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喜欢刀郎?

农村里的逍遥


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他的歌曲透露出真实的情感,不像某些创作人或歌手,无病呻吟,一味地做作


丛林孤狼


喜欢刀郎的歌还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记得那个时候还是挺磁带不想想在App这么发达,A.B面的那种,只能反复的听,因为自己的音乐细胞不是那么发达,但是脑海中的旋律还是让人印象深刻,《西海情歌》让我前段时间单曲循环了很久,让我很有冲动想去西藏的想法。


风采依旧的美


很多人喜欢刀郎,也有很多人不喜欢刀郎。

刀郎的歌曲,我指的是他自己作词作曲并演绎的歌曲,爱情是主旋律。可他的爱情表达方式有悖于国人传统文化里审美取向的含蓄、委婉和典雅,也有别于乡间俚曲的低级下流和庸俗,难以定义,难在“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之间的界定。这也是很多伪矜持和伪文雅之人不喜欢的原因之一。

随着《2002年的第一场雪》的融化,《情人》的红唇热度虽未消减,歌手刀郎却因大量翻唱他人歌曲而遭贬。其实歌坛很多歌手是靠唱别人的歌活着的,甚至是大红大紫着。这不奇怪,歌手就是歌手,不是作曲家作词家。如黑鸭子组合演唱组,唱的全部是别人创作的别人唱过的歌曲,她们玩的就是演唱技巧和技艺,玩得娴熟和谐,玩得独树一帜。

凭什么别的歌手可以翻唱刀郎就不可以?听众对刀郎未免太过苛刻。

其实原因在于刀郎自己。在于他给自己定了一个极高的标准,自己创作自己演唱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情人》,很性感地响遍了全国的大街小巷,让很多人上百度搜索乌鲁木齐八楼下的二路汽车究竟开往哪个方向。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啊。

纵观现今层出不穷、源源不断、“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少摊上”的歌手,真正的成名之作、经典之曲也就那么一首两首,如同一本散文集真正的巅峰之作也只有几篇,不可能篇篇经典曲曲精华啊。可是唯独刀郎,听众们就有不那么大度宽容的,放不过他:你自己不是会作词作曲并自己演唱吗?你不是很能吗?那你就能到底吧,有本事就别唱他人的歌!

刀郎很痛苦。出名后的风光没有几天,他便陷入一顿狂轰滥炸中。从热烈的红唇甜蜜中掉落到冰冷早到的大雪里,遭遇冰火两重天的刀郎销声匿迹了。这段时间,他在寻找属于自己的路。这个寻找很艰难很寂寞很孤独,其间的坎坷痛楚徘徊低迷,难以言说。

其实这个寻找,从九十年代初就开始了,曾经在海南“地球之子”乐队干了几年的刀郎,在西安乐队解散时偶遇来自新疆的朱梅,开始对新疆民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发不可收拾,随着朱梅来到新疆安家,几经磨难,《十二 木卡姆》把刀郎引入南疆麦盖提等地,深入“刀郎”故乡,他致力于寻找新疆音乐的真正味道。从遭受低迷挫折初始他就决心一定要有自己创作的歌曲并使之成为毕生努力奋斗的梦想。

也许正是因为刀郎是汉族并对汉族人了解得深入骨髓,所以在他的歌曲创作和演绎中,并没有把“民族元素”放得太多。以他略带沙哑高亢嘹亮的歌声为基点,而在乐曲配器中则加入他情有独钟的新疆乐器弹拨尔,使新疆民歌既有原有的传统风味又加入现代元素。而新疆的很多本土歌手虽然也有唱得不错的,但却一直没有打开中国内地巨大的消费市场,就是因为他们的歌里,有太多的新疆元素汉族歌迷无法理解。而刀郎以他音乐灵感的机敏和深切了解汉族人的欣赏喜好,所以端上了一盘适合更大多数人吃的“新疆菜”而倍受世人喜爱。

至今他一直坚持演唱自己创作的歌曲并保持做人的低调,偶尔一现的身影,长长的的帽檐压得很低,让我们很难看到他的眼睛,各种大型活动演唱会都难以看到他的身影。就这几首数量不多的自创自演的歌曲,却以其独特的嗓音和风格取胜,稳坐了西域歌王的宝座。

和朋友去歌厅K歌,很少男人点唱刀郎。因为很难唱。不单纯是因为旋律高亢音阶高,也不因那略带沙哑独特的嗓音,而在于内中韵味。就连模仿者也只敢模仿一句两句,不敢模仿全曲。我想,刀郎唱歌,一是他自己创作的歌词,对歌词的理解力别人无法比拟;二是他在用心唱,每一首歌都似乎是他撕裂开自己的胸膛用心里流淌出来的血和泪水,对着高山、旷野,对着大漠、太阳,热烈地高远地苍凉着、忧伤着自己的情感。这个用心,是任何人无法效仿无法达到一致性的最难点。

我喜欢刀郎,无法遏制地喜欢。不仅仅因为他唱了乌鲁木齐和喀什噶尔的胡杨,而是他对新疆、对大漠的感受和悟道,令人震惊。西域歌手很多,其中不乏新疆本地维吾尔族歌手。但他们的音质、音色和表达上,缺乏和大漠戈壁风格很同质很匹配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刀郎有,那就是苍凉、高远,热烈、忧伤。这种东西,来自天赋,也来自悟性和灵性。

一首《西海情歌》我听过不少版本,包括黑鸭子组合唱的。但能够把这首歌演绎得天人合一、严丝合缝的,唯有刀郎。有的歌手音质很好,纯银般的清透,唱的技艺也很高,但是却没有走心,不是从心里流淌出来的歌声,是“唱”出来的,很飘很轻,缺乏一种质感。刀郎演绎得不同,那种从心里撕心裂肺地痛楚迸发出来的激越和高亢、悲伤、悲凉和苍茫,让你听了无法不动容和伤心落泪。

还有刀郎表达情感的赤裸裸。很多人难以接受的赤裸裸。

记得第一次听刀郎的《大眼睛》时,一个女伴和我同听。

“你的大眼睛,我每天都想起,

不知不觉我又来到你家的小树林,

……

今夜的风儿轻,别让我伤心,

我就躲在你家门外的那片小树林。

我痴痴的想啊,我苦苦的望啊

我想呆在你身旁。

这月色还早,你灯却熄了,

你叫我怎么熬。

我情欲如火,如饥似渴,

今夜让我怎么过。”

女伴听到后几句时,脸红了,羞答答地说:“这个家伙怎么这样唱,胆子也太大了。”眼中却是掩饰不住地喜爱。其实我在早几年第一次听刀郎唱《情人》的时候,也有类似的感觉。他所表达的情爱的赤裸裸与人们对艺术审美的心理难以相容,女人们羞红了脸,男人们则哂笑:老罗啊,你怎么也不藏着掖着点哈!热烈地帅真地洒脱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情欲,唯有刀郎。

刀郎的歌更多的时候,还有男人对女人真爱里的谦恭和卑微。我指的是真爱。唯有真爱,才有可能对所爱的人卑躬屈膝,甚至是哀求和乞讨。在真爱面前,没有自尊和所谓的面子。《冲动的惩罚》里男人的自白,《大眼睛》里急切地渴盼、《情人》的热烈和真实的表达,把这份谦恭和卑微大声唱出来说出来的勇气,唯有刀郎。

刀郎的歌里还有对爱情的执着和痴情、温情,《你是我最心疼的女人》里,他把自己站成了一根灯柱,苦苦等待那个女人的出现。在被红玫瑰、白玫瑰占据的爱情世界里,被人遗忘的《黄玫瑰》被刀郎收起,轻轻地告诉她“黄玫瑰别落泪,所有的花儿你最美……别问自己对不对,心中有爱就很美……”

刀郎的爱情歌曲里,每一首歌里的女人都有所不同,通过他热烈、苍凉、忧伤而不是忧郁的声音很具象地站在我们面前:野性十足不乏性感、率真热烈的红唇女郎;跟随着飞往南方如同断线风筝阴阳两界苦苦相恋的金粉美人;长长睫毛让男人魂不守舍的俏皮大眼睛;温婉寂寞、孤独凄美沐浴在刀郎温情里的黄玫瑰……每一个女人都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但每一个男人的心房里都珍藏着这样一个无法替代的女人。每一个这样的女人又都期盼着被男人珍藏。这就是刀郎歌曲的魅力所在。

刀郎最近有一首歌很火,叫《爱是你我》。如果说每一个作曲家都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而让人一听不说名字就知道是谁的作品,如著名作词作曲家雷正邦。刀郎的作品里也已经有了自己独特的风格,在某些滑音部分和旋律上,有自己标记性的音符在。在这首歌曲创作上曲风有所改变,往通俗上靠了靠,基本没有什么新疆元素。

就此歌的歌词来说,刀郎对于人生、爱情的认识趋于更加成熟,不单纯是怀念、忧伤,而是感念“任凭风暴旋涡,真心的爱的承诺,让我看到了阳光闪烁爱拥抱着我,我们感觉到她的抚摸,就算生活给我无尽的苦痛折磨,我还是觉得幸福更多”。

此歌演唱演绎中加进了一个女声,叫云朵。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个女人的声音,高亢的太过尖锐,像一块玻璃破碎后,尖锐地从你耳畔走过,在你心里刻画上一条痕迹。这条痕迹很不舒服。可是又有哪个女人的声音能够和刀郎的相匹配?谭晶的?宋祖英的?或是野味十足的李琼?无从选择。在这首歌里,云朵的尖锐盖了刀郎的浑厚和温情。听了一遍,不想再去听第二遍,虽然歌词一如既往的好。

和刀郎相匹配的声音,尚未出现。

我还是喜欢刀郎独行,就像在旷野大漠里孤独行走的狼。远离闹市,沉静下来,屏弃所谓的繁华和热闹,所谓的“火”和风头,这样的行走,用心去感受,必出精品。

凡事都讲究匹配。

能够和大漠戈壁的苍凉、高远相匹配的,唯有刀郎。


悠闲月下


答:从刀郎的很多唱法里面,你慢慢的听 ,用感官去品,你会发现,刀郎的悲情歌曲会带给你一种灵感,一种身临其境的悲伤灵感!一首能唤醒你情感灵性的歌手你能不喜欢吗?


大编


他的歌很浑厚磁性,有魔性,灵魂穿透力,这样优秀的歌声值得赞赏,歌词现实,质朴,听他的歌是一种享受


尚瘾餐创日记


没有为什么,就是喜欢,从西海情歌到我的楼兰,那样的好听,那样的真实


财神是个妞


冲动的惩罚那首歌就很好听啊,会唱会创作才是正常的唱歌艺人,现在中国动不动唱一首歌就吃个几十年的,那些我本人是很看不起他们的,根本没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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