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單雄信與地寶將軍大戰八十回合,聽聞侄兒要殺頭,幾招斬殺

小說:單雄信與地寶將軍大戰八十回合,聽聞侄兒要殺頭,幾招斬殺

師金爵在一旁忽然溜達到單雄信身邊,叩身道:“單二哥,昨日有一群少年攔住我們,為首的兩個都使棗陽槊,怕是二哥的親戚,被擒了送到了東郡的官府,金爵有愧,保得他們性命,卻無法放了他們,押送的士卒也是褚將軍安排的,將我避開了。還請二哥恕罪!”

單雄信扶起師金爵:“你身在官位,我能諒解,還要感謝你保得他們的性命。我已命人去劫東郡囚牢。”單雄信望向東方,心中突然咯噔一陣,心道:伯當,不知是否順利。

褚黃柔吃下丹丸,果真全身舒暢,痛感減弱,有了勁頭,心中大叫好丹藥。打坐間心頭思量:剛才他們幾人圍攻於我,百十合我才戰敗,若單挑起來,沒一人能與我較量,這單雄信武藝怕是也比他們強不了多少,待我恢復勁來,他豈能是我敵手。

一會間的工夫,半個時辰便到了,薄山月掐了時間,搶先衝到褚黃柔面前:“婆媽官兒,老子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你還打不打。”

寧棠秀心道:不知東郡之行是否順利,還是早些結束這裡為妙。衝單雄信看了一眼,後者點了點頭,他便踢起一塊石子,手指輕彈,石子鏢似的射向褚黃柔,褚黃柔突然睜開雙眼,提起開夜斧一立,石子擊刃兩斷而飛出。

單雄信等人聚成一起,看著褚黃柔起身,呼呼生得風,颯颯雪飛淨,單雄信心道:氣勢倒有,只怕武藝一出便露了怯。遂叫眾人散開,留出大片空地來,好和麵前這與天寶將軍宇文成都齊名的地寶將軍褚黃柔,一決雌雄。

眾人散開,單雄信執槊在南,褚黃柔揚斧在北,海嶺灣中,頭領、嘍囉、將官、兵卒,活的死的傷的殘的,共七八百人,皆注目而觀。生靈無有言語,只有風雪輕喝。

褚黃柔道:“縱然我服了丹丸,卻還是不公平,我剛才戰了四五個人,你卻還未出力。”

一旁的左安陵忍不住喝道:“你竟如此婆媽,真有愧地寶將軍名號,我為宇文成都與你齊名而替他感到不齒!我家幫主給了你再活命的機會,你非但不感激,還得寸進尺,倘若大家性子急些,剛才就一刀結果了你,你還有何機會在此討價還價!”薄山月與眾兄弟也要罵來。

單雄信一揮手,令他們不要再說話,面帶笑意對褚黃柔講道:“你確實婆婆媽媽的,我如此留足你面子,你卻不領情。我與你部將師金爵交手八十回合,你可曾看得。褚家有聞名的十八斧,剛才你交手時,卻只使出了十七斧,是褚世基不曾教於你,還是你並未學成?而你的部將師金爵卻在最後救你之時使出了第十八斧,我現在只怕,是他的武藝要高於你。”

眾人大呼驚歎,紛紛看向師金爵,師金爵低頭不語。

褚黃柔見他如此侮辱,心中惱怒,大喝一聲,執斧而上,單雄信輕騰兩步,使出一槊招架,只聽“當”的一聲,單雄信震開兩步,褚黃柔震開五步。單雄信心道:好傢伙,力道著實不小。褚黃柔只感雙臂劇痛,虎口欲裂,瞬時知曉了單雄信的武藝,卻只能硬著頭皮而上。

雙方你來我往,高飛低騰,金槊鏘鏘,玉斧渾渾。卷雪遮天燙高日,揮沙拔樹滅崑崙。有鴉不鳴低沉走,萬怕著兵落黃泉。

二人相鬥五十合後,褚黃柔身體已有些發虛,寒冬時分竟是大汗淋漓,憋住一口氣再行死戰。單雄信也心道:這褚黃柔倒有些本領,但與預料的相差甚遠,久聞這褚黃柔踏平了南方綠林,今日一交手,倘若就這些本事,那也不過如此。

想罷,單雄信便使出家傳槊法,招招緊逼,令他再使出別的本事來,褚黃柔卻依舊靠著褚家十七斧與一些額外招式抵抗。終於氣力用盡,八十合後,單雄信飛起一槊,用力打向褚黃柔,只聽“當”的一聲巨響,褚黃柔飛出了十幾米遠,手中的開夜烏玉宣華大斧也被震到了海嶺,紮在了巨石中。

褚黃柔剛欲起身,單雄信槊已到脖頸,單雄信笑道:“地寶將軍,沉鬼太歲,也不過如此,今日卻被我這小賊給擒了。”說罷,槊便放開,背身走開。

寧棠秀上前道:“這褚黃柔該如何處置?”

單雄信瞧了眼師金爵,說道:“先將他擒住,等救出了文玉他們,便找個地放了,如今壽辰綱已到手,也不便太生事端。”

就在這時,老遠聽見大喊聲,下一秒白尋星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參拜道:“稟幫主,情況有變,文玉文青他們不再審問,午時便要斬首。”

單雄信頭腦猛地一震,寧棠秀問道:“此事屬實?是文玉他們二十三人嗎?”

“翟讓大哥親自說與我,我已交代他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舉妄動,便趕忙來報幫主,請幫主定奪。不,不對,翟讓大哥講,只收押了二十二人。”

眾人大驚,怎會只有二十二人?師金爵正欲上前告知,投降的幾個士卒上前來,告訴單雄信:“稟、稟單大幫主,昨天有一名少俠被褚黃柔那賊官給殺了!”眾人啊的一聲大叫,單雄信心中頓時躁怒不已,生起一陣火來。

卻不料那幾個士卒正借眾人恍惚與憤慨之際,掏出匕首刺向單雄信。眾人皆沒反應,在最遠處看著褚黃柔的謝映登卻及時反應過來,翻身搭起金雕弓,手落三支青花箭,瞬時射了出去,三個士卒應聲倒地,手還擺著刺刀的姿勢,可見箭之快,來不及反應。

單雄信也沒回頭,只衝謝映登抱了抱拳,對於箭法之精,習以為常。他走到巨石前,騰的一聲,將開夜斧扯出,擲向褚黃柔,沉臉低聲講道:“起來。”

褚黃柔伸手接住斧頭,身軀一震,虎口開裂,咬了咬血口的牙,不敢起身。單雄信又道:“起來,與我一戰。”

師金爵動了一絲出勸的念頭,但前後想來,褚黃柔如此奸惡,於情於理便勸不動了,只得背過身去,閉上眼。

見褚黃柔不肯起身,謝映登金弓一別,使個巧勁硬是將褚黃柔別了起來。褚黃柔吐了口鮮血,正欲跪地求饒,單雄信棗陽金槊一橫,飛身來刺,褚黃柔慌忙招架,用了真勁的單雄信他哪裡招架的住,一招便被震飛。單雄信又一個箭步,棗陽槊接住未落地的褚黃柔,又用力將他擊飛。褚黃柔斧頭一立,沉住身子,才終於落了地,又見單雄信緊逼過來,登時胸口一震,五臟欲裂,口噴鮮血,向後傾倒,單雄信又騰步挪到他身後,揮槊用力擊他的背,褚黃柔噴了口鮮血又往前傾倒,單雄信又挪到他前擊之,如此六番,褚黃柔再不傾倒,而是硬生生的向下跪去,嘴角殘留著血跡,順著脖子一直留到了腿上,開夜斧也再次被嵌進了巨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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