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少年時的玩伴“閏土”晚年因沒錢治病逝世,子女後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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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閏土”的人物原型叫章運水,是距紹興30公里的杜浦村的農民。

章運水能與魯迅相交往,得從他的父親章福慶說起。

章家只有六畝薄沙地,每年收穫的糧食繳完租稅後所剩不多。所幸,章福慶心靈手巧,做得一手精妙的竹工。

魯迅的祖父在世時,在北京做官,周家的家世很好,甚至魯迅出生的時候,周家裡還有四、五十畝水田。

每年,周家在百草園曬穀子,會請人來翻修和編一些新的竹匾。一個偶然的機會,章福慶被人推薦來了,他為人忠厚老實,手腳勤快,很得周家長輩的欣賞。

熟識之後,章福慶就成了周家每年都要僱用的短工——也就是魯迅說的“月工”。

甚至,每年要收租了,周家還讓章福慶負責去通知鄉下那些租種水田的農戶交租。

1893年春,魯迅的曾祖母去世,周家忙得不可開交,章福慶自然過來幫忙,還帶來了他的兒子章運水,特意讓他看管祭品、祭器。

章運水給魯迅兄弟講了許多鄉下的故事,如夏天夜裡在沙地裡去看西瓜時怎麼刺獾豬,冬天怎麼掃雪捕捉鳥雀,曹娥江邊的跳跳魚怎麼跳上岩石等等。

魯迅兄弟聽得如痴如醉。

那年魯迅13歲,章運水15歲。

魯迅18歲那年離開了故鄉,外出求學,但他和章運水的友誼還保持著。章運水像他父親當年一樣,經常到魯迅家去幫忙。

無形之中,章運水就成為了魯迅家的“親人”。

1919年,魯迅回家鄉搬家,把家裡帶不走的東西全部送給了章運水。

魯迅不但在作品中以“閏土”的化名深切地懷念這位兒時好友;魯迅的弟弟周作人也在自己的日記中屢屢提到章福慶、章運水父子。在日記中,周作人親切地把章福慶稱為“慶叔”,把章運水稱為“運水哥”。

周作人還在日記裡記載,1900年正月,已經23歲的章運水到了周家去拜年,陪著19歲的魯迅和15歲的自己去爬應天塔。在回來的路上,章運水還找算卦的算了一卦。

章運水一個生育有5個孩子,3男2女,老大章啟生就是魯迅作品中提到的“水生”。

章運水、章啟生父子和魯迅是同一年去世的,都是1936年因病去世的。

章啟生死的時候,他的兒子章貴才3歲。

因為章運水和魯迅的關係,1954年2月,政府抽調21歲的章貴到魯迅紀念館工作。

章貴非常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努力刻苦讀書,從事寫作,在各類報紙雜誌上發表了大量研究魯迅的文章,足足有幾十萬字,被中國魯迅研究學會吸收為理事。

1982年,章貴被提升為紹興魯迅紀念館副館長。

1993年章貴辦理了退休手續,後來又被館裡聘回工作。

章貴有一兒一女,兒子叫章洲,在紹興彈力絲廠當經濟師;女兒從事幼教工作。

章貴說,現在他們家和周家,也像魯迅閏土時代一樣親密,他和周海嬰經常有書信往來。每當周海嬰帶兒子常回紹興,他會帶家人過去團聚,相處融洽。而他要去北京,也一定要到周海嬰家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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閏土有一個兒子叫做水生,水生也生了一個兒子起名章貴,水生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死掉了,那時候章貴只有幾歲,就這樣童年很痛苦的長大了,由於小時候家裡實在是太窮了,根本沒有錢給他念書,所以他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文盲,長大之後,他立志要改變自己的生活。

新中國成立了,他的生活好了一點,他就白天去幹活掙錢,晚上去學習,終於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他被調去魯迅紀念館工作,當上了副館長,生活也一下子變得好了起來。現如今,他住著三室一廳的房子,衣食無憂,再也不用吃苦了,想必在地下的閏土知道他的孫子能有那麼好得生活,也一定很高興吧,魯迅也一定是欣慰的,自己死後也幫到了閏土的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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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決定一個人成為什麼樣的人的往往不是出身,而是他的同行者。這個同行者,有時甚至能決定一個人子孫後代的命運。

魯迅小說《故鄉》中的閏土子孫後代的命運,就因為閏土同伴魯迅而發生了驚天逆轉。

上世紀初的“閏土”,與今天世人口中調侃來去的“閏土”雖是一回事,卻也有著明顯區別(今天人們用閏土代表土氣)。

魯迅筆下的閏土,代表的是每個人童年故鄉里的小小少年玩伴。魯迅的作品裡,閏土曾以勇敢少年的身份,給他的童年帶來無盡的歡樂,也留下極深的印象。
1990年閏土後人用上程控電話

也正因此,閏土與魯迅才緊緊聯繫在了一起。這種聯繫的緊密程度,甚至超乎了很多人的想象。今天,只要一聽到“閏土”兩個字, 魯迅的名字馬上就會從腦子裡蹦出來,繼而是金黃的圓月、刺猹的少年。

閏土的原型名叫章運水,他的父親名叫章慶福,是個手藝靈巧且會講故事的農民。每當忙月,章慶福就會來魯迅家裡幫忙;忙裡偷閒時,他會給魯迅講“高牆外”的世界,也會給他講講章運水(即閏土)的故事。


天底下每一個把孩子掛在嘴邊的父親,都非常疼愛自己的孩子。章慶福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在周家幫工時,經常對周家的大公子(魯迅)講自己的兒子。

魯迅與閏土(為了方便起見,文中章運水以閏土稱呼)第一次見面,魯迅九歲,閏土十一二歲。魯迅的父親還在,家境尚好;閏土的父親是魯迅家裡的幫工。

兩人第一次見面前,魯迅便已經無數次聽說過閏土的事蹟。

這位大自己兩歲的哥哥,不僅會製作陷阱捉小鳥雀,還能自由地在西瓜地裡捉猹。這對於生活在“四角的天空下”的魯迅而言,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存在。


閏土孫子章貴
(閏土長子水生的兒子)

原來高牆外的世界竟然如此精彩。

相比閏土的精彩,魯迅的生活卻顯得異常單調:每天都是讀書、吃飯、睡覺。

越是這般枯燥,那個隨時可以撿海邊的五彩貝殼、捉雪地裡的小鳥雀、刺西瓜地裡的猹的少年英雄,便越發讓童年的魯迅心馳神往。

魯迅的相見閏土,何其難哉!他們之間的距離,又豈是三天三夜的路程?那橫亙在二人之間宛若十萬大山的“規矩”(閏土要管魯迅叫“老爺”),童年的魯迅根本就看不見。

即便如此,誰也擋不住魯迅想要見閏土。這種思念,近乎執念。

閏土的父親每次見到魯迅時,都會自然而然地叫一聲“少爺”,這兩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彷彿渾然天成。魯迅聽在耳朵裡,也並沒有什麼異樣。

那個時候的魯迅,並不知道“少爺”兩個字的含義。閏土也不清楚“少爺”意味著什麼,他只曉得父親在去魯家的路上,千叮萬囑見到魯迅一定要喊少爺。

當閏土真的出現在魯迅家時,並沒有直接被帶到魯迅面前,而是被塞到廚房裡:看守魯迅家裡的祭器。

聽說心目中的“少年英雄”來了,從來都不下廚房的魯迅,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飛跑地去看”。果然,在廚房的角落裡,魯迅看到了一個“紫色的圓臉,頭戴一頂小氈帽,頸上套一個明晃晃的銀項圈”的小男孩,這就是魯迅無時不刻想見的閏土。

兩個小孩子之間,遊戲才是世間第一等的存在!大人們立下的的“規矩”,他們拋得一乾二淨。閏土在經歷了半日的“怕羞”之後,很快就忘了父親交代的事情,開始和“少爺”無話不談。

閏土給魯迅帶來了許多稀奇的事,都是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這些往常的朋友和魯迅一樣,都是生活在“高牆上的四角的天空”下,他們被無數的“閏土”稱作少爺。


很快,忙月結束了,閏土也要回家了。兩位少年在廚房結下的深厚的友誼,也該告一段落了。關於兩人分別時的場景,魯迅是這般描述的:

“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廚房裡,哭著不肯出門,但終於被他父親帶走了。”

這一次分別後,直到魯迅家道中落、出國留學,閏土再也沒有踏入周家半步。

但作為友誼的延續,閏土經常託他的父親給魯迅帶來一些家鄉的小禮物,這些小禮物都是閏土親手做的。

閏土在父親死後,開始獨撐家裡的生活。現實教他懂了很多規矩,比如:見到比他身份高貴的人,應該喊“老爺”。

魯迅與閏土分別之後的二十年裡,閏土逐漸接替父親,成了周家的短工。每年到忙月時,閏土都會像父親章慶福一樣來周家幫忙。只不過,閏土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問上一句:

“迅哥兒什麼時候回來呀?好多年不見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生活的壓力,使魯迅心中的“少年英雄”,完全變成了他父親的模樣:佈滿皺紋且灰黃的臉、腫的通紅的雙眼、又粗又笨像松樹皮一般乾枯的雙手…

這樣的結果,魯迅自是能夠預見的。但再見面時,魯迅料想了無數個場景,卻還是被一句完全沒有想到的話給擊碎:閏土先是歡喜,然後收斂笑容,最後恭敬地叫了一句:“老爺”。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魯迅在章運水口中,已經聽了無數回了,但那以往的無數次加起來也遠沒有這一回刺耳。

在此之前,閏土是魯迅童年的“少年英雄”;一聲“老爺”之後,魯迅被拉回現實,成了閏土的東家。不管魯迅和母親如何勸,閏土始終不肯改口。

倒是閏土帶來的第五個孩子水生,活脫脫一副閏土小時候的樣子:不懂事,不知道東家的規矩,未經雕琢的“少年英雄”形象。魯迅母親見閏土這般固執,只好岔開話題,讓水生和孫子宏兒一起去玩了.....

這一幕,彷彿電影在回放。

現實裡的章運水,和魯迅的小說《故鄉》裡描述的閏土一樣,在分別20年之後,再次見到了魯迅。那一天,章運水並沒有帶自己的孩子來周家;魯迅卻在母親的介紹裡,知道章運水有個兒子叫章啟生,他是水生的原型。

章啟生的命運和祖父章慶福、父親章運水一樣,因為窮困潦倒,只能在種地的間或給富人幫工,以維持生活。因為窮,章啟生很晚才結婚生下一個兒子,最後這個兒子還病死在家裡昏暗的破房子裡。

從章家祖孫四代人(章慶福、章運水、章啟生、章貴)的名字裡,足以看出每位父親對兒子的希冀: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平平安安。
閏土孫子章貴和家人

這也足見:在舊社會活下來,是多麼的艱難。

在“閏土”的孫子章貴3歲的時候,魯迅去世了,“閏土”也去世了,自此,在那個沒有封建等級、沒有階層之分的地方,老哥兩終於可以平等地坐在一條椅子上,暢快地聊自己知道的新鮮事兒了。

在另一個世界,“閏土”一定會大大方方地管魯迅叫一聲:“迅哥兒。”

閏土去世後幾年光景,章貴的父親章啟生也去世了,章貴只好寄養在叔叔家裡,替人種地、放牛、做長工為生。如果歷史就這麼發展下去,章貴依舊擺脫不了命運的輪轉,成為和祖輩一樣的人。

不過,章運水和章啟生是幸運的,他的幸運是因為這對父子“邂逅”了一位會寫小說的東家,而且被這位東家刻在童年的記憶裡,成了小說裡的人物原型。

當運水變成《故鄉》裡的閏土時,他的後人的命運也悄然發生了變化。

1953年,為了紀念魯迅先生,紹興市政府在魯迅的家鄉建了一座魯迅紀念館。章貴因為祖上與魯迅的關係,在紀念館獲得了一份來之不易的工作。

從此以後,閏土的後人再也不用像他一樣:和其他孩子共同分享一段快樂的童年,長大後卻發現,自己不得不管人家叫老爺。

在那個年代,要想在文人的紀念館裡工作,沒有文化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章貴即沒上過學連也不識字,更不用說有什麼文化了!沒文化的章貴能在“處處彰顯文化”的魯迅紀念館工作,更凸顯閏土與魯迅兩家的淵源之深,以及這份工作的重要。

章貴在進入魯迅紀念館之後,下決心讀書識字,並反覆閱讀魯迅先生的作品、深入瞭解祖父“閏土”的那個年代。最終,章貴沒有辜負紀念館的這份工作,漸漸地有了文化,成了紀念館裡對魯迅瞭解最深的職工之一。

後來,因為工作出眾,這個曾經以給地主放牛為生的窮小子,還成了紹興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


章貴的一生終因祖父與同行者魯迅的特殊關係而驚天逆轉,他所生的一雙兒女也並沒有像曾祖“閏土”那樣,只是別人的童年裡的點綴;他們成年後都找了一份像樣的工作,一直快樂地生活到現在。


記者李滿


閏土的原型叫章運水,大約1919年魯迅一家搬離故鄉後,章運水就失去了工作,離開周家以後,他父親就因病去世了,養活全家人的重擔全落在他一人身上,所以每天起早貪黑拼命掙錢養家餬口,終因積勞成疾又沒錢治病,最後不幸去世,享年57歲。可以說章運水最終並不是因病而死,而是死於貧窮。

縱觀閏土的一生,少年時代是幸福滿滿的,活潑可愛充滿朝氣的。中年就整個人都麻木了,苦不堪言,像個木頭人一樣。到57歲亡故,按現在的標準根本沒有活到老年。

閏土的青壯年時代是被封建經濟制度榨乾了血汗,最後讓又其死無葬身之地。而封建思想、封建禮教掏吞噬了他的靈魂,使其如行屍走肉般。最後封建政治制度壓垮了他的脊樑,使他最終湮沒在茫茫無際的社會黑暗裡,無聲無息地消亡了,連地主家的一隻狗都不如。這就是魯迅時代下層勞動人民的真實寫照。所以魯迅先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並大聲疾呼,吶喊不息:救救孩子!希望在於孩子!

時光來到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章運水的孫子章貴,成為了魯迅紀念館的副館長,章貴認真學習文化知識並且以研究魯迅的文學作品為主,據說成果頗豐。後來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一見如故,成為了好朋友。時光荏苒,多少年過去了,歷史似乎又一次重現,但不同的是社會不同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同了。魯迅先生地下有知,會特別欣慰於後輩們不再拘於“老爺、奴才”的身份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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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背誦課文《少年閏土》時,總覺得自己就是魯迅先生,長大經過生活磨礪後,才發現自己原來只是閏土。閏土這個刺猹的少年,不僅是魯迅小說《故鄉》中的人物,還是魯迅在真實故鄉中的玩伴。

“閏土”與魯迅家的關係

“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項帶銀圈,手捏一柄鋼叉,向一匹猹盡力的刺去,那猹卻將身一扭,反從他的胯下逃走了。”這是魯迅筆下少年閏土的形象。“閏土”的本名叫章運水,出生在距離紹興三十公里外的杜浦村。

閏土父親名叫章福慶,除了種田外,在農閒時還進城做些竹藝活。有一年,他被人介紹到周家做工,周家人看他為人忠厚老實,就將他留了下來。從此,章家與周家結下了不解之緣,此後魯迅的小說中經常出現章家人。

章福慶是周家最得力的幫手,他經常給小時候的魯迅製作各種玩具,還教他如何在雪地捉麻雀。張福慶的妻子名叫阮太君,也就是魯迅散文中的“真阿長”,曾經給幼時的魯迅做過乳孃,與魯迅母親關係非常要好。

魯迅十二歲時曾祖母去世,章福慶在徵得魯迅父母的同意後,把十六歲的兒子章運水叫來幫忙,這就是章運水第一次進周家。運水比魯迅大四歲,兩人以兄弟相稱,運水早已忘記父親要求以“少爺”稱呼魯迅規矩。

章運水的鄉下故事則是深深的吸引著少年時的魯迅,尤其是月下在瓜地刺獾的故事最為動聽。魯迅在《故鄉》中寫道:“啊!閏土的心裡有無窮無盡的稀奇的事,都是我往常的朋友所不知道的。”

魯迅在十八歲那年離故鄉去南京讀書,後又一直在外邊工作,運水也還是像父親當年一樣,經常到魯迅家去幫忙。1919年底,魯迅回到紹興搬家,三弟周建人特地把他到家的日期告訴章運水,運水便帶著大兒子啟生進城相見。

通過交談,魯迅瞭解到運水的困境。當時運水已有五個孩子,他早已失去勃勃生機,先前的“紫色的圓臉”已變作灰黃,露著“淒涼的神情”。二十天後,魯迅和母親準備啟程,運水又特地來為他們送行。從此兩家失去聯繫。

“閏土”的子女後代如何?

兩年後,魯迅創作了小說《故鄉》,書中以章運水和他兒子章啟生為原型,塑造了“閏土”和“水生”兩個典型人物。周、章兩家重新建立起聯繫,已是三十七年之後的事情了。兩家是在紹興魯迅紀念館相遇的。

1956年,周海嬰和母親許廣平參加完魯迅的遷葬儀式後回到紹興,周海嬰在魯迅紀念館見到了當時已是館員的章貴。章貴是章運水的孫子,是章啟生的長子。章運水在1934年就因病去世,章貴三歲時,父親章啟生也病故。

(章貴與周海嬰)

章啟生去世後,留下了兩兒一女,三個孩子與母親相依為命,靠著家中的幾畝玉米地勉強度日。章貴十三歲後開始給人家放牛,妹妹在之前也因病去世,哥哥則去上海當了童工,母親也在上海給人家做保姆。

解放後,章貴雖然脫離苦海,但早已錯過了上學的年紀。但他不甘心成為文盲,章貴通過各種途徑,白天勞動,晚上學習。1954年,魯迅紀念館的工作人員瞭解到章貴與周家的淵源後,便將他調入紀念館工作。

成為館員後,章貴開始系統的學習文化知識,他心裡明白在魯迅先生的紀念館工作不能沒有文化。通過夜以繼日的學習,章貴逐漸由一個半文盲,成為一個魯迅研究專家,兩年後還發表了幾十萬字的文章。

(章貴)

1982年,章貴被提升為紹興魯迅紀念館副館長。章貴見到周海嬰,就像他們的前輩一樣,兩人是一見如故,從此周、章兩家的世代友誼又綿延起來。

章貴有一兒一女,兒子叫章洲,在紹興當經濟師,女兒章文從事幼教工作,孫子也二十一歲了。章貴說,他與老伴的生活比起祖父、父親他們,簡直是天堂般的生活。他的老家杜浦村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章貴的叔叔們都住在鄉下,他們也都過上了好日子,他經常回去看他們。二叔阿明(閏土的次子)的大兒子叫章文松,在鐵路部門上班,二兒子叫章關寶。阿明有個女兒,名叫章幼珍。二叔一家生活還算不錯。

三叔長明(閏土三子),是個地道的農民,他有是兩兒一女,長子叫章張連,次子叫章張水,女兒叫章雲珍。如今章周兩家已是四代之交,魯迅的曾孫周景文、曾孫女周景欣與章貴的孫子延續著兩家的淵源,讓這一往情深繼續流傳下去。

魯迅小說《故鄉》中對二十年後閏土的描述:

“他的身材增加了一倍,先前的紫色的圓臉,已經變作灰黃,而且加上了很深的皺紋。眼睛也像他父親一樣,周圍都腫的通紅。”

“他頭上是一頂破氈帽,身上只一件極薄的棉衣,渾身瑟縮著。”“那手也不是我所記得的紅活圓實的手,卻又粗又笨而且開裂,像是松樹皮了。”

每當讀到這些文字,總是情不自禁回想著自己的童年。


野史也是史


魯迅的《少年閏土》相信在大家的心目中,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藝術來源於生活”,那麼“閏土”又是來自何方呢?

魯迅先生的玩伴“閏土”自然不是虛構出來的,實際上名叫“章閏水”,就是令魯迅先生畢生難忘的“閏土”的原型。

少年時期的閏土,雖然生活貧困,但是有父親遮風擋雨,因此活潑、機靈、勇敢,成為了大家心目中嚮往的對象。

但是人到中年,等到閏土真的當家做主的時候,卻變成了一個麻木的人,用魯迅先生的話說就是“只是覺得苦,卻又形容不出。”

這當然是當時社會的普遍現象,但是依然忍不住關心“閏土”的結局。

現實生活中的閏土,家裡面只有幾畝薄沙地,沒有辦法養家餬口,不僅要起早貪黑的幹農活,還要出去打工補貼家用。

但是這一切在一場旱災面前都顯得那麼的脆弱無力,最終“閏土”只能把地賣了,付出更多的努力去辛勤勞作,五十多歲就因為背上生瘡、沒錢醫治而死。

“閏土”當然也有後代,水生就是其中之一。

章貴,曾經擔任紹興魯迅紀念館副館長,就是“閏土”的後代,至今仍然與魯迅先生的兒子周海嬰有著密切的關係,兩家幾代人的交情,依然在延續。

百草園裡睡覺成“大字型”的“長媽媽”,曾經哺育了魯迅先生,這一份交情一直延續至今,並且一直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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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公元


魯迅走在大街上,突然有個少年叫住了他:“樹人哥,你還記不得我?”魯迅愣住了,這個少年似曾相識,他思緒迅速翻滾,可是一時竟想不起來了,疑問道:“你是?”


少年呵呵一笑:“你忘了嗎?金黃的圓月,碧綠的西瓜,戴著項圈拿著鐵叉的少年……”魯迅恍然大悟道:“啊,你是閏土?”少年道:“不不不,我是猹!”

提起閏土,似乎又回到了中學時代。那個一臉稚氣,虎頭虎腦,戴著項圈,手持鋼叉的“英雄”少年怎麼樣了呢?他生活的好不好?娶了媳婦沒有?

這還得問問樹人哥哥啊!


閏土原名章運水,是個貧苦人家的孩子,家裡有幾畝薄田,父母農忙時在家種地,閒時到城裡老周家打工。後來,13歲的魯迅祖母死了,15歲的閏土跟著父母一起來幫忙。

二人年齡相差不大,自然能玩到一塊去。閏土身上的鄉土氣息,讓城裡娃魯迅感覺十分好奇。閏土給魯迅講了好多鄉下的趣事:譬如雪地裡捉鳥,海邊撿貝殼,尤其是皎潔的月光下看瓜捉猹的情節,令魯迅心嚮往之。

後來,魯迅到北京讀書去了。

1919年,魯迅回到了故鄉,見到了長大成人的閏土。這時候的閏土,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靈氣,變得呆頭呆腦,滿面滄桑。二人已經分屬兩個世界的人了,尬聊幾句之後,就此分開了。


不久之後,魯迅一家搬到了北京,閏土就此失去了城裡打工的工作,他回到了家鄉,挑起養家餬口的重擔,貧困的生活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後來,閏土積勞成疾,得了重病,不久死掉了。魯迅聽人說,他得的這種病是一種極為普通的疾病,只是因久拖不治,才延誤了病情。

為何不及時看醫生呢?還不是因為窮嘛!說到底閏土不是死於疾病,而是死於窮病。

閏土死了之後,他的後代怎麼樣了呢?


閏土有五個兒子,大兒子叫章啟生,就是《故鄉》裡面的水生,水生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到了上海打工,小兒子在家放牛,小兒子名叫章貴。

解放後,魯迅紀念館建立,在魯迅後人的極力推薦下,章貴到了紀念館工作,他白天上班,晚上上夜校,終於從一個文盲成了一個魯迅研究專家,後來當上了魯迅紀念館館長。

閏土與魯迅又緊緊地聯繫到了一起。


一半秋色


“紫色圓臉,項帶銀圈,頭上一頂小氈帽”。少年閏土健康活潑,聰明能幹的形象幾乎在每個讀者的心裡紮下了根。

其實,閏土並非魯迅先生文學作品中虛構的人物,而是確有其人。他是魯迅先生從小的玩伴,交情淵源深厚。魯迅先生還以他為原型,創作了著名短篇小說《故土》。

一、閏土其人

閏土,原名章運水。是魯迅家中忙月章福慶的兒子。因五行缺水,故取名“運水”。

有一年,章福慶到魯迅家裡做工,因為臨近過年,章福慶一人忙不過來,就把自己的兒子也帶了過來。

章運水和魯迅年齡相仿,魯迅兄弟倆常常帶著他到街上閒逛,見識許多農村裡不常見的事物。

而章運水從小在農村長大,自然也知道許多城裡孩子所不知道的新鮮事情。

他給魯迅講述夏天在海邊看瓜刺猹的經歷,教魯迅在下雪天捕鳥的方法。

年少的他們並沒有貧富貴賤的觀念,魯迅與章運水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魯迅還一度叫閏土“運水哥”。

可是,隨著父親章福慶的去世,閏土不得不承擔起養家餬口的重擔。年紀小小的閏土飽嘗了生活的苦難。

多年以後,魯迅重回故鄉,見到已是中年的閏土。活潑勇敢的少年早已變成沉默寡言,麻木世俗的中年大叔。

他一聲畏畏縮縮的“老爺”,讓魯迅內心感到無比悲涼,一種叫做“階層”的厚障壁從此把兩個曾經的童年好友完全隔開了。

舊社會的農民總是與疾病和貧窮為伴。成年以後的運水靠種幾畝薄田為生。

1934年55歲的章運水遇到大旱災,欠收和債務的雙重壓迫,使他不得不把地賣了,靠租種土地和擠時間做零工為生。

這無疑讓已經陷入貧困的運水雪上加霜,更糟糕的是,過於繁重的勞動讓他積勞成疾。

五十多歲的章運水因為背上長了惡瘡,又無錢醫病,在1936年亡故,年僅57歲,同年魯迅逝世。

二、閏土的大兒子

①閏土的兒子,“水生”的原型章啟生

《故鄉》中閏土的身後躲著躲著一個孩子,名叫水生。這一人物的原型就是章運水的大兒子,章啟生。

章啟生很早就因病去世,留下兒子章貴。

②閏土的孫子章貴

閏土和魯迅先生去世的時候,章貴只有三歲,因此,他對自己的爺爺和魯迅先生都沒有太多印象。

幼年的章貴寄養在叔叔家裡,13歲就出去給人放牛,做長工,根本沒有上學的機會,20歲之前完全不識字,是浙江紹興上虞縣道墟鎮杜浦村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新中國成立後,為了紀念魯迅先生,1953年,在魯迅先生的家鄉建立了魯迅紀念館。

因為章貴祖輩和魯迅先生家的淵源,1954年2月,工作人員特地請章貴到紀念館工作。

老實、誠懇、勤奮的章貴決定努力讀書識字。他晚上到職工夜校奮發圖強,空暇時間研讀魯迅書籍,親自到紹興採風。

通過反覆閱讀魯迅先生的作品,和對當地風俗文化的瞭解,章貴能向參觀者清楚的介紹魯迅先生作品的時代背景、紹興的風土人情、風俗習慣等。

完全勝任了魯迅文化的介紹工作,常常讓來參觀的學者們滿載而歸。

1956年他發表了許多關於研究魯迅的有價值的文章。章貴從一個文盲成為了一個研究魯迅的專家。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章貴和魯迅的兒子周海嬰相識,兩人一見面聊天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般非常的契合。

最後章貴和周海嬰成為了好朋友,可以說是將兩人父親的友誼再次延續。

1982年他出任魯迅紀念館的館長。 1993年11月年滿60歲的他在此工作了40年光榮退休。

退休後的他養花種草,看書散步,1997年他參加了紹興市越文化研究所的民間社團還集資出版了一套越文化叢書。

③章貴的子女們

章貴有兩個孩子,兒子章洲高中畢業後在紹興一家紡織廠工作。

後來脫產讀了三年電大企業管理,現在是紹興一家證券公司交易部的經理。章貴的女兒章文是幼兒教師。

三、閏土的其他幾個子女

閏土的二兒子叫阿明。 阿明的大兒子叫文松,文松在鐵路上班,阿明的二兒子叫關寶。阿明有個女兒叫幼珍。

閏土的三兒子叫長明。長明是個農民,他也有2個兒子,長子章張連,次子章張水。長明還有一個女兒叫雲珍。

新中國成立後,閏土的子孫輩開始扭轉了命運,他們藉著時代的機遇,靠著自己的勤奮努力。

在各行各業展示了自己的才華,看到了人生的曙光。只有在新中國,人民真正成為國家的主人才能成為現實。

這正是魯迅先生和無數革命者為之奮鬥的目標,相信魯迅先生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慰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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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共讀


閏土是魯迅在小說“故鄉”中塑造的角色,其真實原型是章運水,是周家長工章福慶的兒子。他的年齡比魯迅(周樹人)大幾歲(有說二歲,有說四歲)。而且,他的母親就是魯迅的乳母長媽媽。

如同《故鄉》中迅哥兒和閏土哥的友誼一樣,小周樹人也是把章運水當哥哥看待。章運水會的各種鄉間玩意,也讓周樹人非常佩服。甚至有時候被迫分開一段時間時,小周樹人還會大哭大鬧。

但隨著年齡增長,章運水被迫承擔越來越多的生活重擔。尤其20多歲時,父親去世,整個家庭的重壓全部到了章運水頭上。而魯迅也在家道中落下開始品嚐更多的辛酸。兩人不但很少相逢,而且見面後,章運水也開始叫魯迅“老爺”,這讓魯迅非常心痛。這種悲涼的心情,他在《故鄉》中傳神地寫了出來。

由於生活的壓力,章運水在30多歲就已經很是蒼老。他一共有5個孩子,其中3個兒子,最大的一個叫章啟生。他就是《故鄉》中“水生”的原型。不同的是水生在小說中是閏土的第五個孩子。

章運水在1934年(一說1936年)去世,享年57歲。老實說,在人均壽命只有30多歲的民國,這已經不算短壽了。魯迅先生終年也不過55歲而已。他們兩個都未曾遭遇日寇全面入侵的浩劫,也算某種幸運吧。

而章運水的兒子章啟生,命運比父親更慘。

章啟生從小就缺吃少穿,童年比父親更苦。他在1936年去世,比爺爺和父親都短壽得多。同年,章家的幾畝薄田遭水災,玉米全被大水沖掉。為了謀生,章啟生的妻子去上海給人家當保姆,章啟生的幾個孩子,有的當了童工,有的病故。

章啟生的一個兒子叫章貴,也就是閏土的孫子。他生於1933年,三歲喪父,很小就去當了長工。所幸,1949年得到了解放。當時16歲的章貴是個文盲。但是tg辦了農民識字班。章貴參加進去,逐漸學會了讀書寫字。

後來,章貴又得到了魯迅之子周海嬰的幫助。雖然從章運水和魯迅的關係算,周海嬰是章貴的叔叔,但周海嬰是魯迅老來得子,只比章貴大4歲,上輩的情感讓兩人情同手足。在周海嬰推薦下,章貴於1954年2月到紹興魯迅紀念館工作,還進了職工夜校,得到正規的文化學習機會。

章貴很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學習努力,並且開始像魯迅一樣寫作。漸漸地,他的筆頭越來越熟。對於他爺爺的好友,也是他家的恩人魯迅,他非常尊敬。多年來,他在各類報刊雜誌上發表研究魯迅的文章達幾十萬字。

憑著這些功夫,他被中國魯迅研究學會吸收為理事。1982年,在魯迅紀念館工作了28年的章貴被提升為副館長,“閏土”這位孫子的努力得到了回報。他的子女也都是國家機關的在職人員,生活幸福。同時,章家和周家的後人,也不必再拘泥於“老爺”“奴僕”的階級界限,共同為自己的夢想努力。


巴山夜雨涮鍋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閏土原名章閏水,是周家的世僕。

當時紹興流行一種制度,就是農民投靠富戶,雙方形成一種主僕關係。

農民仍然種地,和富戶有很多來往。

以章閏水家為例,魯迅寫過的那個真正的長媽媽,就是章閏水的母親,是周家的保姆。

而章閏水的父親,農閒時候就成為周家的幫工。

所以,1919年再見到章閏水的時候,他喊魯迅為老爺。

在當時社會,章閏水並沒有錯,他們確實就是這種關係。

相反,如果章閏水喊魯迅為迅哥,才會被社會認為是失禮的。

章閏水是貧窮的農民,只有父親留下的6畝薄田。他有5個孩子(當年也沒有避孕),又是在清末民初的亂世,生活困難。

1934年紹興大旱,地裡顆粒無收。而章閏水因歷年來欠債很多,債主上門討債。

無奈之下,章閏水只得將土地變賣,成為沒有土地的赤貧農民,以打臨工和租別人土地跟蹤為生。

這種生活收入更少,又更為勞累,最終在1936年得病而死。

大家注意,章閏水不是得了急病死的。他是後背上生了一個膿瘡,由於沒錢醫治,所以導致傷口持續多年化膿,最後直至死亡。

這是慢性病,如果有錢治療,可能不會50多歲就死了。

這裡薩沙忍不住說一句。

魯迅在1919年見過章閏水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他。

而章閏水是1936年才死的,期間還有接近20年時間。

魯迅在二三十年代,都是很富裕的。

最後十多年,魯迅平均每個月的固定收入就在350塊大洋以上。好的時候,月薪更是每月500塊大洋。上海工人月薪才10元!

以魯迅強大的財力,真是拔根汗毛都比章閏水的腰還粗。

只要魯迅有心幫幫老朋友,隨便給一點,至少讓章閏水渡過難關加上治病,是沒有問題的。

事實上是沒有!

你說當時魯迅就住在上海,距離紹興也不遠,不存在找不到章閏水。

主要是沒這個心思,所謂閏土只是他兒時玩伴而已,並沒有把他當做朋友。

有意思的是,章閏水的後代,卻因為魯迅沾了光。

章閏水死後,留下2個兒子3個女兒。

章閏水是農村婦女,無力養活這麼多孩子,只得帶著大兒子水生去上海打工。

她自己做保姆,讓兒子進入工廠成為童工。

結果水生因工作過於勞累,沒幾年就病死了。

小兒子章貴則寄養在村中的叔叔家,從沒有讀過書,是文盲。

稍微大了一點,章貴就在鄰村給人做長工,生活很艱難。

建國後將魯迅立為反對舊社會的鬥士,章貴也由此得益。

他被安排晚上去夜班學習,擺脫文盲身份,後被調到魯迅紀念館工作,並在1982年成為了魯迅紀念館副館長。

目前,章貴也早已退休了,晚年生活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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