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农村挖水库挑泥巴挣公分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每日新况


六四年我们高二年级停课三个月参加了群英水库沿山主干渠建设。那时候全国一盘棋,各行各业都为建设社会主义这个大目标共同奋斗,所以不仅农民,城市的工厂机关学校也都参加了这场(包括水库)水利大会战,只不过我们是自带干粮没有报酬的义务劳动。

沿山挖渠,虽说不全是石头,但那些碎石腊僵石也使人们吃尽苦头。一镐下去不是被弹开就是仅留下一道白印儿,不多时,身上流汗手起泡,那难受劲儿丝毫不亚于平原水库挖泥,说不苦不累那是假的,但再苦再累也得干,展眼一看到处红旗招展你追我赶,你怎好意思偷懒?

日复一日的艰苦劳动,使青年学生中的速胜论慢慢地被持久战所代替,膀臂的困痛变成了结实的肌肉,手上的血包最后磨成了老茧。一条三米宽深的渠身也随着日子的增长不断地向前延伸,最后终于和其他单位挖的工程贯通。

一晃五十五年过去了,当年大会战的情景仍历历在目。这期间,每当水库渠水哗哗流进干旱农田的时候,每当渠水为工业发展作出贡献的时候,每当渠水为这干旱的城区人民送来咕咕清泉的时候,心中的自豪油然而生。


怀庆府东山下


六七十年代挖水库挑泥巴挣工分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提起往事,历历在目,那时苦啊!那时穷啊!可是再穷再苦大家都毫无怨年,为了粮食丰收,为了不遭受干旱,大家都没日没夜地挖水库,挑泥巴,挣工分,硬是靠人工肩挑背扛把水库建起来。

六七十年代,那时我才十六七岁,高中毕业后在生产队当记工员。那时农民到队上劳动是记工分的,男劳力干一天10分工分,女同志算半个劳动力,再能干也只能挣5分工分。那时工分就是收入,我们村10分工分是四毛钱,到生产队分粮食柴草就是以工分结算,当时的背景工分就是钱。



六七十年代农村很落后,水利设施基本没有,农民种地往往是靠天吃饭,遇到灾年旱年往往都减产,或者可粒无收。所以,国家号召农民兴修水利,挖山塘建水库。

我们村地区山区,有一条山胧叫黄岱胧,我们村上就在黄岱胧的胧口建水库。那时,没有机械化,全靠全村人肩挑背扛。一般男劳力负责挖土,女劳力挑土,一百担为一工。我负责记帐,在姓名下划“正”字,当时农民那个劲头历历在目。夏天,男劳力赤膊只穿个裤衩,有的穿个稻草鞋,更多人都是赤脚挑泥巴。口干了,爬在水边喝口溪水,肚子饿了吃个红薯,都没有一个人叫苦,而且大家都干的热火朝天。



为什么过去农民都那么淳朴?不就是10分工吗?不就是为了旱涝保收吗?如今的年轻人没有一个能比。可惜的是当年挖水库挑泥巴的先辈一个个离我们而去,可他们的那种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永远铭记在心。

还有多少人记得当年挖水库、挑泥巴、挣工分的情景?欢迎农民朋友们一起都来说一说。

[更多三农精彩内容,敬请关注《老娘舅说事》点赞、评论、转发、分享]


老娘舅说事




西门观点:那时候的人很单纯,一天最高10分工,就是一个工,年底一个工多则六七毛,少则一毛甚至几分钱,但大家都一样,所以抱怨的不多。

我也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那时十六七岁,初中毕业,没资格上刚刚恢复的高中,所以,回村务农。

我们那里没有水库,所以也没挖过,但深翻土地运动参加过,大概就是七一二年。

那时候,还没有拖拉机,要求把地深翻七八十公分左右,全凭人工,各村都有工作队督战。天不亮就要到地里,每个人分有任务,后面跟着手拿尺子量深浅的人。

我那时候年龄小,分了大约二分地,翻那么深,只能像挖坑那样,我个子低,必须要下到坑里挖,才能达到七八十公分,天黑了还没有完成。本来一天七分工,只给我记了五分。

不过,因为年龄小,没有什么负担,和那么多人一起干活,感觉很兴奋,但当完不成任务时,急得哭鼻子。



那个年代的人都比较单纯,没有想发家致富的想法,也不允许有,大家都一样,所以,也没有多少抱怨。

记得那时候讲阶级斗争,狠斗私字一闪念,想偷懒也不敢。

我们家劳动力多点,每年争得工分也多,不过,扣除口粮钱,大概能分三四十块,这已经让很多家庭羡慕了,因为很多劳力少的家庭到年底还欠生产队几十块口粮钱。

不过,现在想起来,还是蛮有意思的。

谢谢您的关注,期待您的看法!


西门白甫


一九五六年我十七岁,直接参加了我县的谷口水库修建,那时没有机械全靠人力,万人上阵干劲冲天,劳动号子此起彼伏,大广播震天响,应时地播报工地先进生产者,人人生怕落后,先进赶先进…几个文工团女同志下生产队用快板形式表先进鼓干劲!记得当年工地一姓贺的牛高马大挑土石出了名,一担三百多斤坚持不停,整个工地第一大力士!此人饭量也大,一顿可吃二十多个馒头,水库修好后几十年本县人还忘不了这位大力士,此人给我印象很深,但十多年前已去世了,据说儿子不孝气得自缢了!英雄也不料老年悲啊!无论如何当年的谷口水库至今仍在发挥着发电和瀼溉作用,当年修库的农工们大多己八十左右,不少人已作古长眠了!故,国家别忘了仍健在的这批农村老人呀,在条件允许时应挤出一些钱让他们晚年更幸福点!(本人已退休近二十年,月三千多尚可,但回想当年工地上的民工兄弟仍记忆难忘!)


写评论表感受


本人亲身经历过这此段历史,至今记忆犹新。可以这么说,没有当年吃苦耐劳筑成的水库作保障,粮食生产就没有改革开放初期的作物(尤其是水稻)大丰收。遥想当年所历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当时天未放亮,生产队长便吹哨子催促各家各户起床,吃早饭(其实杂粮占大部分)后即挑工具赶赴水库工地开始一天的劳作。其时每人一对泥筐,壮年多挑,年老或少年少挑,但均是按每百斤为基数记工分的。中午在工地就餐,一般都是半斤米饭加点自带咸菜,吃后便接着干活,直至黄昏便各自回家。在那年代生活在农村的人,几乎都少不了挑土筑水坝的经历。事后想来颇有玩味:首先是场面热闹,激动人心。安放在工地高处的高音喇叭不断播放着形形色色的进行曲,仿佛在战场同敌人撕杀一般,大家争先恐后,唯恐落后于别人,号子声夹着喇叭声和工地的机械声,构成一幅气势壮阔的画面;其次是顶着严寒酷暑,在耗费体力之超强劳作中,大多数人赤膀上阵,只穿一条裤衩,任凭汗水雨水折磨,也不轻易停下休息;三是忍住饥饿,不叫苦叫累,这种食物摄入与体能付出差距之大仍有如此昂扬斗志,这是现在年轻一代难于置信的。


zhu69912


那个岁月真是蹉跎岁月。下乡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土地不长庄稼。只能种红薯。红薯的产量很高。

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床。到村口的大槐树下。听队长的敲钟声。男女老少都集中在一起。分配农活。

那时候由于我出工次数多。被贫下中农评上了八分。当时八分是生产队妇女最高的,不论多大岁数的女的,都叫妇女。

男子最高的工分是十分。然后就听队长分配。某某人和某某人去挑泥巴,某某人去挖地,去修水渠。妇女被分配到除草翻地。因为。我当时像个假小子。工分又高,所以,分配到男子组去挑泥巴。去农业学大寨。去荒山野岭上挖水渠。

那时候,年级小。而且又黑又瘦。才十六岁的人,要和村里的壮年男子一起,去挖水渠修路。那个痛苦是可想而之。手磨出了泡。腿也肿了。嘴巴也被寒风,吹开了血口子。

晚上我躺在床上。痛的翻不了身。直落眼泪。时隔那么多年。当时下乡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玉兰165050719


悟空同志提出的这个问题,触动了我的记忆。记得六.七十年代,这样的工作,是农村社员的家常便饭。每年的农闲季节,县.公社就会组织大修水库.兴修水利的浩大工程,任务分配到各大队及生产队,生产队就组织社员奔赴各自的地段进行施工。卷起被铺一去就是几个月,工程艰巨,全凭手工劳作,肩挑背托,吃的是粗粮加红薯,喝的是山坑水,几个月的辛苦劳作,社员们都成了非洲黑人啦!大家用辛勤的汗水,建成了鹤山四堡水库,鹤山大水坑水库,鹤山井头水库,确保了当年鹤山粮食生产的旱涝保收!这是一个火红的年代,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年代,是永远值得回味的年代!

至于谈到工分,这是社员们的劳动报酬,(相当于现在的工资吧),为了挣得工分,社员们都争取满勤,一级劳力10分,女工一般8分,一年生产队结算一次,全年生产队的总收入(粮食收入丶花生收入,红烟收入,鱼圹收入)除以全年生产队社员的总工分,得出工值,就是社员出勤一天(以10分算)应得的报酬。可怜社员辛苦出勤一年总收入只得几十元(工值只有8分钱),国家是沒有补助的,都是社员自食其力的。这是一个战天斗地的年代,用我们勤劳的双手,擎起共和国的一片天,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由千千万万农民伯伯.工人叔叔.科技人员的辛勤汗水所铸成!


用户3492007112950


那时我还小,就知道很热闹。

公社(乡)造水库,做桥,挖山植林等都是分配 大队(村委会)生产队(村小组)。出工时公社大队不给钱,生产队记记工分。

生产队有多少粮食是定型了的,义务工多了或年头不好谷子产量低,一个劳动力只分三角到四角钱一个工夫。

我爸说那年头能分到一元钱一天的很少很少。

我十一岁出工时,工分1.7分,正十分为四角,我干一天活只有6分多钱。

这是一九八零年前后的事,记忆中充满快乐。


周沛建



无怨无悔1427282


看到您这个问题,我刚才和父亲沟通一下了,我爸爸喝了一杯酒,手拿卷烟,沉思了2分钟,回忆起当年还没有我,只有姐姐时候,早上把姐姐送到奶奶家,奶奶脚是三寸金莲,不能干活,我妈妈早上没有吃饭就去割草喂牛,我爸爸是村里面保管员,也要负责分粮食,村里面保管员有2个,一个白天,晚上轮流,妈妈割草回来给我姐姐喂奶,我妈妈营养不够,没有奶水就给我姐姐做的米糊,妈妈她用手指头粘上米粉喂我姐姐,我姐姐现在身体还是瘦小,我妈妈吃完饭又去挖地,村里面集体季节到了播种什么农活,我妈妈就做最重的活,这样可以多得一点公分,我爸爸是固定的公分,我当时还有小叔叔,只有10来岁,也没有读书,我妈妈下午做到天黑才回来,我妈妈和我爸爸2人公分,家里真的不够吃,每次做来就是一点米饭给我叔叔,我爸爸,妈妈,奶奶就吃点野菜,我爸爸妈妈说那几年真的难熬呀,现在日子好了,我爸爸还是舍不得老家乡下,一年要种稻谷够吃两年,才放心也不卖,我记事起,每年都吃头一年米,已经快80的人勒,每天想到乡下去,种一点,总觉得我们买米50斤,不够吃,几十年年都过去了,给他的岁月留下太深的记忆了,我爱您!父亲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