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假的

中国历史历来有信史和野史之分,所谓的“信史”,就是这样的历史著作往往是由那些训练有素的史官或者民间历史学者按照严格的时间空间流行秩序,而对历史过程中的人、事、言的“直言”记载。中国的“信史”,往往有三个大的特点,一是资料详尽,二是时间清晰,三是强调直言真实。

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假的

这样的“信史”与中国历史上早就存在专职的史官和天官制度有直接关系,更与中国精耕细作的农业社会所孕育出来的历法相关,只有那些确立了清晰的时间空间节律理念的民族,才真正可能产生得出相应的历史知识和历史观念。当然,中国历史书籍中也有时代造成的一些神秘理念,但是,这样的神秘和官本位的记载,是符合那个历史时代的认识水平的,其也与中国历史著作的“信史”本质无关,这是应该区分开来的。

相比之下,西方历史在17世纪之前,犹如茫茫雾霭,或者说是犹如一团乱麻,不仅中国人难以将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了解清楚,恐怕连西方人自己也是永远说不清楚自己17世纪之前的历史的!我常常感到奇怪,中国近几十年来所编篡的“世界史”中的“西方历史”章节怎么会那么富于逻辑条理,而且,这些“西方历史”怎么就和中国历史典籍一样,时间、空间和人物及其事件的脉络是那样的清晰和“真实”。

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假的

这到底是西方历史本来就如同中国历史那样清晰可信,还是因为现在的中国历史学者误入了什么套子呢?他们是否是在使用中国的历史定式和思维框套去编篡了“西方历史”呢?    

事实上是,西方的所有历史著作,在描述自己的历史的时候,往往有两种情况,要么,他们就象18世纪末期的英国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1737——1793)那样,可以在不引证任何考古资料和历史文献资料的情况下,就几乎凭空杜撰出了厚厚的几大本《罗马帝国衰亡史》;要么,就象18世纪法国的历史学家和思想家伏尔泰(1694——1776)那样,在自己的《风俗论》中,仅仅对欧洲中世纪以前的历史做一种很模糊的简单介绍。那么,伏尔泰和吉本的各自历史著作,到底谁更严谨呢?应该说,伏尔泰更严谨!因为,在18世纪,各西方民族国家的图书馆中,要么就只有阿拉伯文和罗马文的历史残本(这个情况,美国的历史学者汤普森(1869——1941)从严谨的角度,在自己的《历史著作史》一书中对西方历史上的各种历史著作做了考证和介绍,根据他的研究,西方历史上的历史著作,大多就是些残篇残本,或者就是西方基督教会的杜撰本),要么,就只有圣经和荷马史诗这样的“神说”,要么,就只有基督教会里的各种明显杜撰的历史文献,所以,西方的历史在当时还基本局限在基督教的说教中和民间的传说中,并无真实可信度可言。

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假的

西方社会开始进行“信史”研究,仅仅始于19世纪,与西方考古手段的科技化直接相关,这就如同汤普森说的那样:“在19世纪以前的两千多年中,关于希腊时代以前的世界史,人们并不了解任何新情况,直到19世纪初。罗素塔石刻才提供了一把辨认古代埃及及象形文字的钥匙。这个著名的石刻是1798年跟随拿破仑到埃及去的法国学者发现的。”(汤普森:《历史著作史》 上卷 P 3 商务印书馆)。由此可见,西方国家关于欧洲中世纪以前的真正的“信史”研究,是从拿破仑时代的考古实物工作以后所开始的,所以,象英国吉本那样在18世纪就在没有实证的历史资料的情况下便杜撰出了厚厚的几大本关于罗马历史的“巨著”,实在是不可信的!

这点,目前中国历史学界好象并没有充分注意到!笔者发现,即使是西方现代严谨的历史学家和他们的著作,比如美国的斯塔夫里阿诺斯的《全球通史》,美国的威利斯顿•袄尔克的《基督教会史》,也包括罗素的《西方哲学史》,他们在描述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和思想史的时候,大多也都是采取虚写的办法,他们也很少在自己的著作中去引证19世纪之前那些西方古代的“历史巨著”,其中当然也包括了所谓的希腊思想家的那些“巨著”。

西方17世纪之前的历史基本上都是假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些著作几乎就是“说书”(汤普森语,他屡屡将西方19世纪以前的各种历史著作说成是“说书”),或者说,他们在当时已经有确凿证据,清楚知道这些历史典籍和思想史著作(罗素在自己的《西方哲学史》中多次提到过古希腊古罗马的哲学著作的不可靠性),都是中世纪的基督教教会和基督教会统治下的“大学”所杜撰的。

但是,很糟糕的是,笔者注意到,中国历史学界和哲学界在编撰西方的历史和西方思想史的时候,大多都将19世纪以前的西方历史书或者思想史著作当成为了“信史”,特别是中国哲学界还普遍对古希腊时代的一些“思想巨著”(比如亚里士多德和柏拉图的一系列“巨著”)十分看重,这样,就造成了中国人所编篡的“西方历史”和“西方思想史”,往往比西方一些严谨的历史学家和思想史专家编撰的历史书和思想史专著,还要“可信”,这,简直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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