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的《孔乙己》的最后一句到底算不算病句?

大牙


稍有写作知识的人都会知道,一个作家特别重视文章的开头和结尾,没有谁会随随便便写句话就把文章给结束的。《孔乙己》是短篇小说,总共就没多少字,每句话都是经过多少次的锤炼和修改的。

那么怎么理解鲁迅先生为什么用这个看似“病句”的语言来结尾呢。我们首先不必纠结在具体的语句上,要想一想作者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孔乙己是个悲剧人物,他的悲剧不是个人意义的悲剧,而是当年中国知识分子的集体悲剧,是时代和民族的悲剧。鲁迅先生看到要通过孔乙己的命运开揭开中国的伤疤

。这就是他一字字推敲出来的: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因为孔乙己一定会被专制制度所吞噬(的确),纵然鲁迅先生希望他不要死(大约)。

下面我们来看看具体的语句,有人说“大约”和“的确”是矛盾的。这就对了,这就是鲁迅要表达的意思。他曾在不同的场合说过类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怜之人必有可很之处”的表达。《孔乙己》的结尾鲁迅先生就是用这样看似矛盾的文字恰到好处的表达了他内心的矛盾。这哪里是什么病句,是最高超的文学造诣。





Andy在观察


一、

鲁迅的这种写法,在你很熟悉的鲁迅文章中还有:

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阿Q在这刹那,便知道大约要打了,赶紧抽紧筋骨,耸了耸肩膀等候着。果然,拍的一声,似乎确凿打在自己头上了。(《阿Q正传》)

你会觉得,「似乎」与「确凿」,这不矛盾了吗,这不病句吗?不错,语文课学语法时确实是这样教的,可你的语文课竟然不教「修辞」的么?


人们认为鲁迅的这种写法是病句,依据在于基本的语法规则,这种规则是一种纯形式的。任何与这种形式相悖的,都认为是病句。然而「修辞」很多时候本身就是以背离这种语法形式为前提的。


北京是一座古老又年轻的城市。

故乡陌生又熟悉。

「古老」与「年轻」,不矛盾么,是病句么?「陌生」与「熟悉」,不矛盾么?是病句么?


你当然会说,你理解为什么北京既「古老」又「年轻」,你也能理解故乡为什么既「陌生」又「熟悉」。这种看似矛盾的表达体现的是一种矛盾的真实,所描述的对象,确实兼具这种矛盾的特性,所以这并不能算是病句。


所以,单纯用一种语法形式来判定是不是病句,显然是不合理的,它还应该考虑到「修辞」的情况。


如果你能理解「故乡陌生又熟悉」这样的表达不是病句,自然也应该理解「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也不是病句。


孔乙己只要有一口气在,总会到咸亨酒店喝上一口的。而到了年关,到了第二年端午,到了中秋,再到年关,孔乙己在没有去过。


并且,孔乙己最后一次去喝酒时腿已经被打断了,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年事已高,又无谋生手段,且社会冷漠无情。孔乙己除死之外,不会有其他可能了。


根据当时孔乙己的情况以及孔乙己一直没来喝酒,据此可以得到一个较为肯定的推论:孔乙己确实死了。可这一切再怎么合理肯定,都是推测,所以说「大约」。


这里还会有一个疑问,你可以只说「大约」啊。「孔乙己大约是死了」,这也行啊。为什么非要加个「的确」呢。


这其中有一个从「可能」到「的确」的过程。从孔乙己离开咸亨酒店,很久没见,到年关,到第二年端午,到中秋,再到年关,再到现在。一直没见孔乙己。到年关没见时,会觉得:孔乙己可能死了。到第二年端午,会觉得,孔乙己可能死了。到中秋,会觉得,孔乙己可能死了。一开始觉得孔乙己「可能死了」,而到第二年的年关,再到现在,孔乙己终于一直没有出现。感觉就会从之前的「可能死了」,变成「可能的确死了」,加了一层肯定。这一层肯定,是在时间的累积中不断加强而形成的。所以最后一句不能只写「孔乙己大约是死了」,而要写「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更准确,更有力。


并且在这过程中,透露出一种幽微的,隐含的期待,而终于期待破灭。最开始没见孔乙己,觉得「可能死了」,其实内心还是希望孔乙己出现一下子,以证明其没死。到最后「大约的确」死了,则这种隐含的期待也没了。


就好比说丈夫上战场没回来,妻子就会知道丈夫可能死了。但还是有期待和希望的。可是过了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这种希望没有了。妻子就会觉得丈夫「可能的确是死了」。


由现象得出确定的推论,故云「的确」。这一切确实的推论无法亲自验证,故曰「大约」。「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这种表述是很正常的,并且是很常见的。


比如,有个人对你朋友百般好,各种好,种种迹象都表示这个人很爱你的朋友。你朋友问你,你会说「他可能确实是爱你的」。根据他的表现,故云「确实」,这是强调其表现足够「确实」。可这毕竟是现象的推测,无法百分百保证,更幽微细致处的感受也无法确知,故云「可能」。这种类似的表述在日常生活中应该也是不少见的。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似乎」皆因是回忆,无法亲身验证。「确凿」则表明这回忆是可靠的。比如:当时似乎确实是四点钟。


《阿Q正传》中「似乎确凿打在自己头上了」。这种当场的感知照理说是不必用「似乎确凿」这种写法的。因为当场就可验证。但这种当场的感知却还要用这种模糊的语义,正说明阿Q无法确切的感知验证到底打没打到。说明其被打是惯常之事,以至于身体感知都麻木了。到底打没打到都不确定了。


二、

这种类似的包含矛盾的表述,是非常常见的表述方式。公开的的秘密,真实的谎言,平凡的伟大,虚伪的真诚。这不能简单的判为病句,上已详述。这种类似的看上去违反语法逻辑而实际上是一种正常的表达方式的,还有很多。


比如,像不多不少,似笑非笑,不快不慢,这之类的词。这种语言形式有似甲非甲,非甲非乙,亦甲亦乙,可甲可乙等,其中甲和乙表示两个矛盾的词义。


在很多人看来,这种表述是模糊的,甚至是矛盾的。「似笑非笑」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到底是笑还是没笑。「不快不慢」是个什么速度,到底是快还是慢。「花非花,雾非雾」,那到底是什么。


实际上,在文学的语言中,这种模糊不清的,非此非彼的废话也好,病句也罢的表达方式,恰恰是表达最精确的内容的。用最模糊的语言形式,表达最精确的内容。


《红楼梦》中写林黛玉:「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什么叫「似蹙非蹙」,什么叫「似喜非喜」。这个表达是模糊的,我们也无法得出一个确切的信息。可为什么说这种模糊的语言表达的是精确的内容呢?


《登徒子好色赋》云:「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这种适中完美,无法通过确定的词语来界定。只好用不长不短,似喜非喜这种表达,来表述其适度之完美。长了不行,短了也不行,长短完美的那个状态,就叫不长不短。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快慢最完美的那个速度,就叫不快不慢。


还有一种常见的方式,「A是A」。就像鸟是鸟,树是树,河流是河流。平常谁这么说话,那简直神经病。可在某些特定的场景,这却是一种特殊的表达技巧。


鲁迅先生《战士与苍蝇》:「有缺点的战士终究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这就是「A是A」的表述方式。战士是战士,苍蝇是苍蝇。可谁都不能说这句话的表述是神经病。


这种表述日常也很常见:

不管怎么说,事实总是事实。

胖是胖,但是漂亮。


再比如鲁迅先生《祝福》:「旧历的年底毕竟最像年底」,都是此类。



「两株枣树」参见这个问题下我的回答:(「“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句话妙在哪里?」https://www.wukong.com/question/6499267018414358798/)


孙虚白


能提出这样问题的人,想必也是一位对文字认真的人,或许他已经毕业多年了,但是对初中课本上的这一句话仍然是耿耿于怀,难以认可。这种精神还是很可贵的。

偏偏鲁迅也是一位对文字特别认真的人,他所写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有前因后果的,都是有支撑的。绝不像现在的某些大神,信口说,信手写,即便是获得世界大奖的,与鲁迅比起来,也顶多够给鲁迅提提鞋的水平。

我们言归正传,回到《孔乙己》中的最后一句“他大概的确已经死了”,这里面“大概”表示不确定,“的确”表示确定,两个相连的状语所表达的意思完全相反,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实际上,按照当时小伙计的主观判断,这孔乙己确确实实的是死了。他有一系列依据:自从中秋过后孔乙己现金付账喝了那碗酒后,一直到年关没有出现,第二年端午没有出现,中秋还没有出现,又一个年关还没有出现。对这种嗜酒如命的人来说,只要有几文钱,他一定会来酒店的,这么长时间不来,或者是没有弄到几文钱,或者是死了。小伙计从最后一次所见的孔乙己的那个样子来看,孔乙己的身体状况已经极差,又没有经济来源,当时也没有政府的救助,死亡是必然的归宿。

由此来看,死亡是的的确确的了,但是,这只是小伙计的主观判断,他没有客观的依据来证明,一点线索没有。在这种情况下,用这句看似病句的表述表述这个判断,才真正符合小伙计对孔乙己的判断:他大概的确已经死了。

如果改为“他的确已经死了”或者“他大概已经死了”,前者,太过主观,后者,前面的一大堆铺垫就没有了作用,也不符合小伙计当时非常肯定的判断结果了。

综上所述,鲁迅的这句话没有毛病,就不必怀疑了。


爱河北人


《孔乙己》的最后一句是:“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如果以现在的语法规则来评判《孔乙己》的最后一句话,确实不符合语法规范;因为“大约”表明了不确定性,后面又用“的确”予以肯定,不合乎逻辑,前后矛盾!的确是一个病句。

但回到作者创作的时代背景,再结合全文语境,我们发现这个“病句”却闪现了璀璨的思想光芒,鲁迅创作《孔乙己》,饱含了“哀其不幸”的同情,“怒其不争”的愤懑;以揭露封建统治阶级凶残的吃人本质。

这里的“大约”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与上文中“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中的“大约”遥相呼应;表示一个鲜活生命的存亡状态,整个社会上的人,包括“我”都漠不关心,此时无声胜有声。谴责了当时社会人性的冷酷与无情,特用用了模糊的词。

而“的确”,说明本该出现在咸亨酒店里的人,一年多了仍没出现是事实;依孔乙己被封建统治阶级毒害的程度,和他迂腐穷酸而又麻木不仁的个性,死是唯一的结果。控诉了封建社会地主统治阶级草芥人命的事实,用了肯定的词。

大师就是大师!如果平淡无奇地娓娓道来,肯定引发不了读者的共鸣。而故意用“大约”和“的确”来阐述,就是明确告诉读者,孔乙己在当时的社会只有死路一条。这样能发人深思,催人警醒。我为作者精致的文笔喝彩!


希望星晨58298869


《孔乙己》的最后一句是:“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很多人认为这句话是病句,因为“大约”是个不确定的模糊词,而“的确”是一个准确的肯定词,二者用在一起出现矛盾,不符合逻辑,所以是病句。

单独摘开这一句分析的话,我也认为这句话读起来别扭,分析起来矛盾,确是病句。

不过把这句话放回《孔乙己》中,我们从文章开头就仔细品读这篇短篇小说。我们会发现这最后一句在小说中的分量举足轻重,这一句不算长且不太符合逻辑的话的确是整篇文章的点睛之笔。最后这一句中的“大约”与上文中“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中的“大约”遥相呼应,表达的是作者无法准确地记起来时间点。而“的确”这个词用肯定的语气表达了孔乙己必然的下场。再结合这篇文章的时代背景和作者透过“孔乙己”的形象要揭露的深层社会现象来看,“大约”和“的确”,一个模糊词加一个肯定词连起来使用,更像要表达的是,时间点并不重要,关键点是孔乙己死了。他之所以会死,与时间点的关系并不太大,重要的是他这样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使用这样的病句更能激起人们对当时社会现况的认知,给人们一个警醒。

现在回过头去看《孔乙己》的最后一句,按照现代的语法规范,的确是一个病句。结合文章的全文语境和时代背景来说,这个病句当之无愧是这篇文章的金句。


历史春秋网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到他——他大约的确是死了。”

这是鲁迅小说《孔乙己》文末的一句。那么,这句话是否是一个病句呢?质疑者自有其道理,因为“大约”与“的确”并列,好像使得作者的态度变得矛盾了,既然是“大约”,请问如何“的确”?“大约”是推测之语,而“的确”是断然之词,两种程度不同的态度并在一句之中,总让人觉得不妥。

然而语言的功能不外表情达意,能够准确地表达情意,尤其是曲折难明的情意,往往是对语言功能的一种挑战。如果人类总是词与意相当,那么也就不会出现“言有尽而意无穷”“无法用语言来描绘”的尴尬了。而鲁迅确是驾驭语言的高手,“后园的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秋夜》)看似行文啰嗦,然而此处非分开来说不可。“后园的墙外有两株枣树”,此仅明物,即墙外有枣树,且两株而已。至于氛围如何,心情如何,读者全不了然。一旦说成“后园的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其单调、萧条、肃杀的氛围,其沉郁、顿挫、孤寂的情绪淋漓尽致地呈现出来并为读者所心领神会。

同理,《孔乙己》文末一句的“大约”是依据“终于没有见到”而做的推测,“的确”是依据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惨相而做的断定。既展现出“我”的心理活动过程,又表现出在那样一个黑暗时代,孔乙己悲剧命运的必然结果。因此,这句子不仅不是病句,反而是我们行文炼字的范本


城西向南


读中学时,很多人都有一个疑问,为何对于一个句子,鲁迅这样用就是正确且别有深意,而我们普通人这样用就是病句了呢?难道就因为鲁迅是大作家不成?很多同学都很不服气。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对这个问题有了一定的理解。

鲁迅这样用没问题,是因为鲁迅本身就是一个对语言文字运用极其娴熟的大文学家,这样一个看起来有问题的句子,我们普通人都看得出来,鲁迅这样的语言文字运用专家以及发表这篇文章的专业编辑难道看不出?他们既然敢明知不妥还这样写,那肯定就是别有深意的了。

这和我们普通人写病句不同,普通人写病句,是因为学识不够,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写出的,这就肯定是病句无疑。

回到对《孔乙己》最后一句话的具体分析上来。

原句是: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孔乙己的确死了。

这句话,大约是表示估计、猜测,而的确又表示肯定,乍一看,的确是个病句,因为又不确定又确定,那么,到底孔乙己是死还是没死呢?

但我们联系前文,就可以看出,这篇文章是以酒馆小伙计的视角写的,用“大约”是因为孔乙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大家对他的死并不关心,所以就算他死了,这一消息也并不会成为一个新闻,传到小伙计的耳朵里。小伙计没有听到孔乙己死亡的确切消息,故而用“大约”表推测。

而后面那个“的确”其实是小伙计根据孔乙己已经好几年没出现,以及孔乙己以往的落魄生活情况进行的主观判断。在那种社会背景下,孔乙己的死其实是必然的。

把“大约”和“的确”连用,鲁迅在这里表现的是想肯定但又没有确定的证据证明,不能完全肯定。其实这句话,仔细想来,就算是放在普通人笔下,也不能算是错误,更何况是出自鲁迅之手呢?


感人故事会1220


不用怀疑,这就是病句。

鲁迅另一个著名的“病句”是散文集《野草》的《秋夜》第一句:“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很多人也看这句不顺眼。

但平心而论,这和《孔乙己》最后一句的情况不同。“两株枣树”是一种特殊的修辞,也确实达到了特殊的效果。在句子本身来说,虽然这种表达方式很少见,没见人用过,但在语法上是没有毛病的。

但是“大约的确”就不同了。“大约”和“的确”,两个词的意思是不相容的,二者只能选一个,逻辑不自洽,这不是修辞能说得过去的。

所以这肯定是病句。

但这事还得这么看。要肯定的是,鲁迅不是故意搞怪。他写作的年代是白话文正在形成的年代,作为一种刚刚诞生的新生事物,很多规范都尚未确立,“大约”和“的确”的用法也许还在摸索之中。所以他这么用,没什么可指摘的。

另外,鲁迅作为一个文字的探索者,也在不断地实验词语之间的搭配和使用。他的文字本来就以奇崛著称,各种看似不合情理(很可能事实上就是不合情理)的用法都可能出现。

可是,那又怎么样?那是我们给予作家和诗人的特权。如果作家和诗人只能循规蹈矩,按照语法书来安放每个字与词,那文学还能进步吗?不可能。他们的使命,就是探索词语的意义,探索使用它们的可能性,代替我们去语词的密林中披荆斩棘,趟出一条从来没人走过的路,让后人能够沿着他们的足迹,深入其中,看到更壮丽的风景。

从这个意义来说,《秋夜》的那句话写得好,《孔乙己》的这句话写得也好。


奇异机器


非常可笑的一个问题。

鲁迅先生写«孔乙己»是什么年代?他创作«孔乙己»作品时,处于白话文新旧交替时代,也是新白话文刚开始建立的时代。那时候根本没有现代语法,更没有说到句子成分,什么主谓宾定状补,主干枝叶分清楚。

用现代语法去分析当代的作品。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还有些是我们的一些习惯表达,是没有办法用语法来分析。例如:全国人民都听得懂的晒太阳,这真是一种习惯表达,用语法来分析,是我们晒太阳还是太阳晒我们?又例如:盖被子,真实意思表达是被子盖在我们身上。

为什么那么多人热衷于去分析孔乙己呢?而且是用现代语法分析得头头是道,因为那是鲁迅的作品,必须把鲁迅创作孔乙己时的思想动态和社会背景有机结合,推测鲁迅的想法。我们要从整体意识上,去把握鲁迅创作时的情景,又如鲁迅作品中的通假字,这个就请教语文的老师来解释了。

我建议应该把鲁迅的作品,从中小学课本中删除。对于文学爱好者,可以在大学专门研究鲁迅先生作品。


Lance课堂


此问题不必要去费尽脑力作仔细分析——鲁迅先生笔下的句子,首先肯定不是病句,并且一定有千百个理由来证明,那么,假如别人写出类似的句子,恐怕就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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