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秀哥哥
魯迅先生是新文化運動的一面旗幟。他的《狂人日記》是中國文學史上第一部白話小說。他用自已手裡的筆,與三十年代黑暗中國進行鬥爭。他的雜文直指黑暗腐朽進行抨擊。他以橫眉冷對千夫指,府首甘為孺子牛精神為大眾服務。
用戶老聲西湖
兩年前,閻晶明去俄羅斯訪問,作為俄國文學的熱愛者,他希望能參觀普希金的故居。但他即使在租了講解用的耳機後,最終也沒能進入普希金故居,俄羅斯觀眾排起的長龍令他願望落空,日程緊張,他不可能一直排隊等著。閻晶明因此感慨,原來俄羅斯人是這樣熱愛自己民族的偉大詩人。在得知普希金故居的參觀景象幾乎每天如此時,他更加心生感慨,魯迅什麼時候能在中國老百姓心目中有這樣一種地位,有這樣一種影響。作為長期從事魯迅研究的專業人士,閻晶明特別強調,向社會傳播魯迅是我們的文化責任。
記者:您在書中說“魯迅作為民族精神之魂,遠未深入人心。”為什麼會作出這樣的判斷?
閻晶明:魯迅和魯迅研究在中國現代文學中的地位無比崇高,可以說,凡是學現代文學的人第一課是魯迅,最後發現唯一的一課還是魯迅,真正想研究中國現代文學,翻不過魯迅這座山。在這種情況下,中國不缺乏魯迅研究專家,但是在全社會弘揚魯迅精神,我們做得還遠遠不夠。對此,魯迅研究界是有責任的。
直到今天許多人還把魯迅僅僅看成是一個作家,但魯迅的意義和價值又豈是單純的作家身份所能涵蓋的?我還記得,大約10年前,我參加一個圖書出版項目評審,有專家說為魯迅這樣一個作家編辭典,有什麼必要呢。我立即表態,英國人可以為莎士比亞編辭典,中國為什麼就不能編魯迅辭典?文化界的認識尚且如此,魯迅在當代社會生活中的影響力就更值得探討了。
記者:你認為魯迅精神普及不夠的主要原因是什麼?
閻晶明:閱讀,我們太需要閱讀了。魯迅精神不是由魯迅研究專家總結出來,讓人們拿去使用這些概念說事就可以了,需要真正去閱讀魯迅的文章,感受到他的思想、情感,進而更多地理解他的精神。這樣說似乎又太專業了。但我想說的一點是,魯迅是一位經典作家,即使沒有讀過其作品的人,也大都知道他是被定義為“偉大作家”的作家,於是不讀也懂得那些漸成定識的概念或觀點。沒有紮實的閱讀作為基礎,關於魯迅的認知就無法深入。有時候,關於魯迅的許多嚴肅話題無法走出魯迅研究界,在更大範圍內進行討論,而一些八卦式的、毫無事實和學理根據的油滑之說卻可引起一陣喧譁,原因之一就是大家並不精讀,就把戲說視為“好玩”。魯迅研究界的專家們有時候在學術會議上對這些現象很義憤,而我認為大家應該走出書齋,把自己所理解的魯迅生動鮮活地告訴更多讀者,否則,你的義憤就只能是,而我認為大家應該走出書齋,把自己所理解的魯迅生動鮮活地告訴更多讀者,否則,你的義憤就只能是小範圍裡的抱怨,而無助於大眾對魯迅認識的提升。講好魯迅故事,引發更多讀者去自發地閱讀魯迅,這是魯迅研究者的社會責任。
記者:你說魯迅還在,但魯迅所面對的那個社會和時代已經過去了,魯迅對今天的意義是什麼?
閻晶明:馬克思在評價古希臘神話時使用過的“永恆魅力”一詞,實際上適用於古今中外一切可稱經典的偉大文學作品。魯迅當然是直面他所生活的時代和社會現實的作家,但我們要知道,他的作品是文學作品,他在表現現實的過程中,既把目光投注到形成現實的漫長的歷史,也把希望寄託於並不遙遠的將來。這就使他的作品不但對今天而且對未來都會發生影響。魯迅的立人思想同樣具有深厚的內涵,民族精神與品格的塑造是需要長期努力的宏願。除了魯迅文章的“立意”具有恆久性,魯迅作為中國現代文學既是起點又是高峰的經典作家,其作品的藝術魅力在今天仍然吸引著越來越多的讀者,魯迅的創作對當代文學發展起著重要的啟示作用。同時,作為一位在自己生活的年代已經具有世界影響的作家,魯迅的意義和作為經典作家的價值,是世界性的。
記者:近年來無論教科書增加還是減少魯迅的作品,都會在社會上引起廣泛關注,這是為什麼?
閻晶明:我自己曾寫文章指出,魯迅作品在語文教材中的存在本身不應該是討論的問題,存在多少甚至也不應該像人們爭論得那麼敏感,應該討論的是把魯迅的哪些文章增加到哪一年級的語文教材中。《魯迅全集》是個龐大體系,選擇其中的精要,其既能代表魯迅的創作高度,又能體現魯迅創作風格,而且讓學生在閱讀上更易接受,是應該具備的入選原則。比如雜文《夏三蟲》《小雜感》《夜頌》等等,從思想智慧,到文章趣味,再到語言之美,都應當是能引起學生閱讀興趣的作品。時代總是向前,語文教學自然也在改革中前行,可供選擇的內容非常多,魯迅作品在量變上的時多時少,並不具有那麼值得爭議的地方。其實,應當討論的是把什麼樣的魯迅作品切合地送到學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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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彭彭先生
靈魂有多痛苦,看靈魂提供價值佔據住多少時間。從“舊”中誕生,舊滋養了他,但他在吮吸舊血液中,分明看到了毒素。時代需要他,而他也成就了時代。文學僅僅指“文學”本身地域,那麼魯迅算不上真文學家,閒情逸志,春花秋月,哀怨迴腸,魯迅對於“個人”注目太少,相比於在書屋中搜經剔典,考證論據者,他太過異類。王國維以死殉“文”,更多人躲入象牙塔,更多人和解了。而他從開始就秉承了“使命”,弘揚著中華文人精神,是文化,是人生,是理想變革和改造這一命脈。所以他比較所謂文學家來是思想家,相較於其他人,他是戰士。他痛苦於“舊”,痛恨於舊,對“舊”執拗地鬥爭,要達到消滅舊,建立起“新”。他是真革命家!他詮釋了一個“文學家”應該如何,應當如何。他回答了文學家是什麼!打破“舊”,需要新力量,需要大眼界,魯迅積極紹介外國文學,使中國土壤“侵入”新物種,使“封閉”流入新空氣。一個國家要充滿活力必具備世界視野,對此魯迅無比熱情積極。也許,他用思想和作品否定著一些東西,這些東西應該存在,對於今天也確有必要,但一切更新都是痛苦,只能從痛苦中誕生,要全“新”,必然要“舊”徹底死去,何況“舊”從未死去過,而且有力地剿殺著弱新。我們應該“回首”,但更應在“回首”前看到世界。文學,不因僅僅是“文學”,如果是,那就可悲了。文學家如果專意於弄文學,不配為文學家,文學家是時代探索者,是革命家 。另方面,一個時代要善待文學家,要推動文學家向“文化”,“思想”方向邁進。魯迅是一個“中國”座標點,恆久明亮。
3660599016
魯迅先生在中國文學上的地位,我覺得應該是:魯迅是中國現代文學的開創者、奠基人,同時又是一座高峰。一方面,魯迅的文學價值是由他的創作動因決定的。
他不僅僅是為了文學而創作,他的文學創作是為了改造國民的劣根性,是為了重塑和振興民族精神,是為了推進中華民族現代化的歷史進程,他將文學作為改造中國社會的根本途徑,他的創作是真正的為人生而藝術。
另一方面,魯迅決不只是一個作家,從根本上更是一個思想家,這就決定了他作品的思想深度與眾不同。這種深度來自他豐富的生活經歷以及濃厚的文化修養。少年時代的魯迅經歷了家道中落,使他飽嘗世間的冷臉白眼,體悟到人生真相。
青年時代的他廣為接納中外文化,棄醫從文,確立人生志向。他揹負巨大的傳統負擔,對傳統歷史和文化有深刻的瞭解,親身經歷了重大的社會變革,對現實有清晰的認識,這些都決定了魯迅的文學成就不同於和遠遠高於其他作家。
就文字功底講,魯迅是漢語言的巨匠,可謂漢文字的盡頭。以《故鄉》為例,已到了說不清哪裡好,好到什麼程度的地步,只是喜歡只是推崇:娓娓道來的鏡頭,緩急有度的文筆,不驚不喜的心境,親切可口的情思,清晰可見的畫面;整個文章如莫扎特小夜曲,不動聲色,畫面無窮;不露情緒而無風陌陌,不雨瀟瀟;畫工直追噯噯遠人村,依依墟里煙,超過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其境界達到漢文字的頂點,歷史上只有李杜,屈陶莊子司馬遷曹雪芹可比。
江陽小生
以為答
附:幾個月前,我受邀回答悟空問答中關於魯迅先生與張愛玲女士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主次問題,發表了魯迅先生遠迢張愛玲女士的觀點。北京大學一個在她簡介中標明文學博士的女孩譏嘲我無現當代文學常識——她搬出了夏志清先生張愛玲文學成就遠超魯迅先生的定論來給自己壯膽。我看了這個“北京大學文學博士”的幼稚而狂囂謬論後本想教訓她一番,轉念一想:與書讀少了的年輕人不必認真。我只回覆了她一句:魯迅先生一生剖析自己和同胞、民族劣根性,愛國愛民愛在痛苦的糾結中;張愛玲女士一生恨天悵地鬱已,愛己恨己憐己嘆息在為自己活得不瀟灑的糾結中。
松竹118
空閒下來就愛看他的書了。[愛慕]
魯迅的文學就是靈魂。他是著名的文學家、思想家、教育家,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重要參與者,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毛主席曾評價:“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著有《吶喊》《彷徨》《朝花夕拾》《野草》《華蓋集》《中國小說史略》等。
多數人這樣評價他:
毛澤東評價:魯迅就是這個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
胡適(現代思想啟蒙家)評價:“魯迅是個自由主義者,絕不會為外力所屈服,魯迅是我們的人。”
王蒙(共和國前任文化部長,當代著名作家)評價:“我們的作家都像魯迅一樣就太好了麼?完全不見得。文壇上有一個魯迅那是非常偉大的事。如果有五十個魯迅呢?我的天!”
因此魯迅,是中國現代文學的一座豐碑。
香系緣若琳
在我看來,他說這句話時的身份,是一個絕望的追趕者。
這個接地氣又高大上的段子手,不但是走在那個時代前列的精英,更把同儕遠遠甩在身後,甚至超越了自己的時代和國度。
1、
很多人想起魯迅來,就是一臉苦大仇恨的“批判劣根性”、“匕首投槍”,瞭解再多些,也不過“我以我血薦軒轅”。
然而這都是80年代甚至更早的評價了~也就是說,這種認識來自幻想“解放全世界三分之二受苦人民”的時代。
——別不承認了,你對他的認識無非語文課本上那兩篇,還是帶著要背誦的憤恨,或者行將睡去的睏意。
《墳》是他早期作品,話題也接地氣,文字也明白淺顯,卻把道理說得清清楚楚,還透著那份兒智力過剩,不毒舌不出警句不抖點機靈,他憋得慌!我們邀請他僅僅用這本小書,在社交網站上來回答一些應時當令的問題吧:
“女性如何獨立?如何追求夢想?”
他說:“既然醒了,是很不容易回到夢境的,因此只得走;可是走了以後,有時卻也免不掉墮落或回來。……她還須更富有,提包裡有準備,直白地說,就是要有錢。夢是好的;否則,錢是要緊的。 “
“如何教育熊孩子?”
他說:“往昔的歐人對於孩子的誤解,是以為成人的預備;中國人的誤解,是以為縮小的成人。直到近來,經過許多學者的研究,才知道孩子的世界,與成人截然不同;倘不先行理解,一味蠻做,便大礙於孩子的發達。”
“如何評價不理性的愛國?”
他說:“現在,氣象似乎一變,到處聽不見歌吟花月的聲音了,代之而起的是鐵和血的讚頌。然而倘以欺瞞的心,用欺瞞的嘴,則無論說A和O,或Y和Z,一樣是虛假的;只可以嚇啞了先前鄙薄花月的所謂批評家的嘴,滿足地以為中國就要中興。可憐他在“愛國”的大帽子底下又閉上了眼睛了——或者本來就閉著。”
而這本《墳》,屬於魯迅早期作品——說白了,為了啟蒙的目的,寫得淺顯易懂。
至於那些高級俏皮話,我都快笑死了。
《論”他媽的“》:”後來稍遊各地,才始驚異於國罵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連姊妹,下遞子孫,普及同性,真是“猶河漢而無極也”;
《論雷峰塔的倒掉》:
”(法海拆散白蛇許仙)大約是懷著嫉妒罷,——那簡直是一定的!"
“我對於玉皇大帝所做的事,腹誹的非常多,獨於這一件卻很滿意;"
”莫非他造塔的時候,竟沒有想到塔是終究要倒的麼?——活該。“
2、
時至今日,很多人已經意識不到“新文化運動”的啟蒙有什麼意義了,倒是不少人言之鑿鑿地說著”破壞了中華傳統“。
那些傳統究竟有多吸引你呢?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女子無才便是德”……
相信照相機能攝走人的魂魄,相信吃人血饅頭可以治病,相信能夠用神功抵禦子彈……民間傳說裡,關羽張飛為了幹大事,先約定互殺全家(《花關索傳奇》);官方史書裡,記載著“寧使中國無好曆法,不可使中國有西洋人”……
你今天能從事一切和科學有關的工作,能享受與生俱來的人權,正是肇自魯迅他們的努力。
可惜時至今日,仍有無數人前赴後繼,往百年前就被他們駁得體無完膚的圈裡跳,並毫無自知。
救亡最終壓倒了啟蒙,以致於直到所謂“網絡時代”,仍有種種神奇的觀念:享受著理性、自由、平等、博愛觀念帶來的五千年來最舒服生活,反倒開始嘲諷理性皆冷血、自由皆民粹、平等不存在、博愛是“聖母”。
他那些社會批判,這裡就不舉例了,你可以隨意列舉社會熱點,剔去那些熱門詞彙的表象,幾乎全都能在他的文章中找到最精闢的分析。
有句話已經被說過無數次:熟讀魯迅,你基本就能解釋眼下的一切亂象。
(大V魯迅與林語堂、宋慶齡等)
3、
新生兒的第一聲啼哭,當然是稚嫩的。於是,第一本白話文詩集裡是這樣的作品:
蝴蝶 兩個黃蝴蝶,雙雙飛上天。不知為什麼,一個忽飛還。剩下那一個,孤單怪可憐;也無心上天,天上太孤單。——胡適《嘗試集》
然而,第一篇白話文小說《狂人日記》,就是一篇不折不扣的藝術品,甚至裡面的經典語句流傳到了近百年後:
“那趙家的狗,何以看了我兩眼呢?
區區一句話,當然不足以說明問題。除了一些時代帶來的詞語改變,他的文章幾乎沒法刪增一字。你要還是覺得不好,去問問郁達夫服不服,巴金服不服,張愛玲服不服。
因為要鼓動人們起來革新,新文化運動的作品,不免要強調美好的前景,給黑暗盡頭塗抹上一絲亮色,以致今天看起來頗為天真。
從而白話文小說的第一段開始,他超出時代的深刻性就無法抑制。不知你有沒有仔細讀過《狂人日記》的序?
……適歸故鄉,迂道往訪,則僅晤一人,言病者其弟也。勞君遠道來視,然已早愈,赴某地候補矣。……“狂人”已然被社會招安,病癒。
他作品中氤氳的那團“鬼氣”,從第一篇就開始若隱若現。
4、
當年積弱的中國,事事不如人,當然會矯枉過正地崇洋媚外,認為哪怕文學,中國也不是歐美的對手。那麼,是誰真正顯示了中國文學同樣牛逼?是那些高唱“保存國粹”的老古董?還是銳意革新的新青年導師?
恰恰是這個懷疑一切的魯迅。
也許是出於藝術家敏銳的直覺,他在肩負啟蒙任務之餘,居然還能先鋒性十足。他和那些毫無交集的現代文學大師殊途同歸,開始遠離對客觀世界的繁瑣描寫,而是以極簡、變形的方式衝向人類的內心。
無處不在的異化感、疏離感,卡夫卡點贊;
撮其精要再加以提煉的手法,抽象派點贊;
《野草》裡瑰奇絢爛的象徵主義,波德萊爾點贊;
多篇小說的復調敘事,陀思妥耶夫斯基點贊;
《故事新編》的荒誕、魔幻現實,馬爾克斯看了會沉默,貝克特看了會流淚……
他火力四射地開啟了中國文學的新篇章,而在《朝花夕拾》裡,又回到了中國傳統醇厚審美,以平淡見摯情,以留白見繁複。
(魯迅、蕭伯納、蔡元培見面並沒有談文學,而是比顏值。事後迅哥憤憤不平地寫:“我覺得自己的矮小了”)
5、
他對人性的體察,已經越過了一國的界限,正如很多人所說,那些“劣根性”,其實很多是人類通病,並不是中國人特有——所以他們認定魯迅是個“逆向民族主義者 ”云云……
——除了撕逼,你就不會把中國倆字去掉,虛心學點知識嗎?
這是個永遠的反對派,永遠的畸零人。
在他的小說裡,不但腐朽的趙老爺們在嘲諷和殺害啟蒙者,啟蒙者想拯救的民眾也在歡愉地吃著人血饅頭,甚至啟蒙者自己,也不能給出確定的答案:要不要因為圍觀為祥林嫂的死負責?要不要為驚醒了涓生子君卻讓他們無路可走負責?
他無處不在的懷疑精神,不止指向衰頹的舊世界,指向愚昧的群眾,更指向反抗者自身的毒化,指向自己。
即使加入了“左聯”,仍止不住他的疑慮,開玩笑似的和革命青年說:“你們革命成功了,還不是先殺我。”
歷史證明,繼承了他衣缽的人,最終下場都慘得很,而那些自命進步的“文學家”,卻終於成了新的走狗。
沒有任何官方會喜歡活著的他,然而,往往正是這路桀驁不馴的怪才,才想出改天換地的奇思,才引領了人類思想的進步,才頂著“用火是背叛猿人傳統”的咒罵,一路奔到了可以天涯咫尺的網絡時代。
6、
被稱頌做“民族魂”,被譽為“二十世紀最懂中國的兩個半人”(毛、蔣),我想,他卻是不快樂的,甚至活在極度的絕望裡。
這是一個寬厚之人,無論新道德舊道德,總是撿起那些他覺得對別人最好的,自己肩負起來。
小時分家產時坑了他家的長輩,在《阿長與山海經》裡,被他寫成一個“胖胖的,寬厚的老人”;害了他一輩子婚姻幸福的母親,他孝順了一輩子;與周作人同住北京時,他負擔了絕大部分家用;毫無感情,且無婚姻之實的朱安,他絕不以之為洩慾工具,卻供養了一輩子;他幾乎肯定喜歡蕭紅,卻苦苦把感情限制在“師生”範疇;無數次被幫助過的青年坑害,卻只被人記得他的反擊刻薄……
這個本應活得汪洋恣肆的天才,卻選擇了在道德重負下消耗自己。奔放不羈會不會是藝術家的必需品?重負會不會限制了他的才華,讓他並沒有達到自己本該有的高度?
一切已不容假設。
哦?你要說他偷弟媳?找小三?諷刺愛國志士楊蔭榆?
我沒有義務解釋偏見,反正說了你們也不聽。
然而在險惡的環境中,他終於也不免被毒化了。在晚年的文章中,你再也找不到《墳》裡那樣充盈的幽默文氣;當一個得了精神病的青年攪鬧他,他神經過敏地認定,是有人故意做局迫害他;他終於不免勢單力孤的悲哀,選了“左聯”的隊站,於是寫下那樣尷尬的爛文。
某種程度上,他確實成了別人罵的“刻薄多疑的老人”。我想,以他的高明,足以察覺這一點。
但他已無力改變。在這片深厚而同時積重的土地上,單是發出一些講理的不同聲音,就已經耗盡他全部的精力了。
更會讓他悲哀的是,他爭鬥一生的那些愚昧,直到近百年後還有著旺盛的生命力。“忘掉我,過自己的生活”,並沒有成為現實。
在讓人羨慕的塵世事功之外,他的內心卻是處處碰壁,關愛的青年變成了新的食人者,革命成功而世界規則沒什麼改變,被真心尊崇卻無人真正繼承,他和另外那個最懂中國的人——毛澤東—樣,終於體味到“虛無”,意識到面對龐大世界的慣性,自己的“鬼氣”、“猴氣”是那樣的無力。
他們最終滑向了歷史循環論。
“我覺得革命以前,我是做奴隸,革命以後不多久,就受了奴隸的騙,變成他們的奴隸了…我覺得彷彿就沒有所謂中華民國。 “
美國總統尼克松在訪華時恭維道:“主席的著作推動了一個國家,改變了這個世界”,得到的回應卻是一句意味深長而充滿悲哀的話:“我沒能力改變世界。我頂多改變北京附近的幾個地方。”
這種深刻,已經不是希求快樂的我們,願意去懂的了。
2年後的繪畫大佬
說起魯迅,大家都不陌生。“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的經典名句是很多人的警世格言。在我看來,魯迅已經遠遠超過了一個文學家的範疇,他集思想家,民主鬥士,民族英雄,作家於一身。
魯迅的筆是十八般兵器,在為中華民族的復興舞動。毛澤東曾評價:“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可見魯迅的成就之高,是其他人無可替代的。
“社會在每個發展階段,都會有階段性社會問題。真正的思想家,有責任感的文藝工作者,是可以及時發現這些問題的,是可以實事求是的說出這些問題的,是可以通過自己的手法讓政權為此做出改良的,是可以呼籲群眾一起為解決這些問題而努力的,《吶喊》,《彷徨》,《狂人日記》......這些作品反映一個時代的呼聲。
我們學習和紀念魯迅,因為他是一個時代留下的一個精神符號。他的文章冷峻、孤傲、敢怒、敢言,他的筆在不懈地戰鬥著,默默地忍受著,痛苦地思索著,焦急地呼喊著,用一滴滴心血哺育著麻木的中國人。正如長江、黃河,汩汩千年,不變的是甘甜的乳汁;正如泰山、正如長城,屹立千年,不變的是巍峨的雄姿。
最後借用毛主席對魯迅評價:
魯迅是文化新軍的最偉大和最英勇的旗手、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
堯鄉雜談
其實,我覺得我們現在的人既沒有魯迅先生以文針砭時弊的鬥爭本領,又缺少主張打落水狗的鬥爭精神。魯迅先生既有高雅的風度,又有軒昂的傲骨,他的地位堅不可摧。
很遺憾學習漢語言專業時,《魯迅研究》這門課,成績最低。死記硬背的多,感悟不深入,不透徹。但頭腦當中對這個人確實又是印象深刻。
上小學時課本中的魯迅的文章,現如今已經找不到痕跡了,離當下孩子們的生活恐怕就更遠了。《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少年閏土》、這是從小對魯迅的記憶;《藥》、《狂人日記》,是自己對那個年代的認識;祥林嫂、孔乙己的形象深深印刻在頭腦當中,至今沒有淡忘。最喜歡的金句是“當我沉默著的時候,我覺得充實;我將開口,同時感到空虛”;“如果我能夠,我要寫下我的悔恨與悲哀,為子君,為自己”。小的時候覺得最有趣的一句話是“在我的院子,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另一株也是棗樹”。
如果給魯迅先生冠一個名詞來描述他,我想用——戰士。看他的畫像、看他的紀錄片,我頭腦中閃現的就是這樣的形象。他對國民劣根性的批判,對國民性改造的清醒認識,是如此的深刻,如此的高屋建瓴。他的革命精神是如此的讓人自信與勇敢。
對先生的敬重,亙古不變。
猗猗秋蘭色
魯迅是著名的文學家、思想家、教育家,五四新文化運動的重要參與者,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毛主席曾評價:“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從“偉大的”和“現代文學的奠基人”的稱呼中,我們可以想像其地位的尊崇。
毛澤東主席:“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不但是偉大的文學家,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和偉大的革命家。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他沒有絲毫的奴顏和媚骨,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寶貴的性格。魯迅是在文化戰線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數,向著敵人衝鋒陷陣的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美國女作家史特萊沫:“作為一個作家,作為一個執筆的戰鬥者,他是天才,但這天才太執拗了,也許他預感到自己將不久於人世,所以他情願死在自己的國土上。
一個人的身份地位與成就,不是自己說了算的,而是看別人對他的評價來決定的,魯迅先生不僅僅是一個文學大家,他在醫學上也有造詣,在美術,歷史,思想,翻譯等領域都有貢獻。當然,在這些裡面,對人們影響最大的是他的思想,也正是因為他對思想方面的影響,才使他的歷史地位大大提高。
魯迅先生生活的年代正是需要人們思想覺醒,需要人們找到自我的時代,而魯迅先生剛好順應了時代的呼應,成了那個時代的英雄。
當時的魯迅先生不僅是各大名校需要的優秀教師,而且還是當時左聯的旗幟人物,共產主義運動的參與者,領導者。作為中國共產黨在文學方面的代表之一,甚至於在延安,還專門有以他名字命名的學校,他在當時所起到的作用無疑是巨大的,當時一大批新青年的思想就是他的思想,他的革命方向就代表了當時中國革命的方向,他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中國革命的進程。
魯迅先生的文章,贏在了境界上,這是他的思想高度所決定的。縱觀歷史上那些文學大家,雨果和他的《悲慘世界》、托爾斯泰和他的《戰爭與和平》、馬爾克斯和他的《百年孤獨》,無不是用思想征服人類,顯然魯迅就是這樣一類人。
所以,總的來講,魯迅在我國近代歷史中的文學地位,是至高無上的!