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說劉禹錫進京,與韓愈和柳宗元同時就職於御史臺,三個文人身然是時常相聚飲酒,交流文學,商討國家大事。
《謝柳子厚贈疊石硯》
常時同硯席,寄硯感離群。
清越敲寒玉,參差疊碧雲。
煙嵐餘斐亹,水墨兩氛氳。
好與陶貞白,松窗寫紫文。
這是劉禹錫謝柳宗元送硯臺的詩。
直至貞元十九年末,三十六歲的韓愈被貶連州,因此事韓愈對柳宗元和劉禹錫心生芥蒂。
事情是因為韓愈也過一篇《論天旱人飢狀》要求朝廷罷免賦稅,文章的內容直指當時的京兆尹李實。直接得罪李實所導致。
但因為韓愈在此之前為勸阻劉柳二人與王叔文交好,王叔文職位是太子待讀,所以與王叔文交好韓愈認為二人在為以後上位鋪路,但其實我認為這也沒什麼,關鍵是韓愈認為自己多言,以至於在他二人這裡落下了口舌導致自己被貶。
韓愈不盡言道:“同官盡才俊,偏善柳與劉。或慮語言洩,傳之落冤仇。”
這誤會與心結也要若干年後才能結開了。
《闕下口號呈柳儀曹》
彩仗神旗獵曉風,雞人一唱鼓蓬蓬。
銅壺漏水何時歇,如此相催即老翁。
這詩是劉柳二人討論年邁的皇帝時寫的。
貞元二十一年初唐德宗李適駕崩,但卻沒有留下遺詔指認接班人。
沒留接班人的原因可能是太子李俑在此之前就已經中風。幸虧王叔文的努力下使李俑順利坐上皇位。之前我常說的杜佑則成為了宰相。但杜佑此時無心朝政,所以整個朝廷是以王叔文為核心的。
之後以王叔文為主的領導班子很快就把那個將韓愈貶至連州的李實抄家了,此舉可謂是振奮民心!
我在之前幾篇說到劉禹錫是否明的那些軍閥的利弊,他現在肯定是明白了,那個李實是屬於宦官,對付完宦官就是要削藩!
但只能怪自己步子邁得太大,在宦官和名地刺史的聯合逼宮下,那個生活不能自理的順宗李適被迫禪位給太子李淳(後改名李純)史稱唐憲宗。
或許李純也是覺得這王叔文拉幫結派太嚴重了吧。
最終王叔文被殺,柳宗元被貶永州,劉禹錫被貶朗州,這次意圖清除大唐毒瘤的改革以失敗告終!史稱‘二王八司馬事件’或‘永貞革新’。
劉禹錫本以為可以解決大唐頑疾只可惜事與願違,他帶著失意和惆悵在郎州一待就是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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