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中國男子網球選手的成績不如女子網球選手的好?

路夏影視新視界


我們假設,世界男子頂尖水平球員的普遍身體素質指標為100,那中國男子這幾位的身體素質打分也就50 60,我們的球員跟世界頂級球員的差距是40 50這個量級,單純通過技術和訓練是難以彌補的。

女子,世界頂尖水平的身體素質基本也就50 60的樣子,中國女子運動員的身體素質在40左右,這樣的話,中國的女子運動員跟世界頂尖女子運動員身體素質上的差距就是10 20左右,有差距,但比男子的4 50這個量級的差異更好克服一點。

錦織圭這個,我完全同意是我這個理論當中的反例。但是除了這個反例,也沒別的反例了吧。從統計學角度來說,亞洲網球從歷史到今天所有的網球運動員,基數不小,這個基數能夠達到百萬這個量級,錦織圭是唯一一個達到世界頂尖的,百萬分之一,這個容錯率不過分的吧。


RyanSugar


根本問題還是跟足球一樣。

人比人,氣死人:紮根在網球荒漠上

1989年,史上最年輕的大滿貫男單冠軍張德培橫空出世,在國人心中描繪了男網崛起的願景,而十幾年後,李婷孫甜甜雅典女雙奪冠、李娜收穫兩個大滿貫,讓網球在神州大地生根發芽的卻是中國金花。中國體育的陰盛陽衰不是個例,比起已經擁有奧運會金牌和大滿貫冠軍的中國女網,還在挑戰賽中努力站穩腳跟的中國男網成績著實有些拿不出手。環顧四鄰,當日本“45計劃”最成功的作品錦織圭衝入世界前十、韓國天才少年鄭泫也位列世界百強時,中國男網這片荒原上默默承受著“浪費國家資源”指責的小草也早已默默換了一茬又一茬。

網球運動源於西方,19世紀末傳入東亞後,率先在世界網壇佔據一席之地的是更早走上現代化之路的鄰國日本。1920年安特衛普奧運會,熊谷一彌在網球男單項目上收穫日本的第一枚奧運會獎牌(銀牌)。同年溫網,清水善造收穫溫網亞軍並在次年打入世界前五。1921年,首次參加戴維斯盃的日本男網收穫亞軍。20世紀30年代,佐藤次郎五次打入大滿貫四強,排名一度來到世界第三。1934年,三木龍喜拿到溫網混雙冠軍,這是亞洲人的第一個大滿貫冠軍頭銜。

反觀中國,由留學生和華僑組成的隊伍,帶領男網走過了充滿悲壯色彩的童年。1924年,三位連名字都沒有準確記載的留學生以“中國代表隊”的名義參加了奧運會和戴維斯盃。同年,馬來西亞華僑邱飛海參加溫網並打入男單第二輪。1927年上海遠東運動會,邱飛海攜手澳洲華僑新星林寶華, 戰勝了當時不可一世的日本隊,囊獲男單、男雙、男團金牌。20世紀30年代末,印尼華僑許承基連續打進了溫網32強和16強,還獲得過兩屆全英硬地網球賽冠軍和三次伯明翰杯冠軍。解放後,梅福基在1958和1959年連續打入溫網第二輪,卻不想成為而後數十年無可企及的高峰。

20世紀60年代之後,網球運動開始職業化改革,大滿貫進入公開賽時代,ATP和WTA相繼成立,世界網球進入飛速發展期。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中國被隔絕在了世界大潮流之外。當1979年中國網協重回世界大家庭時,中國網球已然大幅度落後於世界。在接下來的20年裡,在國際賽場中成績最好的大陸男選手是潘兵,他曾經打入ATP韓國巡迴賽四強並在1994-1996年連續參加大滿貫資格賽,世界排名最高來到176位。除此之外,僅有夏嘉平的世界排名來到過252位,這個排名在接下來十幾年間同樣無人能及。

就在同時期,日本“武士”松岡修造的世界排名一度來到46位,並在1995年溫網殺入八強,止步於當時如日中天的桑普拉斯。 1998年松岡修造退役後,日本有了著名的“45計劃”:由日本網協牽頭,各大企業出資,挑選全國各地有天賦的孩子送往著名的尼克網校接受全美式的訓練, 力圖培養出超過鬆岡修造46位排名的新星。由松岡修造發起的集比賽、訓練營為一體的“修造挑戰賽”便是挑選的重要依據。2002年,訓練營迎來了一位令他讚不絕口的天才少年——當時年僅12歲的錦織圭。隨後,這個孩子被帶往美國,在異國他鄉開始了新一代“武士”的傳奇。

無獨有偶,曾經創造韓國男網歷史最高排名36位的李亨澤,也在退役之後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創辦了李亨澤網校,期望為韓國培養出下一位網球巨星。反觀大陸,由於北京亞運之後非重點項目投入驟減,在國際上沒有任何地位的網球首當其衝,176甚至252都成為將近二十年來大陸男網不可逾越的高峰。伴隨著鄰國的崛起,大陸男網逐漸落後,北京亞運會包攬三塊金牌似乎也成為可望而不可及的記錄。

進入新世紀,乘著奧運戰略的東風,中國網球迎來了千載難逢的發展機遇,數倍於先前的經費讓中國網球人可以有限度地擴大參賽規模。和其他許多運動項目類似,網協作出了優先發展女網的決策。從當時的客觀情況來看,這是一個必然的選擇。

由於男陪練的存在,閉關鎖國時代的女子網球還能勉強跟上世界的步伐。1979年網協重回國際網聯之際,餘麗橋和陳娟就可以拿到WTA日本京都站女雙冠軍。此後,李芳陳莉這一批金花獲得過1993年奧地利基茨比厄爾站和1994年北京站兩個WTA女雙冠軍並先後六次打入WTA巡迴賽女單決賽。在脫離國家隊選擇自己參加職業賽事之後,李芳在1998年世界排名曾經來到過36位,為女網的後來者指明瞭前進的方向。同時,90年代日本的伊達公子、杉山愛、澤松奈生子和印尼的巴蘇姬都曾打入Top20,伊達公子還曾高居世界第四,鄰國球員的優秀表現也為中國女網的發展提供了信心和有益的借鑑。

而反觀男網,在同一時段內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成績。亞洲同期男網球員勉強TOP50的最高排名在講求金牌戰略的年代也完全不夠看。綜合考量之下,男網被戰略放棄也是情理之中。

有限的資源之下,男網生存環境急劇惡化。1997年至2009年,十多年間中國大陸僅舉辦了2站ATP挑戰賽,ITF希望賽和衛星賽寥寥無幾,也幾乎沒有ITF青少年賽事。出國比賽是少數頂級球員的特權,這種特權還並非年年都有,男網一哥排名一度跌到千大邊緣。李娜的老公姜山曾是國手,卻從未取得過一場ITF希望賽及以上級別單打正賽勝利。在這種情況下,全運會儼然成為男網球員的最高奮鬥目標,中國網球幾乎淪為自娛自樂,與世界網壇漸行漸遠。當鄰國的天才少年和教練在世界最好的網校感受職業網球邏輯之時,中國網球人卻不得不自己摸索,從一代代人慘痛的親身經歷中吸取教訓總結經驗,一點點去探求屬於我們自己的未來。

當下這一批球員,正是在這樣荒漠般的環境中開始了網球生涯。

爹不疼,媽不愛:成長在現實夾縫中

今年2月,沐浴在夏威夷陽光下的吳迪第一次品嚐到了ATP挑戰賽冠軍的滋味,這是大陸男網收穫的第 一個ATP挑戰賽單打冠軍。然而,陽光下那個小小的他多少有一點孤獨:這一站比賽,他是獨自來夏威夷的。他沒有專門的教練,而是和日本球員添田豪共用教練。教練隨行意味著食宿行的支出翻倍,再加上不菲的週薪,所以只有重要的時候,他才會選擇和教練同行。這樣的狀況或許已經是他職業生涯中最幸福的了:吳迪目前的教練桑古內蒂,從去年開始與吳迪合作,是吳迪近十年職業生涯中唯一有帶領球員征戰挑戰賽經驗的教練。從16歲進入國青隊到現在的9年時間中,有近3年時間吳迪身邊沒有教練。而16歲之前在上海隊的四年,非重點隊員的吳迪則將大把的時間花在了與女隊員陪練、給大隊員穿線上。

和更早一批男球員相比,吳迪們是幸運的。伴隨著女網發展的東風,男子網球也開始逐漸受到重視,張擇吳迪這一批球員正是第一批受益者。他們得以在十六七歲青少年生涯結束前夕參加了前輩們少有機會參加的ITF青少年賽事,也是第一批得到一年20站以上職業賽事參賽機會的男網球員。與此同時,他們也是第一批探路者,承擔著大量成長中的錯誤。

密集的賽程安排是職業網球的一大特點,這也迫使體能保障技術迅速發展。幾十年與世界網球的脫軌,首先表現為體能訓練水平和保障水平的落後。一名在職業網壇打拼多年的臺灣體能師與某省隊合作期間,我們的球員完全無法跟上其訓練節奏。這並不是由於我們之前的訓練不夠刻苦,相反,許多球員在與高水平教練和體能師合作後,採用了更科學的訓練方法,縮短了訓練時長,卻獲得了更好的效果。

刻苦是成功的必要條件,但刻苦的方向決定了收穫的是成績還是傷病。困擾柏衍多年的傷病,就來自精索靜脈曲張手術後急於復出帶來的後遺症。手術切口過深,切斷了部分肌肉,當時科學康復治療知識的匱乏讓他忽視了針對受損核心肌群的康復訓練,導致肌肉群不再平衡,訓練比賽一疲勞就容易引發腰背部的傷病。在這種情況下,急切地想要恢復訓練比賽,其實是為網球生涯埋下隱形炸彈。

面對差距,球員們並不是沒有觸動。在獲得外教指導後,張擇吳迪都在生活作息和飲食上有所改變,向職業球員的標準靠攏。柏衍更是在比賽期間積極與其他選手的體能師和教練交流,尋找更科學的訓練和康復方法。相比發達國家從小在完善職業保障體系中成長起來的球員,這一批球員直到二十多歲才接觸到世界先進的訓練方式,青少年時期不科學訓練落下的傷病已很難挽回。

融入世界職業網壇不僅是球場上競技水平和球場下訓練水平的對抗,更意味著全年環球旅行參賽中各個環節的較量。

一個小小的簽證就多次暴露出男子網球不夠職業的一面。2014年法網,吳迪就遭遇了拒籤,被迫轉道西班牙才勉強走上法網賽場。然而,由於事先並未做好準備,歷經千辛萬苦才來到歐洲的吳迪直到法網資格賽出局才開始獨自辦理英國簽證,最終還是沒能辦妥,與溫網遺憾地擦肩而過。類似的事情柏衍和張擇在2015年臺灣高雄站也遭遇過。

除此之外,如何在賽事期間尋找合適的訓練對手,如何在歐洲美洲連續參賽的間隙尋找休整和訓練基地,如何在有限的經費下平衡高級別賽事和低級別賽事、亞洲賽事和歐美賽事的參賽比例,對於剛開始走向職業網球圈的他們和他們的母隊,都是需要學習的新課題。

在摸索前行的初期,求助於發達國家的外國教練似乎是必然選擇。張擇作為頭號重點培養對象,從2012年起經歷了加斯奎特前教練派瑞、美國國家隊教練卡頓、梅爾澤前教練奈斯特龍、執教過羅迪克的本哈比爾等若干位大牌外教。然而,外教總是來來去去,有時剛與球員產生默契,就由於種種原因結束合作。每一位外教都會帶來不同的理念,沒有形成自己網球邏輯的中國男網只能在與不同風格外教的合作中去不斷嘗試探索。而在外教更迭的空窗期,連基本的訓練都會出現問題。吳迪在與桑古內蒂合作之前,有一年半的時間教練沒有著落,而上海隊並沒有與他水平相適應的本土教練,又遭遇簽證問題,吳迪心氣和球技都直線下降,排名一度掉到400附近。

而我們的鄰國日韓,卻已在各自網球名宿的帶領下,培養出了一批優質本土教練,開發出了屬於自己的網球邏輯。日本的“45計劃”除了 將有潛力的年輕選手送出國,也著力於將本土教練送出去學習最先進的網球理念,與本土現實相結合。時下的日本新秀西岡良仁,現任教練就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 而李亨澤則通過自己的網校,親身培養出了一批本土教練,韓國新秀鄭泫目前的教練也是韓國人。近年來,日韓的本土教練還在源源不斷地產出有競爭力的青少年球員。與此對照的是,中國男網在這方面乏善可陳,曾有的幾位優質男網教練,也已不再執教男網球員。

另一個在摸索中遇到的問題,則是突破路徑的選擇。鑑於女網以雙帶單策略的成功,男網也一度嘗試以雙帶單,並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2003年上海喜力公開賽,曾少眩和朱本強攜手拿到了男雙亞軍,而後于欣源/曾少眩、李喆/公茂鑫也曾多次獲得挑戰賽男雙冠軍。

然而,不同與女子網球,男子網球對體能要求更高,雙打和單打技術差別也更為明顯。近十年內五位男子雙打世界第一最高單打排名均在百大開外,而女子方面除了胡貝爾之外都是Top30球員,甚至大小威、克里斯特爾斯這樣的單打名將也位列其中。當前男網雙打Top30中只有9人單打曾經進過百大,而女網則是群星璀璨。朱本強、李喆、公茂鑫均曾流露想要在單打上投入更多精力的想法,但限於以雙帶單的策略而未能付諸實踐。去年,李喆在29歲 “高齡”下決心為單打拼搏一回,與公茂鑫雙打拆對,選賽上優先照顧單打,終於在今年澳網第一次獲得了大滿貫資格賽的參賽機會。

同時,國內糟糕的網球環境更是男網前進的一大制肘。男網的落後是系統性的,訓練條件、教練水平、後勤保障尚可以通過大把的金錢勉強 提升,但觀念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變的。網球是一項充分職業化的項目,其全球競爭程度足以與足球這一世界第一運動相媲美。在這樣的項目中,根本不可能通過 傳統短期強化集訓的方式憑藉球員個人的努力將自身實力提升到世界頂尖水平,只有遵循項目的發展規律,一步一個腳印,順著希望賽、挑戰賽、巡迴賽、大滿貫的軌跡逐步提升自身實力。然而,由於本土賽事關注度高、外卡機會寶貴,球員們往往為了這一兩場比賽能有好的表現,犧牲了更適合自己的發展軌跡,最終得不償失。或許是意識到這個問題,去年李喆就放棄了中國賽季的外卡機會,遠赴澳大利亞連續打了六週希望賽和挑戰賽,憑藉這些賽事的積分在將近三十歲時為自己爭取到了第一次走上大滿貫球場的機會。

最後,在男網獨自摸索前進的過程中,女網依然有著壓倒性的優先級。12年倫敦奧運會前夕,女網國家隊召集了除張擇外的男網國家隊全體隊員陪練。男球員們為了陪練任務放棄了安寧和武漢兩站ATP挑戰賽。彼時,吳迪的排名距離美網資格賽只差兩場勝利,卻放棄了在家門口爭取積分踏上大滿貫賽場的機會。而一個可以參考的事實是,WTA巡迴賽給女球員提供的賽會陪練常常是連排名都沒有的男球員,他們也大多可以勝任陪練任務。不僅在國家隊層面如此,省隊和俱樂部也有不少男球員成為了女球員的陪練。相比於女網,男網依舊是備受冷眼的存在。

半路出家,走過彎路,忍受著冷眼,大陸男網就是在這樣的夾縫中逐漸成長。

不拋棄,不放棄:掙扎在夢想與現實間

面對困境,不少球員選擇了早早退役另謀出路。伴隨著國內網球環境的改善,網球教練陪練成為了熱門職業,頂尖退役球員甚至可以拿到近百萬的年薪。除此之外,業餘網球比賽也有不錯的獎金,金地業餘網球大師賽單打冠軍獎金高達一萬六千人民幣,一些得到大企業贊助的團體賽,出場費就有2-5萬,獎金則可能更高。與之對比, 總獎金一萬美金的ITF希望賽單打冠軍,一般需要戰勝排名250至400的對手,獎金卻只有區區1440美金。頂尖的業餘高手甚至能夠拿到職業球員都夢寐以求的贊助,相比之下,連目前的一哥吳迪都沒有球拍贊助,一度只能帶著三把球拍征戰賽場。現實的誘惑之下,大量年輕球員選擇提早退役甚至不註冊職業,部分省隊球員甚至還未退役就開始兼職當陪練掙錢。比起艱辛的職業之路,退役反倒成了一條發家致富的捷徑。

即便同齡人紛紛離去,開起了俱樂部,開上了跑車,依舊有人選擇堅守,只因心中還有網球夢。柏衍傷病纏身退賽無數,以至於在球迷中落得“玻璃人”的稱號,但為了能在大滿貫上有所作為,自己四處求教,歷經艱苦的康復訓練,單飛開啟新的職業征程。作為獨立球員,在獨自處理訓練康復、旅行瑣事之外,他還要自己設計簡歷、與潛在贊助商聯繫,不知在收到多少次拒絕甚至嘲諷後,終於在去年有了一份並不豐裕的贊助。李喆和公茂鑫,從小草硬生生熬成了老草,但為了能打上一次大滿貫,年近三十依舊拼搏在網球場上。

雖然命運多舛,這一代男網球員依舊是有史以來最幸運的一批。比起鮮有機會參加職業賽事的前輩,他們擁有一定的職業賽事參賽機會,有機會按照職業球員的方式相對自主地安排自己的參賽路線並擁有一定財力去嘗試構建自己的團隊。為數不少的ATP挑戰賽進入中國和亞洲,也讓經濟能力捉襟見肘的男網球員有了更多與自身水平相適應的磨練機會。雖然依舊受到全運會等制肘,但總體而言,他們算得上大陸第一代準職業球員。

伴隨著大環境的改善,大陸男網整體水準也有所提升:潘兵保持了17年的男網最高單打排名176位,先後被張擇和吳迪超越,吳迪本週更是創造了141位的大陸男網歷史最高單打排名;5位參加過大滿貫資格賽的球員,除了潘兵之外均為現役,張擇和吳迪還完成了資格賽突圍的使命,今年法網更將首次有四位男球員同時出戰資格賽;除了年初吳迪獲得的大陸第一個ATP挑戰賽單打冠軍,大陸男網的7個ATP挑戰賽單打亞軍張擇吳迪分別佔3 個,19個四強有17個是現役球員取得;男網共18場ATP巡迴賽單打勝場,現役球員佔了一大半。這些成績看起來並不驚天動地,卻是大陸男網從幾乎一無所有走向世界舞臺的必經之路。

隨著體能康復技術的發展,網球運動員的運動壽命在不斷延長,成熟的心智和賽場經驗成了老將們征戰巡迴賽的又一項武器。目前 TOP100中的球員,有39位年齡在30歲以上,82位在25歲以上。多米尼加的布爾格斯,在33歲“高齡”首奪挑戰賽冠軍,並將排名首次躋身 TOP100,又在34歲首奪ATP巡迴賽冠軍,最高排名一度來到43名。如此算來,這一批90年前後出生的球員仍然有若干年甚至將近十年的職業生涯。對於正處於職業生涯最高排名的他們,職業黃金時期或許才剛剛開始,他們仍有機會把中國男網往前推進一個甚至幾個層次。

和風光無限的球星們不同,男網的這一批隊員,和大多數普通人無異:他們有夢想,卻也在奮鬥的過程中迷茫過躊躇過,偷過懶,也想過放棄,為一點點外人看來並不驚天動地的進步而喜悅。不積跬步,無以致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正是這一點點進步突破著他們每個人的極限,創造著中國男網的歷史。

他們獨自走過了無排名球員到立足希望賽再到立足挑戰賽的漫長旅程,從無人關注的角落走進了更多人的視野,隨之而來的,除了更多期待,也有更多不解甚至嘲諷和謾罵。掙扎在夢想與現實之間,他們獨自上場,投石問路。世界排名TOP150、大滿貫正賽、挑戰賽冠軍,一層層窗戶紙被逐一捅破,在他們面前,還有大滿貫勝場、世界百強、巡迴賽冠軍等太多目標。夢想還是要有的,曾經大滿貫賽場都是那麼遙遠,未來,誰知道呢?

結語

紮根於網球荒漠,成長於現實夾縫,這一代小草可能最終也無法長成參天大樹,但你必須承認,他們是中國網球的拓荒者,是我們未來巨星的探路人。他們是第一代感受職業體育邏輯的男網球員,他們走出的每一步都在為整體網球環境的改善做出貢獻,都將成為後來者前進的指引。他們,已經在路上。


亮仔健身


我覺得是訓練環境差異造成的,和中國女子網球運動員訓練或陪練的都是中國男網球運動員,這對她們來講本身就是提升,而國內男子網壇缺乏好的競爭對手和訓練環境,導致他們和國外選手的競爭力不足。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