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破產欠下200多萬高利貸,全職太太靠短視頻直播賣貨還清債款


我來自四川,我叫侯悅,他們都叫我悅姐,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只剩下我和妹妹相依為命。來義烏之前,我生活在一個富足的家庭,丈夫是當地小有成績的企業家,我在家中做著全職太太,主要工作就是花錢。

我結婚後,老公人很好,資助妹妹讀完了大學。曾經一度,我特別滿足,老公很能賺錢,對我也好,我覺得這輩子肯定就這樣過了。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禍兮旦福。我懷孕了,孩子七個月早產,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手指頭都是透明的。醫生說孩子有窒息和缺氧,診斷結果是腦癱。我和老公用了4年時間,奔赴全國各地給孩子治病,一年的診療費用是二十多萬。

然而到了2014年,我丈夫生意破產,欠下200多萬高利貸,還屢次嘗試自殺。兒子一生下來就是腦癱,終生殘疾,從出生至今,每月要花兩萬多塊錢的治療費。家庭的重擔一下壓到我身上,曾經溫室裡一隻“金絲雀”,我帶著家人遠赴義烏,轉型做女強人,為生活尋找出路。

2014年4月,我從四川老家來到義烏,我至今記得剛下火車時的瞬間,那種奮鬥的氣息撲面而來。我剛到義烏時,做的是純批發的生意,通過電商平臺去賣,一天走三四百單,但利潤很低,我很絕望,覺得永遠都找不到出頭之日。


我在義烏的創業之路很艱難,儘管期間掙了不少錢,但同時也遭遇多次創業失敗,傳統電商的套路對我來說太複雜,曾有數十萬的貨品“砸在手裡過”。那時線上的生意利潤薄,線下的生意房租壓力大,後來覺得自己連倉庫的租金都要付不起了。

看到閆博在短視頻平臺上創造了單月35萬件羊毛衫的銷售神話後,我開始關注短視頻平臺,意識到直播賣貨的魅力。“我顏值比閆博高,也做過銷售,如果我在短視頻平臺上開一個號,或許應該比閆博要更好”。

2017年,我從閆博那裡取經,也在短視頻平臺上註冊了賬號,我分享了我自己的創業故事,記錄下自己的生活。有粉絲會告訴我說,“悅姐加油”,“孩子的腦癱怎麼樣”?“沒關係,你會好的”。分享著,交流著,我累積了30多萬的粉絲。

直播中,我聊著天就把貨賣出去了。而且相較以往的經營模式,直播不需要租用倉庫、店面,如今,手機我隨便一拍,客戶便可下單,我不需要任何成本。

在義烏創業這幾年,我不僅還清了當年丈夫欠下的200多萬高利貸,還和閆博一起培養了眾多學員,讓更多人能夠享受到直播帶貨的紅利。(攝影/林宏賢 楊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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