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將女兒嫁有錢人,只為兩兒子娶媳婦,女兒卻被折磨致死

小說:他將女兒嫁有錢人,只為兩兒子娶媳婦,女兒卻被折磨致死

李二蛋將我們請到了屋裡頭,上了茶,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

這李二蛋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二十五,小兒子二十一,眼看著倆兒子該結婚了,家裡還是窮的揭不開鍋,沒辦法,只能尋思著把小女兒李純給嫁了,縱使李純死活不願意,還是將李純許給了十里鋪有名的金主的兒子,王永生。

王永生家吹進了開放的風,在外面倒騰白糖發了財,百萬元戶可不是吹出來的。家裡有錢了,可偏偏這王永生是個二半吊,小流氓,找不到合適的媳婦兒。王永生的爹一聽,李純要許出去了,大喜過望,當即帶了五萬塊錢上李二蛋家提親,就把錢那麼往桌上一拍。

我家王永生是壞了點兒,但錢給你擱這兒了,嫁不嫁?

李二蛋這輩子哪見過這麼多錢啊?忙不迭答應了下來,等到李純十八歲就讓她嫁過去。王永生的爹滿意的走了,李二蛋滿意的收了錢,可李純就噁心了啊。

她這麼漂亮,好歹也算是讀過書,哪想屈居李家,當一輩子的家庭主婦?

況且這小流氓王永生還動不動去折騰李純,整天氣的李純眼淚直掉。

這李純愁的發了病,臥床不起,去縣裡醫院看病,醫生這病治好得兩萬塊錢。李二蛋哪捨得掏著錢啊?本來他想著這錢讓親家出,轉念一想,反正李純這也算是踏過了他王家的門檻,要是死了的話這王家不得賠大錢啊?

這瘋狂的念頭在李二蛋心裡生根發芽,逐漸長成了參天大樹。因為李純這病,就李二蛋自己知道,所以他對外宣稱李純感冒了,然後將李純關在她自己的房間裡,慢慢不送水不送飯,一星期之後,李純死了。

王永生的爹得知了這個消息後,還以為是王永生天天去騷擾人小姑娘做的活,咋整啊?趕緊賠錢吧!十萬塊錢,王家把這事就給壓了下來,閉了李二蛋的嘴。

李二蛋樂呵了,倆兒子的媳婦兒的彩禮有了,磚瓦房有了,還能養幾頭豬做個小生意,至於他死去的女兒李純?厚葬了唄,還能咋整?

李二蛋講完,渾身發抖,又給我爺跪下了,一直磕頭,把頭都給磕腫了,讓我爺幫幫他。

我想起來了李純那嬌俏可人的臉蛋,又想起來了她流下的那兩行血淚,怒氣橫生,抓起身旁的鐵鍬,劈頭蓋臉的就往李二蛋的頭上砸,我爺趕緊攔下了我。開玩笑,李二蛋再壞,我這一鏟子下去,坐牢的也是我。

我爺臉色陰沉的對李二蛋說這事兒幫不了,自己造的孽自己好生為之吧。

李二蛋像條噁心的蛆蟲一樣,爬著抱著我爺的褲腳,嗷嗷哭,說李純那孩子生前脾氣就爆,這成了厲鬼,還不把他李家弄的家破人亡啊?

他李二蛋是死是活根本無所謂啊,關鍵他兩個兒子可不能跟著遭殃啊。誰知道這李純會不會去報復?

這李二蛋雖然混蛋,但是他那兩個兒子還是無辜的啊。我爺還是不忍心別人遭殃,最後答應了李二蛋,讓他去買了兩罈子好酒,拉著李二蛋去了東邊兒那河旁。

我爺去之前,我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但是我爺死活不答應我跟著去,我就留在了李二蛋家,焦急的等待著我爺回來。

我爺帶著李二蛋消失了一整天,一直到半夜一點多,給我等的心煩了,我爺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顧不得多說,拉著我就回了家。

我問我爺這事兒解決了沒有,我爺說嗯,我問我爺李二蛋在哪兒,我爺沒吭聲,只是把一塊兒翠綠色的玉飾掛在了我的脖子上,那上面雕刻著一隻鱉。

給我交代完事兒,我爺就去睡了,我也帶著滿腔疑惑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奶哭的嗷嗷叫,我過去一看,頓時撕心裂肺,我爺躺在床上,臉色灰白,一夜之間瘦的皮包骨頭,已經斷氣了。

就像被抽乾了全身的血肉一樣,枯槁無比。

我馬上想到了昨天在李二蛋家發生的事兒,頓時滔天的怒火控制了我的大腦,我拿起來家裡面那把開山刀,就去了十里鋪李二蛋家。

到了李二蛋家門口,我發現門口又搭起來了靈棚。李二蛋的兩個兒子看見我,隨手抄起來旁邊的木棍就想上來打我,卻被李二蛋的媳婦兒給攔著了。

經過李二蛋媳婦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敘述我才知道,李二蛋整夜未歸,四點多有打漁的在河邊發現了李二蛋的殘肢,簡直慘不忍睹,被人用刀劈成了一段一段的,就好像賣肉的攤子劈排骨一樣。

我心知肚明,一定是那李純去報仇了。李二蛋的媳婦兒似乎也知道是咋回事,哭著說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爺,更對不起我那好閨女。李二蛋的兩個兒子不明所以,我也沒多說,扭頭就想走。

李二蛋的媳婦兒眼疾手快拉住了我,說啥都要塞給我一萬塊錢。我冷冷的看著她,沒吭聲,將一萬塊錢給摔在了地上走了,留下了李二蛋的媳婦兒在那兒跪著哭。

回到家我給我爺守了孝,幼年喪父,青年喪祖,我實在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心灰意冷。頭七之後,我不顧我媽的阻攔,一個人踏上了去縣城的路,在那兒找到了一個戲班子,班主看我唱戲功底好,就把我留了下來,在一次去省城的表演中,我被領導相中,隨後的幾年裡,掙了大錢。

那年,我二十六歲,說起來正是前途大好。在這時候,我選擇功成身退,毅然決然的帶著錢,去了十里鋪,開了個壽衣店,同時拾起來了我爺的老本行,幫人唱喪。

我心中一直有一團迷霧,我爺和我爸,究竟是怎麼死的?

兩千年將將到來,我開店三個月,終於接到了第一筆唱喪的生意,這戶人家沒有選擇把人埋進土裡,而是準備將棺材丟進東面那條沒有名字的河,我就暫且稱其為東河。

我想起來了,當年李二蛋的屍體正是在那兒發現的,我爺的死也和東河脫不了干係,況且,那個詭異的老太太,好像就自稱住在東河裡。

唱喪的同時,我決定一探究竟。

找我唱喪的金主姓錢,叫錢松。他家在十里鋪挺有名氣的,他的哥哥現在在省裡當大領導,說起來我還有幸見過他哥哥一次。

本來錢松看我年齡太小,不太放心將事兒交給我。我對他說,你認識劉江嗎?那是我爺。錢松恍然大悟,說既然你是劉太爺的孫子,那這事兒交給你肯定妥妥的,就是不知道你爺當年是怎麼走的?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錢松詭秘的問我,難道老爺子走的很不正常?

我驚異的看了眼錢松,這人怎麼知道這事兒?

錢松好像是觀察到了我的神色,嘆了口氣,說:“明子,叔不想坑你,等叔給你說完這事兒,你再決定去唱不唱叔這個喪,叔不逼你。”

我奇怪的問錢松咋了?

錢松讓我把店門關了,然後帶我去了他家。

錢松的家建的很氣派,在這個時候就能蓋起來四五層的小洋樓,起碼說明這家有錢又有能耐,要不這樓房蓋得再高,也不過是看起來很普通的平房罷了。

錢松將我帶進了他在院子裡建造的一個小木屋裡,裡面放著一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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