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以前农田里,有哪些野味是特别值得留恋的?

村哥小凡


回答这个问题,满满的都是儿时的回忆。



曾经会在雨里戴着斗篷、披着蓑衣在沟渠里捉鱼。那个时候,不论是谁的稻田里鱼是最为常见的东西。下雨天,稻田的水会从缺口流出来,鱼也会顺水而下。我们把捉到的鱼用细小的黄荆条穿成一串又一串。说实话,在那个能吃饱都觉得是美味的年代,鱼仿佛成了家常便饭。

心里一直装着最有趣的一件事。那个时候的我10岁左右,还在上小学。家里来客是作为小孩的我最开心的事情,不但有好吃的,而且还很热闹,毕竟小孩的天性就是凑热闹。


正月初二是大娘的生日,一般情况下,在初一的下午院子里出嫁的姐姐们都会拖家带口准时回娘家来。那一年,记忆中是有四个(包括两个堂姐和自己姐姐)姐姐已经出嫁。四个姐夫中除了我家姐夫不胜酒力,那三个姐夫都是好酒量。而我家爸爸、幺爸、大堂哥那也是久经考验的好酒量。还有我的母亲、幺妈,以及院子里的后备军都能干两杯。

不用说,有酒量的三个姐夫喝的有点高,我家那位不胜酒力的姐夫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下好了,几个酒疯子来劲了,一听幺爸说地坝边上的水田里有鱼,一个个挽着裤子,抓起背篼,扛梨耙的扛梨耙,牵牛的牵牛,开始在田里赶鱼。大姐夫赶着牛,扶着梨耙满田吆喝着指挥着,这里在蹦,拿背篼来。那里在跳,来不及就用赶牛的细棍子打,惹得岸上看热闹的弟兄姊妹差点笑抽了风。
搞了两个小时的鱼,一个个满身都是泥浆,却没有搞到一条。幺爸在一边笑得很开心,悄悄对我爸爸说,这几个好勤快,年后这田我都不用耙了。幺爸的笑容里多少有点诡异,不知道田里是真有鱼还是……

只顾回忆往事,有点跑题了。曾经的水田里还有野生的黄鳝、螃蟹、泥鳅。这三个东西是百姓倍感头痛的事,它们都会打洞,从这个田里鉆到另一个田里,防不胜防。有时候田里的水干了,找到洞穴,今天刚补上,灌满水,明天又成了干田。



老百姓最喜欢那些打着手电筒,挎着竹篓子捉黄鳝的人。他们有捉黄鳝的经验,一般都是在黑夜里进行。不到天亮,一篓子黄鳝又肥又大,足足地有十来斤,那个时候的野生黄鳝几毛钱一斤,一个夜晚也能挣好几块钱,足够一个月的开销了。


笔名叶子


小时候我爸爸到田里干活会把田薯带回来给我们吃,田薯是长在水田里,它的叶子浮在水面上,土里有一块状根,把块状根煮起来很好吃。还有一种叫秋姑,它的叶子尖的三角形,它的杆高高的叫田婆竹,地下有一粒粒比黄豆大一点的种子,这东西煮起来也好吃。还有山坑边上有一种叫酸杆,它的杆外皮绿绿的还有小红点,把皮扒掉就可以吃,酸酸的也很好吃。还有一种根叫蛤蟆根,它的叶子象芒干但不割手,把它的根挖上来把衣剥干净放嘴里嚼甜的也好吃,还有一就长在小溪边上叫棋柁,它藤上有刺,一粒粒算盘籽那么大,要白露过了才好吃,把里面的籽挖掉,甜甜的酸酸的很好吃。这些植物的名称都是我老家的土话,不知道你们那有没有,名称是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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