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維莉痛心不已,不顧一切地與陳啟禮離婚,那時候,陳楚河才一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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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維莉痛心不已,不顧一切地與陳啟禮離婚,那時候,陳楚河才一歲

陳啟禮通過打工有了幾個錢之後,他開始小心翼翼地經起商來,開了一家電子廠,生意還不錯。

幾年的監獄生涯,似乎已經磨去了他的烈性,使他變成更像一個小商人,說話唯唯諾諾,唯恐得罪別人。他對父母和孩子的愧疚,使他不得不裝出一副改過自新的樣子,在那段時間裡,他確實扮演了好兒子和好父親的角色,也一度與道上的兄弟“斷絕”了關係。但是在他的心裡,卻有些不甘,每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不平靜,他想了很多,尤其是在監獄中看了不少關於上海大亨杜月笙的書籍,那種成為黑白道大亨的願望,已經在他的心裡埋下了種子,等待發芽。

昔日的兄弟勸他回去,他當然不能回去,因為這一回去,他還是一個有案底的黑道人物,隨時會被當局抓起來。他的公開身份是一個離開幫會的自新小商人,可是暗地裡仍與那些兄弟聯繫著,在他的暗中策劃下,竹聯幫進行了重組,四分五裂的局面得到了控制,勢力也在一步步的壯大。

他現在考慮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整個家庭,他不能再讓他的父母和孩子,因為他的原因受到傷害。

如果今後的人生就這麼平淡,那就不是他陳啟禮。杜月笙首先是

在黑道發家,擁有自己的勢力,然後與白道上的某些人物扯上關係,拿到了白道上的“護身符”,這才能夠真正成為上海灘第一人。

陳啟禮也在等,等機會。

1977年,也就是在陳啟禮當上小老闆後,他的大妹妹為他介紹了一個女朋友,叫齊維莉,兩人不久同居了,並領了結婚證,次年五月,齊維莉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起名陳後俊,小名叫小寶。這個叫陳後俊的男孩,就是後來的影視當紅小生陳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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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維莉因生孩子落下病痛,調養期間,陳啟禮由於商務上的應酬,認識了一個叫小蕙的女人,兩人很快成為知己。小蕙不求名分,固執地位陳啟禮生下一個女人,就是陳啟禮的第三個女兒陳良蕙,陳啟禮將女兒起名中帶有一個“蕙”字,也是對那一段感情的懷念。

齊維莉痛心不已,不顧一切地與陳啟禮離婚,那時候,陳楚河才一歲。

陳啟禮恢復了他的單身日子,卻多了一子一女,他全身心撲在生意上,將孩子留給父母代養,每個月給家裡一筆錢。

陳鐘有了孫子,自然就將全部的愛,都放在了孫子的身上,而對於早晚都不回家的兒子,則懶得再過問。

陳啟禮沒了束縛,與昔日兄弟的聯繫多了起來,但他只限於出出主意,和兄弟喝喝酒,對於回幫的事情,任由兄弟們怎麼勸,他都沒有鬆口。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找到了他,就是臺北市警察局長顏世錫。

顏世錫和陳啟禮沒有見過面,當一身便服的他在竹聯幫元老柳茂川的帶領下走進陳啟禮經營的電子工廠時,實在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一臉疲憊,滿身灰塵的小工廠老闆竟是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旱鴨子”陳啟禮。

雙方通報姓名之後,陳啟禮不明白顏世錫找到他有什麼事,再說他自從監獄出來後,再也沒有和黑道沾邊了。

陳啟禮問:“找我有什麼事?”

“有一個人想見你。”顏世錫說,“跟我走吧!”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陳啟禮上了顏世錫的車子,車子在市區內兜了幾個圈,向陽明山那邊開去。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幢有荷槍實彈的衛兵守候的花園式豪華別墅前。車子停下後,顏世錫下車對站在門口的一個人說:“就是他。”

那個人朝陳啟禮一招手:“請跟我來。”

別墅的鐵門開啟了一條縫,陳啟禮隨那人走了進去。

走在前面的那個人不說一句話,帶著陳啟禮走過一條長長的甬道,他們走上臺階時,自有守衛的士兵為他們開門。

進去後,是一間非常寬敞且佈置得相當奢華的大廳,一個穿軍官服的人背對著他們。陳啟禮的一顆心又懸了起來,他在當竹聯幫老大時,雖說也和不少官員打過交道,但那些人的官職並不大,而面前的這一位,是他目前所過見的最大的官了,不知這個人找他有什麼事。

“報告,陳啟禮來了。”帶陳啟禮進來的那個人朝那個軍官叭地一個立正。

“你出去吧!”那個人緩緩地說。

那個人看了陳啟禮一眼,轉身出去了。

“你就是旱鴨子陳啟禮?”那個人轉過身來,陳啟禮看清了對方的容貌。大背頭、國字臉、濃眉大眼,但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狡詰來。

陳啟禮點點頭:“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已經不再是竹聯幫的人了。”

那個人哈哈大笑:“果然是從綠島出來的人,在那裡面呆了幾年,多少會讓你學會點東西。”

陳啟禮不動聲色地暗想:看樣子,面前的這個人對他一切情況瞭如指掌,可是,象這樣的一個大人物,怎麼會看上他這樣的下三流角色?對方究竟有什麼意圖呢?他摸不準。

一個小時後,陳啟禮從那間屋子裡出來了,他走得很慢,眉頭微微皺著!

那個人叫他去辦一個事情,就是從臺灣賭王“蚊哥”那裡拿回來一張2500萬的欠條和一個作為抵押物品的金懷錶。那人給他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國民黨中央情報科特科二處:劉戈倉。

從那裡回來,陳啟禮的心一直沉甸甸的,既歡喜又憂慮,喜的是有白道的人主動跟他搭線,而且不是一般的人,從此以後,他可以學習杜月笙,除在黑道上縱橫外,還可以進而躋身白道,利用陳惠文教給他的方法一番拳腳,憂的是畢竟2500萬不是一個小數目,“蚊哥”許海青也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更何況此事絕不可讓別人知道。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思索再三之後,陳啟禮打電話給周榕,他知道周榕在做期貨生意時,和日本山口組的關係挺不錯,他要利用山口組出面和“蚊哥”許海青賭一次。

在周榕的安排下,陳啟禮見了山口組駐臺灣聯絡分部的永野一郎。


齊維莉痛心不已,不顧一切地與陳啟禮離婚,那時候,陳楚河才一歲

三天後,來自日本的女賭王川島雅子和臺灣賭王許海青在一艘遊船上進行了一場豪賭,牌局結束時,許海青甘拜下風,輸掉了2500萬。

當許海青走下游船時,陳啟禮走上前,朝這位黑道的老前輩鞠了一躬,說了一聲:“對不起,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請你老諒解!”

論賭術,許海青未必能夠輸給川島雅子,但是他唯一的兒子在陳啟禮的手上,想不輸都不可能。

許海青望著陳啟禮,由衷地說道:“江湖代有人才出,看來,我們這批老頭子,該退休了!”

陳啟禮沒有答話,他要手下的人截走許海青的兒子,這招棋實在有點違背江湖道義,但卻十分有效果。憑心而論,他覺得有點愧對許海青。從這以後,他立下一條規矩,竹聯幫內弟子,不得在許海青的賭場內鬧事,違者重處!也算是他對許海青的一點回報心意。

許海青拍了拍陳啟禮的肩膀,低聲說:“東西我可給了你,接下來怎麼做,你可自己把握,千萬別黑白不分!”

陳啟禮並不明白許海青最後這句話的含義,直到他在“江南事件”後,再次被當局投入綠島監獄,才明白過來!

陳啟禮拿到了張2500的欠條和一塊金懷錶,當他看清寫欠條人的名字時,嚇了一大跳!(也許他並不知道,正是這張欠條和那塊金懷錶,導致了他日後成為“江南命案”中的頭面人物)看到欠條和金懷錶,劉戈倉顯出異常的親熱來,拍著陳啟禮的肩膀說:“做得很不錯,我沒有看錯人。”

陳啟禮說道:“為了這兩件東西,我把全部家當都砸進去了,現在我成了一個窮光蛋。”

“不不不,你不是窮光蛋,你是有功勞的人。”劉戈倉說,“有一個人想見你。”

說完這些話後,劉戈倉帶著陳啟禮走進內室,早有一個年紀和他相仿但氣質威嚴的人在那裡了。

“你就是旱鴨子陳啟禮?”那個人說。

“是的。”陳啟禮顯得有些拘謹,在劉戈倉的招呼下坐了下來,內心有些緊張。

“鼎鼎大名的旱鴨子原來長得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我還以為你五大三粗像三國志裡的莽張飛呢?”那個人笑著說。

氣氛好像很融洽,笑聲使陳啟禮緊張慌亂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聽說你現在改邪歸正了。”那個人說,“這樣不好,你以前在黑道上不是幹得挺不錯的嗎?”

“可是……”陳啟禮想說我當然想繼續幹我的黑道老大,卻怕你們重新把我抓起來送到綠島去,但他沒有說出來。

那個人問:“是不是怕了?”

陳啟禮點頭,哪個人不怕呢?綠島那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誰願意進去第二次?

那個人點了一支菸:“你以前之所以受過那麼多磨難,主要是你沒有跟我們很好的合作,再說人有磨難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可以鍛鍊一個人。”

陳啟禮承認。

那個人把話鋒一轉:“你那幫竹聯幫兄弟是不是要你重新回去?”

陳啟禮見此人的話咄咄逼人,但是他也不能示弱,所以微笑著說:“我沒想到要回去,只想實實在在地做個正經人。”

那個人哈哈大笑:“你幫我辦好了這件事,就表示已重新回到黑道上去了。”

陳啟禮吃了一驚,正要說話,卻聽劉戈倉低聲在他耳邊說:“我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不識抬舉。”

劉戈倉分明在警告陳啟禮。聽了劉戈倉的話,陳啟禮暗想:我等了好幾年,終於得到這一刻了。儘管內心非常歡喜,但卻沒有表露出來。

那個人緩緩地說:“你重新回到竹聯幫去,去當你的老大,把竹聯幫發展壯大,把勢力發展到全島的名鄉鎮去,這樣一來,就可以壓抑臺灣其他的幫派。”那個人頓了一頓,接著說:“只要你聽話,我們會保證你沒事的。”

聽完這番話,陳啟禮頓覺頭立刻間大了許多,就算他要重回竹聯幫,也沒有想過要把整個幫會成為當局的附屬品,任當局驅使。

如果能夠將白道和幫會的關係變得更加密切,那麼幫會的根基將牢不可摧,而他本人也就實現了自己的願望,成為第二個杜月笙。想到這裡,陳啟禮打了一個寒顫,他很清楚要想達到那一步,是極為不容易的,若稍有差池,將使自己墜入永劫不覆的深淵,但他已經沒有退步。

“回去後想清楚,”那個人說,“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麼做。”(預知後事,請看下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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