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每句話,每個動作都是試探,果然,有些人忍不住了

小說:每句話,每個動作都是試探,果然,有些人忍不住了

“聽說在春城市中心有房子,但昨天來茶山旅遊的時候,住的是騰輝酒店,現在還沒有退房,應該還在酒店裡。”

蕭天澈再次沉默,想到她昨夜醉酒的悲傷,那迷離的眼神和委屈淚水,他的心竟湧動著複雜的感覺。

她不像是報紙上所說的那種女孩,她渾身散發的痛苦和憂傷是騙不了人的。

怪不得醉眼迷濛的她,會把自已認成她最心愛的男人,看來……她真是愛慘了那個男人。

她不是他的珊珊,他心裡其實早就知道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對她有一種強烈熟悉的感覺,那一吻……他無法否認帶給自已美妙的感覺。

“你先出去吧!”沉默了良久之後,蕭天澈難掩失望的對令秋揮了揮手。

令秋低頭恭敬的退了下去,蕭天澈略顯疲憊的將身子埋進了軟椅內,雙手撐額,眉頭緊鎖!

“叩,叩,叩叩!”就在這時,書房外傳來了敲門聲。

蕭天澈抬起了頭,抹了抹臉龐,冷然的道:“進來。”

房門隨即被推開,丁香月端著一個托盤走到了他的對面。

笑咪咪的道:“天澈啊,聽說你從早上到現在都把自已悶在書房,中午都沒有吃飯,累壞了吧?媽給你熬了參湯,你喝點,補補身子吧。”

蕭天澈看了她一眼,站起了身子,什麼也沒有說,拿過外套冷著臉越過她,往房門口走去。

丁香月失落的瞼下了眼眸,當她的目光看到了桌上的剪報時,她猛的轉身道:“天澈,昨天晚上的那個女人,我希望你和她斷了來往。”

蕭天澈的腳步頓了頓,冷冷開口道:“我說過,我的事情,你永遠也休想插手。”

“天澈,媽不是想要插手你的事情,但昨天那個女人,出現的太過突兀了,整個春城的女人,都知道你心裡還有靜珊,她長的那麼像靜珊,接近你一定另有目地。”

“難道在你的眼裡,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帶有目地的嗎?當年的靜珊,現如今和靜珊相似的人,全都是有目地,那麼你呢?我親愛的媽媽,你呆在我身邊,又有什麼目地?”

蕭天澈猛的湊到了丁香月的面前,步步緊逼的追問著她。

他的話語是如此的憤恨,他的眼底充滿了陌生的冷酷。

他犀利而質問的言語,讓丁香月紅了眼眶。

她顫抖著嘴唇道:“兒子,我知道……我知道五年前的事情你怪我,恨我,可媽媽真的是為你好啊,媽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蕭天澈邪魅的冷笑,低聲道:“當年,我已經二十三歲了,不是小孩子了,別以為你和他們玩的什麼勾當我不知道,我不提,是因為我覺的骯髒。”

“兒子!”丁香月猛的抓住了他的衣袖急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蕭天澈猛的甩開了她的手,冷冷的瞪著她道:“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兒子!”丁香月的臉色瞬間慘白。

蕭天澈冷冷瞪著她,目光中沒有半絲溫情,有的……只是冰冷的恨意和鄙夷。

丁香月的雙腿一軟,要不是她的後背抵著書桌,她早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蕭天澈看了她一眼之後,留給她冰冷的背影,急步踏出了書房。

門外等候的齊媽,立刻側身讓道,恭敬的叫了一聲:“少爺。”

蕭天澈冷掃了她一眼,穿上了外套,什麼也沒有說的下了樓。

齊媽待他走遠,這才立刻衝進了書房。

心疼的扶著丁香月道:“夫人,夫人您千萬別難過,少爺他說這些全都是無心的,無心的!”

“齊媽,他恨我,我兒子他……他恨我!”丁香月喃喃自語,腳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齊媽也趕緊跟著她跪在了那兒道:“夫人,您不能在隱瞞少爺了,不如把當年的真相告訴他吧,韓家的事情是他們咎由自取,跟您是半點關係也沒有的呀。”

“他不信的,他不會相信我的。齊媽,你說……當年是我做錯了嗎?我應該救靜珊的,畢竟靜珊和我那可憐的孫子,都是無辜的啊!”

齊媽忙勸道:“夫人您別自責了,這不是您的錯,當年,您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那一步啊!”

丁香月用力的搖頭道:“不,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小心翼翼的防著韓家,靜珊也不會死,我的孫子也不會死的。”

“夫人,那時候您不也是為了保護少爺嘛,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少爺,我相信少爺是個明理的人,有一天他會懂您一片苦心的。”

“他真的會懂嗎?”丁香月抬頭,臉上滿布著淚痕。

齊媽連連點頭道:“會的,一定會懂的。”

丁香月似乎被安撫住了,她伸手抹去了臉龐的淚水,似是想到了什麼道:“齊媽,你讓齊風去看看,少爺他去哪兒了!”

“噯好來,我馬上就讓他去。夫人,我先扶您起來,地上涼,來……慢點!”

齊媽彎身,扶起了丁香月,掏出手機吩咐自已的兒子齊風去找蕭天澈,而她則不放心的一直陪在丁香月的身邊。

茶山,如蛇般的盤山公路上。

一輛黑色豪華布加迪敞篷跑車,如狂風一樣掠過,每每到了彎口,車子幾乎都會原地漂移般的轉彎。

有好幾次,後輪的車胎離懸崖峭壁僅有那麼幾釐米,看的人心驚膽顫。

滴鈴鈴……

手機突兀的響起,蕭天澈隨手接通了藍牙,沉聲道:“喂?”

“嗨,我的天澈大少爺,別告訴我盤山路上不要命的飈車瘋子就是你,我剛連接了公路的監控,都要嚇癱了,能告訴我,你這是在囂張的向閻王挑釁嗎?”

蕭天澈的眼眸縮了縮,懶懶的道:“齊風,如果你又做了齊媽—的狗腿,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齊風咂舌:“瞧你這話說的,咱倆一起長大,我還能坑你嗎?我不是我娘—的狗腿,我是你的!怎麼樣哥們?下山來喝一杯?”

“沒空!”說著,蕭天澈直接就想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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