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哈梅內伊換成更強硬的前總統內賈德,今天的美伊局勢會如何?

毒刺劍客


這樣問問題,就是對伊朗內部不瞭解,哈梅內伊作為最高精神領袖,內賈德怎麼能比?

1979年伊朗革命的時候,內賈德已經是巴時代得大學生了,即使有什葉派派系,內賈德也屬於親西方親美的,只是伊朗革命後,步入政壇罷了!

在伊朗政教合一制度下,內賈德絕對不是哈梅內伊選擇的人選,而事實上蘇萊曼尼地位更高,但是給他總統他不要,算是沒有根基一路打拼上來的高級將領,在什葉派內部幾個家族派系裡面,其實蘇萊曼尼都不屬於,他只屬於哈梅內伊領導的革命衛隊“聖城旅”,更是伊朗海外代理人具體負責人和情報網絡負責人!

目前來看,魯哈尼本來在蘇萊曼尼在的時候輪不上,現在就成了哈梅內伊最佳候選人了!


英武


簡單地說,伊朗今天的困局就是伊朗自己造成的!當年,伊朗有一個優秀的總統,此人名叫馬哈茂德·艾哈邁迪-內賈德(Mahmoud Ahmadi-Nejad ),他是一個鐵匠的兒子,是泥腿子出身,憑藉自己的努力,功成名就!

內賈德2003年被任命為德黑蘭市的市長,以德黑蘭市市長一職作為跳板,在德黑蘭市長的任期之內嶄露頭角,深得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的信任,哈梅內伊曾經把內賈德當作他的“門徒”!2005年6月,內賈德成功當選伊朗總統,並在2009年獲得連任!在內賈德的任期之內,內賈德有兩大功勞!

第一個功勞,內賈德是一個“民粹主義者”,而且是一個樸實的“民粹主義者”,是一個強硬的“民粹主義者”,他想建立一個“世界人民的模範政府”,並認為石油是國家資源,屬於伊朗人民所有,應該“將石油收益搬上人民的餐桌上”,將伊朗的石油收益分攤給底層的貧苦大眾。

內賈德是泥腿子出身,是窮苦人家的孩子,知道伊朗人民最想要的是什麼,也願意給伊朗人民想要的生活,富民政策得到伊朗弱勢群體的支持,可是,內賈德主張把石油利益分給伊朗的普通貧苦大眾,意味著原來分攤伊朗石油利益分得的利益就會減少,因此得罪了不少人,所以2013年8月,內賈德的第二個任期結束之後,沒有獲得連任!

第二個功勞,正因為內賈德是一個強硬的“民粹主義者”,在他的任期之內,他是伊朗強硬派的代表,對以色列態度強硬,對美國態度強硬,還主張擁核來自保。世界各國不希望伊朗擁核,從經濟上制裁伊朗,內賈德還是不願意放棄擁核計劃,深知核武才能保護伊朗,只有核武才能讓美國、以色列害怕,只有核武才能護伊朗周全!

事實證明,內賈德是伊朗優秀的政治家,深謀遠慮,看得很長遠,如果內賈德2013年繼續連任,就不會簽署《伊核協議》,不簽署《伊核協議》,不毀掉阿克拉重水堆,伊朗已經成為核武器擁有國,有了核武器,美國就不敢暗殺伊朗聖城旅的少將指揮官蘇萊曼尼,因為美國擔心激怒伊朗之後,伊朗會用核武對付美國!

如今的伊朗被美國欺負,美軍敢公開在伊拉克獵殺聖城旅的少將指揮官蘇萊曼尼,就是因為弱小,就是因為沒有核武,因此,伊朗如果把執政者換成強硬的“民粹主義者”內賈德,內賈德就會宣佈不尊重美國已經退出的《伊核協議》,提高濃縮鈾的丰度,把濃縮鈾的丰度提高到90%以上,發展核武來對美國進行軍事威脅,伊朗的困局就會迎刃而解!


老鱷魚觀天下


內賈德就像是一個鄰村的糙漢子,他敢說敢罵並且對美國的態度非常強硬,在那些反對美國人士的眼中,內賈德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伊朗總統。在美國斬首伊朗大將蘇萊馬尼之後,很多人就覺得伊朗需要內賈德這樣的總統,如果內賈德依然領導著伊朗,那美國就不敢像現在這麼猖狂。
(內賈德)

毫無疑問的是,內賈德的外交政策比伊朗現任總統魯哈尼要強硬很多,不過無論是誰當伊朗總統,伊朗的實際統治者始終都是哈梅內伊,內賈德做什麼事情也需要經過最高領袖的同意,而伊朗的最高領袖是終身制的,因此內賈德不可能取代哈梅內伊,他只有可能取代伊朗總統魯哈尼。當然,伊朗總統雖然不是伊朗的真正實權人物,但實際上他也是能夠對伊朗政府的政策產生很大的影響。
(魯哈尼)

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本身就屬於是強硬派,在內賈德擔任總統的時候,

由於伊朗總統和最高領袖都是非常強硬的人,這導致伊朗和美國的關係一直比較緊張,而美伊局勢的緊張終究是對伊朗的宗教統治階層不利的,所以哈梅內伊需要一個溫和一點的總統。魯哈尼接替內賈德成為伊朗總統,這符合伊朗最高領袖的意圖也有利於伊朗最高領袖的利益。

魯哈尼在伊朗國內屬於溫和派政治家,在近期美國斬首伊朗少將蘇萊馬尼之後,伊朗政府只是採取一種象徵性的報復措施,伊朗當局在美伊衝突當中表現出了一定的外交智慧,這其中主要應該就是魯哈尼的功勞。哈梅內伊很強硬,溫和的魯哈尼可以從中起到一個調和作用,這樣伊朗政府就始終能夠保持一定的理性,美伊也不至於走到大打出手那一步。而如果是內賈德擔任伊朗總統,那他可能真的會因為蘇萊馬尼的死而對美國進行嚴厲的報復,當伊朗總統和最高領袖都是強硬派的時候,這就很容易讓美伊局勢徹底失控。
(哈梅內伊和內賈德)


總之如果內賈德依然是伊朗總統,那伊朗局勢肯定會比現在更加緊張複雜,甚至美國和伊朗有可能已經大打出手。在那些反對美國人士的眼中,內賈德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總統,但李姓先生個人認為魯哈尼比內賈德更具政治智慧,內賈德這樣強硬的總統更有可能把伊朗政府帶向危險的境地,所以還是魯哈尼這樣的溫和派總統更加符合伊朗政府和民眾的利益,正如目前美伊局勢已經逐漸降溫,這難道不是很好的結果嗎?


李姓先生


內賈德取代不了哈梅內伊的位置,有可能取代的是魯哈尼的位置。如果內賈德依舊是伊朗總統,對待美國的態度會更強硬。內賈德是伊朗強硬派與改革派代表之一,深得伊朗人民的支持。伊朗在內賈德的任內,大力發展核武器,才會導致美國的經濟制裁。觀察室認為,如果內賈德依舊是伊朗總統,美伊局勢會更緊張,但伊朗的國內局勢也會更穩定。

哈梅內伊與內賈德

首先,需要說明的是伊朗的政治體制,內賈德不可能取代哈梅內伊的位置。伊朗是什葉派掌權政教合一的體制,名義上伊朗總統是國家元首,實際上什葉派最高領袖才是整個伊朗的掌控者。伊朗第一代最高領袖是霍梅尼,建立了今天的伊朗政權。霍梅尼死後,他的親密戰友哈梅內伊成為了第二代最高領袖。想要成為伊朗的最高領袖需要是什葉派高級教士,哈梅內伊就是大阿亞圖拉。而從內賈德的打扮就可以看出,他並不是是一位教士,而是一位世俗政治家。因此,內賈德不可能取代哈梅內伊的位置。

其次,內賈德擔任伊朗總統,對美國政策會更強硬。內賈德是前革命衛隊成員,在兩伊戰爭結束以後從政,曾經與哈梅內伊的關係非常緊密。在對待美國的立場上,哈梅內伊與內賈德都是強硬立場。在內賈德任內,曾經威脅“將以色列從地圖上抹去”。內賈德也曾經對美國前總統奧巴馬拍桌子,是一位非常強硬的反美總統。內賈德大力推動伊朗發展核武器,尋求在中東自保的方法。可以想象,如果內賈德依舊是伊朗總統,美國與伊朗的關係可能會比現在更加緊張。

最後,內賈德擔任伊朗總統,伊朗國內形勢更穩定。需要明確地一點是,美國重啟對伊朗的經濟制裁,並不是因為伊朗違反了核協議,而是因為美國需要打壓伊朗,避免伊朗成為中東地區小霸主。同樣的道理,美國沒有發動戰爭打伊朗,也不是因為伊朗有多強大, 而是美國自身實力已經不足以發動一場伊朗戰爭。所以,內賈德擔任伊朗總統,能夠最大限度團結伊朗國內各方面勢力。畢竟,內賈德身為強硬派,能夠與保守派們的反美立場取得一致;內賈德又是一位改革派,能夠與伊朗內部溫和派在發展經濟上取得一致立場。

歡迎大家留言,你認為內賈德是一位好總統嗎?


美國觀察室


如果內賈德還當政,伊朗極可能真成為朗朗乾坤且亦無今日之憂患之強大伊朗。內賈德是伊朗少有的有大作為的總統,是西方最害怕也最尊重的總統。西方並不是因為內賈德很強硬而害怕他,而是因為他擁有卓越的領導能力,把伊朗內外治得井井有條、繁榮富強而讓西方找不到任何的藉口。



任何手執國之重器的歷史大人物都曾經創造過不一樣的歷史。在任何國家,作為最高權力人物的總統都具備改變本國曆史的能力,內賈德是伊朗最具改變伊朗歷史甚至中東歷史的卓越政治領導人。華盛頓創造了今天的美國,這是舉世公認的。1979年,伊朗教士集團領導人也改變了伊朗的歷史。在這之前,伊朗是一個世俗國家巴列維王朝。內賈德也曾經改革過伊朗,試圖建立一個世俗伊朗政府,而且他在位時的伊朗政府也非常近似於一個世俗政府,而且還非常的成功。由於特殊歷史人物的出現,伊朗的命運也因此而發生特殊的改變。

內賈德主政時的伊朗是個非常成功的伊朗,他執政期間各國遠近來朝,內外交好,西方大國不但不敢造次,而且還曾一度與伊朗緩和了關係。內賈德當政,讓伊朗的國際地位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一,內賈德成功改變伊朗的國際形象。他敢於力排伊朗高層的雜音,與國際進行良好的合作,深受國際社會的尊重與歡迎。

內賈德主政八年是伊朗伊斯蘭革命後最受國際尊重的八年。

內賈德力排眾議與國際社會達成《伊核協議》。這八年裡,伊朗與世界各國的外交都如魚得水。內賈德的外交能力非常突出,他外眼光非常獨到,而且外交思維清晰,外交行動切實可行。他可以遠交對伊朗存舊觀念的歐美列強,也可以近交眾鄰國,特別是與亞洲重要國家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內賈德的外交政策看不到宗教教條的影子。如果換成內賈德當政,定會有巧妙方法應對白宮主人而不是現在這樣腹背受敵、舉步維艱。

二,內賈德敢於與神權集團理論,且並不完全按照伊朗高層的旨意行事,所以他當政時伊朗的內政治理卓越有效。

內賈德是伊朗少有的,能團結伊朗神俗兩派、能讓親西方派與保守派同心同德的總統。他在伊朗不同派別及不同利益集團中都享用非常高的聲望。他執政的前6年時間裡平均支持率均高達80%以上。內賈德非常有號召力和影響力,甚至高過哈梅內伊。他當政之時最高領袖哈梅內伊表現得非常低調——甘居二線,讓內賈德放手幹。甚至有好幾年,哈梅內伊都極少拋頭露面,也不對政治發表任何言論。這是非常罕見的。這也剛好反映出了內賈德的對內對外治國能力非常強,能獨擋一面,不讓哈梅內伊勞心勞力。8年時間都能穩穩控制住伊內外矛盾是非常了不起的,的確,之前的伊朗總統們沒有人能及。



由於能力突出,內賈德成為了伊朗最高領袖哈梅內伊欣賞的伊朗總統。內賈德敢說敢幹,敢擔當,所他也成為教士集團最為畏懼的伊朗總統。處理政府與教士集團的關係是伊朗內政的一大難點,但內賈德得做到了。這樣的大才,如果現在執政伊朗,伊朗而派就不會發生如此嚴重的分化,也就不會出現現在的政治動盪局面。伊朗這幾年頻頻發生大規模示威活動,而且今年特別危險(發生了“百城暴動”,伊朗民眾與當局政權嚴重對立)。如果威望及能力雙突出、能團結各派力量的內賈德在位,這種情況就不會發生。

三,內賈德時代伊朗經濟發展,國力強大。內賈德同情中下層民眾,當政期間敢於為民請命,敢於代表伊朗平民從特權階層手中分走蛋糕。教士階層有時候對內賈德敢怒不敢言,由於深得民心,誰都不敢動他。

他主政的前6年,伊朗實現了“把石油利益擺到人民餐桌上”的目標。這時期,伊朗的經濟發展迅速,基本建立了工業體系,人民生活比較富足,就業率很高,底層民眾獲得大量的好處,整個社會呈現了一個石油大國應有的繁榮景象。由於這一時期伊朗的經濟比較繁榮,西方與伊朗的經濟往來非常頻繁,美國甚至還考慮解除對伊朗的制裁。這讓伊朗一下子成為了亞洲強國。內賈德執政這8年是伊朗幾十年來各方面最成功的8年。


四,內賈德有“征服西方”之大才。

內外治理的偉大成就,讓內賈德政府從各方面“征服”了西方與美國。雖然內賈德執政的最後兩年,伊朗社會出現了強烈的反西方趨勢,但不是內賈德的本意。這是伊朗神權集團擔心改革深入會危及他們的經濟統治地位,所以他們向內賈德不斷施加政治壓力,迫使並慫恿他對西方作無謂的強硬,而且在經濟政策上給他製造障礙。這樣的政策走向當然是以哈梅內伊為主的伊朗高層決定的。

如果是內賈德主政,伊朗不會走極端的反西方路線,他會走現代歷史的潮流路線。說到底,伊朗神權集團之所以如此劍走偏鋒,是因為美國想結束他們的統治。美國為何敢對伊朗下死手?是因為美國認為神權集團已經不受伊朗人歡迎。內賈德當政時就曾經與教士集團及革命衛隊作過激烈的鬥爭,阻止他們以石油國有化為藉口獨霸石油利益。如果內賈德當上伊朗第一把,無疑是伊朗民眾的福氣。


神碼人生大國觀察


實際上,哈梅內伊比當時的內賈德,現在的蘇萊曼尼更加強硬。因為內賈德能夠強硬的底氣最終來自於教士集團,而由宗教委員會指定的政策方向就是反美,內賈德只不過是按照“上面”的意思進一步加固高層的“強硬”,但其最終失敗於“用力過猛”。

在伊朗的政治框架中,國家實權掌握在宗教領袖的手中。以前的霍梅尼,如今的哈梅內伊,就是伊朗伊斯蘭最高精神領袖,其掌握著這個國家的政治,軍事,經濟甚至文化的絕對主導權。由宗教人士組成的憲法監護委員會凌駕於國家憲法之上,所有合乎憲法的參選者都必須經過委員會的審核,以阻止世俗派對“神治”體系的“汙染”。也就是說,不管是內賈德,還是更早的拉夫桑賈尼,後來的哈塔米,還是現在的魯哈尼,如果沒有宗教監督委員會的“核准”,他們連參選的機會都沒有。換言之,伊朗的民選政府基本符合民主憲政的特徵,但其權力實際上已經在宗教委員會的籠罩之下。

1979年,霍梅尼領導的伊朗伊斯蘭革命勝利並廢除《美伊同盟》。美伊關係徹底破裂。在美國的強力制裁之下,伊朗一面應付西方的制裁,一面應付來自阿拉伯世界的圍攻。特別是兩伊戰爭之後,國力的消耗一度陷入重重危機之中。此時的伊朗,放眼全世界,竟找不到一個國家幫助其化解危局。唯一能夠破局的方法就是挖掘自身潛力,將國家財富集中到國家手中(實際上就是由長老會那些白鬍子老爺爺)來統一分配。但如果想通過行政力量來集中財富招募軍隊,民眾顯然不會同意,因為失去信心的民眾已經開始懷疑神權政府,骨子裡開始渴望世俗的生活,相信民選政府。

如何讓民眾心甘情願的拿出自己的財富貢獻給國家?辦法只有一個:控制他們的精神!用一個不存在的“神”,牢牢栓住民眾的思想,然後由“神”的代理人來執行“神”的旨意,這個“代理人”就是最高精神領袖,既然是“最高”領袖,那內賈德們的強硬,只是將哈梅內伊的意志變成動力的傳播者而已。

客觀的說,美伊矛盾既有外部力量的作用,也有來自伊朗內部的直接原因。但神權政府認為,伊朗所有的不幸都來自於美國的制裁。長期潛移默化的教育,民眾也始終認為,伊朗之所以一蹶不振,其原因就來自於美伊之間的“天然”矛盾關係,這恰恰是神權政府所需要的結果。因為有了“共同的敵人”,才有“凝聚力量”的可能,才能讓民眾心甘情願的與政府共同面對“國家的敵人”。但在國家力量不允許與美國硬懟的情況下,“強硬”就成了退而求其次的折中辦法。

在這種宗教領袖和民選總統的雙重格局之下,總統和領袖必須在思想上達到高度的統一,才能讓國家執行力發揮最大的效能。而民選政府首先必須以國家的經濟發展和民生建設為主,但這種理念又與宗教委員會“以武強軍,以軍強國”的理念相生相剋。這是個怪圈,截止現在也沒人能破解它。實際上這才是伊朗所有困局的關鍵所在。哈梅內伊本人也當過伊朗總統,但他也只能與領袖霍梅尼保持高度一致,才能當好這個總統。這也是霍梅尼不惜修改憲法讓哈梅內伊接替自己成為新的宗教領袖的原因。但他必須順著伊朗既定政策的慣性,才能維持領袖的地位不會被動搖。因此,將政,軍,經,文牢牢抓在手裡,即是對外擴張和抗擊美國的資本,也是捍衛自身權力的武器。


但自從進入哈梅內伊時代之後,歷任的四屆總統都和哈梅內伊不對付。第一位總統拉夫桑賈尼在任總統期間,其實已經意識到伊朗對外部事務的干擾,實際上就是阻礙國家發展的巨大障礙。長期對外擴張,讓國家負擔著難以想象的內耗,國家的血液源源不斷的消耗在窮兵黷武的軍事擴張,不僅導致國家貧弱不堪,民眾對國家的熱望也在極度嚴酷的宗教政治統治之下消耗殆盡。拉夫桑賈尼上任之後,主張與西方緩和關係,提倡經濟自由化的發展道路。這顯然不能被哈梅內伊接受,二人隨即發生衝突而鬧翻併成為死敵。第二任總統哈塔米還是霍梅尼的孫女婿,但哈塔米卻是更加主張西方化的自由派,在任期間甚至與西方有過實質性的接觸,被哈梅內伊定性為“什葉派的敵人”。

而內賈德正是在伊朗政治“青黃不接”的關鍵時刻閃亮登場的。內賈德上臺之後,一面主張大力發展民生建設,讓更多的國家財富用於民生和教育,一面以極其強硬的態度硬懟西方。但悖論出現了:發展民生需要國家的直接投入,而大量的國家收入又必須用來“反美”。內賈德又必須更加傾向於宗教監護委員會的精神意志。於是內賈德只有表現得異常強硬,拒籤《伊核協議》,抓捕美軍並讓其“下跪”,並擺出一副與美國“勢不兩立”的強硬姿態,但也僅僅是“姿態”而已,真正能夠對西方形成威脅的仍然是手握重權,兵器和美元的蘇萊曼尼這樣的“鷹派”。有人說內賈德實際上耽誤了伊朗四年,這才導致因《伊核協議》引發的極限施壓,從而使美伊矛盾更加惡化。但我們不要忘了,內賈德的“強硬”,實際上與哈梅內伊捆綁在一起的。從這個意義上講,兩個人誰更“強硬”,還是個問題嗎?內賈德只不過是伊朗政治漏洞中失敗的投機者。而內賈德不能連任的原因,也來自於其過於強硬而讓美伊矛盾更加惡化,從而讓自由派找到了攻擊的理由。哈梅內伊也想讓“溫和派”來緩衝當時的緊張局勢,這才有了魯哈尼的勝選。下臺後的內賈德在2018年支持民眾抗議神權政府的行動中,還是可以看出其傾向於民生的“初心”。遭到逮捕和釋放之後,現在的內賈德基本上再也看不到他的“強硬”了。


說白了,不管是哈梅內伊的強硬,還是民選總統的“溫和”,都折射出了政治土壤讓必然滋生的現象:權力鬥爭!

其實伊朗國內自由派和保守派之間的鬥爭一直都沒有停止過,蘇萊曼尼將軍被刺殺之後,這樣的鬥爭被推向了一個高潮。尤其是伊朗承認烏克蘭客機是軍方誤擊之後,伊朗各地的大學爆發了反政府抗議活動。學生們甚至要求最高領袖阿亞圖拉.阿里.哈梅內伊辭職。打出的標語非常的“觸目驚心”。面對國內外巨大的壓力,哈梅內伊甚至連推特都關閉了。但這並不會動搖他在伊朗絕對的統治地位,他仍然能夠直接左右國家的命運。而現在的魯哈尼可能是全世界最“憋屈”的總統,他即要維護“最高領袖”的旨意,又要兼顧民選政府的職責,又要修補與外部勢力的關係,一步走錯,就有可能成為當代的“李鴻章”,因此,他的命運並不比“歇菜”的內賈德好多少。不管是“強硬”還是溫和,都由一個人來決定,這個人就是哈梅內伊。


冷兵器TILLLINDEMANN


斯大林是鞋匠的兒子,內賈德是鐵匠的兒子。薩達姆軍旅出身,內賈德軍旅出身。內賈德如果是伊朗最高領袖,要麼是伊朗的斯大林,要麼是伊朗的薩達姆。

伊朗的斯大林

如果內賈德是哈梅內伊,他會將霍梅尼保守專權,發揮到極致。他會通過流血和不流血的途徑,大權獨攬,連伊朗總統、伊朗總理這樣的傀儡也不允許出現。甚至來說他會向阿曼的前蘇丹(國王)卡布斯一樣權傾天下。看清,可不是喬布斯哦。阿曼蘇丹卡布斯身兼四職,分別是阿曼首相、阿曼財政大臣、阿曼國防大臣、阿曼外交大臣。內賈德不禁對內強硬,對外更加強硬,而且政策靈活。他會積極和他北方的曾經的仇敵俄羅斯,緊密團結在一起。採取事大主義,一方面是為了能獲得俄羅斯的大力幫助。另一方面就是以此來獲取美俄國在核武器的技術支持,從而能很快發展出核武器。還有一方面在中東實現睦鄰友好,取得他們的支持。



此時的內賈德內有核武器,外有俄羅斯,美國也拿他沒有辦法。從而真正的成為伊朗的斯大林,然後再輸出革命,成為中東的一霸,甚至擴張版圖。

伊朗的薩達姆

倘若內賈德成為伊朗最高領袖,對內嚴厲對待反對派,對外又積極輸出革命,甚至還要發動戰爭。對俄羅斯的關係不是依附關係,有事的用之無事的棄之的關係。自己研發和武器又很高調,弄了個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內賈德宛如初生牛犢不怕虎,但不等於老虎不吃它。儘管他取得了百姓們的支持,卻引來了美國對他的不依不饒的苦苦相逼。我們假定的是內賈德斯伊朗最高領袖,那麼內賈德越強硬,其下場就越悲慘。這就像有人拿著一隻雞蛋,朝著堅硬的石頭上,狠狠的砸了上去。骯髒了石頭也毀滅了自己。



可以說內賈德成為伊朗最高領袖,對伊朗教士集團將可能是毀滅性的打擊。伊朗有可能會變成伊拉克,或者和柬埔寨一樣恢復君主制。

現實中的內賈德。

可以說伊朗之所以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其始作俑者用者正是內賈德,就這還是受到最高領袖哈梅內伊打壓的結果。哈梅內伊雖然對美國很強硬,但基本屬於理性對抗。而內賈德這會對美國大呼小叫,宣稱著要生產核武器。結果還沒生產,就遭到了實際的強烈反對,中國五常加德國六方會談,禁止伊朗生產核武器。後來美國任性退群,伊朗的災難已經開始了。



福垊個人認為,如果如果內賈德真的是伊朗最高領袖,那麼等待他的將是薩達姆和卡扎菲的下場。


福垊


那今天的伊朗一定更加悲慘。

因為連基本地位關係都搞不明白的人,就像上戰場的士兵不會使用武器一樣,這不僅會丟人現眼,更會丟了小命。

作為世界上最大的什葉派穆斯林國家,伊朗自1979年伊斯蘭革命後,便成為政教合一的二元制國家。神權作為伊朗的重要標誌,凌駕於政府之上,共同構建了伊朗的權力金字塔。

自1989年伊朗第一代最高精神領袖霍梅尼“無常”,也就是逝世後,哈梅內伊成為第二代精神領袖。雖然在什葉派世界的聲望遠不如霍梅尼,但哈梅內伊在伊朗依然大權在握。

內賈德的上位,就是哈梅內伊大力支持的結果,為了對抗當時的改革派拉夫桑賈尼,避免自己被架空,哈梅內伊對作為平民代表的世俗派領袖內賈德給予了仗義相助,他的一呼百應使得內賈德如一匹黑馬,在2005年以49歲的年輕年紀登上了伊朗總統的寶座。

所以內賈德作為伊朗前總統,即政府的最高領袖,和哈梅內伊是兩個系統的人物,內賈德對應的,是伊朗現總統魯哈尼。

那麼,如果內賈德依然執掌伊朗,伊朗的今天就一定比現在強嗎?靜夜史不置可否,因為伊朗的今天,不是一個內賈德或一個魯哈尼就能輕易改變深知逆轉的。所以讓他們為伊朗的過去或者今天負責都是不負責任的說法。

很多伊朗民眾之所以懷念內賈德,一個重要的原因在於內賈德執政期間,除了進行所謂的“平民革命”,最重要的操作是大力推動伊朗核武器的研製。比如內賈德一上臺,就重啟了停擺已久的鈾濃縮工程。

當然,這樣的瘋狂舉動必然遭到國際社會尤其是安理會五常的強烈不滿,於是伊朗遭遇了更為嚴重的制裁。

不過,作為一個被西方國家制裁了40多年的國家,伊朗對面臨制裁力度的大小似乎並不感冒,他們真正關心的,是你倆能不能真正擁有令其他大國知難而退的核武器,來保證伊朗在險惡國際環境中的巍然屹立。按照很多人的想法,如果內賈德也和普京一樣給我20年,並向天再借五百年,那麼今天的伊朗一定早早成了擁核國家,在美國面前還怕個山藥蛋蛋呀?

聽起來振奮人心而又扼腕嘆息,實際上卻因為荒誕不經而大可不必。因為伊朗無論在內賈德還是魯哈尼時期,其擁核目標都似乎永遠遙不可及。

理論上說,伊朗在研究核武器上不存在技術瓶頸,但伊朗需要時間和一個安全的國土環境,但這卻是內賈德不能提供的。

由於伊朗是個名副其實的貧鈾國家,所以鈾濃縮就是一項極耗時間的巨大工程,再加上核引爆裝置、投送裝置等一系列工作,伊朗需要的時間絕對超出內賈德的總統任期,所以伊朗幾乎不可能在內賈德時期擁核。

而由於伊朗所處的特殊區位,即便能擁核,也時刻處於其他國家的威脅之下。1981年以色列摧毀伊拉克核設施的“巴比倫行動”,就是伊朗核武器研製的前車之鑑。而從蘇萊曼尼被輕易“清除”的情況來看,伊朗亦不具備保護核設施萬無一失的能力。

所以,內賈德執政至今,也不會讓伊朗“翻身農奴把歌唱”。

而從內賈德執政時期的內外政策來看,即便內賈德“長生不老”,也不會讓今天的伊朗更美好。

作為名副其實的保守派,內賈德最大的特點就是穆斯林萬歲、伊斯蘭神聖,極端的教旨主義的內賈德贏得了哈梅內伊的大力支持。

但問題是“民以食為天”,再美好的宗教圖景也需要先填飽肚子。而相比於魯哈尼,內賈德的平民革命似乎深得民心,畢竟出身平民,必然對底層民眾愛得深沉。

但伊朗在1979年之前,因為是美國的重要盟友,所以國內工業體系無從發展。等到伊斯蘭革命後“自力更生”,伊朗在西方國家的圍追堵截下,生存狀況每況愈下,低收入、高通脹和高失業率成為伊朗社會的主要特徵。

在這樣的情況下,內賈德掀起的“平民革命”一度為死氣沉沉的伊朗社會帶來了一絲曙光。由於內賈德大力補貼底層民眾,獲得了底層民眾的好感。

但問題是伊朗面臨的國際環境始終沒有明顯改善,而且因為伊朗研製核武器反而更加艱難,補貼雖好但卻無法讓底層民眾脫貧致富奔小康,而且因為一味的補貼,內賈德反而讓中高層白領和哈梅內伊等教士集團非常不爽。

所以,內賈德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逐漸“失寵”的,雖然核武器的研製使伊朗避免成為“伊拉克第二”,但卻讓伊朗在國際社會更加眾叛親離。

在這樣的情況下,哈梅內伊才選擇了溫和派的魯哈尼,希望通過更加溫和的方式改善伊朗的外部環境。

不過從實際情況來看,這樣的努力註定是徒勞的。雖然勇敢亮劍方能有一線生機,但在伊朗實力遠不如美國的情況下,寧折不彎的下場只能是灰飛煙滅。

所以內賈德領導下的伊朗,不會比魯哈尼更好,而因為擦槍走火的可能性更大,美國會以更加輕鬆的方式將伊朗打翻在地。

多有疏漏,煩請斧正。

我是靜夜史,期待您的關注。


靜夜史


這個問題問得有點不專業,這是對伊朗的政治體制不瞭解的緣故。伊朗自從1979年宗教革命成功之後,推翻了巴列維王朝建立政教合一政權。這個政治體制可能在全世界也是獨一無二的,既不是王權(如今的伊朗沒有國王),又不完全屬於西方的議會共和體制,但伊朗比沙特王國政體上進步很多。雖然伊朗有議會也有經過選舉產生的總統,但是在這上面有一位最高領導人即宗教領袖。


宗教領袖是國家的最高領導人,凌駕於總統和議會之上,這就是伊朗特有的政教合一政權。現在的伊朗政權,最高領導人是精神領袖哈梅內伊,伊朗總統為魯哈尼。根據伊朗的政權體制權力分配,最高領袖的權限如同國王一樣,可以制定國家大政方針和內外政策,實際上的武裝部隊統帥,還可以決定國家的戰爭與和平。甚至選舉產生的總統必須經過最高領袖批准才行,最高領袖還可以可根據議會或最高法院裁決罷免總統。

伊朗宗教最高領袖為終身制,由宗教專家會議選舉產生,宗教專家會議委員會每年召開一次會議。而經過民眾選舉產生的伊朗總統權限,既不是國家元首,也不是國家權力最高負責人,就是行政部門的首長,需要向最高領袖和議會負責,如果不想幹了需要向最高領袖辭職。伊朗也是實行三權分立制,目前的議會實行一院制,其職責與西方議會基本相似,只不過在議會之外除了總統,上面還有最高領袖。

根據問題,如果將哈梅內伊換成前總統內賈德,那是完全不成立的。內賈德是不能與最高領袖哈梅內伊相提並論的,內賈德雖然說是總統,實際上是要接受哈梅內伊的領導,不管內賈德的對外政策強硬與否,都需要經過哈梅內伊的同意才能夠實行。 與內賈德相比的是現任總統魯哈尼,2013年持強硬對外政策的內賈德總統任期屆滿,經過大選伊朗溫和務實派魯哈尼擔任總統。

伊朗在1979年之後,在對外關係上分為強硬和溫和兩派,強硬派認為絕對不能與美國妥協,而務實派認為可以忍讓一下,以換取伊朗的經濟發展空間。所以魯哈尼上臺之後積極與美國西方緩和關係,願意放棄核武器開發以發展伊朗經濟,經過中俄英法德的共同參與和聯合國決議,伊朗與國際社會達成了停止核開發的伊核協議條約。這符合伊朗經濟利益的伊核協議,如果仍然是強硬派內賈德執政,就不可能達成共識。

正因為魯哈尼屬於溫和務實派,才能接受伊核協議條款。不過,魯哈尼當時面對的是美國民主黨的奧巴馬政府,相對於美國政壇奧巴馬顯然不是保守強硬勢力。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美伊之間能夠走到一起簽署伊核協議。到了2017年美國現任總統上臺之後,持強硬的保守右傾政策,在以色列的唆使下,就是伊朗魯哈尼這樣相對溫和務實的對外政策,也不能接受。2018年5月8日,美國方面一意孤行不顧國際法退出了伊核協議。

從這個角度來看,美伊關係的深層次矛盾難解,僅僅是溫和派魯哈尼作出的讓步,達不到美國右傾保守強硬派的要求。如果假釋一下仍然是內賈德執政,2015年伊朗與國際社會達不成伊核協議共識,美國對於伊朗的經濟制裁和極限施壓政策都要提前,也就是說美伊衝突緊張局勢也要提前。歐洲的英法德三國,不會像現在一樣還在維護伊核協議,也都會無條件的跟著美國指責伊朗。

不過,有一點是不會變的,那就是中俄等世界大國將要求伊朗執行務實的對外關係,並且在此基礎上給予伊朗以支持。美伊對立的緊張局勢不會改變,中東地區的動盪將加劇,但美國仍然動搖不了伊朗的現政權。


亦新湖


很多人對內賈德有誤解,以為內賈德和哈梅內伊一樣是什葉派教士集團中的保守派,認為他們是一路人。

其實這個看法是不對的。

內賈德不是哈梅內伊教士集團的成員,換句話說,他不是最高級別的伊朗統治階級。

看看他的裝束就知道了,內賈德從來都是西裝上身,而哈梅內伊從來都是教士長袍,頭戴包頭巾。魯哈尼也類似。他們才是教士集團。內賈德不是。

這也就意味著內賈德不可能接替哈梅內伊的職務,這是等級限定的,無論怎麼爭取都爭取不到的。

另外在意識形態上,哈梅內伊和內賈德也不同。

哈梅內伊相對保守一些,但內賈德是具有改革思想的人,只不過他對外表現強硬和哈梅內伊對美國的強硬有共鳴。

簡單而言的對比看:

哈梅內伊是保守派和強硬派;而內賈德是改革派和強硬派。魯哈尼是改革派和溫和派。這三者都是有著區別的。

內賈德的改革派思想,哈梅內伊不喜歡,甚至討厭。

去年內賈德給哈梅內伊寫了三封公開信,甚至接受了魯哈尼派系媒體的罕見採訪。

他談的是什麼呢?就是談伊朗如何改革,伊朗要怎麼讓如今已經不能適應政治經濟發展的問題都解決掉。

其中提到了需要哈梅內伊下定決心,撤掉一大批官員,讓政府和議會關係更順暢,讓革命衛隊不要過度干涉外國事務等等。

內賈德甚至還指出了蘇萊曼尼的問題,認為他在敘利亞浪費錢,甚至出現了貪 腐現象,收支不透明,對不上賬。從而對革命衛隊的海外擴張不滿。

哈梅內伊根本沒回復內賈德,一封都沒理他。

反而是伊朗司法部門把內賈德時代的兩名副總統都判刑了。這顯然就是對內賈德的警告。

因此內賈德無論從宗教規約上,還是從法律上,或者從意識形態上,都不可能取代哈梅內伊。

雖然他對美國強硬,但在哈梅內伊治理下,他基本沒任何再次出頭的可能了。

因為一旦內賈德再出山,他就不只是對美強硬那麼簡單了,對內部的什葉派教士集團的統治也會大規模改革,最終會損害哈梅內伊等人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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