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真的愛許廣平嗎?

鬱林愛折騰


對情感略有研究的人便會知道:證明愛,是一個艱難的命題。因為:“愛”既是無形的存在,自然很難用俗世的任何標尺去衡量。

也正因此,回答“魯迅是否真愛許廣平”將是一道看似簡單實則難度很大的題。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先回到問題產生的源頭問一句:這個問題何以會成為問題的呢?這個問題的初衷是質疑魯迅對許廣平的愛,質疑的由來多是因為魯迅終其一生都未能給許廣平一個“妻子”的名分。

名分的缺席,讓許廣平生前死後都承受了巨大痛苦。生前,因為一直只是魯迅同居對象,她一直過著有實無名的日子。

死後,因為魯迅一生都未與原配朱安離婚的緣故,許廣平在遺囑中竟囑託後人:只將骨灰撒在各處,留一些撒在魯迅墓旁。

許廣平此舉,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她不知是否該讓自己與魯迅合葬。許廣平的“不知”,自然是因為:她始終沒有名分。

俗塵認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大的愛應該是給予婚姻,即名分。若這個起碼的點做不到,那這愛便也不能被稱作愛。

從另一個層面來講:因為名分的問題,許廣平一生受了不少委屈。一個男子讓女子受委屈,並不是愛的表現。質疑魯迅對許廣平愛的人,正是站在這個位置發出的問話。

但看待問題從來不能緊抓一點不放,即便這個點很大。

婚姻裡,名分很重要,但朝夕相處中的點滴才是婚姻的主核。從主核來看,魯迅對許廣平的愛,從來深沉。

翻開許廣平與魯迅的《兩地書》會發現,魯迅竟是這樣一個滿腹風情甚至有些“悶騷”的“正常男人”。

在兩人頻繁來去的信件中,光是對許廣平的各種肉麻愛稱,魯迅就變換了一二十種。

一開始,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還很嚴肅,這個叫廣平兄,那個叫先生。後來,兩人關係更進一步後,他便稱她小白象,小刺蝟,害馬,小蓮蓬,HM......

能讓一向理性的魯迅如此感性,除了“愛”,別無其他。

為了許廣平,禁慾十多年的魯迅曾經大吃其醋,他甚至還在信件中高喊:“我可以愛”。

關於魯迅的這一出,還得從1926年10月他的情敵高長虹說起。高長虹愛慕許廣平,當他發現自己所愛女子與魯迅關係曖昧時,醋意大發的他連續發了無數篇文章攻擊魯迅。

當年11月,高長虹在《狂飈》週刊上發表愛情詩《給——》。他在詩中把魯迅當做黑夜,把自己當做太陽,把許廣平當做月亮。他甚至還謾罵魯迅:

“月兒我交給他了,我交給夜去消受。夜是陰冷黑暗。”

後來,在《時代的命運》一文說,他更是露骨地寫到:

“我對於魯迅先生曾獻過最大的讓步,不只是思想上,而且是生活上。”

高長虹的行為激怒了魯迅,彼時的他終於打破一切對許廣平高喊到:

“其實呢,異性,我是愛的,但我一向不敢,因為我自己明白各種缺點,深恐辱沒了對手。然而一到愛起來,氣起來,是什麼都不管的。我可以愛! ”

高長虹顯然沒料到,自己的挑釁竟反而促進了兩人感情的升溫。

同居後,魯迅在生活中對小自己27歲的許廣平廣懷備至。魯迅對許廣平的“好”到了什麼程度呢?他既捨不得讓許廣平出去工作,也捨不得讓他幹家務。

許廣平覺得僱保姆做家務會加大開銷,可魯迅卻不緊不慢地道:

“小鬼(許廣平),你用不著擔心,我加班多寫幾篇文章,多賺幾篇稿費不就成了。”

這些生活中的小細節裡滿滿都是魯迅對許廣平愛的烙印,在小事情如此,在大事情上,魯迅對許廣平更是如此。

許廣平生兒子周海嬰時難產,醫生跑出來問魯迅“保大人還是保孩子”,魯迅一絲猶疑都未有地答:“保大人”。這件大事也足見:魯迅將許廣平看得比什麼都重。

在與許廣平在一起的十多年裡,魯迅從未與別的女子有過任何曖昧,這點,也唯有愛方能做到。

可以說,除了“名分”,魯迅能給的,都給了許廣平,如此,自是能夠得上那個“愛”字!

5月9日晚(今晚),作者文章專欄將有魯迅之子周海嬰的人物傳記,題為:《周海嬰:對得起“魯迅之子”四字嗎?》


記者李滿


由許廣平執筆的《魯迅回憶錄》,我在噹噹上買了一本,回來認真的讀了一遍。

我感覺許廣平比較客觀的評價了魯迅,在他的書裡,魯迅不再是偉大的教育家、文學家,而是一個丈夫、情人。

許廣平在書中毫不避諱,用了大量的篇幅描寫了魯迅的“初戀”,讓我們大開眼界,也再次讓我們看到了一個更豐滿的魯迅形象。

魯迅在浙江老家早有妻子,她叫朱安,朱安是浙江紹興一個傳統且平凡女子,許廣平敢於拒婚是因為她有一個開明且龐大的家族支持。

而魯迅顯然沒有這麼幸運,他的母親要他娶朱安,他娶了,不是為了孝道,而是一種妥協。

誰說魯迅只是個“橫眉冷對千夫指”的男兒,他的生活中也有著太多的無奈。魯迅與朱安之間從來不曾有過愛情,甚至不曾有過真正的婚姻。朱安只是魯迅的母親給他的一件禮物,而這件禮物最後卻只能陪伴在魯迅母親的面前。

而朱安絕對是個中國傳統的女人,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受到封建思想毒害太深了,當她要直面許廣平的時候,她卻說道:“許先生是個好人!”

對於一個情敵,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魯迅不曾在朱安身上感受到愛情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魯迅的初戀當然也不會屬於她。

魯迅的初戀對象叫馬珏,當然這種初戀的感覺,可能只能算是一種暗戀。

我特意在網上搜到了馬珏的照片,說實話,在此之前我一直認為在民國的知識女性中,我一直認為林徽因是最漂亮的,而當我見到馬珏後,我覺得林徽因要退到第二位了。

馬珏的父親是和魯迅同為北大教授的馬裕藻,那時魯迅與馬裕藻同在北大任教,平日談得來,長聚在一起聊天。而馬裕藻就將自己十五歲的女兒介給魯迅。

當魯迅見到了比自己小二十多歲的馬珏後,魯迅的人生中第一次在情感上碰出了一些火花。

馬珏身材亭勻,長相清麗,絕對的美人胚子。而當馬珏把自己的一篇習作交給魯迅看的時候,魯迅被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感動了。

文章的名字叫《初見魯迅先生》,文章中寫道:

“看了他的作品裡面,有許多都是跟小孩說話一樣,很痛快,一點也不客氣;不像別人,說句話,還要想半天,看說的好不好,對得起人對不起人。”

這是一個十五歲女孩眼的魯迅,魯迅看她還是個孩子,而她看魯迅也是一樣。對魯迅做出這番評價,縱觀民國,再無第二人。

而魯迅每次有新書出版都會送給馬珏一本,他甚至把馬珏寫的那篇對他的印象記,收在了新書中,一併送給了馬珏。

當然,這些都不能說明什麼,因為魯迅送過很多人書,馬珏絕對不是第一個。

任何的史料中,都沒有記載過馬珏對魯迅的這份暗戀有過什麼樣的反應,但是我們知道,一個小姑娘對於一位大叔,而且是那種總是頹廢形象出現的大叔,最多可能是敬仰之情,是極小可能產生愛慕之情的。

當然對於這份感情,魯迅並不敢奢望,他繼續著自己的生活,繼續在自己的心底暗暗喜歡馬珏。

馬珏後考入北京大學預科,後來轉到政治系。魯迅對她一直有關注。在魯迅的日記裡,多處留有關於馬珏的痕跡。

而在後來許廣平整理的魯迅日記中,看到了一行短短的文字:

“夜,得馬珏小姐信。”

原來魯迅和馬珏一直都有書信來往,即便是和許廣平發生關係後也從未中斷過,我不知道許廣平面對這份感情自己是怎麼想的,所有的資料中都沒有顯示。

但是我知道,魯迅並沒有在許廣平面前特意掩飾這份感情,這也讓我們意外且“驚喜”得到了魯迅的情史,這完全要感謝許廣平的大度。

但是,剛才說過,魯迅也是個普通人,他面對感情還是保守的,特別是他和馬珏年齡相差太大,而且是兩輩人,還有師生的關係,這些都變成了他們中間的障礙。

所以對馬珏,他心內的愛意恐也只能止於默默的關懷,與心內的欣賞,卻從不敢表達,如果不是許廣平把這些珍貴的資料公示給大家,我們都無從知道,原來那個無所畏懼的戰士,卻還有著這樣的感情生活。

馬珏後來嫁給天津海關職員楊觀保,楊對她極為呵護,每週都從天津返北平一次。

馬珏出嫁時沒有告訴魯迅。魯迅在又一次贈書時,又把馬珏列在了名單之中。而此時朋友告訴魯迅,馬珏已出嫁。

魯迅沉默了,他請朋友處理了那本準備送給馬珏的書,自此以後,魯迅和馬珏就再沒聯絡過。

從此那個叫馬珏的女孩,消失在魯迅的世界。

也許這個叫馬珏的女孩才是魯迅的最愛,但對這份戀情,他後來並沒有對許廣平保留,魯迅和許廣平之間,在心靈上是能交流和溝通,許才是他真正的靈魂伴侶


答疑人:今日頭條年度歷史自媒《夜狼文史工作室》特約撰稿人大鬍子二零


夜狼文史工作室


愛不愛,看看《兩地書》就知道了。

先說兩個人的稱呼,一開始,一個是老師,一個是學生,還很嚴肅,這個叫廣平兄,那個叫先生,後來變成小白象,小刺蝟,還有害馬,還有HM,這種秘密稱呼。

來看一段:

我現在只望乖姑要乖,保養自己,我也當平心和氣,度過預定的時光,不使小刺蝟憂慮。

哇,這哪兒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鬥士魯迅,這簡直要甜死了。

魯迅書每次寄信的時候:

“我寄你的信,總要送往郵局,而不喜歡放進街邊綠色的郵筒,我總會擔心那會慢一點。”

他竟然認為放到郵筒的信比送到郵局的慢,魯迅先生該是多麼迫切想讓自己的文字讓自己愛的人見到啊。

魯迅先生當時作為大學老師,自認為經濟比許廣平寬裕,經常問她:“你收入這樣少,夠用麼?我希望你通知我。”“我希望你通知我。

先生竟然還希望許廣平來管管他:

我回憶在北京因節制吸菸之故而令一個人碰釘子的事,心裡很難受,覺得脾氣實在壞的可以。但不知怎地,我於這一點不知何以自制力竟這麼薄弱,總是戒不掉。但願明年有人管

這屬於周樹人式的求婚嗎。

魯迅先生表起忠心來,起來也肉麻得很:

聽講的學生倒多起來了,大概有許多是別科的。女生共五人。我決定目不斜視,而且將來永遠如此,直到離開廈門,和HM相見

後來兩個人結婚,許廣平生孩子,她怕花錢,不想請保姆洗尿布

魯迅怎麼說的呢,他說:“還是讓她(月嫂)洗罷,我們洗病了不是還要花更多的錢嗎?我多寫兩篇文章就好了”。

先生真是大氣,寫兩篇文章就好了。

看看先生的作品,他和許廣平生活的十幾年間,作品數量遠超前面的,先生大概是為了讓自己的愛人過得愛心,拼命掙錢吧。



錦翼


婚前風花雪月,婚後一地雞毛。許多沒有做好準備便進入婚姻的人,第一個感受便是如此。當守寡式婚姻普遍存在,越來越多優秀的女性不願意走入婚姻,不願意生兒育女,當女子一個人能夠獨立過得越來越好,躲在“女尊男卑”背後的男人們便越來越難得到一個妻子。

婚姻,若總是一人受益,一人付出,便難以長久。但民國時期,這樣的婚姻特別普遍,甚至於連英雄人物魯迅先生,也難以逃脫這樣的宿命。

一、我主動,我願意

魯迅有過一門包辦婚姻,但眾所周知的,卻是他和許廣平的愛情往事。但很少有人知道,這段感情之所以存在,源於許廣平孜孜不倦的追求和付出。

許廣平第一次遇見魯迅,是她還是女大學生之際。少女懷夢,總喜歡將自己所愛放到神聖而至高的位置。她愛上了自己的老師魯迅,愛上了那個身穿補丁黑裳卻光芒萬丈的男人。所以每次魯迅上課,她便高高舉起手,暢所欲言,提問思考,只為讓他對她印象深刻。

在魯迅眼中,這個女學生活潑開朗,思維敏捷,卻不曾想過,自己竟成了她心中的英雄。許廣平成績優秀,還是學生會的總幹事,或者說,她之所以這樣積極參加活動,還在於想要讓自己配得上自己心中的英雄。

後來,校長楊蔭榆將學校整得一團亂麻,許廣平躲進魯迅家中為他抄寫書稿,兩人感情突飛猛進。可哪怕許廣平再主動,魯迅總是後退,他說自己“不配”。可許廣平不在乎,她不願意離開他,哪怕只是為他燒水做飯,她也心甘情願,甚至於,她願意跟他搬出去。

“搬出去”,可不是如今這樣簡單的要求。在禮教森嚴的民國,在納妾合法的民國,許廣平甚至願意讓自己成為“妾室”,只願和魯迅在一起。這樣的退讓,這樣的付出,早已註定了她一生的地位和結局。

那時,主動的是許廣平,付出的是許廣平,大膽的是許廣平,激進的也是許廣平。彷彿被這樣大膽絢爛的女子所感動,魯迅終於接受了她,兩人在上海同居。

二、為你,我甘願付出

1927年,許廣平和魯迅正式在一起,1936年,魯迅病逝。整整十年時光,許廣平不僅為魯迅生下了兒子,更無微不至照顧著他的生活。而魯迅,則在許廣平的照顧下,達到了創作的巔峰時期。

可誰又能知道,許廣平的才華並不下於任何人,可她卻甘願洗手做羹湯,只為心目中的英雄。魯迅愛吃北方菜,卻嫌棄十五塊一個月的廚子太貴,許廣平便親自下廚,學習北方菜,忘卻了自己本來的口味。可當時的魯迅,每個月200塊的工資其實足夠讓她享福。

那時的許廣平,幾乎將自己全然遺忘,而將全身心奉獻給一個名叫魯迅的男人。他愛吃魚,她便將沒刺的那部分全部留給他;他愛吃菜葉子不愛吃根莖,她便將所有根莖仔細去除。可和魯迅在一起的日子裡,她幾乎沒有買過新衣,所有的衣服都是好幾年前的,破了舊了也沒有換過。

或許,不是許廣平太偉大,只是她害怕魯迅不高興。不請廚子是他嫌工費太貴,不買新衣是他總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有的一切,都以魯迅的喜好為重,許廣平甘之如飴,可旁人看去,卻總為她不值。

三、愛與不愛,不必在意

魯迅和蕭紅關係好,那段時期,蕭紅總來做客,常常坐到午夜十二點。天晚不安全,魯迅讓許廣平送她出門,送她上小汽車,甚至於連車費都是許廣平墊付。

蕭紅偶爾也在魯迅家下廚,可廚藝並不好,魯迅卻會買賬地多吃幾個。許廣平曾為蕭紅搭配一條紅綢帶,魯迅卻認為她將蕭紅扮醜,當面斥責。

或許,魯迅不是不懂得憐惜女性,只是他憐惜的,不是許廣平。當得到得太容易,便不再珍惜,或許人的劣根性便在於此。可生活裡總會有不如意,選擇了便一條路走到底,許廣平的智慧便在於,對於一切都不深思,或者,在這樣的歲月裡她早已失去了女子嬌憨的權利。

魯迅彌留之際,曾讓許廣平忘記自己,好好生活。可終究,她做不到。她一輩子都在為魯迅付出,在他死後,她便承擔起朱安和他母親的衣食住行。1946年,魯迅去世十週年,許廣平卻寫了一篇《十週年祭》,言辭懇切,處處真情。她和他相伴不過十載,可卻畢生難忘。

他是她的信仰,是她甘願放棄自己的才華,自己的世界,而去維護和成全的對象。哪怕有委屈,哪怕有風雨,只要她還愛著他,她便只有兩個字——不悔。可對於旁人而言,終究感慨,許廣平之於魯迅,還是錯付了,她本該擁有更加絢爛的人生。


靈楓歷史閣


我認為他對許廣平有一定的“深情”,不是那種熾熱的“愛情”。

談及愛人,我以為魯迅先生愛過馬鈺,即他曾經的學生,一個很漂亮的年輕女性。但是這段喜歡後來伴隨著馬鈺的出嫁而單方面終止了,得知她出嫁,魯迅直接毀掉了原本要贈與她的新作,這又何嘗不是一種成全。


對於每天日理萬機的魯迅來說,另一個叩開他心扉的,怕也不是許廣平,而是他一手扶植起來的女作家蕭紅。他們之間的情感更接近一種“父女情”,蕭紅很依賴這位長輩,曾經日日去拜訪他,並且在他家裡一坐就是大半日。要知道蕭紅是因為想見魯迅先生才追隨當時的丈夫蕭軍變換了城市,魯迅也很欣賞她的才情,不止自己出錢為蕭紅刊印了《生死場》,更為其作序,序中也給了蕭紅的作品很高的評價。


至於許廣平,相信魯迅是很尊重他這位“妻子”的,畢竟她賢惠又明事理,為他處理了很多生活瑣事,又為他誕下了海嬰。也許就像張愛玲所言,“硃砂痣”經過時間的千淘萬浣,最終化成了一抹最是普通的“蚊子血”。



感情還在,只不過那不是熱烈而不計後果的愛。


窗下吃茶


天哪,回答這個問題的人,是多麼不瞭解老魯的悶騷啊啊啊啊啊!

老魯和許廣平的那些信件,隨便說幾個給你們聽聽,

此刻是二十三日之夜十點半,我獨自坐在靠壁的桌前,這旁邊,先前是小刺蝟常常坐著的。

即使是在曖昧期,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是很有趣的。有一天,許廣平到魯迅家裡喝酒,許廣平讓魯迅喝,許羨蘇批評了魯迅。回來之後,許廣平有點誠惶誠恐,於是就給魯迅寫信,說“誠惶誠恐的賠罪不已”。

魯迅稱呼她為“廣平兄”,而後又說自己沒有酒精中毒

“闢謠之舉,是不可以已的。第一,酒精中毒是能有的,但我並不中毒。即使中毒,也是自己的行為,與別人無干。”“第二,我並不受布何種‘戒條’,我的母親也並不禁止我喝酒。”“所以,此後不準再來道歉,否則,我‘學笈重洋,教鞭十載’,要發宣言以傳小姐們膽怯之罪狀了。看你們還敢逞能麼?”

署名是“迅”,你們讀懂了老魯的悶騷麼?

這封信的意思是,我和許羨蘇沒有一點關係。

在這之後,他開始稱呼她為“嫩弟”了:

嫩弟手足:報讀七、九日來札,且喜且慰,緣愚兄忝識之無,究疏大義,謬蒙齒錄,慚感莫名前者數呈賤作,原非好意,蓋目下人心趨古,好名之士,層出不窮。愚兄風頭有心而出發無術,倘無援引,不克益彰,若不“改換”,當遺笑柄。我……
嫩弟手足情深恐遭牽累,引己飢之懷,行舉斧之便。如當九泉,定思粉骨之報,幸生人世,且致嘉獎之詞,至如“專擅”云云。衹準限於文稿,其他事項,自有愚兄主張一切毋得濫為妄作。否則“家規”猶在,絕不寬容也。
嫩弟近來似因嬌縱過甚,咄咄逼人,大有不恭之狀以對愚兄者,須知“暫羈”“勿露”……之口吻殊非下之對上所宜出諸者,姑念初次,且屬年嫩,以後一日三秋則長成甚速,決不許故態復萌也,戒之念之。
……
愚兄手即七、十三

魯迅對許廣平是有愛的,兩個人在一起之後,魯迅為許廣平買很多東西,陪她看電影。信件裡也充滿愛意,但這種愛意,在長期的教材裡,當然是看不出來的,就如同他們的肉麻稱呼“小白象”“乖姑”,也是這幾年,我們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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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自由戀愛,並且是日久生情,雖然是師生,但他真愛她。他叫她小刺蝟,她愛稱他小白象。

如果大家有懷疑可以去看看那本魯迅先生精心編輯的《兩地書》。裡面有他們從相識到相愛再到結合的所有歷程,在裡面你也可以看到溫情默默的魯迅先生,還有風趣幽默的魯迅先生。

不過,最初的主動是許廣平女士。她在《回憶魯迅先生》裡面寫到,那時候她還在女子師範大學也就是現在的北師大做學生,魯迅先生是國文老師。



她每次做第一排,每次都等待這位“名人”來上課,她把他當做人生導師。那時候她得男友去世,經過一段灰暗的人生。許廣平家在廣州番禺是名門望族,她從小就被和自己家族指定了娃娃親,她長大後抗婚逃出。可見她也是一位叛逆的新女性。

許在人生低迷時候給魯迅先生寫了一封信,很長,很長。她把自己的困惑都寫出來了。沒想到魯迅先生回覆了!

他們就開始頻道通信,在通信中交流生活,政治,人生等看法。他們靈魂契合,魯迅那時候剛和弟弟周做人鬧矛盾,他人生低谷處,遇見了許許廣平。

但是那時候魯迅的母親的“禮物”朱安還在,他不能拒絕這個禮物。所以在這份愛情裡,魯迅總是畏懼,他認為自己不配愛。

可是許廣平卻大膽,熱烈,她寫詩歌“風子是我的愛”其實是很直白的表白了。

那時候據說才子高長虹也在追求許,但是她愛著魯迅。

魯迅終於被許廣平的愛給就鼓勵,他說,原來我也是可以愛的。因為長時間他覺得自己其實已經是半死人。

他們南下開始了為愛奔跑。魯迅去廈門,許回廣州。可是呢,魯迅在廈門那段時間他們的書信裡都是思念,等待,思念。

魯迅覺得廈門大學沒什麼留戀,就去廣州和許回合了。他們在廣州度過了開心的一段生活。

後來廣州氛圍高壓,他和許去了上海開始同居生活。許廣平作為魯迅先生的夫人,助理,以及生活助理,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

魯迅先生生病,她無微不至照顧。

魯迅感念她的付出,寫了一首詩:

十年攜手共艱危險,以沫相濡亦可哀。

聊借畫圖亦倦眼,此中甘苦兩心知。


星期五文藝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魯迅,是錚錚烈骨,是在文化戰線上的民族英雄

在那個水深火熱的年代,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

永遠一副怒髮衝冠之態面對世人

鮮為人知的

是他面對愛情喊出一聲“我可以愛!”

是他面對愛人輕語一句“我的乖姑”

窗外師生情

1923年秋天,魯迅應好友許壽裳之邀,到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學校講課。雖然身材高大的許廣平經常坐在第一排聽課,不過當時魯迅對這位其貌不揚的女學生並沒有留下太多印象。

可許廣平卻對這位老師印象深刻。“突然,一個黑影子投進教室來了,首先惹人注意的便是他那大約有兩寸長的頭髮,粗而且硬,筆挺的豎立著,真當得’怒髮衝冠’的一個‘衝’字。”

即使有同學評價魯迅為“怪物,有似出喪時那乞丐的頭兒”,但許廣平依舊十分賞識魯迅上課的幽默風趣和淵博學識。她不僅每次上課都坐第一排,有時更是大膽率真提問。許廣平對魯迅崇拜又愛戀的朦朧情愫,就在這課堂上緩緩滋生而來。

1925年3月,女師大發生了反對校長楊蔭榆的學潮,這就是當時著名的“驅楊運動”。許廣平是這場學潮中的骨幹,為解除內心的迷茫,她主動給魯迅寫了第一封信。

在信中,她直言不諱向魯迅表達了自己的欽慕之心:“魯迅先生:現在執筆寫信給你的,是一個受了你快要兩年的教訓,是每星期翹盼著希有的,每星期三十多點鐘中一點鐘小說史聽講的,是當你授課時,坐在頭一排的坐位,每每忘形地直率地憑其相同的剛決的言語······”

許廣平是魯迅眾學生中最有才氣和勇氣的,這一封高調的“自白書”,讓魯迅和許廣平開始了頻繁的通信。

愛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

不知不覺,突然到來,

何不順其自然,兩生歡喜。

▲ 國立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學校

我可以愛

從相識到相知,魯迅和許廣平的愛情之路走得並不容易。

1906年,魯迅與朱安成親。作為新文化運動的倡導者和新思潮的引領者,很難想象魯迅竟會娶了朱安這樣大字不識一個,只知封建三綱五常還裹著小腳的女人。魯迅曾自嘲道:“不是我娶新娘,而是老太太在娶媳婦。”

1906年春,魯迅留學之際,老太太騙魯迅恐不久將離人世,十萬火急回家後才知道,原來是一場預謀的婚禮。世人都有疑惑:性格剛烈的魯迅何以如此順從母親?

▲ 右一:朱安

魯迅父親早逝,家庭重任落在母親身上。魯迅深知母親不易,對母親感念尤為敬重,孝順至極。對於這段無愛婚姻,魯迅曾這樣評價:“這是母親給我的一個禮物,我只能好好地供應它,愛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婚後三日,他便離家而去,直至四十多歲遇到許廣平,才遇到真正的愛情。

面對許廣平大膽的表白,魯迅驚慌了,重新燃起年少時對愛情的期待與嚮往。但理智的他,終知道自己是給不了許廣平名分,更不能耽誤她的青春。

他多次拒絕,多次闡述自己不配她的理由,由此問出:“為什麼還要愛呢?”

“先生,你會真的不懂得愛情嗎?你真要為這舊世界犧牲掉全部的生命嗎?”

“不,是我不敢,我自己明白各種缺點,生怕辱沒了你。”

“可是神未必這樣想。”

即便流言蜚語纏身,即便魯迅膽怯害怕,許廣平依舊將自己的感情大膽表達:“即使風子有它自己的偉大,有它自己的地位,藐小的我既然蒙它殷殷握手,不自量也罷!不合法也罷!這都於我們不相干,於你們無關係,總之,風子是我的愛……” “風子”就是她的心上人——魯迅。

最終,面對愛情,魯迅還是戰敗了。

“我先前偶一想到愛,總立刻自己慚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愛某一個人,但看清了他們的言行的內幕,便使我自信我絕不是必須自己貶抑到那樣的人了,我可以愛。”

1925年10月,魯迅放下了所有包袱,告訴許廣平,也是告訴自己──“我可以愛”。

你應該是一場夢,

我應該是一陣風。

相遇不如相愛,相思不如相守。

錚錚漢子的鐵血柔情

1926年,魯迅攜許廣平南下。魯迅去廈門大學任職,許廣平回廣州,當時兩人約好計劃用兩年的時間,先解決經濟自立的問題。結果不到半年,魯迅就辭掉廈門大學教職應中山大學之聘來到廣州。

1927年10月,魯迅結束廣州的教職,與許廣平一起回上海定居。

▲ 1927年9月魯迅與許廣平、蔣徑三於廣州合影。

魯迅和許廣平分隔兩地期間,正是熱戀期,書信不斷。當時魯迅在廈門教書,信誓旦旦告訴許廣平,“聽講的學生中有女生五人,我決定目不斜視,而且將來永遠如此,直到離開廈門。”許廣平看到信後,倍覺愛人幼稚,心底卻又甜蜜無比。

魯迅幾乎每天都去郵政代辦所等信,還一步步丈量得出八十步的距離,八十步很短,思念卻長。寫信完畢,為了及時傳達自己的心意,他還經常半夜翻越柵欄將信投入的郵筒中,許廣平命令他不許半夜投信,怕有危險。

許廣平親手織了一件背心,寄給魯迅。他立即穿在身上,拍了一張照片,回信裡說:“背心已穿在小衫外,很暖,我看這樣就可以過冬,無需棉袍了。“

最讓人想不到的是,魯迅給許廣平取了各式小名“乖姑”、“小刺蝟”、“小蓮蓬”,一如熱戀中的男孩,說不盡的甜言蜜語,藏不盡的愛意。

“其實並未大談,我現在只望乖姑要乖,保養自己,我也當平心和氣,度過預定的時光,不使小刺蝟憂慮。”

而平日裡嚴肅且令人敬畏三分的魯迅,在許廣平信裡,卻被稱之為“小白象”。

魯迅後來將兩人的信件整理出版,取名為《兩地書》。“既沒有死呀活呀的熱情,也沒有花呀月呀的佳句”,生活瑣事居多,但相愛之情,溢於言表。在這個特殊的年代,兩個人相濡以沫,患難情深。

魯迅在《兩地書》的序言中,向世人展示自己愛情:“回想六七年來,環繞我們的風波也可謂不少了,在不斷的掙扎中,相助的也有,下石的也有,笑罵汙衊的也有,但我們緊咬了牙關,卻也掙扎著生活了六七年······我們以這一本書為自己紀念,並以感謝好意的朋友,並且贈我們的孩子,給將來知道我們所經歷的的真相,其實大致是如此的。”

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好像突然有了軟肋,在思念中煎熬;

又好像突然有了鎧甲,在流言中勇敢。

此中甘苦兩心知

離開廣州的念頭,大約是從1927年4月開始的。那時候,因為營救學生失敗,魯迅打算辭掉中山大學的教職,最終決定同許廣平一起定居上海。

同居,於那個年代,算是驚世駭俗。魯迅顧慮甚多,頗勇敢的許廣平再一次給魯迅吃下一顆定心丸,她說,“假使彼此間某一方面不滿意,絕不需要爭吵,也用不著法律解決,我自己是始終準備著獨立謀生的,如果遇到沒有同住在一起的必要,那麼馬上各走各的路。”

同居的日子裡,照顧魯迅的衣食起居,無微不至。魯迅常常深夜寫作,冬季茶易變涼。為了讓魯迅喝到熱茶,她一針一線縫製了一個讓茶保溫的茶壺帽。友人回憶,那段時間在許廣平的照顧下,魯迅的頭髮都不那麼亂了,衣服也不再有補丁了。他常對人感嘆說:“現在換件衣服也不曉得向什麼地方拿了。”

許廣平還幫魯迅整理、校對稿子,查閱資料、書籍,編排、保管魯迅的文稿。讓魯迅全身心投入寫作之中。許廣平回憶,“從廣州到上海以後,雖然彼此朝夕相見,然而他整個的精神,都放在工作上,後期十年的著作成績,比較二十年前的著作生涯雖只佔三分之一,而其成就,則以短短的十年而超過了20年。”

1929年,許廣平臨產,手術難產,魯迅沒有絲毫猶豫告訴醫生救大人。慶幸轉危為安,母子平安。許廣平出院後回到家中,發現魯迅把家中的傢俱全部清洗乾淨,平日裡,魯迅是從不做這些家庭瑣事的。

1934年冬天,魯迅買到心愛的《芥子園畫譜》,在上面題了一首詩,以此紀念兩人相守的十年:

十年攜手共艱危,以沫相濡亦可哀。

聊借畫圖怡倦眼,此中甘苦兩心知。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在上海病逝,臨終前曾緊握著許廣平的手,給予最後的囑咐她:“忘記我,管自己的生活!”對於許廣平來說,必是不思量,自難忘。

許廣平一面撫養海嬰成長,一面收集、整理、出版了魯迅遺著,繼續完成魯迅未竟事業。解放後,許廣平把魯迅著作的出版權上交給國家出版總署,還將魯迅的全部書籍、手稿及其他遺物捐贈國家有關部門。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相守間,我與你風雨同舟。

別離後,我為你堅守善後。

人世荒涼,唯有你的愛,讓我仍溫存於這個世界上。


物道


題主說許廣平跟著魯迅,無名無分,好像是受了多大委屈,我覺得這是對許廣平的不尊重,也是對魯迅的不尊重。

在許廣平看來,只要雙方情投意合,兩情小月,又何必在意那一紙婚姻的“契約”呢?

以許廣平心胸之開闊,思想之前衛,她的無名無分正說明了她處處為魯迅著想,懂得如何為他排憂解難。

沒有愛,空有名分,比如朱安,有什麼用?

有了愛,沒有名分,比如許廣平,又有什麼關係呢?

下面來說說許廣平為什麼沒名分。

這是因為魯迅早已娶了朱安為妻,但這是一樁無愛也無性的婚姻,是魯迅的母親為魯迅定下的親事。周老夫人喜歡朱安,朱安對魯迅和周老夫人也很好。

魯迅不能接受朱安,已經是萬分愧疚了,難道還能把這個可憐的女人休掉嗎?魯迅是個真正的君子,他做不出來這種事兒,許廣平是個開明的女性,她也不會逼魯迅做這種事兒。

至於魯迅和許廣平之間是不是愛情,多看看《兩地書》就知道了,我覺得問這種問題就是對魯迅人格的不尊重。

許廣平甘心當保姆,她被魯迅的思想學識及人格徹底征服,甘心幕後退居二線,魯迅也需要個人來照顧,這是人世間最為真摯純粹的愛情,為什麼到某些人嘴裡就成了魯迅毫不體諒許廣平,根本不愛許廣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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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男兒不讀書


本人很尊敬魯迅先生,一直將其視為精神脊樑,但卻也從不認為先生就是完美的,況且世上根本就不存在完美的人。在近代文人中,魯迅算是為數不多的坦蕩君子,他不做作,並沒有刻意地美化自己,更沒有掩飾自己的內心情感。或者說,他人如其文。

很多人都說,原配朱安是魯迅一生的道德枷鎖。此言不虛。作為近代文人,在自己風華正茂時,在老母安排下與大自己三歲的朱安完婚,之後又匆匆“逃離”。魯迅也是複雜的,一面是含辛茹苦的老母,一邊是沒有共同語言的朱安,既不能忤逆,又不甘隱忍。

於是,在給予朱安名分的同時,卻一生未曾將自己的心交與她。從一角度來講,魯迅確實辜負了朱安,但傷害朱安的,又豈止是魯迅一人呢?舊時的三從四德,使得朱安始終,並且只能都是一位弱者,或者應該稱作受害者。

才華橫溢的文豪,自然也絕非草木,作為男人的魯迅,自然也難免有內心悸動的時候。魯迅在北大作教授時,曾對一位才貌俱佳的少女安生情愫,但卻僅停留在暗戀階段。這位女孩名為馬鈺,是北大教授馬裕藻的愛女。

以今人的視角來看,照片的馬鈺依然動人,嫻靜溫婉而又透露著向上的朝氣。當時,魯迅常與馬鈺書信往來,算是筆友。只是兩人一直保持著美妙的距離,不近不疏。

若干年後,許廣平用筆墨回憶這段“戀情”時,在平靜之餘,也似乎流露著一股淡淡的醋意,好像暗自將自己與馬鈺對比。畢竟,魯迅的聲望才情,是萬千女性仰慕的對象。

許廣平與魯迅的相識,最初也始於鴻雁傳書。當時許廣平考入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學校國文系,而魯迅正在此任教。在1925年3月,許廣平給魯迅去信,請教問題,並署名為“受教的一個小學生”。不料,暗自緊張的許廣平很快收到了男神的回覆。此後,許廣平還經常上門請教,但仍多以書信往來。就這樣,兩人從筆友,逐漸發展為了摯愛。

在1927年的10月30日,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一天,魯迅與許廣平正式在上海同居,成為事實上的夫妻。也是在這一天,魯迅飄零半生的心,有了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邁出這一步,對他們二人來說,都不容易。1929年,許廣平為魯迅生下一子,取名周海嬰,兩人有了愛情的結晶。

在1927年的10月30日,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這一天,魯迅與許廣平正式在上海同居,成為事實上的夫妻。也是在這一天,魯迅飄零半生的心,有了一個可以停靠的港灣。邁出這一步,對他們二人來說,都不容易。

許廣平整整比魯迅小了十七歲。儘管當愛情來臨時,年齡並不是什麼問題,但在家庭生活中,卻容易成為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魯迅對許廣平顯然是有愛的,而且很深,但真正步入婚姻後,一代文豪同樣也會不可避免地變成一個“俗人”。

有人說,許廣平跟著魯迅,並無名分,而且婚後的許廣平更像是保姆一樣。可是,或許大家都忽視了這段愛情發生的時代。20世紀30年代的上海,再開明的紳士和學人,似乎也難以甩掉舊思想的枷鎖。

魯迅是一代文豪,是用筆戰鬥的勇士,但比許廣平大了十七歲的他,在自己的家庭中,卻終究更像是個“舊人”。傳統士人的思想意識和精神追求,同樣體現在魯迅身上。這個坦蕩的漢子,或許一直都不太懂得如何去愛一個女人,儘管他的愛很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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