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收麥子的記憶。你還記得嗎?

新大風歌


當然記得了,作為一個農村長大的孩子,這種記憶永遠是最深刻的。

收麥子在我們村叫做割麥,是一個比較大的事兒。原來的時候家裡邊種的地都比較多,而且經濟條件都不好,全部都是人工勞力割麥。在我的記憶裡,割麥的天總是那麼的熱。一般都早起五六點去地了。趁著有微涼的風,可以多幹一會兒。一般到快中午十點左右,都回家做飯去了。中午吃過飯,睡會兒午覺,到下午四五點,大人們都又拿著鐮刀上地了。


割麥子是一個技術活,同時也是一個力量活。在割麥前,需要先割上一小把。編一個捆,好捆麥子,然後你必須一手拿鐮刀,一手把麥子揪成一把。這樣你才能順利的割下來。割夠一捆兒之後。把它捆起來,等到回家的時候,再用扁擔把他挑回家。


在我的記憶裡,割麥子的時候也是天最熱的時候,地裡麥子割下來,皮膚一般都曬黑了。所以這就是為什麼農村的人皮膚看著比較黑,人看著比較壯實的原因吧!

麥子擔回家以後,要通過太陽的暴曬,曬乾後,還要用打麥機給打了,把麥杆和麥子分開。麥杆堆成麥杆垛,麥子的話,再經過暴曬,曬乾之後收入倉庫中。等到吃麵粉的時候,再把麥子拿出來,經過淘洗,曬乾,磨成麵粉。所以說粒粒皆辛苦,真的是很不容易。
想起割麥的場景,就讓我感嘆現在生活的美好。只有憶苦思甜日子才能越過越好。好好珍惜當下的生活,祝每個人都可以生活愉快。


娜娜談農村


很高興回答這個問題,關於割麥的記憶,像我們這樣的80後農村長大的孩子,我想都有一定的記憶吧?

特別是小學初中一到5月中旬的樣子,農村都會放一個城裡孩子沒有的法定節假日,農忙,那會兒比較小的孩子放回去就是給父母添亂的,反而給家長增加負擔,大一點的孩子就跟父母去地面割麥子,女孩子就在家裡煮飯燒水(主要怕女孩子曬黑了,不好看)

上了初中每年一到收麥子玩的好的幾個同學就相約一起收麥子,今天去張三家明天去李四家,一個農忙下來都曬黑一大圈。有的家庭好一點的會買點新鮮豬肉犒勞一下大家,當然家庭條件差一點的也會煮點臘肉來給大家解解饞。雖然很累但很開心。

後來長大了就沒有了以前的感覺了,現在農村什麼都是機械化了。





看哇看哇


記憶猶新,回首那些曾發生在生邊的事,歷歷在目,記得那個夏季的烈日,記得那邊麥黃的金田,記得手拿鐮刀割麥子磨出血泡,記得把割下的麥子紮成捆揹回家時的汗流浹背。

記得小時候,一到割麥子的時間,大人們都會提前磨好鐮刀,因為在農村鐮刀是收割麥子的唯一工具。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割麥子的時候的太陽了,天氣燥熱,早早的從家裡出門,到麥田裡就開始收割麥子,從早到晚,由於田地離家比較遠,走的時候都會帶上乾糧和水,割到中午的時候回休息一下,吃晌午。下午繼續割,直到把一塊地割完,然後揹回家。但是自己年齡還小,一天割麥子跟玩似的,當然也是不太會割,一天小手還磨了幾個血泡。後來長大點也就學會割麥子了。經常會幫家裡割麥子。

在農村不僅割麥子記憶深,還有在麥場打麥子,找個豔陽天,把揹回家的麥子均勻攤開,讓太陽曬一下,開始打場,也就是打麥子。用的也是簡單的工具“連架”三三兩兩的一邊抬起一邊落下,特別有節奏感。

隨著農村經濟的發展,家鄉這邊已經不種麥子了,而是轉型種植中藥材,現在已經不會收割麥子了,但是兒時的記憶卻還是很深刻,可能會在老了的時候講給孫子聽吧!當然還是希望農村發展越來越好,家鄉發展越來越好。





聽說你在北方


小時候的記憶歷歷在目,好懷念無憂無慮童年,這些自己也都親身經歷過。

割麥子可能是我們父輩人心中留下的記憶吧,但是對於很多從小生活在農村的小夥伴們來說,割麥子也並不陌生。

到了農忙的季節,爺爺、爸爸都會喊上家裡的小孩,大人拿著大鐮刀,小孩拿著小鐮刀,笑嘻嘻的前往麥地。

小孩們通常都在田邊玩耍,大人們彎著腰,一茬一茬的隔著金黃色的麥子,有時候一陣風吹過,金黃色的麥浪在風中擺動,這種記憶想想就覺得很美好。

大人們割麥子累了會拿起旁邊的水壺咕嘟咕嘟的喝幾口水,小孩子們就跟在大人後邊撿漏掉的麥穗;太陽直直的照在大家的背上,但是卻並沒有感覺到那麼地累,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收穫的季節。

割完了麥子,就要把麥子運回家,曬乾之後再搬到打麥場,幾家的大人約好相互幫忙,通常一個下午就可以打完好幾戶人家的麥子了。

而對於小孩子來說,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打完麥子的草垛了,幾個小夥伴約好了玩躲貓貓,有時候草垛太深了個子矮的一進去就會被淹沒,玩的很開心,只是回家可能會因為滿身的草屑遭來媽媽的嘮叨。

小時候我也經常跟著父親割麥子,父親總是先割幾根把他們紮成一條類似腰帶的繩子,放在地上,然後把割的麥子放上去,感覺重量可以就雙手一勒緊,用膝蓋一頂,把麥捆紮的緊緊的。

這是父輩心中最美好的呼聲,因為麥捆紮的越多,所剩的工作就越少,畢竟那個時候真沒有聯合收割機,也是等後來,才慢慢有了收割機,從25一畝,到35一畝,再到80一畝。我記得我把捆成捆的麥子儘量的向地頭抱過去,畢竟平車在地裡裝太多麥子拉不動,直到裝的滿滿的一車,父親就會拉著車子回場上,我跟在後面給推車,因為那個時候都是泥地,還有很多上坡,每到上坡就特別的吃力。等到下坡的時候特別開心,因為可以踩著平車後面,就像現在的滑板車一樣。

把麥子拉到場上,要先積累一些,等到家裡的麥子都收割完了,就開始把麥子鋪在場上,打場,打場更為辛苦,有的有牲畜,有的有手扶機子,有的有拖拉機,大都是幾家合買的,所以都會請親鄰一起打場,你幫我,我幫你,從不計較你出力多或者是少。

軋場就是要把麥秸和麥粒以及麥糠分開,軋好麥子就要趕緊把麥秸跺起來,跺的結結實實的,留著冬天燒鍋做飯用。也正是因為如此,麥垛也成為我們遮風擋雨的地方,我們經常在麥垛場裡玩捉迷藏,把麥垛掏空,幾個小夥伴鑽進去藏起來,然後把洞堵上,有時候一般大人都發現不了。冬天,自己用電池接正負極接一個小燈泡,就可以在裡面照亮拉。

跺好麥跺就要揚場了,最早之前都要等有風的時候才可以,後來才有人把大電扇用在手扶機子上帶著扇,然後有人發明了站著的電風扇,揚場是一門技術活,因為一不小心麥粒和麥糠就會一起落下來。

揚完場就要趁著好天氣曬麥子,要把麥子曬乾才不會長黴,才能儲存。把曬好的麥子堆成一堆後就用口袋裝起來。

那個時候要交公糧,“交給國家的,剩下自己的”記得和父親把家裡吃的麥子留存好,還要留好麥種,然後把剩餘的麥子用平車拉去去很遠很遠的糧管所去交公糧,多的麥子會變現。

交公糧或許真是滿紙荒唐言,但確實是一把辛酸淚。那個年代,父輩用血汗在耕種收割,致敬每一位有情懷的農民!因為你們是土地的孩子!











小山村的菇涼


作為一名80後農村人,收麥子時的很多記憶是我成長經歷的一部分,這些記憶中有酸甜苦辣,有喜怒哀樂……

我記得小時候到收麥子的時候就知道要過節了。

在我的老家,一般麥子收割完不久就迎來了端午節,在端午節,我們家的風俗習慣是炸油條、餈粑,吃粽子,同時還有一頓豐盛的午餐。所以收麥子就預示著快過節了,小時候的我們最期盼的就是過節,有很多平時很難吃到的東西都會在過節時吃到。所以這點記憶比較深。



我記得上學時收麥子的時候我們竟然放了“忙假”。

這種事情在現在是不可能發生的。在過去是一種常態化現象,那時候學習壓力不是太重,競爭力沒有如此之大,一到收麥子時,學校就組織放“忙假”,讓老師回家抓緊時間把自己的地種好,讓學生回家幫父母忙。


我還記得每年這個時候父母都會變得又黑又瘦。

跟現在種植順序不一樣,在過去,開始收麥子說明農忙正式開始了,緊接著面臨插秧,所以這一個月左右的時間,父母累的是精疲力盡,不分日夜的在田間奔波,這段時間父母體力活重,外加上操心,所以變得又“黑”又“瘦”。

當然,關於收麥子的記憶還有很多,無論這些記憶是好是壞,它都是我成長經歷中的一部分,我也會時不時的拿出來供自己回憶一番。

好了,以上就是我對該問題回答。歡迎大家關注“華哥的三農”。


華哥的三農


光頭哥是江蘇鹽城人,相信頭條上的朋友還是經常夢迴我們小時候純真年代。作為80後的我,是特別懷念小時候農忙收麥子的場景的,那時候還不是機械化,全部是人工,那時候農忙時間需要一個月才能結束,現在在機械化的操作下,幾天就結束了。記得小時候收麥子,父母早晨三四點就出去,拿著鐮刀去收割小麥,中午牽著黃牛拉著車子,把小麥運到平整的土地上,攤開晾曬,之後牽著黃牛,背後拉著一圓石磙,一圈又一圈循環著,直到把麥粒攆出來,晚上帶著被子和父親去麥場地看守,把被子放在麥秸稈上,和父親依偎在一起,看著月亮,聊著天,不一會就能聽到父親呼嚕聲。天亮了,麥場地是小孩子的樂園,在麥秸稈上盡情的打鬧、翻滾、追趕,甚是熱鬧有趣。到飯點了,把飯菜帶到田地裡,父母都是在田地裡吃飯,辛苦一上午不停歇地收割小麥,很是飢餓,吃飯時伴隨著成熟小麥的清香氣息,現在看來,當時的飯菜是如此的美味,吃飯的場景是如此的別緻。

大家都知道現在農忙都是機械化,農民朋友不像過去收小麥那麼辛苦了,現在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日子過得越來越富裕了,種地帶來的收入相對來說並不高,費時費工辛辛苦苦一年,一畝地純收入也就千元左右。但農民還是不捨得丟棄田地,一輩子農民了,種了一輩子田地,對土地有著深厚的感情,要是把土地承包出去,農民大都不會願意,種地可能是農民情感的寄託,要是不種地,農民會感覺無所事事,心無處安放。

我們中國又是農業大國,樸實的農民伯伯熱愛著黃土地,為祖國的糧食貢獻自己的力量,幾代人幾十年如一日,對種地沒有厭煩,還是如此的熱愛。

光頭哥經常感嘆這一系列生動的場面,將成為過去20年中國農民夏忙辛勤勞作的活化石。謹以此片獻給我們頭條上現代父母們,教育下一代,愛惜糧食,珍惜勞動成果。農村的生活經歷是一種磨練,也是一筆寶貴的財富。農忙的變化折射出今天的幸福生活,而在幸福的生活裡偶爾去回憶過去的艱難歲月,才更加懂得珍惜今天的來之不易。

如今,在各行各業都互聯網化的大環境下,接地氣的農業也插上了互聯網的翅膀。從育秧,插秧,施肥,收割,銷售,農業越來越現代化。願我們偉大的祖國永遠繁榮昌盛。有跟光頭哥一樣的80後報個到。





光哥視野


二十多年前,我國農村還十分的落後,農村種莊嫁以及所有的農活全部靠人力,畜力。那時都是用鐮刀收割麥子,割一抱就用麥稈打捆,一捆一捆的,有的家裡用小毛驢,拉上個石磙子,我家沒有牲口,把打捆的麥子用小土車拉到場院裡,我們那都說場院,一家一塊地方。都是用人力一捆一捆用木棍子,把麥粒打出來。

主要勞動工具,三叉子,五叉子,把麥稈挑一堆,下面的麥粒堆一堆。然後反覆多次才能打好。

接下來就是揚場了,一鍁一鍁揚起來,還必須趁有風的時候,用木鍁把含有大量麥糠的麥子迎風拋向空中,借用風力吹去麥糠等雜物。趁著有風大家一齊揚,麥糠塵土一起飛,整個天空灰濛濛的。

麥子入囤之前把麥子曬乾,要不會生蟲,用化肥袋子把麥子裝起來,用小土車把麥子運回家,一個人在前面拉,一個人在後面推,那時農民太難了。

接下來,就開始剁麥稈垛,麥稈垛必須有模有樣有角有楞,一看就很漂亮。把麥稈垛起來是爺爺奶奶做飯時,抱一抱,燒大鍋做飯要用的。

我們的父母太不容易,這就是父母用艱辛承受的生活,那些一去不復返的舊時光至今是我心酸的回憶。





小鳳帶你看農村


作為一個80後,對於農活肯定不陌生。

我家是農村的,自然會跟耕地打交道,現在的人普通不願意做農活了,即使種地也是機械化了!

我記得我們上小學的時候,是不用交學費的,都是一家給學校一袋麥子,放暑假期間,老師們佈置的作業也是一個假期要去地裡撿漏掉的麥穗,撿十斤就算完成作業了!

那時候收麥子都是一人一個草帽,腰間一個水壺,手裡一把鐮刀,左手抓一把麥穗,右手鐮刀從根部一銷削而過,擺成一堆,然後再用幾根麥杆當繩子那麼一綁就可以了,最後統一用板車拉到各自的麥場裡。

曬麥子,用碾子等幹了以後,用石碾子壓過來壓過去,這樣麥子和麥皮就分開了,最後就是用簸箕或者木鏟揚麥子。







國際莊小飛


一哥“俗人往事”之——

           還記那年麥收時

   天上的雲、地上的人,來匆匆、去匆匆,多少往事如風、飄渺散去,唯苦難與曾經的喜與悲,卻沒了一杯忘情水,在心中揮不去、擦不掉、洗不淨,常常縈懷,越久越覺得清晰,或許這種感覺就叫作記憶猶新。

   那個麥收的季節,十二歲的我成了家中的男主人,祖母、父親臥病在床,母親和我們兄妹四人成了家庭的勞力,十二畝一望無際的金黃色麥田在別人的眼中是財富,而在我小小年紀的眼光裡,無疑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天不亮就起床了,母親帶著我們到了地頭,母親一壟、我兩耬、十一歲的妹妹兩耬,九歲的二弟一耬,七歲的小弟弟負責送水、送饃。

太陽昇起的時候,勞力多的人家陸續下地了,我家已經割了半地身,母親很欣喜,連連誇我們能幹,我們也很高興,覺得沒有什麼,太陽半晌的時候,我們吃了小弟送來的半玉米麵蒸餾,喝了幾口白麵湯又下地。太陽漸漸顯示出它的威力來,我們臉上、身上滿滿的汗水,汗水一小滴浸入眼睛火灼一樣的刺痛,小手臂被麥芒劃傷的紅道道火辣辣的痛,咽喉似乎被某種東西卡著,不上不下,難受極了,我們的手腳慢了許多,人家從後邊都慢慢趕上我們並很快地超過去了,焦麥炸豆的,各家都在忙。

快中午了,妹妹自告奮勇回家給我們擀撈麵條吃,就領著小弟回去了,我們三個還在地裡收割這塊麥地的橫頭,在二弟的抱怨聲中終於收割完我家最小的一塊地,一畝任務完成了,我們很高興地往家走去,到家的時候猛然聞到一股煳味,急忙到廚房,原來是妹妹擀好麵條後正抱著弟弟燒火,睡著了,火燎煳了妹妹的鞋,幸虧我們及時回來,虛驚了一場。

三大碗撈麵條外加二個玉米麵餅子,帶著疲憊我們又到了村東一塊麥田,聽大人們說中午雖說熱,但麥子卻好下鐮,不太用力就下來了,我也感到了這一點,於是也加快了手腳,畢竟知道不幹是沒有任何希望與靠山的,天黑的時候,我們又收割了一畝,母親很高興。這時候舅舅來了,拉著板車,給母親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和老大把麥拉到場裡,有了大人的幫忙,麥稞也裝了好幾車,回家時已經是大半夜了,啃了兩個雜麵餅子,倒頭便睡著了。

就這樣用了五六天時間,我家的麥子陸續進了打麥場,打麥就顯得輕鬆一些了,有牲口,挑麥、翻麥、碾麥、揚場是幾家合夥的,二伯是個不愛說話的人,只是讓我們乾點小活,豹哥一家也很大方,打麥場也成了我們嬉戲的場所,母親內心知道,總是第一家送去飯菜,而且是過節才能吃到的白饃、鹽肉、鴨蛋、撈麵條,有時還會吃上炸油條,幾家合夥吃飯的場景也是最美好的時光。

麥子終於收完了,母親問二伯,還讓老大上學嗎?二伯眼一瞪說,不上學幹啥,於是我又乖乖地回學校了,那年暑假,我考了全校第一。

 





一哥於一


你好,我是行者,很高興回答你的這個問題。對於農村收麥子的記憶,行者是有的。而且是歷歷在目,彷彿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行者是出生在魯西南的一個農村,小時候沒有什麼大型機器,收麥子都是人工拿鐮刀一點點收割的。現在是很難看到那麼熱火朝天的景象了。


行者小的時候,家家都很窮,每年的收入就是靠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兒,每年一季小麥一季玉米,就是整個家庭的希望。我記得以前麥子快成熟的時候,大人們就會從自家的田間地頭上清理出一小塊區域了。用來堆放收割完了小麥。

等到小麥收割完以後,就在清理出來的那塊場地上,把所有的小麥都鋪好。然後用牛拉上一個石磙子,在上面來回的壓。經過很長時間的碾軋,小麥就與秸稈分離了。然後把上面的秸稈都堆放起來,下面剩下的就全是小麥了。



現在想想當時的生活場景,雖然都過得不富裕,但也是其樂無窮。有時還挺想念的時候的生活,這就是行者記憶中的收麥子。不知道你的記憶與行者的記憶相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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