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遇到的亲身经历,最诡异的事是什么?

苏浊清


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有,做人要善良,不去害人,阴人!多积德行善!好人有好报!


地域黑都这样喊我


说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吧!

97年我当时在乡中学读书,离家大约三十多里地,平时住校每周回一次家,每月要往学校交粮食(换饭票)。好像是在下半学期吧具体记不清楚了,有一周去同学家玩没回家,正好赶到月底交粮食的档口,没有粮食意味着不能领饭票,吃饭都成大问题了!于是,便等着下了晚自习骑着自行车回家去取!说来也怪,那会儿脑袋跟魔怔了一样,就一心想着自己回家去取粮食!其实完全可以,先借同学的票或者到校门口托熟人给家捎个信儿就成!可那会儿就是由不了自己似的!

下了自习课已经是晚上十点,明月高悬,一地清辉,我心想这天气正好又不黑,也没想到怕!跨上自行车偷偷从校园后墙的缺口处跑了出去,踏上了回家取粮之路!一路上吹着口哨哼着小曲,伴着月色,还潇洒的紧……一路上也没碰到一个人、一辆车,虽然那时候车少可时不常的也会碰到的!可那天晚上就邪了门儿了,没人没车没路口也没听到沿途村子的狗叫声!一开始也没多想,就使劲骑呀,骑的我满脑门子汗,就是看不到路口!这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停下车子四处张望,面前是一条笔直笔直的柏油路看不到头,月光照着还隐隐泛着白光,路两边的树林子隐隐绰绰……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远处一辆车由南至北缓缓驶来。我心说,总算碰到车了,紧绷的神经稍稍松了些……

可等到车走近了的时候,诡异的事情来了,我仔细一瞧觉得自己头发都立起来了,后脊梁骨一阵发麻,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车子大灯发出的光跟灯笼的光似的,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驾驶室里灯亮着,没人……!没人………!吓得我一个怪叫,跨上自行车就疯狂的蹬……蹬啊……蹬啊……可前面的路还是老样子,仿佛距离就没有缩短……一直蹬的我筋疲力尽摔倒在地,孤立无援我就闭上眼睛大声喊着,叫骂,反正是把老家乡村哩语最难听的脏话粗话都骂了个遍,下意识的还举手在自己头上脑门上拍了几下!等睁开眼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更是惊骇万分,我这会儿根本就不在马路上,而是在一条沟里……四周静的让人恐惧……

强装冷静之后看了看沟的情况,这一看才知道这是我三姨家村南的那条沟,多亏了从小在这儿玩到大对这边地形很熟悉!三姨家里这条沟就不是很远,骑上车子就向三姨家奔去!一路上头也不敢回,死死盯着前面!约莫十来分钟,就到了三姨家门口,扔下车子就砸门!开门的是三姨父,一看是我诧异的问着怎么深更半夜来了,我也顾不上回话,疯了似的就窜进屋里!进了门给我三姨吓得要命,这时三姨父也追进来了,俩人看到我的模样都吓坏了:满身泥土,衣服划的满是口子,脸上手上腿上到处扎的是沟里的狼牙刺,流着血印子!三姨父慌忙把村医叫来,给我挑刺上药……

等稍稍缓过神儿来,我把遭遇一说!又把他们吓得够呛,又把村里的神婆子请来给我驱邪!说是遇上“鬼引路”了!第二天姨夫专程送我回家,为着还休了一周学!

我的故事讲完了,可“鬼引路”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


舍得山人



首先,诡异不等于恐怖,我讲的故事也完全不恐怖。其次,故事与我和我大哥有关,但涉及到个人隐私部分的恕我不会透露。再次,我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些超出现在人能理解的事。最后,特意来评论说是假的,删评加拉黑。我若要编故事强答,脑洞大了去了,何止这么几个。不麻烦某些KY来我评论区闹心。看着烦。

一我妈一直到我成功考上大学,才松了一口气。在那之前,她一直担心我,可能是个傻子。不是精神上走火入魔的疯子,也不是先天有不足的唐氏综合症患者,而是脑子被烧坏了导致大脑发育迟缓的傻子。因为,四岁那年我生了一场怪病,险些因高烧导致肺炎提前R.I.P.这病生的怪,一怪怪在来得急:前后不过半天的时间,体温竟升高到40°,一张脸红得发黑。二怪怪在走得快:刚送进医院打吊水,一瓶吊水没输完,又恢复正常,吵吵着饿了要吃饭。三怪怪在查不出病根儿:起先以为是脑膜炎,可病证不符。又怀疑是上呼吸道感染,化验结果显示完全正常,再怀疑是 别的病,没得查了——全好了,活蹦乱跳,全医院数我最健康。我妈已经懵了,我爹寻思半天,有了个怀疑:不会是让老先生说准了吧?老先生是个算命的。七十年代几乎要死在“牛棚”里,念叨着“天不应亡我命”,被我大娘给救了。之后,凡家中小辈有出生,都请老先生看一看。我与哥哥们年岁差得大,等到我出生时,老先生已经是迟暮老人。他说,我生的时候不好,一场空的命。四岁是个大坎儿,九成九迈不过去。结果是,我迈过去了,而那位先生则在几乎同一周的时间,突然辞世。后来二哥二十三岁遇上坎儿的时候,按着老先生生前交代过的法子挡了过去,一大家子的人回老家聚餐,我大哥有意无意告诉我。【若不是为你,老先生寿活不止当初那个数儿。】

二我大哥就是我大娘的儿子,我的大堂哥。虽说应该叫他哥,但在我眼中,他像叔。因差着太多年龄,打小我便不怎么与他亲近。他平日忙,山南海北的跑着,但无论跑多远,总归还是要回家。每次回家,作为本城仅有的亲戚,大哥总会约我们一家出来吃饭,酒桌上听来的见闻也有不少,个个精彩,但都不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不细说。直到我上大学的那一年。去报道那几天大哥正巧顺路去,捎带着我们一家和行李们上了高速。时值盛夏,所幸当天没太阳,还下着点毛毛细雨,虽不解暑,倒也比太阳晒着好。上了高速,雨点越发密集起来,周围一片灰蒙蒙,车上一时无话,气氛越发沉默。好在大哥处理完几宗生意上的事,开始与我们讲述他先前见闻,有真有假,但都有意思,大家一扫沉闷,逐渐活泼起来。正此时,左后方一辆双层卧铺大客车猛地闪出来,大哥轻轻一拨方向盘,稳住车子,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确认前后没有危险之后,笑道:“这种车经过,千万得再看看,有的小轿车跟在大车后头,想着大车超车,他跟着超。但他的车小,咱看见大车过来了,赶紧让,却看不到后头跟着小车。要是大车一走就转方向,不提防后头还有小车,就容易出事。”又说:“就这种下小雨的天,高速路上最容易出事。”大哥往后视镜一瞧,笑了:“说来就来——不出十公里必出车祸。”我回头,只见一外省牌照的婚车正疾驰而来。再看时间,也就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周边地区有习俗,婚礼要在正午之前举行,否则不吉利。如今时间已经接近正午,车子又是外省的,那新郎新娘必然着急,司机必然全速前进,加上雨天路滑,有很大概率发生意外。可这只是概率上有可能,事实一定如此吗?没有人赞同,也没有人反对,时间会给出答案。时间,比我心急。还没到五公里,大哥突然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父亲把安全带系好,又让我和母亲抓好把手,我还没有来得及问怎么回事,车子忽然一个颠簸,车轮打滑往侧面滑出一段不短的距离,大哥当机立断回拨方向盘,待方向回正之后慢慢降低速度,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就在前方不远处,几分钟前见过的那辆婚车队伍已经如积木一般横七竖八散落在路边,粗略一数,出事的车至少有五辆。再往左看,事故的另一方直接冲进绿化带,整个车身完全侧翻过来,车身的一部分严重凹陷,车窗外挂着一些人,有些是上半身,有些是下半身,多数已经不动了。那辆车,正是最开始忽然超车的客车。而之前的颠簸,是因为车祸导致两辆车的零件散落一地,我们的车子碾过其中一块较大的零件,导致车轮打滑。如果大哥晚一点提醒我们,毫无准备的我们全家人一定会在车内受伤。对于大哥来说,如果当时方向盘打得急一点或往左过了一点,我们家的车,很可能就会直接撞在客车上。我们全家惊魂未定,回过神来的我称赞大哥反应快。我大哥摇摇头。他说,当时他的预计是十公里左右——因为客车的目的地与婚车的牌照是一个地方,而去往该地的必经之路上有一个经常出事故的弯道,就在八九公里之外。他认为车祸更可能在那里发生。所以遇上车祸之前,甚至是提醒我们之前,大哥实际上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距离这个时间就脱口而出提醒我们注意。更没有想到我们的车会碾过大零件。更不用说事先预料到车子颠簸打滑。“我突然觉得心跳加快,当时就觉得不好,要出事儿。”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哥还这么跟我说,“开车的时候,尤其是这种情况,只要有不详的预感就不要耽搁!晚一秒就要出大事!”那是我第一次随大哥走高速,我对于他的判断和反应速度是敬佩的,却没有注意到,大哥发黑的脸色表明,这次车祸以及车祸之前的不祥预感,并非他事先预料到的。那个时候我还不相信,高速公路上有些事,真得很诡异。

三时间到了我上大二的那年。因着天时地利人和,十一月中旬出现了长达九天的假期,与大哥联系后他答应回家的时候将我顺路捎回去。在校门口坐上车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等吃了晚饭再走上高速,已经是将近九点。大哥一面开车一面打电话,从通话内容来看似乎是生意出了点问题,等到终于理出点头绪之后,大哥叹了口气:“把你送回去我又要立马掉头回去啊!”听说大哥临时有事,我也不好意思起来:若不是为了送我回去,出了这种事,大哥可以在下个路口掉头的。但天色已晚,将我放下更是不可能,于是带着一点歉意,我和大哥说起来学校里的趣事,就这么说到了十一点多。车子,毫无预兆地停在了路边。一开始,我以为是大哥遇上了十万火急的事,别无他法必须立刻调头回去。可不到一秒钟,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大哥的人品向来是信得过的。再怎么大的事,断不可能带着自己的妹妹大晚上冒险在高速公路上逆行。二来,大哥的脸色非常不对。他的脸色从最开始的泛红,转而铁青,最后泛着苍白。车子就这么毫无前兆得停在应急车道上,前后数盏车灯不停闪烁着,大哥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盯着空无一物的前方道路看了一会儿,然后嘱咐我系好安全带,坐在车里不要动,自己打开后备箱,下车去了。几分钟后,大哥绕到右侧车窗外,手里拿着一沓黄纸:“你大伯【也就是大哥的父亲】去世的时候,我教过你怎么花纸吧?”【花纸:通过特定手法将一定数量的黄纸按照一个方向整理成容易燃烧并比较好看的形状。】我一愣,点头说是。大哥从怀里掏出钱包,拿出几张面值不一的钞票,在黄纸上按压了几下之后,将黄纸递给我:“你也花几份吧。烧给你大伯的。”我又是一愣。大伯在我小学之时因病离世,如今既不是忌日,离中元清明也差得远,为何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速公路上要给大伯烧纸?心有疑惑,但不敢多言,按照大哥的嘱咐迅速花好纸,然后跟着他离开高速公路,在旁边壕沟里将纸钱烧掉。想起他生前爱烟酒,后来因食道癌连进食都不能够,又特意多烧了几盒烟,洒了几瓶后备箱里找到的啤酒。事毕,重新回到车里,车子纹丝不动。大哥这才告诉我实情。车子不是他主动停下的——大哥感觉方向盘总是往右偏,无法矫正,于是临时停车,想要检查方向盘的问题,可车子停下的瞬间自动熄火。然后再也没法发动。大哥开车一向谨慎,二十多年的驾车经历中,仅仅因为停车位置不对而在扬州吃过罚单,车子什么情况他很清楚,这次熄火一定不寻常。而且熄火的地点也不寻常。大伯生前甚少离家,仅有的几次大哥开车带他出远门,其中一次就经过这条高速公路。大哥觉得,是大伯拦住了这辆车。于是才带我下来烧纸。但是纸烧完了,车子还是不动。莫非不是大伯?可还会是谁?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哥突然耸了耸肩,如释重负一样,点燃一根烟,插在路边土里:“你放宽心。这事儿我不掺和。明天我就回家陪我老娘逛菜市场,我哪儿都不去。”说完,大哥重新回到车上,一身轻松。而车子,顺利启动。我想问出了什么事,却问不出口。年龄的差距和并不亲密的兄妹关系,让我在大哥面前总是无所适从。大哥明显注意到了我的局促,瞪了我一眼:“怕我?”“不怕!你是我哥……”“那有话不说?”“怕你生气……”“你大伯不让我明天回去。”大哥直接解答了我的疑惑,“这事儿太复杂,太危险,你大伯要拦着我。我也想开了,损失点儿钱不算什么。老爹不会害自己。听他的,明天不去了!”我似懂非懂。也许身处另一个世界的大伯预料到了什么很危险的事,所以一定要阻止大哥。之后的路程非常顺利,大哥也践行承诺,没有返回。后来再提起这件事已经是几个月后的过年,家里商量迁坟的事时,我悄悄问大哥这件事的结果如何。大哥的回答有些意味深长。“钱能再赚。命,就一条。”这似乎是另一个更复杂的故事,但我永远不知道真相。【先到这里,看情况再写吧。】——————1月15日更新——————3.5此处不为我所经历过的事,而是做个背景交代,一来解释上个故事中一处反常现象,二来把第一个故事里的伏笔拎出来,三来,算是个承上启下吧。上文中提到,临时停车后,我大哥从后备箱里拿出了黄纸——作为一个生意人,随车带着几包烟几瓶啤酒很常见,为何车里还会有黄纸?不会觉得不吉利?事实上大哥早年也不带这东西,对鬼神之说更是嗤之以鼻,“便是有,我一身阳气它也不敢近身!”但,真正遇见几次“拦路鬼”之后,大哥开始动摇,并最终在好友胡儿的劝导下相信这种事的存在。胡儿大约姓胡,叫什么就不晓得了。初次见面时我还小,连话都说不利索,跟着大娘叫他“胡儿”,至于他的全名,从来没有人提起过。胡儿和我大哥一样,都是70后,没知识,没文凭,没长相,为了混口饭吃,90年代去上中专,这才认识我大哥——那时候,大哥已经经商多年,也是为了考个文凭而进了中专。两人虽是同班同学,却在最开始的一年半载都没有交集。主要原因在于二人性格。那胡儿一眼看上去相当貌不惊人:中等身材,油腻腻的头发,大手大嘴,木呆呆的表情,一天说不了三个字,那三个字还是“给,加饭”。我大哥却是个侵略如风、不动如山、难知如阴的主,不到九成把握不会轻易出手。因此,胡儿没显露出任何本事之前,大哥虽在暗中观察同班之中能结交为好友之人,却不曾将胡儿放在眼里。直到那件事发生。学校有个年轻老师连招霉运,不是丢东西就是和人起争执,原本到手的职称也被别人顶替,家里更是整天鸡飞狗跳,不得安宁。那时中专,三教九流之人都有,学生比老师年岁还大,还见多识广。大哥因闯荡江湖多年又做事稳当而颇受这个老师信赖,有天老师与家人吵架之后心中郁结,与大哥两人拎着白酒和花生米就在街心公园里发泄情绪。正说到痛处,胡儿出现了。骑着前面带着大杠的自行车,摇摇晃晃,待来到坐在路边的二人面前时,单脚撑地,连自行车都没下,扬了下下巴问那个老师:“我说,你家是不是三个月前搬的家?”老师懒得理他,大哥还道这人怎么如此分不清场合。胡儿也不管,继续问:“你家东北角是不是卧室?里头有张大床?”老师一顿,抬头看他,但不说话。大哥心道:有点意思,看他还能说出什么。胡儿又说:“回去看看床底下,最里头最下面有个盒子。回去看看。”老师立马抬起胳膊肘,一个猛子站起来,酒劲儿上头,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往家赶,胡儿脚尖一点地,骑着自行车潇洒离去,只剩下大哥还坐在原地。“这人,要么是高人,要么是疯子。”当晚,大哥不放心跟着去了老师家,还没进门就迎面遇上出门的老师。仔细一问才晓得,按着胡儿的说法,竟真在床底下发现一个落了灰的盒子,里头装着一尊观音像——原是搬家之前从庙里求来开过光的,搬家后因无处安放就塞在床下,一时竟忘了。算时间,刚好在那之后老师一家诸事不顺。如今观音像被请出来,老师忙着去买香供奉,祈祷以后观音能保家宅。此事之后,大哥对胡儿越发关注,直到最后成为哥们儿。二十多年来两人虽不走一条道儿,但一方有难,另一方义不容辞,倒比生意场上所谓“朋友”来得实在。因此,遇上拦路鬼后,大哥听从胡儿的劝导,随车备着些黄纸。遇上突然有不寻常的动物从车前头窜过去,或是平白无故熄了火迷了路时,就烧几张。几乎次次逢凶化吉。也因为胡儿,我家才决定迁坟——就是上文最后提到的,过年时商量的迁坟一事。也是那次,我们才知道,胡儿和我家,还有更深渊源。

四这件事我先前在另一个答案里提到过。住「凶宅」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 卓惠子的回答

我一直相信有些东西存在和我见多识广的大堂哥聊过 他对此深信不疑前几年回老家上坟 守墓人光看我们笑 也不说话大哥冲我使个眼色 下午找借口开车回墓园 几瓶黄酒 几斤兔肉 守墓人开口了说我家阴宅地方不对 保财不保人 保阴不保阳大哥就动了迁坟的心思 但因为别的事一直没有成行之后的几年里 我家大灾小祸不断先后三位长辈去世 死因蹊跷 后辈突发疾病 毫无征兆 做生意的生意莫名黄了 体制内的事事不顺心二伯和我父亲又想起这件事准备迁阴宅

这件事在我上大学之前,几乎年年被提起却年年被搁置,其中原因在此不细说,总之最后大哥拍板要迁坟时,已经到了去年三月。选新阴宅时,胡儿也一起来了,这是我第二次见他。仍旧是大手大嘴土里土气,与风流倜傥丝毫不沾边儿,穿麻灰色风衣和土黄色裤子,扔进灰堆里找不着脸,扔进田里找不着腿。但要看有些年纪的人心性如何,外貌是不管用的,得看眼睛。胡儿的眼睛很特别:小,总往地上看,眼皮耷拉着,跟我的头像似的。可一旦对上眼睛,你会发现那双黑眼珠在发光。它能把你心底的小算盘都给看得一清二楚。我是不敢再与这样的人对视,可胡儿见了我,径直走过来。“终于不长了啊。”他这么说。还伸手比划。“头次见你你这么高——我以为得有七八岁,谁知道才四岁!噫!你小时候真高!你全家都高!”我讪讪笑着,不怎么说话。胡儿啧啧嘴:“怪可惜的。好在你心态不错。一场空就一场空吧,也不算孬。”大哥我能打人吗?我白了胡儿一眼,又寻思了一下,觉出点不对劲儿了:谁说过我命一场空?谁四岁见过我了?老先生说我生的时候不好,一场空的命。四岁是个大坎儿,九成九迈不过去。老先生在我四岁之前见过我。我大哥认识胡儿的时候,我已经上小学,印象中那才是他第一次见我,那么之前他怎么知道我的?我看向大哥,巴望着他能说点什么。大哥带着守墓人过来,领胡儿看阴宅,然后悄声告诉我:胡儿是老先生的徒侄。我倒吸一口气:那我算不算他们门派的仇人?大哥见我这副德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推了我一把:“瞎盘算!”我缩缩脖子,跟在大哥身后往墓园深处走。胡儿和守墓人走在前头,看似随意,漫不经心地在某处停下,指着问:“这儿,有人买了?”我看向那一处,也疑惑起来:那位置正对着墓园大门口,一进门就能看到。中国人讲究含蓄,老年间稍微有点地位有点余钱的人家都会在正大门后头修个影壁,如今公寓设计也忌讳玄关对着客厅,一进门就将整个房子一览无余。可那处阴宅不偏不倚就在进了大门的中轴线上,且独门独院,周边几十家都是空的,唯独这一处立了碑,用五彩塑料花装饰着,追光灯打在上头似的,要多扎眼有多扎眼。莫非是个外国人挑的,他们不忌讳这个?守墓人咧开褐色的嘴唇,眼睛弯成镰刀:“总有人想赌一把不是。”胡儿嗤笑一声,往斜里走去。我赶忙跟上,满肚子疑问却问不出。转了一圈,胡儿摸着肚子想了想,踮脚附耳把结果告诉我哥一人,我哥走到守墓人身边,递出一颗烟,说了句什么。守墓人转头看了一会儿,伸手接过烟,又转回到胡儿手里,什么话都没说,但已经把事情定了下来。回去路上,我忍不住回头看墓园,隐约还看得到中轴线上那一户,钉子一般锲在正当中,怪异且扎眼。胡儿见我总在意,便主动开口:“说了也无妨。那一处是个邪位儿,若是好了能保四五代飞黄腾达,子孙个个人中龙凤,不说富可敌国起码富甲一方。可若是动了歪心不走正道,那霉运也比寻常人家来的更多,摔得更惨。平常这种地方我们是不敢挑的,也不知道那一家是自己撞上了,还是找会看的给看出来的。若是自己不懂瞎挑那还好些,不害人命。可若是找人给看的,那看的人,活不过今年。”我诧异:“这么严重?”胡儿见我不信,啧啧两声:“你个一场空你还不信我——”大哥我真想打人。大哥则专心开车,板着脸似乎在思考什么事。回到老家,老爹和二伯围着胡儿和大哥问挑阴宅的事如何,大哥只留下胡儿一人交代,自己又急匆匆出去。然后折回来。车钥匙在我手里。作为交换,大哥答应带我一起去。原来,在墓园大哥就在盘算:那座独门独院的阴宅上刻着老夫妇的名字,旁边还有孝子孝孙,其中一人,大哥认识,正是老家生意上的伙伴,眼下正有一桩生意要谈。可正这个节骨眼上在墓园见了这一幕,大哥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宁可生意缓一缓,也要把事情问清楚。答应带我去则是个迷魂术的作用:我家小妹年轻,好奇心重,老缠着我问这儿怎么就一家阴宅,我一看名字,好嘛,认识,就来找你喝杯茶——这是我妹,以后大差不差也干这一行,人不机灵,就是爱凑热闹,你给多提携提携。就这样,对方放松了警惕,大哥把话给问了出来。那阴宅,是找人看的。对方也知道看的人活不过今年,可还是选了这一处。缘由令人唏嘘。那位老先生与我家那位老先生经历极其相似,也是濒死时被这家人救了命。这家人心地厚道,救人一命不图回报,生意最难的时候也没想过求老先生帮着转运。今年初老先生重病住院,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让这家人架着去墓园挑了两处阴宅,一处在角落里极其不起眼,留给自己,另一处就是正当间儿中轴线上那一处,留给这家人。那家人虽告诉了我大哥这处阴宅好则锦上添花,却没说有坏处。我见大哥喉结上下翻了好几遍,终究还是没说话。福祸自知的事,容不得旁人插嘴。后来将这事儿告诉胡儿,胡儿只是抽抽鼻子,没说话。我不晓得他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师伯,也不晓得他是不是在想自己会不会有这么一天。好些事情,好些人,是没法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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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信鬼神,但活了大半辈子也遇到过几件亲身经历的诡异的事。这里说一件吧,以前工作单位在乡镇,每天晚上在办公室都安排值班,办公室是在围绕着单位篮球场的四排瓦房的一间,有一个大门出入,大门一到晚上十点准时上锁,四排瓦房只有办公室大门朝向篮球场,其它房间的门都朝外,有一天我值班,十点钟锁好大门我就回办公室看电视,乡下人十点就已经睡下了电视的声音没别的声了,那时我年轻爱看体育新闻,中央一套在十点半播出,当我看体育新闻的时候听见有人穿着拖鞋从篮球场朝办公室走过来,以为是单位同事就没在意,只听那人走到办公室门口停下来,呆了有几秒这样又走回去了,这时我急然反应过来,大门己上锁不可能有人,除非有小偷!我一个激灵冲了出去,就几秒时间出去一看一个人也没有,我围着篮球场转了一圈,每个可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没发现有人,那天还有淡谈的月光,我看瓦房顶也没人,这时才有点害怕,不是怕鬼,就怕有小偷没发现万一单位东西被盗就麻烦了,于是一夜无眠,天亮以后上班和单位同事说了这件事,有个老的说他见过一个女的,一转眼也不见那种。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直到现在也无法解释,如果不是什么鬼怪也是一个身手敏捷的小偷,能像电视里轻功那样飞檐走壁,而且踩瓦片都不出声的那种高手。如果是鬼,那我该是人说的鬼见愁吧,它连和我打个照面的胆量都没有。


笑看世事变幻无常


忘了具体是哪一年,就知道我,刚结婚不久,我家是农村的,那时候家里边喂了一头猪,因为没有什么东西为它,我们就和邻居三嫂约好第二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去我们附近的味精厂去捞玉米玉米渣喂猪,我这个人一有什么事就睡不着,过了12点我就醒了,就等着到两点去叫三嫂一块去捞玉米渣,就在我睡不着想着等到两点的时候起床叫三嫂,可是就在这时我听到三嫂两口子打仗,三嫂在哭,还有人劝,我三哥还在骂。那时候我还在想,完了,这两口子又打架了。一直等到两点多打架的声音才没有,当时我们约好的是三个人一起去,我就去叫了另外一个人,我说可能今天三嫂去不了了,因为半夜我听见他们两口子打仗,那个人也说我也听见她两口子打架了。肯定去不了了。要不然就去问问吧,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叫三嫂家的门半天,三嫂才答应,后来给我们开门以后我们就说了,听见他们打架的事,三嫂说根本没有的事儿,人家睡觉睡得好好的,我们两个人吓得,面面相觑,从那以后我晚上再不敢出门


无怨无悔1437427


我以前谈了个女朋友,小学教师,叫燕,我俩互有好感,没想到她有家族遗传病,治不好的,交往几个月才知,却有感情了,纠葛啊

她有个闺密叫芳,好的睡一个被窝那种,23岁,和同校一19岁男教师涛谈恋爱,涛有编制,芳是民办。涛家有明确表示不会找民办,所以这段感情注定无结果,芳经常痛苦流泪,情绪低落。

我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

芳背后(当燕面)说我如何好(燕事后告诉我的),十分妒忌她找了我

还托燕请我用钢锯条给她做个加热器.

我一次做了二个功率不同的加热器请燕送给芳了。

燕经常说,人为什么要长大啊,小时候无忧无虑多好。

背后发现她几次爬桌上暗暗流泪,明知道和我无结果,又想努力留住我

最后我俩还是分手了。

芳也是比较清纯的女孩,是我喜欢的类型,看她第一眼我就喜欢她了。

和燕没分手背地芳和我交谈时对我相当热情

所以我决定追求她,忌讳的是我属羊,她属鼠,羊配鼠大凶,我研究过这个

为了接近她,立马决定在她家附近租房住,搬去时是晚上,房主是个老奶奶,不露声色的问:芳在附近住吧?我认识她

奶奶把我拉一边说:哎哟,多好一姑娘,咋天出车祸死了.可惜呀

我当时头脑轰...直响:羊配鼠大凶,应验在此了?

事后了解,那天燕去找芳,一起去教育局送证明,那天涛骑自行车送芳,涛每次送芳都站外面,从不到芳的家里。芳想着没结果的感情,一路情绪都很低落,中巴上睡着了,司机是毛头小伙,飞车抢客,离家还十多里时一老头横穿马路,急刹车侧翻,芳当场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直接拉去火葬场了。

后来芳的小爹给我介绍了个女朋友,没想到是芳的亲妹妹,玲

在她家亲自见到芳遗物,还有我给她做的简易加热器,思绪万千...

当然玲是不知道所有的一切


用户62211600520


我今年68岁,文化程度是大学本科。我年轻时亲身经历过一件十分诡异的事,使我终身都无法忘怀。当年我27岁,上山下乡病退回城后几年都沒有工作。我母亲反对我与隨我一起上山下乡但尚未回城的女孩继续保持恋爱关系,有一次她串通了家人把我关在二楼不让我出外。我情急之中从离地面约5米处跳下,双足跟着地后立即昏死了过去。当时我己经完全没有了呼吸,后据家人说当时还有非常非常微弱的脉博。此时我只觉得自已漂浮在空中,高度在屋沿之下。我觉得自已俯着身子,象跳伞运动员高空跳伞漂浮一样,我看着大家在救我。我的一个堂弟借来一辆黄魚车,我另一个堂弟和我当时的女友抱着我,她在哇哇的哭。他们送我去第九人民医院,我在漂在空中跟着;就这样漂了约1.5公里,快过医院停尸房时我害怕起来了,我怕他们错把我送入停尸房,于是慢慢的下沉,下沉……在过停尸房之前,天上飘着的我与她抱着的我慢慢又重合了……这时我恢服了呼吸。事后,我把自己漂浮时看到的,听到的告诉了一些人,竟与事情真实经过完全一致。当时因双脚跟骨骨折,两脚已经肿得很厉害,但漂浮的我並不觉得疼痛,只是在漂浮的我与现实中的我合拢后才感觉到钻心的痛。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濒死现象吧?


老知小人物


有几年没回家乡了,有次清明回了家乡去扫墓。

天刚亮,我便去了南山坡,坡上古木参天,茅草密不透风,整个山坡静悄悄的,一丝鸟鸣也没有,偶尔,风小心翼翼地走过,树叶哭了,落下一串露珠。

我拨着茅草,树枝来到了墓地,祭祀完毕,我休息了一下,见不远处有座坟上长满了青草,荒凉不已,便走过去,拔去青草,修葺了一下。

不知何时,一股乳白色的雾气在林中弥蔓开来,空气中荡漾着一股刺鼻的腥味,〞呱〞一声沙哑而焦噪的叫声惊动了我,我抬头一看,一只乌鸦正立在树枝间怪怪地盯着我。

我惊了一下,便返回去。

奇怪,满眼是古老的大树,莽莽苍苍,抬头望不见天,低头望不见地,我走的精疲力尽,望望四周,四周是黑糊糊的,仿佛一个夜的世界,正在焦急,有人喊我,

〞兄弟,你在干嘛!〞我一看,我的发小刚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我面前。

〞我也路过,碰到了你。〞

我很高兴,伸手去拍他的肩,刚子愣了一下,吃惊地闪过。

我也不以为意,两人说说笑笑地下了山。

来到了大路,白雾散了,上坟的多了起来,空旷的原野里响起了零零碎碎的鞭炮声。

我回了家,讲起了山上迷路的事。

我说,〞多亏了刚子领路啊!〞

〞刚子,〞三哥惊叫起来,〞他前年因为娶老婆付不起彩礼自杀了,坟在我们祖坟不远………

哦,我随手修葺的坟原来是刚子的,我立马惊出了一身冷汗。





小马1767702


(真人真事,近四十年来我一直无法释怀的曾经遭遇)

八十年代初,我经人介绍和我初中同学第二次‘’相识‘’。

她和她奶奶共同住在单位分的住房里。房子原是地主家的两层小楼,楼上设有木制阳台,上下各三间,大门均朝东,另外一户住在靠南的一边,底下两间上面一间,我同学和她奶奶住北边,下边一间上面两间。

我和同学相识不久后,有一天晚上我来到她家,她告诉我她家发生的一件事:某天她睡在楼上,半夜突然被一阵脚步声惊醒,紧接着她就听到房间木门被推的不断吱吱作响,她吓的大声喊奶奶,她奶奶答应了一声,那个脚步声就离开她睡的房间进入了隔壁那间没人的屋子。自此以后,那个脚步声经常在晚上九点以后出现,有时半夜甚至顺木梯下楼。

我将信将疑,于是就和她一道从设在楼下房间的木制楼梯上来到楼上,我观察了一下,楼上两间房中间是用木板隔开的,紧靠楼梯旁有一道木门,这就是她睡的房间,而隔壁房间没有门,里面除了放了她奶奶的一口寿材和许些杂物外别无它物。

为了弄清真象,那晚我决定等到九点以后再走,大约快接近九点的时候,我听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楼上装寿材的房间里向外间走来,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体重很大的人拄着一根拐杖在缓缓而行,木质楼板上,不断传出咚,咚咚的脚步声,我拿出准备好的电筒,迅速沿木梯冲了上去,当我上去以后,用电筒四下看去,什么也没有发现,年青气盛的我,决定一探究竟。

经得她和奶奶的同意,我决定晚上在楼上睡一夜,为了防止意外出现,我把她睡的那间屋子电灯拉线开关的绳索拴在木头床架上,因隔

壁没装灯,只好作罢。

我关好卧室的木门,把木板插销牢牢栓紧,下放蚊帐,睡在床上的我,对可能出现的情况既兴奋又紧张,时间在分分秒秒的逝去,而脚步声并没有出现。我困了,可2OO瓦的灯泡刺的我无法入睡(电是单位免费提供),于是我关掉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熟睡中的我,突然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门那里朝我走来,受到惊吓的我迅速伸手摸到了开关拉线,可我发现手虽然拉住了绳索,却怎么也拉不动了,刹那间,那个黑影来到我的床前,掀开蚊帐朝我扑了过来……

(未完待续)


正宗渔者


那是人生第一次出去打工,去一个城郊工地上,由于我年龄太小,工地重活干不了,于是带班的安排我在门口查车,那那些在外面运渣土车,记记数!大门外面是

一个临时的超市,主要是啤酒火腿鸡蛋香烟之类,老板的女儿跟我差不多大,经常在那里守着,由于我也经常替工人买东西,一来二去混熟了,后来家里有事了,我回家住了一个星期,等回去时候是半夜了,俄的不行,便想去小超市买东西吃,白天女孩子在,晚上一般都是她爸爸在了,我敲开门,女孩子在了,她笑着说回老家回来了啊,我说是的,饿死我了,给我拿桶泡面,在加火腿!她给我倒了开水泡泡,我就吃了,走时候,她又给我一包苹果香蕉,说拿回去吃吧,我也没客气,带回去了,

第二天,我将水果分给别人吃,大家惊恐的看着我说:你在大门口捡的吗?我便如实说了!谁知他们说:不可能,你走的第二天早上,女孩就在附近被酒驾撞死了,她父母很伤心,在附近买了水果祭拜呢?他们都不敢吃水果了,说我拿死人的东西不好,我把水果带回去自己心惊胆战的吃完,心想,她也没有害我,我也没有做亏心事,何必害怕呢!后来这事慢慢就模糊了,直到家里通知我去其他地方工作,在沙河市某个地方,我去理发,在那个理发馆,我看见一个很像她的人,理发人多需要排队,我找地方坐,发现一个女的身边有空位,我便坐下,她在看书发现我坐下了,对我轻轻一笑,我也轻轻一笑了一下,更离谱的是,我头发剪了一半停电了,她头发做保养也停电了,老板说让我们明天再来,没办法第二天去了,店里就我们两个顾客,彼此没有那么约束了,拉开话题了,后来见她一次是我离开那里时候,逛街路过一个店里,眼镜一晃好像是她,我退回去一看就是她,她邀请我进去看看做什么一会,她说快过年了,准备回家吗?我说是的,逛街买衣服了,她在她店里给我选了两套衣服,价格也不贵物美价廉,我给钱时候她也不收,说是送给我的,我说这怎么可以呢,她说:我知道你挣钱不容易,没多少钱,你要是真想付钱,以后有机会了请我吃饭就可以了,聊了一会,朋友从外面叫我走了,我就离开了!那个时候没有手机没有微信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遗憾至今,不过后来我出差路过那里,结果那里早已物是人非!二十年过去了,她的样子还浮现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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