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中個性最鮮明的女人:我需要一個男人

“人往往就這樣,一個人的時候是一種樣子,好多人匯聚到一起又完全變成另一種樣子。”

“凡人們絕對信服聖人的聖言而又不真心實意實行,這並不是聖人的悲劇,而是凡人永遠成不了聖人的緣故。”

“她滿嘴裡痴言浪語,訴說著自己的寂寞,把一腔飢渴全部曬到了太陽底下。管它什麼三綱五常,管它什麼明媒正娶,管它什麼野鴛鴦!她瘋瘋癲癲的言行中反反覆覆地表達著一個本能的渴望:我需要一個男人!”

——摘抄自陳忠實同名電視劇原著小說《白鹿原》


《白鹿原》中個性最鮮明的女人:我需要一個男人


“白鹿原”這三個字經常能聽到,卻很少去主動了解它。直到在流書上看到一段關於田小娥的筆記,便產生了興趣。先是看了電視劇,又覺得不過癮,便去把原著看了一遍,看完後只覺得內心更加難以平靜。

這是一部感人至深的歷史變遷鉅作,融細節和歷史於一身,裡面人物形象最生動深刻的就是田小娥。田小娥是《白鹿原》中一個屬於傳統女性與新型女性之間的過渡女性。這部作品對這個純樸、善良、無助、無辜而又劣跡斑斑的女性進行了濃墨重彩地描述。

小娥的第一份婚姻是武舉人的二房,兼職加工補品。加工方法是把紅棗塞進自己的陰道12小時;每日加工3粒,每月休息一週。


《白鹿原》中個性最鮮明的女人:我需要一個男人


這個方法我小時候在一本古代淫書上看到過,從此很排斥吃紅棗。大學時候山東同學帶紅棗來,還在口中津津有味的吮,對於我很是噁心。

中國人迷信生靈身上有靈氣——你把別人的靈氣折磨沒了,自己的靈氣就多了。這種冥冥中的損人利己意識貫穿於多種文化:猶太人把公羊丟進荒野替罪,耶穌用自己給人類贖罪,犧牲總會換來點什麼。在古典的兩性關係中,女性往往扮演犧牲的角色,男性則收益成長和認識自我。當然這種好事兒現在是不多了。

然而她天性就不是個安份的女人,一種生命的本能使她去“勾引”黑娃,她原以為能改變命運,做個自由的人,不曾想,在舊社會她並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白鹿原》中個性最鮮明的女人:我需要一個男人


壓迫下的小娥愛上了舉人家的長工黑子。黑子和小娥艱難走到了一起。他們遠遠住在村口的破磚窯。黑子參加了一個很酷的活動:共產。

結果被逼走,被共妻。小娥首先被大叔鹿地主勾引,她孤立無援,在對鹿地主付出身體時,還付出了一絲愛的幻想。於是,她願意幫鹿地主打擊仇人白地主。知名破鞋小娥,成功勾引了白地主的兒子小白同學。

小白同學生於規矩門第,面對蕩婦的時候,穿著褲子堅挺,脫了褲子就莫名萎靡了,再穿上褲子又正常了。和小娥的多次約會他的小弟弟都是這麼害羞,所以緋聞被曝光前,他沒佔到啥便宜。

好在這怪毛病自他名聲掃地後就消失了,他終於成功法克了小娥,過上了性福的生活。對此,白鹿原作出了精彩的解釋。


《白鹿原》中個性最鮮明的女人:我需要一個男人


這句解釋是本書亮點,雖然本書其實要的是中國農民面對內憂外患加文革的苦逼和堅韌並從而獲得茅盾獎。可見茅盾獎的確很矛盾。

這句話就是:以前做不了(愛),是因為要臉;一旦不要臉了,就能做男人了,什麼都能做了。

小娥是個傻姑娘。她愛每一個人都出於恐懼。一點點的安全感就能讓她幻想,並用身體熱烈的回報。這個單純姑娘的悲劇基於這樣一個事實:長期以來女性的社會地位,都建立在明媒正娶、沒有被休的基礎上。這一點至今沒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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