腿,真的来了贵客,主人真心让你吃,会将鸡腿捣碎,这样下一次做不成“摆设”了,意思是可以吃了。直到过完元宵,这些鸡鸭鱼肉就都可以吃了。

总之,七十年代的生活真的想起来都很心酸,孩子们不容易,大人们更不容易,由此,大家也都需要珍惜来之不易的社会稳定局面和改革开放成果,使得我们的生活水平有了巨大的提升,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学习和工作,共同创造更美好的未来。


基层林业


我是60后,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个时代的年是最有年味的。我们村是我们乡里最大的一个村,拥有2000多人,我们不但是个大村也是个文化村,我父亲就是村里负责文艺编排的。不是我夸口,我们村的文艺形式多采纷呈,样板戏、朝阳沟,李二嫂改嫁等大剧都能演,并且我们村的文艺多次获得县里,省里的表彰与奖励,省里汇演都拿的一等奖!每年腊月28就开始唱大戏了,一直唱到正月十五,这也引得十里八乡的人来我们村看戏。那时候虽然日子穷,但很快乐!电视都很少,没有手机。串个门聊聊增进邻里之间的友谊,现在的人生活好了,人情却越来越淡漠了!好怀念那时候的生活!





视家影视圈


那个年代过年是困难的,特别是我家里,可以说吃上顿没有下顿。

过年,虽然供销社,有卖肉食的吃不起。

看见肉真香啊没有钱买啊,。有一次冬天里搂树叶,就在天黑了,看到几个人推着一头大白猪,放在坑里,在埋上土,等人走后,我就插上标志,好来认识。

就在夜里1点多,推上车,把买了的死猪挖出来,运到家里这头猪足足有500斤。这一年是历史上最幸福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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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5O后我说一下我们这里,农村7O年代是怎么过年的。

七十年代是生产队时期,农民都不富裕,比6O年代好些,每个劳动日工值是六角钱,每斤猪肉是七角钱,干一天活,挣不来一斤猪肉,在我们这里温饱还是,可以有所保障的,过年可以吃上有肉的白菜馅饺子。

过年风俗习惯以红色教育为主,我们村大分六个片,一个片可顶一个中型村庄,哪时党支部领导一切,大队喇叭早上起床要唱红歌《东方红》,中午唱三块革命样板戏,晚上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好热闹。

每到年关冬闲,各片团支部书记,组织团员青年要排演一块吕剧,村党支部排演一块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过了初三开始汇演七天,七天后接着排演火暴,正月十五闹元宵,哪才叫真正有年味。

我们这里思想比较解放,不许搞封建迷信活动,烧香拜佛磕头一律禁止,如果抓住你过年期间,烧香拜佛磕头,罚你干义务劳动,😂😂😂😂。

七十年代初期,我们这里没有电,只有每月供销社供给二斤煤油,晚照亮,一般家庭吃完晚饭,都去看青年排演戏曲,除夕年夜饭主要是能上吃水饺就行,别的饭菜和平日差不多,走亲串门最好的菜是,粉条猪头肉煮大白菜,吃上白面饽饽。

但是,尽管哪时贫困,人的精神面貌比较好,都有奔头,积极奋发向上,过年气味比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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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年,是春节期间最重要的活动之一。在我很小的时候,每到大年初一,天还黑古隆冬的,我睡的正香,就被父母叫醒。我赖在被窝里不肯动弹,母亲就说:“快起,不然咱吃饺子晚了,人家拜年的来敲门,就吃不心静了。”于是我就老大不情愿的起床。洗完脸,饺子已经熟了,热腾腾的端到了桌上。但是,此时不能吃。母亲就说:“快给你爷爷拜年!”我来到爷爷面前,说:“爷爷,给您拜年!”爷爷早已等候在那里,笑眯眯地说:“磕吧!”我就做个揖,趴到地上磕了头。爷爷满意的对父亲说:“磕得还挺像个样儿。”于是,掏出压岁钱递给我。我高兴的接了钱,又给父母拜年。父母照样也给压岁钱,但见到姐妹们不拜年也给压岁钱,觉得不公平,爷爷解释说:“咱家门里的规矩,闺女不拜年。”母亲催促大家上炕吃饺子,一家这才其乐融融的吃起过年饺子来。

吃过饺子,按照大人的吩咐,我和小伙伴们跟着大人们去拜年。因为在村里我们李家是大户,人家非常多,我们是要一家一家都要拜倒的,所以,一转就是一上午,累得腿都酸了;而且,我还急着拜完年去玩呢。我尤其反感那些喜欢让人磕头的老年人。你还没有进门,他那里早已把毯子铺在那儿了,你就只好把头磕下去。碰到这样的人家,就让带头的人在前面,我们缩在后面,嘴里嚷着拜年,其实并不真正把头磕下去,甚至还会出个洋相,扮个鬼脸什么的。还有一种人家叫我们反感,就是那些过年上供的人家。按照老礼,我们进门必须先给那些先人的牌位磕头,然后才给活着的人拜年。虽然不情愿地磕了头,心里却很别扭,出门就骂:你家的先人,干嘛叫我们磕头?后来,每逢路过这两种人家的时候,我们就故意隔着门缝喊:我们来拜年啦,没有人我们可走啦!等人家来开门的时候,我们早就没影儿了。

我最不情愿的还是出村到亲戚家去拜年。有的亲戚离着好几十里地,就是骑自行车也得骑好长时间。如果碰上刮风下雨,那就更遭罪了。所以,我年年盼着过年的时候下雪,只要下雪,就可以不去走亲了。文革最高潮的时候,上级号召破四旧,认为拜年是封建迷信,不允许拜年,甚至春节期间不允许串门,因为串门就有拜年的嫌疑。为了防止人们出村拜年,大队在村口设立了卡子,逮住走亲拜年的要抓起来,送到公社去办学习班。当时还流传着一个笑话,也不知是真是假。有个人走亲拜年被抓住了,问他是认打还是认罚?这人问:打是怎样?罚又是怎样?对方说:认打,就是打你一顿;认罚,就是叫你到尚古庄去看戏。被罚的人连连说:我认打,我认打。尚古庄是我们的邻村,他们每到过年的时候都要排样板戏。当然,戏的质量非常糟,谁都不愿意看。所以说认罚就让他去看戏。这当然是讽刺话。那人回答宁可认打,也不愿去看戏,那就更是机智带着几分幽默了。

不过话说回来,尽管强制人们不要拜年,但这种风俗到底也没有制止住,人们仍然偷偷地用各种方式拜年。后来一改革开放,这风俗不但恢复了,而且更加发扬光大了。其实,认真说来,拜年并不能说是什么迷信,不过是一种旧民俗、旧礼节,而且,它还是人们加强沟通,增进感情的一个桥梁。平时两人有什么过结,拜年时一见面,什么事都没有了,相逢一笑泯恩仇嘛!文革时期,禁止拜年,也就禁止了人们沟通的渠道,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冷漠,那种提防,那种敌意自然是难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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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是农村的,小时候最期盼过年真的是可以吃鱼吃肉,而且可以一次吃个够的那种。

大概从腊八开始,村里的年味就开始有了,那时候南方的农村过年有很多期盼的节目都和吃有关。

一,做年糕,年糕主要是大米和襦米做成的,一种是有馅的,主要是萝卜丝。一种是没有馅切成膏,冷却后放到水缸里,可以长期吃。像包子一样的带馅的每家一次性都会蒸很多,然后左右邻舍家族及关系好的都会家家互相送十个八个的,今天你家做了送,明天他家做了送,后天我家做了送,一直很多天天天都有吃,而且每家的味道都不一样。

二,做米糖

米糖做起来有很多步骤,其中有道步骤是"搭糖"需要年轻人而且要一群人搭,所以谁家需要,很多村里的小伙子都会去你家,谁搭的好还比较受人尊敬,所以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像比赛一样干的是热火朝天,碰到村里同时有几家做糖,有的年轻人会玩到天亮,累了就在人家的灶台下稻草堆里睡一下。

三,杀年猪

那时候每户人家都会养几条猪,卖几只,一般会留一条自家吃,整个腊月村里是每天都有杀猪声此起彼伏。当天杀猪的人家会请家族好友吃一顿,其他人家也会回请。小孩子最快乐的不但有吃,还可以把猪的身体某个器官吹一个很大的泡,在没有玩具的年代很多小屁孩相互追逐着,嬉笑着。

四,新衣服,新靴子

到了腊月,村里的裁缝师傅是最忙的了,挑着缝纫机的师傅被请到谁家里,最高兴的就是孩子们,一般一两天就能为全家都做好新衣服。

五,杀鸡

杀鸡一般是大年三十,女人孩子可以得到漂亮的羽毛做"燕之",可以踢的那种,男孩子可以用鸡的食袋做皮球,除夕那天晚上一个鸡腿给爷爷奶奶,一个鸡腿给家里最小的孩子,一家人在浓浓的亲情下度过快乐的除夕夜。

正月初一(待续)




伦勃朗的光影


我六三年的记得小时侯过年,腊月二十就开始忙活了,我爹是杀猪匠,那个时候的猪得养十个多月,一头猪不算头蹄下水净肉就是二百三四十斤,一中午就卖完了,当时价格九毛至一块,都是本村的相邻买走了。我爹每给人家杀头猪,我就用棉花秆在热水锅里捞出猪毛,水控干了再晾晒,拿去收购站换点钱买(爆掌)鞭炮的土语!另一个就是一放寒假,我们都去生产队的饲养室的棉花秆堆处剥花秆皮,记得一毛钱一斤,晒干那去收购站换点钱买(爆掌)鞭炮的土语!还用我爹的自行车旧链条,充成一节一节的做链子枪,前面用辅条帽砸入,用的时后,将前端两节一推,错开将火柴塞进去,再加点黄色炸药复位,最后右手食指一勾,砰的一声!好快乐的同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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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初期,虽然是大灾大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但作为农村来说还是比较艰苦的,在生产队里出工挣工分,一个正式的劳动力,一天挣满分也就是十分,那时农村的经济效益非常差,挣十分一天也只有1块钱的收入,那些挣不到满分的可以低至5毛,除了一年的口粮钱,到年底分红也所剩无几了,我记得我们村有个大户人家,家里有三个男劳力,两个女劳力,辛苦了一年,到年底分红只分到了450元,在那时可真是一笔巨款啊,仅这几百元还不是全额现金,有差不多一半的钱要等到缺少劳力的人家还上生产队欠款才能全部拿到。



那时候虽然说钱是少了点,但年味还是非常浓的,那时的工业发展也比较缓慢,副食品根本供不应求,象布匹、成衣、白糖、烟酒、火柴、肥皂等,这些都是紧缺商品,啥东西都要凭票供应,在那样艰苦的年代,农村人也不能因为没有钱就过不好年的,至所以过年的时候能营造出欢乐祥和的氛围,是因为家家户户都能分到凭票供应的商品,而且十分的公平,不存在多吃多占的现象。


记得那个时候生产集体有的还有养猪场,到年底杀几头猪,然后按户头按人口按工分多少分给各家各户,这样过年的猪肉也就有着落了,还有每个生产集体都有养鱼的池塘,到年底也会分到数额不等的大鱼小虾,那时候的年夜饭也不可能十分的丰盛,一般都是4到6个菜,再加上用农产品自己制作加工的糯米丸子,和红薯淀粉作成的滑串,虽然不算丰盛但也摆满了桌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年夜饭,迎接新一年的开端,热热闹闹的过上一个欢乐祥和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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