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中国译制片的感应与思考

我对中国译制片的感应与思考

我对中国译制片的感应与思考

当下的中国大陆,外国大片犹如洪水猛兽,频频迫来涌入华厦大地。各种盗版碟也在中国的大江南北畅行无阻。当下的观众大都很适应瞅盗版碟,而大部份外国的片子几乎清一色的原版原味,顶多增添文法不通的中文字幕,时下的中国大陆人看盗版碟成风,并与成为时尚生活有机的一部分。

原版大片都是中文字幕,包括大量的国外剧情片盗版碟,人们已习惯看原版片,好像是新时代的使然。有不少人说译制片没味道,好像都对中国译制片很轻蔑似的不喜欢。事情会有那么简单吗?其实译制片在哪个国家都存在,这主要是方便本国的观众欣赏的方便。

其实,真正看原版片的观众,在不少国家所占的比率是30%到40%之间,这跟观影阶层有直接关系,而将近70%的的所在国的主要观众,还是愿意通过本国主语译制来观赏国外的影片和电视连续剧。

谈到译制片在中国,这种观赏国外输入进口的影片,英译中或者俄译中的译制片,一直很适合大多数中国观众的欣赏习惯。在中国大陆译制片的发展延续了相当长的时间,主要是长春电影制片厂和上海电影译制片厂两个片厂,在从事译制片的工作。

长影最著名的译制片导演、演员白景晟以及一批主要译制演员。早期前cccp(前苏联)和朝、日、韩的进口输入中国大陆的影片,都是长影厂译制的,比如《列宁在十月》(前苏联)、《海军上将鸟沙阔夫》(前苏联)、《卖花姑娘》(朝)、《二十四只眼睛》(日)等一批进口影片都是译制很成功的。白景晟后调北京任《电影艺术》编辑,又继任北京电影学院教授,是中国大陆资深的电影译制片专家和电影史学家,是中国大陆电影发展史中具有开拓性的思变人物。他直接影响了第五代电影人的成长和走向成功。

我在上世纪60年代少青时,就因同居一院而深得白景晟老师的教诲,记得我常在白老师家与他交谈很多,白老师从未把我看待成一个小青年而怠慢过我,有关电影创作、对某些影片的推荐与评述以及对电影形态的诸多看法,他都会详尽的深入浅出的跟我娓娓道来,白景晟老师平易近人,毫无长者自居而给予我电影知识力量对我有至深的影响,可以说是我电影真正入门的恩师。

我在上世纪60年代就进入了独立制片的行列,文革前夕及进入文革初期,我一直在纪录片独立制作的行列里探进,那时人的确非常年青,常年在全国各地拍胶片纪录片,前期完成后就进入相关片厂进入后期制作,那完全是拳打脚踢的要把电影制作全过程摸通。有一年我跟着我的师傅跨进了,设在上海静安区万航渡路的上海译制电影制片厂,因为我们的片子要请译制厂的演员录旁白,所以首先认识了毕克老师,之后又认识了潘我源老师、李梓老师、苏秀老师、尚华老师和邱岳峰老师等人。特别是毕克老师,因为工作就很熟了。

我正是在译制厂亲身体验到这些配音大师是多么的敬业、谦逊和充满智慧。记得最深的是一次配录旁白,是毕克老师担当录片,他非常认真,并不因为是纪录片而马虎,他发现有一个字咬不准确,就到院里找到一位正在擦洗暖气片的小老头询问,我当时非常奇怪,当那位已视为“黑帮分子”的人抬起头来,我年青的直觉告诉我,“准是邱岳峰!”后来毕克回到配音间,我问他时果然正是邱岳峰。

中国译制电影业是不朽的,因为它的的成员都先后成为倍受广大中国观众和华人世界的观众喜爱而成为闪光的译制片精英和大师。

我的感悟是:中国的译制电影必须重振辉煌,因为中国最广大的观众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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