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為何和弟弟周作人鬧得不再來往?

夢煥講唐詩


這是中國文化界的驚天疑雲。

“情同手足”,意思是說兩個人的感情深厚,如同兄弟一般的情義,表示了兄弟之間的情義與“手”和“足”一樣,不可分離。

但是世間的情義變化莫測,今日的“情同手足”轉眼就會“兄弟反目”,最著名的事例就是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倆的故事,成了百年謎團。

魯迅和周作人之間的反目成仇到底起於何時,讓我們一讀周作人寫給周樹人的斷絕信。

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給魯迅送來了絕交信: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的,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從此,40年的兄弟之情一信之間斷交。那麼,為什麼周作人要給魯迅寫此絕交信呢?

據與魯迅和周作人熟知的友人透露,二人的絕交有以下原因。

1.經濟說。

由於魯迅當時的收入高,二人的住房都是魯迅出資購買。周作人的妻子是日本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花錢大手大腳,甚至資助其家人,這叫魯迅產生不滿,兄弟之間產生裂隙。

2.儀禮糾紛說。

據許壽裳在《亡友魯迅印象記》作了解釋,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性的。她對於魯迅,外貌恭順,內懷忮忌。作人則心地糊塗,輕聽婦人之言,不加體察。因為對這種禮儀禮節的不周導致二人之間產生隔閡。

3.失敬不恭說。

據當年同時住在八道灣的叫做章川島的一個人,後來對魯迅博物館工作人員說,魯迅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因為羽太信子說,魯迅調戲她。羽太信子還對章川島說,魯迅在他們的臥室窗下聽窗。

這三個原因,似乎第三點“不恭說”更為可靠。周作人在信中說“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如果是因為”經濟說”和“禮儀說”的的原因,這兩個原因可能由來已久,是發生在日常生活中的,想必周作人也早就知道,不至於“昨天才知道”。

只有“不恭說”中所說的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這隻有二人知道,如果羽太信子不說,周作人不可能知道,也不會說“我昨天才知道”這句話的。

比這更甚的是,周作人在信中又說“我不是基督徒”。這是什麼意思呢?

基督教信仰的核心是: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

如果說是經濟和禮儀的問題,周作人不至於說的這麼隱晦,這裡是不是有心照不宣的意思。周作人用“獨生子”暗示“羽太信子”呢?

一般來說,經濟和禮儀問題,對於經濟收入不錯的家庭和具有新思想代表新文化的文人,固不會導致由於這兩個問題致使兄弟二人嚴重失和決絕。

在1923年兄弟二人失和時,魯迅已經於1906年與朱安結婚。當時朱安28歲,魯迅25歲,朱安是大鞋子裡面套著小腳,沒讀過書,相貌一般,由此,二人20年只作掛名夫妻。

也就是在兄弟反目的1923年,北師大二年級學生許廣平認識魯迅,二人墜入愛河,3年後的1927年,魯迅與學生許廣平同居。是年魯迅46歲,許廣平29歲,兩人相差17歲。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老夫少妻,古今有之。不要說魯迅,就是文化才子郭沫若也不斷見異思遷,畫壇翹楚齊白石寶刀不老,就是現代的地產大亨王石,科學巨匠楊振寧也不例外。

愛美愛幼愛溫柔,人性皆然也。

魯迅和周作人之案,實在成為中國文化界的經典疑雲。





老馬燈


記得看過一個資料,相比流傳的各種說法比較可靠。資料來自魯迅的書信,大致情況是這樣的:

聽說魯迅與許廣平同住,魯迅的母親感到問題很嚴重,親自跑到北京處理。到北京以後,問題太複雜,老太太又不甘心,就決定同魯迅打持久戰,住下不走了。

魯迅也無權拒絕母親住北京,但自己的住處太小,不夠方便,就找周作人商量,買套房子,讓母親住。

魯迅當時月薪大約200大洋,還有稿費,種種原因,並無積蓄,日子也過得緊巴巴,手頭拿不出300多大洋來買房子。周作人的日子好過許多,聽說手上有大筆存款。魯迅就希望周作人出這筆錢。

周作人的意思,母親是為魯迅的事情來北京,住北京也是為了盯著魯迅,這個房錢應該魯迅出,他也不想在北京買房,打算回上海買房,他就不同意出錢。

魯迅就承若自己買,讓周作人借500大洋,等有錢了還。

房子買了,母親也安頓好了,周作人突然提出來還錢,而且要得很急。魯迅原本打算的是,承若的借錢買房就是個說法,既然是買房給母親住,弟弟出錢也是應該的,沒打算真的還錢。事實上手上也完全沒有錢,沒錢還。沒想到的是,周作人不幹,非要還錢不可,沒辦法,魯迅東借西湊,湊足了500大洋,還給了弟弟。

因為借錢很辛苦,借了後要用薪水和稿費還帳,魯迅好長一段時間都過得非常拮据,每有債主要帳,就把氣發到周作人身上,有一次大約是被人逼得太緊,又去找周作人借,周作人不幹,他一氣之下就說了許多過分的話,大約有斷絕兄弟關係什麼的,周作人也生氣,就寫了個斷交書。

當時,發表斷交書是個時尚活。人們因“道不同不相為謀”中毒太深,寫書師生斷交,親人斷交的事情很常見。不過,氣頭上斷交了,時間過去,即便是臉皮掛不住真不來往,心裡頭還是惦記著的。

魯迅和周作人,事實上並沒有不再來往。


通用口語文


其實魯迅和弟弟周作人鬧掰,純粹是因為弟媳羽太信子,加上弟弟的無能,導致兩個人不相往來。

周作人和哥哥魯迅在年輕的時候都是有理想、有抱負的熱血青年。小時候家境殷實,所以他們有著紮實的文學功底,然而在二十世紀初的時候,受到了一系列的文化衝擊、他們兄弟二人特別的想要去外界吸收新的知識,新的理論,於是倆人便一起進入到了南京的水師學堂學習。兄弟倆人學習刻苦,天賦異稟,在這裡奠定了他們紮實的英文基礎。在這所學校讀了有六年左右吧,在聽說有“官費生”的名額後,為了拿到‘’官費生‘’的名額,他們兄弟倆埋頭苦讀,終於兄弟倆一同爭取到了“官費生”的名額,遠渡日本學習新的知識。

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就是他們在日本留學所認識的。當時因為他們在外留學時需要一個打理房子的家政。魯迅和弟弟以及其他一同來到日本學習的三人因沒有時間打掃房子中衛生,所以在眾人的決定下,他們請一個家政來幫助他們打理衛生,正在此時,臉部較圓、身材矮胖的羽太信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中,日日夜夜照顧他們的生活。在最開始的時候還挺正常的,到後來周作人和這羽太信子就有了不尋常的關係。因為周作人缺乏自理能力,而且性格散漫,對於會照顧人的羽太信子沒有任何抵抗力。

在那個時候,日本窮苦姑娘,嫁給來日學習的中國男人並不是什麼新聞,隨著他們的感情慢慢發酵後,周作人便在1909年的時候與羽太信子在東京成婚,完成了這段跨國戀情。後來,羽太信子跟隨丈夫回國,並和魯迅、建人一同生活在了北京。

可能是大家族群居習慣的原因,他們住在一起後,一家人的收入全部是他們認為比較賢惠的羽太信子打理的,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羽太信子的缺點就暴露在了周家人面前,她雖然出生於窮苦人家,可在花錢、享受物質的事情上卻一點也不含糊,雖然周作人、魯迅、建人收入比較多,但他們的錢包也不夠羽太信子揮霍。魯迅雖然看不慣羽太信子的脾氣暴躁,專橫,但也無可奈何,因為羽太信子所做的決定不論對錯弟弟一概不敢反駁,正是這樣的放縱,導致了羽太信子的脾氣不斷上漲,對於這個家的“透支”越來越過分。

在一次魯迅和羽太信子發生口角後,這個潑辣的日本女人居然誣陷魯迅想要調戲她,魯迅雖然是文人,但是面子和氣節還是有的,當他見到弟弟一邊倒的袒護羽太信子後,魯迅最終氣不過的和弟弟發生矛盾和爭執,最終負氣離開了這個他精心操辦的家。

想當初魯迅費盡心機地將一家人接到北平,就是為了一家人高高興興地過日子,可誰知攤上了這麼一個弟妹。如果在此時把趕她走,一定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了,而弟妹誣陷自己調戲她一事,這對於魯迅的人格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為了遠離這樣的“潑婦”,魯迅只得離開了自己辛辛苦苦購置的房產。畢竟對於魯迅的收入、名氣以及地位來說,在北平安家並不是一件難事,所以他便匆匆離開了。

與其說羽太信子專橫跋扈,不如說是周作人性格軟弱,無能。周作人在面對妻子對哥哥的誹謗的時候,卻不假思索的相信了她的話,這對於受過高等教育的文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事實便是如此,因為妻子所陳述的事,關乎的是自己的面子和尊嚴,儘管他有理由去相信自己的哥哥沒有做,但還是在意識上屈從了妻子的意圖,這對於作家周作人來說是一種悲哀。





十佳


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給魯迅送來了絕交信,40年的兄弟之情一信之間斷交。1923年周作人給魯迅的斷交信: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的,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信寫得平和, 一如周作人本人,但字裡行間,決裂的堅定,躍於紙上。就這樣,兩兄弟失和。信中的過去的事不必再說,是什麼事,一些有關或略知的人都語焉不詳。後來,許壽裳在《亡友魯迅印象記》作了解釋,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性的。她對於魯迅,外貌恭順,內懷忮忌。作人則心地糊塗,輕聽婦人之言,不加體察。是不是這樣,也不得而知。

魯迅與周作人,這是兩兄弟,還是親兄弟,就來鬧翻了,魯迅與周作人斷絕關係的真正原因是什麼?魯迅和羽太信子的關係是怎樣的:

1939年,郁達夫發表了一篇文章,《回憶魯迅》,文中有一段話:據鳳舉他們的判斷,以為他們兄弟間的不睦,完全是兩人的誤解。周作人氏的日本夫人,甚至說魯迅對她有失敬之處。周作人娶了個日本老婆,叫羽太信子。

當年同時住在八道灣的叫做章川島的一個人,後來對魯迅博物館工作人員說,魯迅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因為羽太信子說,魯迅調戲她。羽太信子還對章川島說,魯迅在他們的臥室窗下聽窗。

她的話可信麼。

章川島說,八道灣後院的房屋,窗子外有土溝,還種著花,人是無法輕易靠近的。所以,聽窗在條件上是不可能的。

其實,早前的時候,魯迅和周作人兄弟一直都很好,親如一人。魯迅早年的時候,對周作人幫助很大,不論是在文學成就方面,還是再生活上。八道灣的房子,就是魯迅買的,堪稱豪宅,共花費3500大洋。他把父母以及兄弟全都接來,全家人都住在一起。

當時,魯迅收入400大洋每月,周作人240大洋每月,周建人每月固定收入,但也有不少翻譯稿費收入,周家的收入在當時也算是中上流了。

而全家人的財政大權都交給了羽太信子。

羽太信子獨攬財政大權,威勢漸起,經濟失控了。可讓魯迅不滿意的是,羽太信子的生活方式太講究。比如,看病不管大小都要請日本醫生,出門都要坐汽車,孩子上學僱傭專門的黃包車,家裡有六七個傭人。

而且,她還要接濟補貼日本的孃家人。

早前,周作人在日本的時候,每次魯迅寄給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的多數錢財資助,都給羽太信子拿去補貼給了孃家。後來,羽太信子的家人聽說她在中國當了家,想跟著過來一起享享清福,被魯迅給拒絕了。

雖然羽太信子當時並沒有說什麼,但不久還是爆發了。

所以說,家裡是有矛盾的。羽太信子是不是跟周作人胡說了什麼,導致後來周作人怒氣衝衝的要和魯迅絕交。

許壽裳在《亡友魯迅印象記》中,說起兄弟失和,指責羽太信子,“有歇斯臺理性”,對魯迅“外貌恭順,內懷伎忌”,還指責周作人,“內心糊塗,輕聽婦人之言。不加體察。”

兄弟絕交,再不見面。從此,他們各自也在文學和思想上分道揚鑣,更加走入了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各自成就了自己。

如果沒有兄弟失和呢。也許不會充 分的表達出他們的自我。

他們各自按照自己的性情,周作人慢慢成了右翼文壇的領袖,魯迅也毅然的扛起了左翼文壇的大旗。




Breakupthemaster


關於魯迅和周作人兄弟二人的是是非非,除了道路選擇的不同,與各自的性格不無關聯。

推薦大家去讀一讀許壽裳先生寫《魯迅傳》,作為魯迅先生的生前好友,關於魯迅的大半生他時而作為旁觀者,時而作為親歷者,並且在魯迅生前,他經常會收到魯迅本人的親筆書信,傾吐心事,因此他的相關論述具有較高的參考價值。

關於魯迅與周作人不再往來,應該是從周作人認識那個名為羽太信子日本女子開始的,加之周作人性格略顯軟弱,不願和魯迅一樣腹背受敵,因此兄弟二人的關係漸漸疏遠了。很多人說是兄弟反目,但說反目可能有些激烈,漸行漸遠,形同陌路似乎更貼切,至少在魯迅這一方面並未到達仇恨的地步。

為什麼這麼說呢?魯迅本人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不要說對自己兄弟,就是對年少時家裡的長工閏土,在多年後回鄉時依舊想要找回曾經的情義,在《故鄉》中,他不無蒼涼的慨嘆,二人間的感情再也不復曾經,已然“隔了一層厚障壁”。他與許廣平相愛,在外人看來是拋棄了妻子朱安,是殘酷的,但不管怎樣,他還是會把不愛之人好好供養起來,使之安度晚年,在人性上,魯迅是仁義的。

根據許壽裳的描述,早些年他們二人也算兄友弟恭,魯迅在北京置了房子,會邀請周作人周作人搬過來同住,對於家裡的孩子他也是極其慈愛的。就算是後來彼此間出現了隔閡,魯迅的選擇也是把房子留給弟弟自己搬出來(這一點在他寫給許壽裳的心信中有類似的闡述)。《大先生》這本書裡以戲劇的方式來表達兄弟二人的決裂,在魯迅深陷苦難的時候,周作人選擇離開,不管是受了妻子的教唆,還是他自己的選擇,總之是他有負兄長情義。縱然在劇本中表現手法誇張,但意思表示仍舊是真實的。

至於個人理想、信念、追求,在此不做評論,畢竟人各有志,自有公論,旁人唯有尊重。


驛路奇奇


周作人和魯迅先生兄弟失和的原因有很多傳聞

甚至有說因為魯迅先生偷窺周作人老婆洗澡

此說法純屬汙衊的無稽之談

不過魯迅兄弟失和

與周作人最終當了漢奸還真的跟他娶的這個日本老婆有關



魯迅與周作人妻子的矛盾

正所謂每個男人身後一定有一個女人,周作人的老婆羽太信子出身貧民,1909年與周作人結婚,魯迅作為長子成名後接兩兄弟全家和母親到北京八道灣居住,期間羽太信子掌家,魯迅和周作人兄弟每月收入600多大洋全數交給羽太信子,600多大洋在當時可是一筆鉅款,大約相當於現在多少錢呢?按照1930年北京糧食價格換算,一塊大洋大約值現在120元左右,600塊大洋大約等於約7萬人民幣,魯迅在八道灣購置的四合院放在今日購買最少上億,總之當時周家兄弟的收入對於一個10來口人的家庭來說足夠過上富足的生活了。


但是羽太信子生活奢靡,貪圖享受,造成家中入不敷出,魯迅居然要經常四處借錢補貼家用,久而久之,魯迅頗為不滿,有所幹涉,造成了羽太信子的強烈不滿,不斷散播攻擊汙衊魯迅的謠言,甚至對周作人說魯迅會在窗下偷聽,還偷窺她洗澡,對其有不軌企圖,周作人信以為真以書信方式正式跟魯迅斷交,不許魯迅到後院,魯迅一氣之下搬出了八道灣舊宅,就此兄弟二人失和斷交,致死再未有來往,魯迅對他這個兄弟的評價是:昏!


有句話說的好一個男人最高的品位就是看他找什麼樣的女人,周作人成為漢奸,不肯離開北京,最終受任偽職跟他這個日本老婆的煽動影響有很大關係,跟長兄魯迅斷交更是因為這個日本老婆。

比如許廣平在《魯迅回憶錄》說過: 但到北京以後,她卻不同了,因為那時日本帝國主義正在氣焰囂張的時候,北京又有日本使館,她便倚勢凌人,越發厲害,儼然以一個侵略者的面目出現了。事事請教日本人,常和日本使館有著聯繫。魯迅被趕走後,一有什麼風聲鶴唳,她就在門前扯起日本旗,改周宅為羽太寓。

周作人漢奸之路

1937年日軍佔領北平,周作人受日本老婆的影響以家有拖累為理由不肯南下,而同期大量著名的知識分子舍家撇業寧做難民不做亡國奴,1939年周作人先被偽華北臨時政府教育部總長湯爾和任為偽北大圖書館館長,後改任偽北大文學院院長。1940年汪精衛偽國民政府在南京登場開鑼,偽華北臨時政府改組縮小為偽華北政務委員會,湯續任該會教育總署督辦。同年十一月,湯病死,周作人即繼任督辦偽職(這是周作人任的最高偽職),後失寵,改任偽“華北政委會諮詢會議委員”虛職。


周作人抗戰勝利後以漢奸罪被捕,胡適等好友全力為其開脫,最終判處14年徒刑,下圖為周作人南京受審被帶入法庭。

周作人學識高,人品差,中國文人最講究的就是風骨,氣節。周作人的節操還不如戲子,軍閥,黑幫!同樣是生活在一起的親兄弟,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泥?

魯迅、周作人的三弟,周建人的回憶: 他(周作人)卻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著要他到日本使館去講話。平日裡,一講起日本,總是趾高氣揚,盛氣凌人;講到支那,都是卑賤低劣。而周作人只求得一席之地,可供他安穩地讀書寫字,對一切都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逆來順受。

兄弟絕交

周作人是個很傻缺的人,因此感覺兄弟之情與和妻子的關係,只能二選一,實在是不可能調和。最終他決定放棄哥哥,還是要和信子“關起門來過日子”。於是,他說:“要天天創造新生活,則只好權其輕重,犧牲與長兄友好,換取家庭安靜。”

魯迅只好自己吃自己的飯,過自己的日子。這個時間,是在1923年7月14日,羽太信子依然是不滿意的,她需要魯迅趕緊滾蛋。她的殺手鐧,是對旁人說魯迅調戲她。有一回朋友來拉架,根據當事人回憶,羽太信子極盡詬罵之辭。而根據周作人與魯迅的絕交信,可以適當做出推斷。她跟周作人說的是,魯迅調戲了她。並對來勸架的人說,魯迅在臥室的窗臺下,偷聽她的動靜。

周作人因此寫了這封絕交信:

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周作人結局

建國後,周作人受到剝奪政治權利的處分,在首都北京的家裡專事翻譯和寫作,但不允許以本名出版。1967年去世。


漫漫史話


周家兄弟失和的真相至今還是一個謎,沒有人能完全搞清楚。儘管有人收集了很多材料,努力想搞清楚,因為這是中國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但由於涉及到個人隱私,很多材料不完整,沒有辦法徹底把它查個水落石出。

表面上看來它是家庭糾紛。因為周家是一個大家庭,用今天的話說,經濟核算是一筆糊塗賬。魯迅的收入很高,他直接把錢交到家裡,但是兄弟周作人娶了一個日本夫人羽太信子,羽太信子夫人每天的生活是非常高消費的生活方式,家裡一切用品都要到日本商店去買,她太喜歡日貨。人家也是愛國主義者,非常愛自己的國家,家裡大人小孩生病,都要請日本的大夫,所有東西都要是日貨。做滿了一桌子的菜,說不好吃,就全部倒了重做,家裡被子和褥子說不新了,馬上重做一套新的,出門一定要坐汽車。想想上個世紀20年代,出門就坐汽車,那是不得了的,當然魯迅是願意為這個家庭做奉獻的,他是長子,是家裡的大家長,他只要家庭和睦,什麼都願意去做。魯迅曾經說,我的錢是用黃包車拉進來的,但是人家是用汽車送出去。所以他覺得自己拼命做,卻總不能滿足要求。這個方面的材料是可以看到的,所以在家務上、經濟生活上有糾紛。

這個時候,也就是1923年、1924年間,其實他跟周作人的思想分歧還不是太大,但是有一天,兄弟兩人發生了激烈的爭吵,以至於動手打了起來。想像一下如果看到街坊鄰居兄弟兩個打架是很平常的事,但是魯迅兄弟兩個真打起來了,真是讓人感到很驚訝,當時他們的朋友也不是很能理解。本來魯迅住在前面,周作人住在後面,一家人和睦地來往,打架的結果就是周作人親自送了一封絕交信來37,信的開頭稱他為魯迅先生。我們今天稱魯迅先生是懷著尊敬的心情的,但是他的親弟弟寫的信上加上這個魯迅先生,下面的內容不用再看也知道他的態度了,如此態度也就是說明一刀兩斷了。其中有一句話說:"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知識分子講話是很客氣的,但是往往客氣後面有十二萬分的狠毒。普通老百姓吵架,話雖然很難聽,但第二天就好了,"明天再來玩啊"。知識分子表面雖然客客氣氣,其實心裡懷著深仇大恨。後來魯迅很快就搬出了八道灣,另外買了一所房子住,從此不再和他的兄弟來往。 其實還是一個謎,很多的說法也只是猜測而已,更有甚者說羽太信子原是魯迅的情人之類的.

見過不少於三種的說法,覺得以上這種說法還是比較客觀. 但是從周作人的絕交信看來,覺得周作人認為魯迅有對其妻有不軌行為的可能性還是很大,要不這麼好的親兄弟為何就會反目成仇.只有這件事才是可能的,金錢也不會導致老死不相往來啊. 當然這很大可能是一場誤會,或者是羽太信子對魯迅的誣衊.這肯定還是跟這個女人有關,但魯迅成為偉人之後,能看到的就只有魯迅朋友的一些說法,另一些說法就看不大到了。


楊濤er


我曾讀過錢理群以及止庵分別所作的《周作人傳》,書中對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的描寫,基本停留在兄弟的日記和書信裡,應該說,周作人對兄弟失和的前因後果,都在其日記中有所記錄,但在解放後他將有關魯迅的日記賣給魯迅紀念館時把相關內容“用剪刀剪去了”,他最終選擇把這件事徹底埋藏在心底。

周氏兄弟失和與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和很大的關係,當初魯迅並不贊同周作人的婚事,由於家裡無力承擔周作人在日本繼續留學的費用,魯迅東渡日本力勸弟弟回國,周作人在北京立足之後,魯迅賣掉了祖屋,自己拿出大部分資金賣下了北京八道灣的院子,接來母親與朱安,這樣就在北京安了家,但羽太信子花錢大手大腳,兄弟倆的收入也不低,但常常入不敷出,魯迅自然有所怨言,這樣就導致羽太信子的不滿,一向對兄長言聽計從的周作人這次卻站在了老婆的一邊。一九二三年七月十四日,魯迅在日記上這樣寫道:“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到七日十八日周作人寫了封信給魯迅:“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數日之後的二十六日,魯迅日記寫道:“上午往磚塔衚衕看屋,下午收拾書籍入箱。”八月二日,魯迅又在日記上寫道:“下午攜婦遷居磚塔衚衕六十一號”。

一九二四年六月十一日,周作人與十個多月後第一次回到八道灣的魯迅發生衝突,可見怨恨仍未消除。魯迅日記這樣寫道:“下午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比進西廂,啟孟及妻突出罵詈毆打,又以電話招重久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然終取書、器而出”。以後在公眾場合兄弟倆也有過數次見面,另外他們都是《語絲》的出資人與撰稿人,這種不用見面的合作還持續著,直到《語絲》被張作霖查禁。一九二六年八日二十二日,兄弟倆在日記上都記載了“上午往女師大毀校紀念會”,在會上,魯迅還作了演說。如果周作人在會上能見到魯迅的話,這應該是兄弟倆的最後一面,四日之後魯迅離京南下,從此再也沒有回到北京這片他所熟悉的土地。


春風化細雨


魯迅與弟弟周作人不和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周作人娶了個日本女性的太太,魯迅和周作人生活在一個大院內,魯迅住前院,周作人住後院,魯迅日常對周樹人的生活和做人不撿點,疑似親日行為彼有微辭,並提醒過周樹人,加上週樹人的太太從中搬弄事非,羨媚做作,周樹人以發現魯迅曾從門逢中窺視其太太洗澡為藉口,發話不讓魯迅往後院去……等理由,兄弟二人也就先從疏遠後到不往來了。


x辛雙成


魯迅和周作人兩兄弟不合,從本質上來說還是兩兄弟性格和封建大家庭所導致的。魯迅為人嫉惡如仇光明磊落,是文壇的鬥士。而周作人是當時有名的散文,但從他的散文可以看出周作人為人有些小肚雞腸,有些陰柔之美。都在一個院子裡住著,難免有些摩擦。何況財務都由周作人的日本夫人掌管。日本夫人花錢大手大腳,可能魯迅先生心裡也有些不美氣。家庭矛盾都是由小事情發展來的。清官也難斷家務事,我們只能猜測。至於有人說魯迅偷看日本夫人洗澡,我認為是無稽之談。是有意的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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