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一天开始,
沧桑成了难缠的常客,
固执地挤压进躯壳,
而幻影在一块块剥落。
年轮,在舞步中慢慢消蚀,
展示着,灿烂的虫蛀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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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的绿,一点点的嫩,
还有一点点躁动的鲜活,
迫不及待迸发着、喷涌着,
最后的天真,最后的柔软,
最后的执着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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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的灵魂,被切割成各种形状,
精确地装填进各自标配的宿命。
你说,孤独是永恒的解脱,
彼此不再直视冒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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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已经熟悉得不再招呼,
千回百回的凌乱,
来自何方,去向何方,
脚步匆匆徒劳地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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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月儿如约而至,
冷艳得让人不知所措,
轻轻地揉碎了,扔在旷野,
扔在山壑,扔在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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