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人們是否已經成為網絡的“俘虜”———讀《娛樂至死》

當代人們是否已經成為網絡的“俘虜”———讀《娛樂至死》

圖片來源自網絡

文化傳媒研究者尼爾波茲曼在上個世紀80年代撰寫了一本名為《娛樂至死》的著作,書中以極為豐富透徹的理論,詳細地敘寫了“印刷時代”和“電視時代”,通過兩者的對比,展現出“媒介即隱喻”這一理論觀點,這本書在最後告訴我們,成為現實的是赫胥黎的預言,而並非奧維爾德預言,毀掉我們的,不是我們所憎恨的東西,恰恰是我們所熱愛的東西。如同書的封面一樣,圍坐在電視前面的我們已經不需要有思考,我們確實是在看電視,但我們並不要我們的頭顱去思考。

三十年前的預言成真

尼爾波茲曼所處的年代,正是電視發展最快和普及最高的年代,人們熱衷於從電視上獲取一切信息,小到天氣預報,大到社會、國家、宗教。電視並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獲取信息的工具,它更多的是以媒介的身份來改變大多數人的看法,人們可以通過小小的電視屏幕來獲取世界各地的信息,給人們帶來各種新聞、八卦娛樂的信息,並且看電視是不需要“學歷”的,也就是說沒有門檻,上到老人,下到小孩,它的受眾範圍非常的廣泛,同時,看電視也是不需要思考的,或者或電視本身快速的畫面切換讓你無暇思考,沒有時間思考,讓你陷入深深的呆滯狀態,你可以一整天坐在電視機面前,但關掉電視後,你可能都記不起一天你到底看的是什麼。

上面所講的電視機的例子可以說是當代的真實寫照,這部三十年前的作品放在今天來看一點也不過時,可以透過書中印刷機和電視機來看到當今社會下網絡的娛樂作用。電視,讓人們心甘情願的坐在沙發前,毫無知覺的被娛樂掌控,就連所謂的新聞我們都開始走博人眼球的道路,廣告、電視劇、電影更不在話下。網絡,是信息變成了一個龐大的海洋,人們可以在裡面找到任何一些需要的東西,我們的生活已經離不開網絡,人們被大量的瑣碎無用的信息包圍,五花八門的電視劇作品,翻新的娛樂節目,短視頻氾濫,直播間打賞等層出不窮,有的人或許說,我不喜歡看,但絕對沒有人說,我不習慣這些東西存在,我們都被這些事物的存在給貼上了理所當然的標籤。

當代人們是否已經成為網絡的“俘虜”———讀《娛樂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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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碎信息令人麻木

書中也寫到了電視從業者製作電視節目的要求,他們帶給觀眾的更多的是吸引眼球和轉瞬即逝的作用,這與當世的網絡從業者相似,兩者無不是想盡辦法來吸引觀眾和網友的注意,他們不需要講什麼哲學性的理論來說服大家,只需要具有強大的視覺衝擊力來吸引足夠多的觀眾即可。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們大家在等車或者坐車的時候,很多人都習慣性的看手機,其中無非是聊天和刷信息,我們刷了一路的微博,遊覽過上幾十條信息,但我們都是眼前一過,除卻那些我們真正感興趣的的信息之外,之後我們還記得多少?

也可以說,當今網絡看似已經成為一片汪洋大海,但信息只是其中零散的一滴滴水珠,我們看到的信息也都是凌亂不堪的,我們沒有辦法讓網絡給出我們一個整體的信息,我們只有用一點點零散的信息來組成一個破爛不堪的物體,實至是沒有意義的。

也許,這就是作者所說的“娛樂至死”,在娛樂氾濫的年代,網絡承接了電視,把沒有意義的信息往更高處昇華了一下,以至於我們變得麻木不仁,從來沒有考慮過這種東西是不是我們正真所需要的和它是不是真的必須所存在的。

當代人們是否已經成為網絡的“俘虜”———讀《娛樂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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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方法尚待思考

書的最後也給出了兩種解決辦法,第一種是讓電視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也時代所不允許的;第二種是通過教育來控制電視電腦,讓學生自己瞭解,正確認識媒介產生的影響,這種方法雖然存在尚且成功的幾率,但還得從政治、家庭、個人等方面來一一解決,不是短時間內就能事先的。

我們的思想已經逐漸被娛樂所取代,我們無法分得清到底誰的笑容才是發自內心的,誰的是充滿滑稽的,我們常說,有兇手才會有正義,可當這個時代成為一個沒有兇手的時代時,正義還會是正義嗎?所有人還會是無辜的嗎?尼爾波茲曼覺得赫胥黎的預言總會成真,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才說到:“我們將毀於我們所熱愛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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