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王爺上門要人,她父親找了所有同名的人,卻唯獨忘記了她

故事:王爺上門要人,她父親找了所有同名的人,卻唯獨忘記了她

這讓向宰相心裡一驚:“不過什麼?觀王爺請說。”

“本王剛才在西門遇到個丫頭,叫晚兒,向宰相討個丫頭。”他要的,他從來不摭掩,落落大方地說了出來。

向宰相放下了心:“觀王爺何必如此客氣,林管家,去將叫晚兒的丫頭都叫上來。”

“都?”他皺起了眉頭。

“稟觀王爺。”那林管家彎著腰說話,因為楚觀雲是主,他是僕,不得抬頭,恭敬地說:“向府喚晚兒的丫頭有二十餘人。”

“如此之多。”他有些不悅,這個名字只適合於她,可向府卻有二十幾個晚兒。

“是的,向府有丫頭百餘人,所以相同的名字就多了些。”

雖然麻煩些,不過征服她很有意思,他點頭不語,那管家躬著身子退了下去,沒多大一會就帶了二十餘著素衣的丫頭跪在門外,不用抬頭,他都能看來這裡面並沒有那個晚兒,她的氣息太清傲了,並不是這些丫頭害怕能比擬的。

“稟觀王爺,府裡晚兒的丫頭都在此。”

他揮揮手:“算了。”找不到她,如果那男子在的話,細問一番必然知道,可是他總不能找了丫頭又找個男的,讓向宰相心裡琢磨著什麼?他想,與那一面之緣的女子還是有緣的,第一次到向家就能遇到她,下次再遇到,他就拽了她的手向宰相要人,心下有了主意,又隨意喝了些茶,談些國事,看看近中午謝絕宰相的午宴,告辭而去。

向宰相自是不敢強留他吃午宴,目的已達到,禮多反而會惹人嫌了,呵,看來他的二女兒,溫婉淑儀的向儀就要當王妃了。

直送觀王爺行至南門,隨從早就備好了馬車,他才抬頭笑了起來。向琳不依地叫:“爹爹,你不公平,就不許琳兒進大廳而讓二姐去,琳兒喜歡他。”

“這姻緣可強求不得,琳兒,觀王爺是看上你二姐儀兒了,夫人,得好生準備著,在五月初王讓儀兒豔壓群芳。”

向夫人笑了:“老爺,這還有二十天,有時間讓師傅製做錦衣佩飾的,我們儀兒也要出嫁了,一轉眼也就十六歲了,真是快啊。”

向儀的嬌羞和興奮,女兒家的心事全顯在了臉上,和向琳的一臉不悅成了對比,五月初五,她記住了,期待著那天的到來啊!

而向晚歌沒有理會後面的叫聲,緩著小道朝西門走去,烈日下,可以看到向晚清扛著沉重的麻袋往車上放。

“哥哥。”她輕叫著,站在道上。

向晚清放下麻袋,擦擦額上的汗,走了過來拉著她信樹蔭下去,關切地說:“晚兒,你身子還沒好,這太陽曬,又跑出來了。”

她打開食盒的蓋子,端了羊肉和蘿蔔出來:“哥哥沒有吃早飯就搬,晚兒怕哥哥吃不消。”

向晚清的眼裡似乎有些淚意,有些感動地說:“晚兒,讓你擔心了,都怪哥哥沒用,要不是從馬上摔下來,這腳變成這樣,哥哥也不會讓你受委屈。”

原來,他的腳是在馬上摔下來弄的,雖然是跛子哥哥,可是在她卻很高興,他很愛這個妹妹,笑了笑:“哥哥,你快吃吧!別餓著了。”

“是,是。”向晚清笑著,輕喝了口湯,眼神亮了起來:“晚兒,這湯是你做的?”

“是啊,怎麼,不合胃口嗎?”她緊張地問,就不知這裡人的口味和她們是不是一個樣了。

他很興奮,笑著:“不是,太好喝了,很清又有點甜,很香,比哥哥曾在楓紅樓喝的還要好喝。”他挾起大塊的羊肉:“妹妹,你吃吃看。”

她笑著推開:“晚兒吃過了,哥哥自個吃就好了,晚兒現在倒有個主意?”

向晚清大口地喝了口湯,那濃郁而清甜的味道讓他精神一震:“晚兒怎麼會做這些?哦,哥哥剛才聽晚兒說有個主意,什麼主意?”他認真的聽著,這個妹妹體弱多病,他要用他的翅脖來守護著她不受傷害,而妹妹從樹上摔下來之後,似乎變了很多,雖不太多說話,可是那眼神,似乎變得很堅強而又獨立,陌生得讓他很擔心。

晚歌看著他:“哥哥,我們不要在這向府裡這樣過一輩子,我們可以為我們而過。”離開這裡,不是他們的家,縱使再漂亮,也是為他人作嫁衣,在這裡並不因為他跛腳而減輕他的勞動,他比任何的長工都要辛苦。

向晚清抬起頭,看著她,眼裡有絲痛楚:“為我們而過,晚兒,對不起,哥哥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但是晚兒放心,哥哥不會讓晚兒吃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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