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她貴為清朝的格格,如今卻在法租界,成為任他擺佈的姨太太

言情:她貴為清朝的格格,如今卻在法租界,成為任他擺佈的姨太太

從進門到剛才,穗心一直都做得很好。把自己當一個木頭人,俞故笙說什麼,她做什麼。他要對她怎麼樣,她就怎麼樣。

可這會兒她抵抗起來。

抓著他要解她下裙的手,她眼裡有驚慌害怕:“別在這裡!別在這裡!”

他看著她有絲人氣,心中有點點觸動。

摸著她細嫩的下巴,他湊近她,嘴唇在她顫抖的唇上游動:“金七隻是來問你要家用?嗯?”

她像是一下掉到冰窖裡似的,恐懼的瞪大著眼睛。

他的手從下往上,撫過她的小腿肚,彎過膝,撫過細滑的腿:“金穗心,我才剛跟你說過,除了我,你不該顧慮別人,你的記性,太差。”

他說著,撩開她的裙子,猛撞了進去。

金穗心毫無防備,痛得咬住下唇。

他在她身上混來,桌子晃得像是大海里沒帆的船。

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有冷風鑽進來,從她敞開的衣領往裡,貼著她心口帶走一圈又一圈的暖氣。

穗心渾身哆嗦痙攣,不知道他弄了多久,眼前晃動昏昏。

他終於完結,她跟一塊腐肉般躺著一動不動。

“進了我的門,最好把你那點子知恩圖報的心思都給我藏起來!惹得我急了,什麼豫親王,什麼格格,大清早亡了!在上海法租界,是生是死,我說了算!尤其是你!”

他把從她身上拽下來的衣裳丟過來,遮住了她被扯得支離破碎的小衣。

好一會兒才聽到他開門出去,小蘭拿了替換衣裳進來給她擦洗。

“先生面色很難看,去了二姨奶奶房裡。”

穗心就著小蘭的手坐起來,背跟折了似的。

“小蘭,下午金七小姐來找我,誰跟先生說了?”

小蘭道:“門房老劉的兒子是先生手底下最得力的小子。”

說了這句話就不再說下去。

穗心便知道了,這個家裡,哪隻眼睛都是盯著她的,她這個新進門的太太,一舉一動都在旁人的眼裡,也在俞故笙的眼裡。誰都不信她,尤其他,更防著她。

說什麼後院的事都交給她打理,不過是要她跟那個門房老劉一樣,做他看家護院的狗。

也是,她現在不就是條狗,被人呼來喝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八叔拿捏那點養育之恩要她替他為東洋人效命,來糟踐自己的家國;俞故笙心知她懷著目的來,故意晾著她,拿她當後院裡的一條胭脂狗。

她是恭親王的格格,可恭親王早死了。她只是淪落到寄人籬下的一個破落戶。要不是弟弟在東洋人手上,要不是八叔拿弟弟要挾她......

讓小蘭多去拿一雙鞋來,趿著剛才被湯水染汙了的拖鞋,金穗心往小客廳去。她翻著那隻瓷瓶,整個顛倒過來,裡頭的灰燼果然沒有了。

大喘氣喘不出來,她在地板上怔怔坐了會兒,估算著小蘭拿了鞋子要回來,才慌忙逃出去。

八叔要她看著他,要她從中漁利,她還未伸出一個手指頭來,已被他抓住了首尾。

這條路遲早是個死,可好歹在死之前,她得把敏傑從日本人手裡帶回來。

捏著一塊小小的龍紋玉佩,金穗心紅了眼眶。躺在被窩裡,只覺得渾身發冷。

二姨太柳方萍曾也是青龍幫厲害角色,金盆洗手後當了俞姑笙的姨太太。

替他理著衣領,方萍道:“阿坤一個老早就過來了,在小禮堂等你。”

她說了前半句,後半句不說了,又講:“太太昨夜裡高燒。”

俞姑笙笑了:“沒頭沒腦。你什麼時候也學的拐彎抹角?”

“沒頭沒腦不要緊,你聽得懂就行了。”將他衣領子撣了撣,她道,“那還是個嫩生生的小姑娘,你既要了,也別叫她日子太難過。”

“哼,你還有這樣的菩薩心腸。”俞姑笙道,“曉得了,我過去看看她。你替我去見阿坤,就說這事等我見過費先生再說。”

柳方萍笑贊他:“要我說,那個費先生不見也罷,新政府的爪牙,還是上不得檯面的。”

“婦人之見。”

俞姑笙輕拍拍她的手:“我過去瞧瞧。”

柳方萍應了,待他出門,臉上笑容頓收起來。她問身邊人:“事情辦得怎麼樣?”

那人忙上前,壓低聲音:“吳媽果然想來向太太求情,已被……”

那人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可姨太太真就要扶那小丫頭坐大?別……”

“將軍衝鋒總要有個擋槍的,”柳方萍笑笑,剝著指甲,“早晚輪到她,先讓她好過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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