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漕,千年古镇,历史悠久。相传,夏禹治水“凿东关石梁为渡漕”时,这里就有了自然的河流。
如今,我走在这块被历史浸润的土地上,想着它以前的名字“蓼花洲”、“中闸”、“漕川”,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也许它们就像隐藏在历史身后的人,喊一声就会走出一个来,像我镜头下朴实的运漕人一样。
在城市走惯了的匆匆脚步,在这里可以放慢下来或者干脆停下来歇歇,慢慢地看,慢慢地品,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拍下一张又一张街景,一个又一个普通的人。如此,你就能慢慢感受到这运漕老街是这般闲适,这般让人流连。
说到流连,我从2016年至今来运漕老街已不下五六次了。说不清它吸引我的魔力究竟是什么,也许只为举着相机走在老街上的自在,也许是感受带有时代烙印的风情民俗,也许是对过去的一种回忆以及对悠然生活的向往。
去了几次,我在老街的熟人越来越多。他们有做小生意的手艺人,有修缮房屋的工人,有拍过电影的演员,当然更多的还是老街的原住民。我们通过聊天熟识,他们在我镜头里越来越生动自然,镜头之外,他们又给我讲述了一个又一个关于老街的故事。于是,在我的心里,老街慢慢地由一种建筑、风情或者符号而弥漫出亲切的人间烟火的气息。
含山县政府格外珍视这份岁月的馈赠,对运漕老街修旧如旧,尽量保持其原貌,同时在全县大力推进文旅融合发展。如今,运漕老街已然成为“画里含山”一处别样的存在。
我知道, 运漕是清代安徽江北八大古镇之一。它辉煌过也沉寂过,今天正以另一种姿态翩然回归。我相信在今后的日子里,运漕老街还会以其不可复制的独特魅力,吸引大江南北更多的人们,来这里品品慢生活,嗅嗅历史留下的文化气息。
镜头下的运漕
土地巷的这条青石板路,高先武老大爷都走了88年了。
西大街虽窄,来往的车辆也不忘右行的规则。
休闲时光和家人一起在老街度过,是个不错的选择。
来到老街,孩子是最开心的!
昔日的“当铺”,今天的“课堂”。
戴着墨镜上街,不仅仅是属于年轻人的时尚,89岁的杜德珍老人走在老街上与众不同。
卖手工编织的竹篮、竹匾,随意放在门前就好,不用看管。
街坊邻居拉拉家常,聊聊天,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周末是儿孙们回家的日子,幸福街的马奶奶今天特意多淘了米。
如今老街上喜欢用纯净水的居民越来越多了。
“抬头不见低头见”,住在一个大宅院里就像一个大家庭,邻里相互都有个照应。
住在小北门的朱中玉老人,每天敞开大门就能看到街坊们的身影,她说这是最踏实的。
老街的下一代正在成长,面对来客,女孩显得有点害羞。
工农街上的这座老宅至少住过四五代人,百年木质楼梯仿佛还回响着历史的脚步声。
柱础上的吉祥物“海马”,是祖先留下的象征百子千孙的祈福。
通风又采光,这也许就是古民居“长命百岁”的秘诀吧。
收集来的老砖旧瓦可都是老街修旧如旧的“宝贝”。
独居西大街的薛继德老奶奶今年都90岁了,依然关心国家大事,她正在看《新闻联播》。
端午节划龙舟是古镇的传统,三个娃娃奔跑着去裕溪河边看热闹。
俩姊妹骑着电动车去赶集,是不是很拉风的样子!
“藕香居”的早点,是出门在外的运漕人想念的家乡味道。
王同文师傅的皮匠活没有函、鲍、韗、韦、裘之分,样样精通。
拔火罐在这里不太像一种治病的手段,更像人与人交流的媒介。
运漕老码头旁的百年老理发店生意日渐清淡,愁容写在老师傅薛彦良的脸上。
演过电影的江勇,是老街上的名人。
搞了一辈子机械的赵庆云师傅曾经上过《人民日报》,这在小镇可是稀罕事。
运漕的冬天也会下雪,走在雪中的女子若有所思,她的心里装着怎样的老街呢?
老街让人流连。慢慢走,慢慢品,感受闲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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